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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粉紅色的小熊只為鋼鐵興奮


  方凡坐在一間昏暗的房間內(nèi),老式放映機發(fā)出疲憊的聲音,屏幕上的畫面已重復(fù)過千萬遍,月涵的笑臉在雪中似錯季的桃花,曼妙的身姿在雪中翩翩起舞,雪瓣順著裙擺落在腳邊慢慢堆積成小山丘,方凡快要看不見月涵了,他焦急的張望,忽然間銀白的血丘被鮮血染得殷紅耀眼。血丘漸漸消散不見,巨大的冰塊出現(xiàn)在眼前,月涵的笑容被永遠冰峰其中。

  一個月后,方凡終于從昏迷的睡夢中找到了出口,他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隔離倉內(nèi)。那天在手術(shù)室昏迷后,方凡就被送到了病房,其中方凡出現(xiàn)了幾次心臟驟停的現(xiàn)象,每次都費好大勁才能將他救回來。醫(yī)生不管怎么檢查,但結(jié)論都是病人受到了強烈刺激,進入了深度昏迷,并不會危及性命,所以一時間也無法解釋方凡心臟驟停的原因,最后章澤淡淡的說道。

  “他只是不想再活下去罷了。”

  后來章澤將方凡送到了郭建躍那里,經(jīng)過一系列的復(fù)雜診斷后發(fā)現(xiàn)方凡腦部運動活躍,而生命體征卻異常微弱。方凡被困在回憶中無法自拔,郭建躍決定將方凡放在隔離倉內(nèi)以維持他的生命。

  方凡推開隔離倉,雙腿一陣酸軟摔倒在地。郭建躍聞聲趕了過來,發(fā)現(xiàn)方凡正躺在地上。心中一陣歡喜,馬上聯(lián)系了章澤。

  “方凡,你終于醒了。”

  方凡默不作聲,雙手用力支撐起身體,靠在了隔離倉上。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章澤了,他馬上就來。”

  沒一會的功夫,章澤帶著婉璃、方昊天還有南宮愛都來了,當然還有方凡和月涵的兒子。

  “老方,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

  方凡呆滯的目光移向章澤,再轉(zhuǎn)向婉璃,再移向父母,最后落在了南宮愛懷中的嬰兒身上。方凡皺了皺眉,對著章澤伸出手,章澤連忙將方凡攙扶起來。方凡慢慢走向嬰兒身邊,南宮愛將嬰兒向方凡的方向挪了挪,天真無邪的雙眼似一張無形的網(wǎng),網(wǎng)住了方凡的心。他小聲說道。

  “太像了。”

  說完后,嬰兒對著他笑了,口水順著嘴角流在胸前的小鹿圍嘴上。小肉手對著方凡一陣抓弄,方凡抬起手將食指遞給他,一雙有力的小手將指頭緊緊握住。兩行熱淚從方凡眼角慢慢滑下,他抽回手指,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把他帶走,我不想看見他。”

  方凡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為吃驚,方昊天上前說道。

  “凡兒,他是你的骨肉,你...”

  “他是魘,是魘留在世間的孽種。”

  方昊天怒火中燒,上前重重打了方凡一巴掌。

  “他是你和月涵的孩子,即便你還不能接受月涵離去的事實,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即便他是魘的后人,但他身體中卻流著你和月涵的血。”

  方昊天將方凡扶起來,繼續(xù)說道。

  “凡兒,有些事實是必須要面對的。”

  嬰兒在南宮愛懷中不斷掙扎,南宮愛將他放在地上,只見一個月大的嬰兒竟慢慢的爬向方凡,肉嘟嘟的身體貼在方凡的胸口上,方凡聞到一陣從嬰兒身上散發(fā)出的奶香。方凡輕聲抽泣,男嬰對著他笑,方凡將男嬰抱在懷中嚎啕大哭起來。眾人松了口氣,方凡總算接受了自己的兒子。

