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欲練此功……
“辭姐?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好呢?”Aiden往前走了幾步,腳下踢到一把槍,他沒撿。
景辭大致看了一眼,淡定地說,“我倒是覺得情況還不算差。”
天已經(jīng)要亮起來了,東方的魚肚白默默泛起,推著萬千星河逐漸隱匿。
“也不知道程哥知不知道我們來了。”Aiden揉了揉眼角,“辭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景辭手里拿著一根小木棍,隨意地掃開腳步前的草叢。
草叢里經(jīng)常有跳躍的昆蟲,或是因驚嚇振翅飛起的飛蟲,幸運的是一路上走來還沒遇到蛇。
“允許我在這種危機時刻依舊八卦,話說你跟程哥,怎么開始的?”
景辭站住步子,回頭看向他淡淡地說,“不知道。”
“既然逃避回答這個問題,那就下一個。”Aiden繼續(xù)問,“你跟那個靳正怎么認識的?”
“我不認識他。”
景辭昨天晚上聽到‘靳正’兩個字的時候,有一剎那的疑慮,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Aiden又問,“我怎么覺得他對你好像很熟悉。”
“的確奇怪。”景辭深吸一口氣,“我可能以前得罪過他,被惦記了。”
“LM……”Aiden小聲嘟囔著,“靳正和LM肯定有點關系。”
太陽已經(jīng)探出頭來了,清晨的空氣很清新,撲面而來的的涼海風讓景辭的思維更加清晰。
“吉拉瓦與LM密切相關,程易是在給我掃平障礙。”
景辭手里把玩著那根手指粗細的木棍,目光放在膝前兩米的一支出類拔萃的野花,忽然伸手漂亮地揮起那根粗糙的木棍,直接腰斬了那棵花細長的桿莖。
“辭姐,我有一種直覺,我覺得靳正對你充滿了攻擊性,他好像是……”Aiden頓了一下,看著她說,“好像是那種把你當成獵物的感覺。”
“獵物?”景辭重復了這兩個字,回想了一下半夜與靳正接觸之后的每一句話。
“你覺得呢?”Aiden手上的平板好像是失去了信號,一直處于空白狀態(tài),“反正我他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的確。”景辭點了點頭,格紋襯衫上落了一只蝴蝶,她抬手揮開,看著蝴蝶飛走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說,“靳正,這趟水可渾得很。”
“當然渾,不過他一個N市的地下老大,為什么會來這個地方?”
“鬼知道他這個變態(tài)在想什么。”
Aiden輕笑:變態(tài),果然,有些人你只需要看他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個變態(tài)。
Aiden手中的微型平板原本的空白忽然變了個畫面,“有信號了!辭姐,你看,有了一個目標點位。”
“嗯。”景辭扯了一下領子,抬手擋了一下太陽,輕聲說,“去看看。”
信號只是一閃而逝。
他們憑著那條轉瞬而逝的信號到了目標點位之后,沒見到人,只是能看出來有人待過。
景辭站在面前這棵大樹下,抬頭向上看著樹冠,Aiden正坐在樹下發(fā)呆。
“辭姐,半夜的時候,我記得那個女警官說什么上司?”
景辭撐腰站著,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不在整潔,整個人看起來格外風塵仆仆,“那是我給他們高官打了一個電話,所以他們才會那么用功地幫我們干活。”
“用功?我不覺得他們用功,我覺得他們干活很水,而且我覺得那一個鐵柵欄根本困不住那個靳正。”Aiden苦笑了一聲,“說不定我們回去的時候,靳正已經(jīng)被人劫走了。”
“有道理……”景辭很滿意他的這番話,于是下了一個決定,“我們回去。”
“回去?程哥或許就在這附近了。”Aiden指了指周邊的環(huán)境。
一片草原,膝蓋深的草綿延不絕,遠處好像有幾只野生動物,又或許是一整群。
草原的一邊是海洋,運送著文明與邪惡。
在草原的另一邊,是沙漠。
“真的要回去?”Aiden再問了一遍。
景辭點點頭,指向他的腰包,“你那個里邊有一個衛(wèi)星電話。”
Aiden聞言后拉開包拉鏈,里面果然有一個衛(wèi)星電話。
“撥一個電話出去,號碼是……”
景辭指揮著Aiden把電話撥了出去,自己彎腰站在旁邊整理衣服,拍了拍鞋子上的塵土,“通了給我。”
“OK。”
Aiden把電話遞給她。
半個小時后,一架直升機懸停在他們面前,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抱著槍跳下來,用英語跟她交流。
“你好,林多先生?”
“是。”
“請二位跟我來。”
Aiden直到坐進直升機里依然覺得很震驚,他看著景辭,但是一直沒問。
景辭知道他的意思,淡淡地看著他,“好奇?”
“嗯,很好奇,好奇辭姐為什么資源這么強大,為什么人脈關系這么發(fā)達。”Aiden忍不住對她崇拜得五體投地。
一旦現(xiàn)在是在一個只有景辭和Aiden的空間里,Aiden肯定會五體投地……而且恬不知恥地詢問景辭有關這一切的所有事情。
因為他現(xiàn)在也有一顆八卦之魂,隨時隨地熊熊燃燒。
“因為我是你辭姐。”景辭輕笑著看他,“NS聽辭。”
Aiden若有所思地點頭,“哇哦,的確,有這一個身份就夠了,何況辭姐你……”
“黑白通吃,我的本事還多著呢。”景辭的臉上一直維持著神秘的微笑。
這也是讓Aiden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地方,為什么辭姐的微笑可以那么神秘?
為什么秦姐就總說他笑得憨?
或許是因為他還不夠強大,要是像辭姐這個樣子強大的話,可能他的微笑也會很神秘。
Aiden在抵達終點之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辭姐,你這么厲害,可不可以傳授我一點真經(jīng)?”
“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景辭看著他微微皺眉。
“你盡管說,我聽著。”
Aiden覺得可能是有點希望的,所以他很虔誠地稍微側了側身子。
“在C國有這么一句話,”景辭頓了一下,又說道,“欲練此功……”
她的話忽然沒了下文。
Aiden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說下去的意思,索性又問,“然后呢?”
只見他辭姐又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次的不那么神秘,倒是很有嘲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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