第八十四章 從天而降的男人
方凡和三島開車趕往劉毅住處的途中,章澤打來電話抱怨道。
“你們怎么又把我丟下了。”
方凡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電話說道。
“你還有別的事做。”
章澤興奮的問道。
“什么事?是不得出外勤啊?”
方凡笑了笑說道。
“你繼續(xù)觀察警局下面防空洞的動靜。”
還沒等章澤說話方凡就掛斷了電話,其實方凡原本就沒打算帶著章澤一起來找劉毅,因為這樣很容易引起劉毅的懷疑。沒多久劉毅的別墅就已近在眼前。方凡故意大幅度的翻轉(zhuǎn)方向盤,車子如失控般撞向了別墅大門,這時幾名c的守衛(wèi)跑到門前觀察情況。問道。
“你們是什么人。”
邊說邊用手電向車內(nèi)照,看見車中還在流血的方凡和三島后,守衛(wèi)立即向劉毅匯報了情況。沒一會大門打開了,一輛商務(wù)車停在旁邊,幾名c隊員將方凡和三島從車上攙了下來,三島裝作虛弱的口氣說道。
“快快帶我們?nèi)ヒ妱⒗稀!?br />
c隊員將二人在車上安頓好之后帶著他們來到了別墅二樓的書房,劉毅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的商務(wù)車,雙眼微微眨動了一下對著身旁的守衛(wèi)說道。
“去,將他們帶來的東西都給我拿來,然后找間屋子給他們休息。”
“明白。”
守衛(wèi)領(lǐng)命后帶著3個人和自己一起來到商務(wù)車旁邊,方凡和三島正準備下車時,突然車門被人大力拉開,隨即拿走了三島手中的黑包。三島剛要上前拼搶卻被方凡拽住了,方凡說道。
“不知這是什么意思?”
為首的護衛(wèi)說道。
“二位隨我來。”
方凡和三島相互攙扶著跟著護衛(wèi)來到一間客房門口,護衛(wèi)說道。
“劉老很感謝二位不計生死的付出,今晚先請二位在這里休息,有事明早再說。”
說罷,護衛(wèi)將門從外面反鎖起來,方凡和三島交換了下眼色,三島來到洗手間開始正常的洗漱,而方凡坐在床邊開始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身上的傷口,還故意大叫了幾聲。這時三島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上的傷疤曝露在外,有的還在向外滲血。這時針孔攝像頭另一邊的劉毅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二人在房間的一舉一動,邊看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兩只小老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劉毅吩咐傭人將早餐送到方凡和三島的房間。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二人,方凡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問道。
“什么事?”
“這是劉老為二位準備的早飯,還請二位用餐結(jié)束后就到書房去見他。”
“好的,我知道了。”
傭人轉(zhuǎn)身離開時,方凡注意到了她肋下鼓囊囊的,不過方凡也沒有過多考慮,隨后看了看劉毅送來的早餐小聲對已經(jīng)起來的三島說道。
“這里面不會有毒吧?”
三島上前看了看盤子里的三明治,又聞了聞杯子中的牛奶,說道。
“倒不至于有毒,但牛奶有點不新鮮了。”
方凡拿起三明治隨便咬了幾口,又放回盤子里。實在是太難吃了,沒想到劉毅那么有錢,伙食卻這么差勁。方凡和三島收拾好后就來到二樓書房,昨晚三島的黑包正放在劉毅的書桌上,劉毅愛不釋手的捧著那顆假的鳳髓珠。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他抬頭看向方凡和三島,說道。
“快坐,快坐。”
方凡和三島與劉毅對面而坐,劉毅說道。
“多虧了你們倆位才能如此順利的找到鳳髓珠,還剩最后一顆了,希望二位再接再厲。”
劉毅邊說邊從手邊的抽屜中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方凡和三島面前,方凡看了看牛皮紙袋的形狀大小后,說道。
“您這是什么意思?”