  幾天后方凡身體痊愈,精神狀態(tài)也恢復(fù)了不少,男嬰一直由方昊天和南宮愛照顧著,方凡現(xiàn)在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解開項鏈的謎團,為月涵報仇。方凡考慮項鏈事件是針對月涵的,月涵曾多次到那個珠寶店看那條項鏈,恐怕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于是才會發(fā)生項鏈失竊,再用假項鏈下蠱的陰謀,這件事的幕后兇手絕對是自己的仇家。想到這時方凡心中又一陣自責(zé),這時南宮愛抱著孩子走了過來。

  “凡兒,我和你爸想帶著孩子回落云鎮(zhèn)。”

  方凡一臉吃驚,南宮愛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況且你一個人也不會照顧孩子,我們把孩子帶回去,也算是給你減輕了些負擔,你放手去干,早些將害死月涵的兇手抓住。”

  方凡點了點頭。

  “媽,給孩子取名字了嗎?”

  “還沒呢。你爸說等你給取。”

  方凡思索了片刻,在孩子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

  “方念一。思念的念,一生一世的一。”

  南宮愛點點頭,想再說些什么,想了想?yún)s沒有開口。幾天后方昊天和南宮愛帶著念一回了落云鎮(zhèn),方凡開始著手繼續(xù)偵查項鏈的案子,這天他對章澤說道。

  “章澤,我想去月涵墳上看看。”

  “老方,有件事一直沒敢和你說。”

  “什么事啊?”

  “其實...其實月涵沒有下葬。”

  “什么?那她現(xiàn)在在哪?”

  “在郭建躍那里。”

  方凡和章澤又去了郭建躍那里,郭建躍一看方凡的臉色就知道方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于是直接帶著方凡來到了月涵所在的房間。月涵被安放在人體冷凍倉內(nèi),平靜的樣子像熟睡一般。方凡幽幽的說道。

  “誰的主意?”

  章澤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的。我覺得親手下葬月涵,你會好受一點。”

  “謝了,兄弟。”

  方凡上前將手掌放在隔離倉的玻璃上,冰冷的觸感讓他胳膊一陣發(fā)麻。

  “章澤,我有個想法,你愿不愿意支持我?”

  “你說。”

  “我打算找到鳳珠,復(fù)活月涵。”

  “什么?那不是龍峰一直渴望得到的嗎?”

  “沒錯。”

  “但鳳珠只是個傳說,先不說它是不是能起死回生,就連它是否真的存在也是個問號。”

  “但我還是想去找找,萬一真的存在呢。”

  章澤沉吟半晌,說道。

  “行吧,既然你打算這么做,我就支持你。”

  方凡臨走前回頭又看了月涵一眼,更加堅定了尋找鳳珠的決心。二人離開郭建躍那里后直接回到警局,準備開始偵查項鏈的案子。楊悅的桌子上落了一層淡淡的灰,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用過這張桌子了。

  “章澤,楊悅呢?”

  “我也不知道,你昏迷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家陪著婉璃和你父母,一直都沒來局里。”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只見素康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

  方凡和章澤都很吃驚他什么時候回來的,他的手也已經(jīng)恢復(fù)原貌,剛準備問他,他卻先開口了。

  “方凡,月涵的事,節(jié)哀順變。”

  “謝謝。”

  “還有件事,楊悅失蹤了。”

  “什么時候的事?”

  “兩周前。楊悅似乎查到了一些線索,隨后就去追查,結(jié)果一直都沒有回來。”

  “她查到什么了?”

  素康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方凡。只見楊悅在照片旁邊標注了一句話:‘軀干疑似狼身,疑似猴子的四肢。’方凡繼續(xù)翻看文件,上面寫了一串數(shù)字2019329。看上去像是一個座機電話號碼,方凡撥打了這個號碼,誰知竟是個空號。

  “素康,楊悅失蹤前跟你說什么了?”

