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邀請
白衣男子一臉炙熱的看了看羅烈,心中更是燃起了希望,畢竟有人壓中了實數點。當然心中不免有點郁悶,畢竟別人一壓就中,這人品差距也是太大了一點!老天至于這么偏心嗎?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三四四五六,二十二點,大。”小斯繼續賣力的叫嘶喊著。
“又錯了。”白衣男子這一次壓的十六點又給壓錯了,然而羅烈卻再一次壓中了實數,白衣男子更是有種吐血的沖動!
一千兩白花花的銀,又來到了羅烈的手上,第一次買中沒有什么,走個狗屎運能說得過去。
但能連續中兩次,不多不少的點數,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人,開始對羅烈關注起來。
“公子,要不你也跟那白衣書生壓一把吧!你看看他都連中兩次了,這也太巧合了一點!”灰衣男子對著白衣男子小聲的說到。
白衣男子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灰衣男子的建議,心一橫,就跟著羅烈壓上了五十兩銀子。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一二四五六,十八點,大!”小斯叫喊著。
當然這一次,羅烈又凈賺了一千兩,不過很多銀子羅烈都悄悄地收進了混元空間,所謂:“財不外露。”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是不變的真理。
“哇呀!公子,公子您壓中了,您中了,賭了這么久,公子您終于壓中了,”看著前面的一千百兩銀子,灰衣男子激動的說到。
白衣男子也像是打了雞血,興奮得臉都紅了,也不是說這一千兩白銀對于白衣男子來說是多么大的財富,而是一種勝利的喜悅!
“是呀!終于中了,壓了這么久終于壓中一把了。“”總算是熬過來了,白衣男子幼小的心靈算是得到了一點安慰,激動得都快流下了淚水。
“公子,我看,公子還是繼續跟著那個書生壓吧,那生書生手氣可真旺,這都連續壓中了三次,每壓必中,公子想要把本錢贏回來,看來還得靠那書生,公子我們是不是得想個法子與他交好?”灰衣男子再次為白衣男子出某劃策,小聲的提議說到。
羅烈壓了三手,發現這里并不像電視里說的那么神奇,可以隨便的說想要怎么點,就要怎么點的作弊手段,于是決定揮刀闊父,干他幾票就出去逛逛,不能一來就在這里就一直在賭場里呆著,至少也得先熟悉熟悉一下洛河城,熟悉一下洛河城這里的環境。
“這為兄臺這是準備往哪里去?”看著羅烈打算離開,白衣男子立刻上前,擋住了羅烈的去路!
這個人,羅烈也算是熟臉,就是剛才兩個悄悄對話的主撲。
“我去哪里,這應該不需要向兄臺你請示吧?這是我的自由。”羅烈卻不以為意的說到。
“小福,你拉我衣服干什么?”白衣男子回過頭對著正在拉扯著自己衣服的灰衣男子說到。
“公……公子,您擋著別人的去路了。”小福這時站在一邊弱弱提請說到。
“兄臺,在下水自流!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和兄臺交個朋友,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兄臺見諒!”白衣男子反應過來,立刻對著羅烈道歉。
水自流剛才由于過于激動,這才發現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對,這不像是在詢問,更向是在劫道,于是就訕訕的讓開了道路,連忙向羅烈道歉。
既然別人也不是故意的,羅烈也自然不會去為難別人,看水自流是有結交自己的意思,羅烈也不想拒絕!
初來異世,雖然說有白小生輔助,不過羅烈還有很多的不懂,正好水自流到是一個不錯的對象,雖然腦洞好像有點開,但這種人直來直去,沒什么心機,相處起來會更容易。
“水自流。”羅烈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遍,韻意很不錯,也很好聽不過換一種讀法就不啥滴了,水自流――自流水!
“在下羅烈,我正打算去五樓玩幾把,不知水兄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羅烈也對水自流做出邀請。
水自流對于羅烈的提議,自然是求之不得,而贏錢,這也是水自流想要交好羅烈的主要原因,于是連連稱是,就和小福在前面帶路!
