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配合調(diào)查
兩人都喝了些酒,時曜叫來助理將他和裴紫鳶送到裴家。
將裴紫鳶送到裴家后,時曜并未立即離去,而是陪她一起走進裴家大門。
裴家除了幫傭,只有謝嫣和裴黎在家。
兩人坐在客廳,見裴紫鳶回來,忙一齊站起來,確定裴紫鳶無事,他們才松了口氣。
“姐、時哥。”
謝嫣也說:“時曜也來了?過來坐。”
時曜也問好。
和裴紫鳶一起走過去坐下。
杜阿姨端來一杯熱茶一杯熱牛奶,分別給時曜和裴紫鳶。
這時謝嫣才說話:“鳶鳶,你下午回過家,對嗎?我聽杜阿姨說好像看到你換了套禮服才出的門。”
據(jù)杜阿姨的描述,款式有點像裴紫鳶此時身上穿的,謝嫣見識過裴紫鳶上次宴會禮服的設(shè)計,再看到她本來的禮服變成這樣,倒也沒有多少意外。
“你是去參加宴會?”
“可以這么說,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聽您的語氣似乎有點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裴紫鳶明知故問。
她并不打算讓家人知道裴梓豪的死也和她有關(guān),不然這樣給他們的心理壓力未免也太大了,他們或許還會擔(dān)心她這樣動輒取人性命,是不是在她身上當(dāng)真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
人解決了就好,沒必要再徒增這些煩憂。
“我們接到電話,是警方打來的,說你小叔出車禍搶救無效去了。”說到這里,謝嫣長吁口氣。
也不知是感慨還是放松,亦或是都有。
狠是狠了點,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聽到裴梓豪出事的消息時,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欣喜,同時也松了口氣。
沒有裴梓豪,他們一家人總算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了。
最近她推了所有的工作待在家不出門,兒子也在家陪著她,沒去公司也沒去學(xué)校,女兒更是“休假”了許久,近來還每天陪著她爸爸去公司。
就是防著裴梓豪對他們下手。
要說裴梓豪的死和裴紫鳶沒有關(guān)系,謝嫣是不信的。
但既然裴紫鳶不想說,她也不打算多問。
車從山路沖出護欄翻下去!
她是接到了裴梓豪死的消息之后,才從杜阿姨那里得知女兒好像是和裴梓豪一起出的門,當(dāng)是時,她的心高高提了起來,生怕女兒出什么意外,就忙給她打電話。
幸好。
“你爸得知后,作為死者家屬去和警方交涉了。”
“原本以為只是單純的剎車失靈出意外,剛才你爸來電話說,好像是賽車,警方收到了一段賽車的全程錄像視頻,正準(zhǔn)備抓捕所有涉案人員。”
裴紫鳶朝時曜看了眼,視頻就發(fā)過去了?
不用出聲時曜也知道她想問什么,點了下頭。
兩人的互動謝嫣沒看到,卻沒躲過裴黎的眼睛。
裴黎微微垂眸,沉默著。
“賽車?想不到小叔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居然會喜歡賽車。自來這種不正式的賽車,本來就危險系數(shù)極高,小叔也步入社會好些年了,竟連這么淺顯的道理也不懂?”
謝嫣和裴黎:“……”
如果不是心里有數(shù),看到她這樣的反應(yīng),誰能想到裴梓豪的死可能和她有關(guān)?
正說著,就聽見一陣警笛的聲音。
謝嫣的心一提,緊張看向裴紫鳶,“鳶鳶……”
這種時候警車來裴家,謝嫣不可能不擔(dān)心,裴黎也抬起頭擔(dān)憂的看著裴紫鳶。
“沒事,應(yīng)該只是這件事有疑點,需要將我們請去問話,畢竟死的小叔也算裴家人。”比她想象中來得要快,她還以為要明天。
不過也正常,既然看到了視頻,雖然視頻里沒有她的正臉,并且稍微露出一點能猜出是她的畫面都被她給清除了,她的嫌疑依舊最大。
不久前方雅才墜樓而亡,那件事就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沒過幾天裴梓豪又出事,賽車視頻中還出現(xiàn)一個神秘人,估計是審問過易珣,從易珣口中得知那個人是她。
怎么都會來請她去問話。
她這么胸有成竹一派沉著的模樣讓謝嫣和裴黎提起的心稍稍放下,謝嫣示意杜阿姨開門讓人進來。
來的人還不少。
“裴夫人,裴小姐,有個案子想請你們?nèi)ゾ峙浜弦幌抡{(diào)查。”
“是梓豪的案子?”
“是的裴夫人,還請配合調(diào)查和我們走一趟。”
“這是應(yīng)該的,只是我想問問,梓豪究竟是怎么……出事的?”
“暫時不明,等案件審查結(jié)束,裴夫人應(yīng)該就清楚了。”介于裴家在海城的地位,這些人都很客氣,并沒有咄咄逼人。
“那除了我們,還需要家里的幫傭配合嗎?”
“這個不用,我們留下幾個人做相應(yīng)筆錄就行。”裴家大宅上下所有幫傭加起來少說也有二三十人,這都請過去,警局坐得下?
“好,那我們就陪你們走一趟。”
“我也去。”時曜說。
警方本來想詢問他的身份,一看到人就認(rèn)出來了。
時曜在海城也算個名人,知名企業(yè)家。
他和裴家大小姐的關(guān)系在海城怕是少有人不知。
并沒有多說什么,本來他們也打算單獨請他去問話,既然人在這里,一起請過去也一樣。
和裴大小姐是男女朋友,如果裴大小姐有嫌疑,他也有。
事情敢過去沒多久,他就和裴大小姐在一起,很難不讓人連他也一起懷疑。
一行人坐上警車。
兩個小時后,所有問話結(jié)束。
裴紫鳶沒有不在場證明,可也沒有證明她在場的證據(jù),除了那模糊的監(jiān)控以及易珣一行人的一面之詞。
更何況,他們詢問裴紫鳶下午和誰在一起的時候,裴紫鳶也說了,從裴氏回家后,就精心打扮去和時曜約會。
時曜也是同樣的說辭。
調(diào)到餐廳的監(jiān)控,兩人確實在那里用餐,盡管時間是車禍發(fā)生將近一個小時后。
可在那之前,兩人的說辭都是去約會了。
具體去了哪里約會,裴紫鳶早前就和時曜通過氣,選了一處景致不錯卻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
全程監(jiān)控都沒查到他們的行蹤,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們在撒謊。
一次監(jiān)控拍不到可以說是巧合,全程都拍不到,連兩人出行的痕跡都找不到,就很難不讓人懷疑了。
可是,沒有證據(jù)。
明知道他們的嫌疑最大,卻沒有任何證據(jù)。
裴家在海城地位卓然還這么配合來問話,沒有直接讓律師來處理,已經(jīng)是很給他們面子了,他們也不能太過分。
最后,幾人完完整整的從警局出來,裴清也在。
從警局出來時,恰看到被手銬扣住押著離開的易珣一群人。
易珣也看到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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