劉毅奸猾的笑了笑說道。
“昨晚我聽手下說你們二人為了這顆鳳髓珠險些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這個就當是我犒勞你們的。”
方凡看了看牛皮紙袋,笑道。
“有勞您破費了,但這個錢我不能要。我只有一事相求。”
劉毅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說道。
“說吧。”
“我懇請您可不可以讓三島休息幾天,昨天的任務(wù)我們都掛彩了,但三島要比我傷的嚴重。我可以繼續(xù)找赤羽珠,但您一定要讓三島休息一段時間。”
劉毅考慮片刻后,說道。
“可以,但三島一定要留在別墅中。”
方凡心中大喜,果然和自己預料的沒錯。方凡之前在拿到鳳髓珠的時候就想讓三島毀了信號發(fā)射器。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又有點太草率了,還不如讓這個信號發(fā)射器從哪來就回哪去。于是方凡才想出這樣一招,他預料劉毅不會輕易讓三島在外養(yǎng)傷,所以只要劉毅同意三島休息的時候,就可以讓三島將信號發(fā)射器留在劉毅的別墅中。最后一步也是整個計劃最難的部分,就是找一條可以自由出入別墅的路,而且這條路不能讓任何c的人知道。此時方凡看著不停欣賞鳳髓珠的劉毅,問道。
“您孫女還好嗎?”
劉毅將手中的鳳髓珠放在一旁,說道。
“暫時沒什么事,但你要快點找出赤羽珠的下落了。”
方凡點了點頭,劉毅接著說道。
“如果三島休息了,那你一個人可以在兩天之內(nèi)找到赤羽珠嗎?”
“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加派一支精英小隊協(xié)助你。”
方凡馬上回絕道。
“不必了,我一個人行動起來更方便。”
說罷,方凡和三島退出了書房,二人出門后什么話都沒說,一個向右邊走向其指定的客房,另一個向下走出了別墅。方凡離開別墅后馬上回到春味酒吧準備尋找最后一可赤羽珠。三島在別墅中來回翻找著可以自由出入別墅的小路,他拿著一張別墅設(shè)計圖看了看,隨即計上心來。
方凡回到春味后,豐谷道。
“方凡,月潤有些奇怪。”
方凡大驚道。
“月潤怎么了?”
“他一直坐在床邊叫著姐姐,那模樣有點瘆人。”
方凡沉吟片刻說道。
“章澤呢?”
婉璃朝倉庫方向看了看說道。
“他在里面陪月潤呢。”
方凡快步走向倉庫中月潤睡覺的地方,他看見月潤坐在床邊全身不停的顫抖著。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口中不停的念叨著‘姐姐’。方凡拍了下章澤的肩膀,章澤回頭看見是方凡,連忙起身說道。
“這可怎么辦啊?”
方凡看著月潤的樣子,問道。
“已經(jīng)多久了?”
“從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5個小時左右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靈異現(xiàn)象。”
“沒有。”
方凡長嘆一聲說道。
“你先出去,這里交給我吧。”
章澤出去后,方凡坐在月潤身邊,抓住月潤的手說道。
“月潤不怕啊。姐姐馬上就會回來了。”
月潤聽到這個后,不再像之前抖得那么厲害了,但他的手卻沒有絲毫松懈的意思。方凡抬手撫摸著月潤的后背,據(jù)說這樣可以讓情緒緊繃的人快速放松下來。方凡說道。
“是我不好,但我馬上就可以將姐姐帶回家。”
方凡就這樣三番五次的嘗試了很久但卻不見起色,他的耐性已經(jīng)臨近崩潰,于是大聲說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我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婉璃推門而入,對著方凡說道。
“有話好好說,月潤比較特殊,你這樣不也是無濟于事嘛。”
婉璃看著月潤在悄悄流淚,對著方凡說道。
“方凡,你看你把月潤嚇哭了。”
聽聞此言方凡馬上蹲在月潤身邊給他道歉,突然月潤顫抖的說道。
“我夢見了一個木屋,一個黑影破門而入,然后他打昏了姐姐。隨后那個黑影看著昏倒在地的姐姐不停的冷笑。”
聽到月潤的話方凡心頭一驚,這不正是昨天自己通過望鄉(xiāng)石連通陰陽兩界的能力而到達的地方嗎?莫非月涵遭遇了不測?方凡看著月潤問道。
“月潤,你仔細說說那個黑影長什么樣子?”