  “她說她要去找回自己丟失的東西,還不許我陪她一起去。”

  方凡注意到楊悅辦公桌上落滿灰塵的電腦,他打開電腦提示需要輸入密碼才能進入,方凡試著將剛剛文件上的那串數(shù)字輸入了進去,音箱中傳出進入桌面的聲音。電腦桌面上有一個寫著方凡的文件夾,方凡點了進去。文件夾內(nèi)有兩張照片,一張照片上有個寫著9號的儲物柜,另一張上面是一句話:‘粉紅色的小熊只為鋼鐵興奮。’

  “老方,這就是楊悅留給我們的線索吧?”

  “嗯,這個儲物柜中大概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粉紅色的小熊。你們見過楊悅有粉紅色的小熊嗎?”

  章澤和素康都搖搖頭,二人一臉茫然。章澤抱怨道。

  “這個楊悅,有什么話就明說嘛,搞得這么神秘干嘛。”

  “她恐怕有人會出來攪局。”

  這時一個同事拿著一個快遞走進了辦公室。

  “方凡,你的快遞。”

  方凡撕開快遞,里面有一張房卡和一張紙,上面寫著:‘假日酒店,3611。’難道這也是楊悅準備的線索?方凡和章澤感到假日酒店,素康留在局里支援。

  方凡和章澤來到3611房間,開門后一股濃重血腥味撲面而來,章澤一陣干嘔。二人打起十二分精神,謹慎的向里面走,地毯已被鮮血完全浸透。走到客廳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將二人震驚到極點,只見酒店房間客廳的玻璃上掛著一張完整的人皮。章澤剛要報警,就被方凡攔住了。

  “先等等,看看現(xiàn)場還有什么其他線索。人多的話,現(xiàn)場就保不住了。”

  方凡尋找著疑犯可能會留下的蛛絲馬跡,他趴在地毯上,濃重的血腥味嗆得他一陣眩暈。方凡屏住呼吸仔細觀察著,忽然在床下發(fā)現(xiàn)一張卡片,上面的寫著一個電話號碼,周圍是一些打扮妖艷的女人的圖片,背后還有一行字:‘紅燈區(qū)美女。’

  “這個就厲害了。”

  章澤看見方凡手上的卡片后調(diào)侃道。方凡瞪了章澤一眼,章澤馬上就正經(jīng)起來。

  “老方,你覺得會是死者招妓,然后被殺了?”

  “這或許是客房服務(wù)員打掃房間時的疏忽,但也可以查一下。”

  查找一圈后,除了一張卡片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章澤報了警,刑警來了之后將那張皮帶回去做DNA檢測。目前線索過少,方凡只能猜測給自己寄快遞的人就是兇手,但這個人的手法如此殘忍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個變態(tài)?方凡和章澤回到警局,來到技術(shù)科。

  “結(jié)果怎么樣?”

  “雖然無法確定真實身份,但在那張皮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技術(shù)科法醫(yī)小孫將一張照片遞給二人,照片里的那張人皮上竟有一個月牙和一組地理位置坐標。

  “這就是我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

  “這月牙難道是讓我們晚上去?”

  “兇手要是像你這么傻就好了。”

  章澤一臉無奈,說道。

  “那是什么意思啊?”

  “你再仔細看看,月牙旁還寫一個數(shù)字。”

  “75?”

  “今天是初幾?”

  “初五啊。”

  “這就對了。”

  “什么對了啊?說話能別說一半嗎?”

  方凡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根本不管在身后高喊自己的章澤。

  夜幕已深,方凡和章澤按照坐標來到商業(yè)街十字路口,十字路口處并不像二人之前所想的那樣有什么東西,而是空空如也,一片寂靜。周圍高樓林立,月光被擋在樓宇之后。

  “老方,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找月亮的位置。”

  一點點的找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突然青蛇騰空而上,馬上就定位了月亮的方位。方凡根據(jù)月亮的方位模擬出月光的照射角度,最后判斷出準確位置是在商業(yè)街十字路口的大屏幕前。

  “老方,你確定是這里嗎?”

