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午夜、樓上、血跡、腳步聲
來到無名鬼樓后的第一次任務(wù),總的來說,還算是順利。當(dāng)然,單寶衛(wèi)的死也讓從街區(qū)來的五名伙伴有了一絲兔死狐悲的傷感。
老凡一家在第一次解救任務(wù)中,已經(jīng)獲得了釋懷與解脫。成功擺脫了大樓的束縛,成為了最初幾個可以隨意離開無名鬼樓的鬼物,已經(jīng)可以稱為高斯仁等人的助力了。
大樓上,還有很多解救任務(wù)需要去執(zhí)行,很多被困于此的鬼物正等著眾人去解救,從而稱為眾人未來的戰(zhàn)力支持。
探索任務(wù)也依然需要去執(zhí)行,陰兒園的線索,直指醫(yī)院和工廠。且高斯仁在和眾人溝通過后,一致決定先不去探索鬼校,畢竟所有的鬼物,都表達出現(xiàn)在的他們?nèi)ス硇V挥兴缆芬粭l的可能性,他們沒必要去送死。
眾人的決定是,先完成醫(yī)院這邊的探索和大樓上的一些解救任務(wù),等實力差不多足夠了,就去鬼工廠那邊完成相應(yīng)的探索。因為在鬼工廠里,可能有著跟野鬼有關(guān)的一些東西,所以眾人決定在完成鬼工廠的探索之后,先去救出野鬼和周夢琪,然后再去找到鬼靈師辰申,共同把街區(qū)的事情解決后,再匯聚一切能夠組織的力量,再去探索鬼校,已確保萬無一失。
高斯仁怕這個決定會讓一心想要救母親的安梓凝不高興,還專門道歉解釋,沒想到的是,安梓凝不知道在哪里聽說了高斯仁的媽媽也在鬼校,怕高斯仁心里有壓力,反而提前過來開導(dǎo)他,這讓高斯仁很是意外,也很是感動。
所以,在溝通過后,眾人制定了現(xiàn)階段的重點。那就是以解救任務(wù)為核心,積蓄可用力量。探索危險性相對較小的地方,以獲得更多關(guān)于深紅域的信息。
依然是分組執(zhí)行。這一次,由于任務(wù)繁多加時間緊迫,執(zhí)行小隊被拆的更散了。
高斯仁、安梓凝、張白云、冷曦月、吳三兒五人,負責(zé)下一次探索任務(wù)的執(zhí)行。
李瀟瀟、左亦兩人負責(zé)“樓上的腳步聲”這個解救任務(wù)。
噬鬼人、宋洋洋負責(zé)“午夜麻將館”解救任務(wù)。
夢男負責(zé)“燥熱”解救任務(wù)。
杜洪和林海負責(zé)“死亡電梯”解救任務(wù)。
老凡一家負責(zé)“靈異頻道”解救任務(wù)。
分工完成后,眾人休整兩天后,分別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
……
23層2號房的女主人叫楊燕,她有一個女兒在外地上學(xué),家里只有她和老公住。楊燕今年50歲了,退休已經(jīng)有5年了。她平時在家,也沒什么事做,除了偶爾和幾個朋友出去跳跳廣場舞,也就是洗衣做飯這些日常瑣事兒了。
楊燕的老公張文彬今年53歲,是廠里的技術(shù)工程師,但由于年紀大了,慢慢的也開始轉(zhuǎn)向去做一些稍微輕松些的文職工作。雖說如此,但距離退休還是有那么幾年時間的。而且張文彬為人幽默和善,平時也愿意和年輕人打成一片,再加上他知識淵博,在廠里人緣很好,甚至經(jīng)常有傳言說很多年輕女同事都很仰慕他。
對于這些傳言,張文彬都一笑了之,也不解釋。楊燕也毫不在乎,在她眼里,老公根本就不是有這些歪歪心思的男人。
日子就這么平凡而無趣,一天天的過著。但最近,楊燕似乎睡眠質(zhì)量有些差,總是感覺自己精神不太好,感覺半夜老是做夢,總夢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甚至是一些已經(jīng)過世的舊友。這不,昨天晚上楊燕剛做了個夢,夢見一個已經(jīng)去世的老朋友,就站在她床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噓的禁聲的姿勢,然后眼睛望著天花板的方向,側(cè)著頭,仿佛在聽什么一樣。
楊燕早上醒來后,夢里的場景就老是浮現(xiàn)在她眼前,讓她做事情都有些分神。她揉了揉有些抽著疼的右邊的太陽穴,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跑步聲。“咚咚咚”的,就像是半大孩子在奔跑的聲音。
“哎,吵得頭疼。吵了一上午了都。不過樓上哪來的孩子?”