月潤閉著眼仔細想著,過了一會說道。
“我沒看見那人的長相。”
方凡緊緊的抓著雨潤的肩膀吼道。
“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看見了什么?”
月潤害怕的奮力掙扎著,但方凡依舊用力的搖晃著月潤,婉璃將方凡推開說道。
“你冷靜點,你嚇到他了。”
婉璃將章澤叫進來,讓他帶著方凡去外面冷靜一會。此時月潤已經(jīng)被嚇得躲到了墻角處,看著這樣的月潤婉璃也無計可施,只好在房間里陪著他。
章澤將方凡帶到吧臺問道。
“你怎么失控了?”
豐谷道。
“喝了它冷靜一下。”
方凡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說道。
“我昨天通過望鄉(xiāng)石見到月涵了,而且月涵所在的地方和月潤所說的那間木屋如出一轍,所以我猜月涵恐怕在陰間遭遇了不測。”
章澤聽后說道。
“誰會在陰間還對月涵下毒手啊?”
方凡痛苦的搖了搖頭,焦急的大聲吼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
豐谷道。
“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
方凡捂著臉看著豐谷什么,但我可以明白那個叫月涵的女人對你有多重要,但現(xiàn)在并不是手腳慌亂的時候”
方凡搶嘴說道。
“我只有在月涵的事上才會這樣。”
豐谷明她對你比你自己所想的還要重要。你不是打算復活她嘛,那你有時間在這發(fā)神經(jīng)為什么不早點去找出赤羽珠呢?你將她快點復活了,興許才是對她最好的拯救。”
方凡感激的看著豐谷罷,方凡跑進了郭建躍的實驗室。章澤對著吧臺里的豐谷優(yōu)豎起了大拇指,隨后跟在方凡身后也跑了進去。
2020年:33
今天春味酒吧沒有營業(yè),眾人都在根據(jù)鳳靈提供的線索分析赤羽珠的確切位置,而豐谷優(yōu)和三島在酒吧后院一起喝酒,三島從別墅中找了一條密道,暫時可以自由出入劉毅的別墅了。
三島拿起啤酒咕咚咕咚的暢飲,豐谷優(yōu)看著他上下浮動的喉結(jié),不由得心生愛慕。仔細想來豐谷優(yōu)與三島相識的時間也有幾年了,但像這樣的獨處還是第一次,三島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內(nèi)心卻很細膩、敏感。他時常會為小蝶的事而大動肝火或過度開心,把家人放在首位這一點也是豐谷的兄妹,其真實關(guān)系卻鮮為人知。豐谷優(yōu)不由得想到紅豆,多年以來紅豆這個名字似乎已經(jīng)取代了姐姐的本名,連豐谷優(yōu)都險些忘記了豐谷純這個名字。她與姐姐是異卵雙胞胎所以在各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別,唯獨有一點是兩姐妹的共同點,那就是她們都有一對酒紅色的眸子。
豐谷優(yōu)拿起酒杯輕輕舔了一下粘在杯口的酒,隨后緩緩抬起酒杯,微辣溫熱的感覺一直從喉嚨延伸至她的花蕾,一陣微風吹過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拽了拽衣袖將本不算長的袖子勉強遮住手背,當她再次打寒顫的時候一件大的離譜的外套搭在了她纖窄的肩膀上。豐谷道。
“夜里有風,小心著涼。”
豐谷道。
“謝謝。”
三島沒有回應(yīng),他靠在椅背上喝著酒。豐谷優(yōu)問道。
“你想我姐姐嗎?”