  “嗯。那個75的意思就是月光與地面所形成的夾角。今天是初五,月亮還是新月牙,而且月光很微弱,所以很難判斷月光的準確位置。如果我們假設(shè)將地面傾斜過來,月亮與地面間的垂直線所在的點就是月光的直射點。再有,月亮并非靜止不動,所以找到月光的點后,我們只需要等著月光與地面的夾角變成75度。”

  章澤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明白了,坐標只是大概位置。而這個月牙才是真的鑰匙,它不僅標注了明確的位置,還給出了時間。”

  “你終于開竅了。”

  就在月光與地面的夾角變成75度的一瞬間,商業(yè)街十字路口的大屏幕突然出現(xiàn)一段視頻,方凡和章澤同時看向大屏,屏幕中是月涵隔著櫥窗欣賞圣童臨世那條項鏈的內(nèi)容,方凡眼前一陣眩暈,恨不得找個東西把這塊該死的屏幕砸碎,視頻結(jié)束了,大屏幕變得漆黑一片。忽然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從高空沖著方凡和章澤扔了過來,章澤趕忙將發(fā)呆的方凡推開,否則手提箱絕對會不偏不倚的砸中他。

  “老方,你看。”

  方凡平靜了下心情說道。

  “打開看看。”

  章澤打開手提箱,沒想到里面居然有機關(guān),一根毒針扎在章澤手背上,不一會他整只右手變成了黑紫色。方凡連忙過來查看章澤的情況,隨后又在箱子中找到一串鑰匙和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蛇湯,只能一人前往。’

  “章澤,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解藥救你。”

  章澤一言不發(fā),只是痛苦的點點頭。這一串鑰匙像是某個店鋪的,蛇湯或許是某個店鋪的名字,方凡環(huán)顧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對面有一家飯館的名字正是蛇湯,他拿起鑰匙就跑了過去,試了幾次后終于打開大門,光線攝入飯館的一瞬間,前方傳來一陣嘶嘶的響聲,方凡拿出手電照了過去,只見滿地都是各種各樣的蛇,方凡此時在它們眼中如同一只人高馬大的獵物。

  方凡在四周找了找,看見一個木柄拖把,他將拖把踹斷,再脫下上衣綁在木柄上,用火點燃。蛇看見火光后紛紛不敢上前,方凡小心翼翼的來到后廚,幸好這里沒有蛇。方凡合上后廚的電閘,聽見一聲冰柜啟動的響聲。方凡環(huán)顧四周一圈,只見墻上有兩個血字:‘解藥。’還畫了一個箭頭指向那個大大的冰柜。方凡心中吐槽兇手所設(shè)計的這個調(diào)調(diào)有些沙雕,肢體連忙上前打開冰柜,里面居然是一只粉紅色的毛絨熊,足有一個成年人大小,冰柜里放粉紅熊玩具熊,如果不是那人有特殊癖好就是解藥一定在這個玩具熊中。方凡將毛絨熊從冰柜中抱了出來,費了很大勁才將熊頭扯下來,看見里面的景象后方凡倒吸一口冷氣,他心中之前嘲笑兇手沙雕的想法頃刻間蕩然無存。

  熊頭里面是另一顆頭,一顆人頭,一顆被剝了皮的人頭,而且剛剛那么難摘熊頭的原因是熊頭被人縫在了尸體的脖子處。方凡拉開后背上的拉鏈,露出鮮紅的肌肉,還能看見一些黃白的脂肪,方凡胃中一陣作嘔。他慢慢將毛絨熊和尸體分離開,尸體的胃部已經(jīng)被剖開,剖開的傷口處貼著一張被血染紅的字條:‘你所要的都在我這里。’方凡咬咬牙將手伸進尸體的胃中,里面有一些粘稠糊狀的東西,應(yīng)該是死者生前吃的食物。方凡在里面翻找一會后,拿出一根塑料膜包裹著的解毒針和一把鑰匙,鑰匙上寫著數(shù)字9。

  拿到解藥的方凡,趕忙跑出飯館。章澤此時已經(jīng)昏了過去,方凡連忙幫章澤注射,章澤的臉色逐漸好轉(zhuǎn)。這時大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看不清面孔,只能聽見黑影的聲音。

  “恭喜你們通過了第一關(guān),不過對于你們來說這只是個開胃菜。”

  方凡對著屏幕大喊著。

  “你是什么人?”