楊燕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聲音,自從她早上起來,就一直咚咚咚的。不過對于這種樓來說,因為用料一般,所以隔音效果很差。但凡誰家有個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再說了,樓上那家人要是沒記錯,也該到了快有孫子的年紀了。但楊燕還是有些奇怪,因為她記得,樓上那家根本就沒有孫子,就算最近有了,也該是嬰兒哭才對,不可能是能跑動的小朋友啊。
楊燕琢磨了一會兒,搖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反正忍忍就過去了,誰家還沒個熊孩子了,多大點事兒。楊燕想到這兒,就去客廳看電視去了。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樓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惨恢睕]停。楊燕有些生氣了,樓上還沒完沒了了?于是氣沖沖的就要出門,去找樓上的理論。
結(jié)果剛要出門,鞋子還沒換好,老公張文彬就推門而入了。
“嗯?你這是要去哪啊?怎么了?哪個惹你了?”張文彬看著氣呼呼的正在穿鞋的楊燕問道,隨手把包放在了玄關(guān)的柜子上,一邊換著拖鞋問道。
“樓上小孩兒跑,跑了一天了,咚咚咚的吵死了,我去找他們?nèi)ァ!睏钛鄽鉀_沖的指著天花板說道。
“小孩兒跑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么。咱家孩子以前不也那樣么。來來來,我給你泡杯茶,消消氣。”張文彬笑了笑,覺得老婆有點大驚小怪了,但還是哄著說道。
“那也不能一直吵啊?我得上去一趟!”楊燕想了想,還是有些氣不過,說道。
“你聽,上面已經(jīng)安靜了。所以就別去了,晚上再吵的話,我去找他們?nèi)バ邪桑俊睆埼谋虬粗掀艞钛嗟募绨颍屗谏嘲l(fā)上,然后泡了一杯茶給她喝。
喝了茶后,楊燕仔細的聽了聽,果然,楊燕發(fā)現(xiàn)自從張文彬回來后,樓上就真的沒有再吵了,所以想想也就沒再說要去理論的事兒。倆人吃完飯,楊燕還出去和朋友一起跳了一個小時的廣場舞,回來后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了。
張文彬躺在一邊睡著了,樓上也似乎再也沒了白天那種鬧騰,楊燕躺了一會兒,也就自然地睡著了。
“鐺鐺鐺鐺鐺……”
突然,熟睡的楊燕被一聲彈珠落在地上的聲音給驚醒了。楊燕睜開眼睛,一看時間,凌晨四點二十三分。
“鐺鐺鐺鐺鐺……咚咚咚……”
又是一聲彈珠落地的聲音。本來還想借著睡意繼續(xù)睡的楊燕,這下徹底被吵靈醒了,再也沒了睡意。
“真是煩死了,這大晚上的,玩兒彈珠?凌晨四點多?神經(jīng)病吧?”楊燕心想道。但她并沒有起身,而是躺在床上,仔細的聽樓上的動靜。
夜晚,靜的可怕。任何一點聲音,都仿佛被放大了一般,充斥著人的聽覺神經(jīng)。楊燕這么一聽,還真的聽見了一些東西。
“小聲點,她醒了。”
“叫你小心點,非得大晚上的吵醒她。”
“噓,把地板擦擦干凈,都是血,小心別滲到樓下去了。”
“你說她發(fā)現(xiàn)我們了嗎?”
“很難說,應(yīng)該沒有吧?”
“算了,發(fā)現(xiàn)也沒所謂。”
“咚咚咚……”
“你注意點行不行!”
“走走走,吃飯去。”
楊燕聽到從天花板那里傳來的竊竊私語,內(nèi)容也是非常奇怪,又是血又是其他亂七八糟的,而且他們說什么吵醒了誰?難道是說楊燕自己么?他們怎么會知道?
“滴答”
“嗯?”
楊燕感覺腦門上好像突然有什么東西滴了上去,摸起來粘粘的。她突然想到剛才聽到的對話,好像是說血滲下來?于是趕忙跑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果然,額頭上有些血跡。難道,樓上在干什么非法的事情?
楊燕趕緊回到臥室,把臥室燈全打開來,站在床上,仔細的檢查著天花板的情況。
“楊燕,你大晚上不睡覺折騰什么呢?”
楊燕的一系列動作,還是將張文彬給吵醒了。他硬忍著困意,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站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的老婆問道,語氣有些不滿,也有些疑惑和關(guān)心。
“噓。樓上那家有問題。好像殺人了,血都流到咱家來了。”楊燕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說道。一邊還在天花板上尋找血跡。
“啊?你胡說什么啊?做噩夢了吧?你怎么知道樓上殺人?血?哪有血?”
張文彬楞了一下,然后也看了天花板一眼,上面干干凈凈的,根本沒有所謂的血跡。
“真的有,剛才都滴在我臉上了。對了,你看我額頭上。”楊燕看了半天也沒看到血跡,但還是不死心的把臉湊到老公張文彬面前。
“嗯?還真有。你這也沒傷啊,哪來的血?睡覺時候壓著蚊子了?”張文彬驚奇的發(fā)現(xiàn),楊燕臉上還真的有一滴血跡,奇怪的說道。
“你才壓著蚊子了呢。我給你說,樓上真的有問題。”楊燕神經(jīng)兮兮的對著張文彬說道。
“好好好,有問題,有問題行了吧。不行我得睡會兒了,你繼續(xù)盯著啊。”張文彬也懶得跟老婆爭論,明天還要上班,得趕緊再睡會兒。說完就睡下了,留下楊燕一個人疑神疑鬼的一晚沒睡。
第二天清晨,張文彬吃過早餐,去上班了。他剛走多久,樓上再次傳來了“咚咚咚”的跑步聲。
“喂,110嗎?我要報警!”楊燕實在受不了了,撥通了110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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