三島將酒瓶放在一旁,繼而抽出一支雪茄,濃重的煙霧在燈光下慢慢散盡,他說道。
“當然了,她是我一生追隨的目標。”
豐谷道。
“怎么可能,我這種人是配不上你姐姐的。她在我心中是一種信仰,是一位成功的領(lǐng)袖。”
“原來是這樣啊。最近小蝶怎么樣?”
三島對豐谷道。
“很好啊。”
豐谷咱倆認識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你和小蝶是怎么回事,你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
三島似乎被豐谷道。
“我和小蝶是兄妹。”
“兄妹?我看不止兄妹那么簡單吧?難不成你倆有那種關(guān)系?”
三島再次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我的家鄉(xiāng)是一處漁村,家家戶戶都靠打漁為生。小蝶是我父母在海灘上撿到的棄嬰,因為在海攤上所以村里的人都覺得她是大海對這個村子的饋贈,而我的父母也將她視作掌上明珠。隨著小蝶慢慢長大,她表現(xiàn)出了一種驚人的異能,她可以看穿別人的心思,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讀心術(shù)。這種事在我們那個小漁村只要一頓飯的時間就能傳的人盡皆知,后來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傳到了大城市中,很多記者和科學家都紛紛來到我家要見識一下小蝶的異能。結(jié)果可想而知,小蝶一夜間變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
人總是會有私心的,科學家說小蝶之所以有讀心術(shù)是因為她的腦電波異于常人,于是她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了,他們想利用小蝶的腦電波來做一些骯臟不堪的勾當,但他們要的只是她的腦子。”
豐谷道。
“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但那個仲夏夜一群全副武裝的人沖進村子屠殺時的場面卻牢牢印在了我的腦子里,他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抓走小蝶。父母為了保護我們引開了敵人的槍口,我?guī)е〉蚝笊脚苋ィ野l(fā)誓那是我此生走過的最崎嶇的山路,我不知自己一路上摔了多少次,只記得要一直向前跑,不停的跑。但最后還是被那些人追住了,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小蝶,當他們將漆黑的槍口對準我的時候,我聽見遠處傳來的槍聲,隨即那個拿槍對著我的人像塊石碑般向我砸倒過來。頃刻間滿處的硝煙和嗆人的火藥味在我胸口炸裂,我拉起小蝶的手繼續(xù)向前跑,直到跑到了一處山洞中,我們在那里躲了三天三夜,直到紅豆在山洞中找到了我們。”
這時豐谷道。
“當時是姐姐救了你們?”
“我就知道你會感覺很詫異,當時的紅豆大概只有15歲左右吧,但她成熟的主見與出眾的謀略卻遠遠超出了她的實際年齡。從那時起我和小蝶就一直追隨者紅豆。”
豐谷道。
“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姐姐。”
三島笑了笑說道。
“等我們推翻劉毅,就可以了。”
二人拿著酒杯碰了一下。原本漆黑的夜空中忽如白晝一般,一顆流星般的光點從天邊滑過,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眼疾手快的三島馬上拉起身旁的豐谷優(yōu)跑到一處,緊接著那個光點如隕石般砸向了剛剛兩人坐的地方,三島和豐谷優(yōu)被巨大的氣浪震飛。三島用身體擋在豐谷優(yōu)身前,雙臂似鐵鉗般緊緊抱著她,二人撞向柵欄的一瞬間豐谷優(yōu)閉上雙眼,她竟感覺如此幸福。
三島和豐谷優(yōu)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一片狼藉的后院,二人內(nèi)心忐忑的走向那個大坑,這時方凡等人聞聲也跑了出來,眾人向坑內(nèi)觀瞧,只見坑中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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