  “提問者。”

  說罷,大屏幕又一次變得漆黑。章澤緩醒過來,看著眉頭緊鎖的方凡。

  “老方,你也死了?”

  “我給你注入解藥了,你沒事了。”

  “太他媽幸福了,從沒有感覺活著是件如此美好的事。”

  “別廢話了。”

  幾十分鐘后,接到方凡報案的刑警隊來到現(xiàn)場將死尸帶回警局。經(jīng)過小孫的一番檢查和比對后,那張皮正是死者的。死者名叫趙立,男,36歲,未婚,在商業(yè)街經(jīng)營蛇湯飯館。

  “小孫,他的死因是什么?”

  “先剝皮,后被隔斷氣管而死。受害者死前經(jīng)歷了一段時間的折磨,胸部被鈍器錘擊過,四肢被人打斷。鼻腔中有積血,這說明死者當時是被倒吊著毆打的,所以血液才會淤積在鼻腔。這些折磨之后,兇手應(yīng)該是用滾燙的開水反復(fù)潑在受害者身上,然后剝皮,最后割喉放血。”

  章澤呆呆的問了一句。

  “老方,為什么要潑開水呢?”

  “那樣剝起來更容易。”

  章澤憤憤說道。

  “太他媽殘忍了,這根本不是人啊。”

  “章澤,馬上查找趙立的開房記錄,看看他最后一次是和誰去開的房。”

  “明白。”

  幾十分鐘后,章澤回來了。

  “老方,查到了,”

  “怎么說?”

  “這個趙立是假日酒店的常客,每次去酒店帶的人都不一樣,但他所帶的人的身份都差不多。”

  “什么?”

  “紅燈區(qū)美女。”

  “看來得去問問酒店的前臺了。”

  2020年1月30日早上8:06

  方凡和章澤來到假日酒店。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

  “我要找一下你們客房部經(jīng)理。”

  “請問您二位是?”

  章澤將證件拿給對方看。

  “您稍等一下。”

  方凡和章澤在大廳中百無聊賴的等著,忽然一個男人向客房部走去,邊走還邊賊眉鼠眼的用余光不停的瞟向方凡和章澤。章澤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個人,男人發(fā)現(xiàn)章澤注意到了自己馬上加快了步伐。

  “喂,站住。”

  章澤追了上去,方凡跟在后面。男人已經(jīng)開始小跑了,章澤在后面不停地追,方凡則換了方向。男人越跑越快,突然一只胳膊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重重的打在喉嚨處,男人摔了個人仰馬翻。方凡從防火門內(nèi)閃身出來,章澤也趕了過來。

  “跑什么跑。”

  男人站起身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緊張的說道。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方凡和章澤將男人帶到一間客房內(nèi),章澤將他按倒在地,緊接著拿出手銬,將其銬在浴室的不銹鋼扶手上。男人已經(jīng)嚇得腿都軟了,坐在地上不停的顫抖,方凡蹲下身問道。

  “當時3611的死尸抬出去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我們當時囑咐了酒店所有人,如果有人問起,也只說是警察例行檢查。為什么你會知道死人的事?難道你和兇手有什么關(guān)系?”

  “沒有,沒有,絕對沒關(guān)系。”

  方凡緊緊的盯著男人,雙眼逐漸變得血紅。男人倒吸一口冷氣,被嚇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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