去五樓玩,最低下注是一千兩,要是這樣壓實數算,一次最低就能贏兩萬兩,自己就更容易回本了!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水自流哪里能不愿意。
“喲,這不是將軍府的自流公子嗎?今天不知道我們的自流公子贏了多少銀子?”然而羅烈幾人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有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紫衣的青年男子,男子看起來有些翩翩公子的風度。
“是呀!我們的自流公子今天贏了多少,說出來給我們哥幾個也高興高興。”一個身材挺拔身穿綠青年男子附和著說到。
“對呀!說說吧!我們的自流大公子,依我看,我們的自流公子還是在取一個大名吧?就叫ZM怎么樣,小名叫自流好了。”紫衣男子身邊,另一個面如冠玉,身穿黃衣男子一臉猥瑣的提議到。
“啊,ZM?花斯,為什么要叫ZM呢?”綠衣男子裝做一臉不解,看著黃衣男子問道。
“守仁,你這就不知道了,我在絕色樓哪里,讓著小紅和小蘭幾個人進行ZM比賽,你猜結果怎么著?”黃衣男子依舊一臉猥瑣的笑著。
“怎么著?”綠衣男子假裝一臉迷惑的看著一邊的黃衣男子。
“結果,結果小紅和小蘭幾個流出的水,就差不多把整個房間都給淹了。”黃衣男子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堪回首的解釋著。
“哦,我這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ZM還可以流出水來呀!花斯你真是高明,連這么深奧的問題都能洞察。”綠衣男子一臉佩服的看著黃衣男子,又看了看一邊的水自流笑到。
“所以要我說嘛!沒有ZM哪里來的自流,人ZM,水自流呀!”黃衣男子也看了看水自流,搖了搖頭一臉感嘆。
“花斯高明,這形容的實在是太貼切了,我至今才知道,花斯你竟然如此大才,真是佩服佩服!”綠衣男子滿臉拜服的看著一邊的黃衣男子。
“花癡,禽獸,你們說怎么?有種你們兩個敗類在說一遍!”水自流黑著臉捏起拳頭就要沖上去。
好在,羅烈和小福在一邊急時拉到,要不然,水自流就只有被揍的唯一下場。
李花斯和秦守仁被水自流這么一喊,老臉齊刷刷也是黑了下來,這兩個詞匯,可以說是李花斯秦和守仁兩人的軟肋也不為過。
因為黃衣男子名字叫李花斯,而綠衣男子名字叫秦守仁,而且李花斯這人比較好色,所以花癡這個稱呼也算是實至名歸,而秦守仁強搶民女的事情也不曾少干,所以這綽號也是坐實了下來。
這個事情可是有過實例,有個婦女因為當街罵別人是禽獸,結果被秦守仁聽到,秦守仁直接就把那婦人的門牙,都給人家打掉了。
男的也是被一頓胖揍,打得直接就肥了好幾圈,一邊打還一邊叫嚷著:“就這種廢物也配叫禽獸,你TMD怎么眼神。”一陣數落。
于是,禽獸就成了秦守仁的專屬稱號,但也是他的軟肋,認誰也不希望自己一整天被別人罵。
李花斯,更是可氣,自己都名字明明就是斯文的斯,很多人卻叫成“花癡,”雖然兩個字相近,但發音明顯不同,哥這么帥,怎么馬子泡不到,竟然被人叫成了花癡,心情怎么能愉快?
李花斯與秦守時兩人本身實力已經達到了煉氣九品巔峰,而紫衣男子的實力羅烈根本就看出來,應該是實力差距太大的關系,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應該也是高手,這陣勢可以說足夠強大了。
然而水自流也是煉氣九品巔峰,小福也不過是練氣九品初期,這要真打起來,那水自流只有被虐的份!
“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一見面就掐,劍拔弩張的,既然來了我的主場,不如大家就玩一把,在賭術上分輸贏如何?以免傷了和氣,不知幾位意下如何?”這時紫衣男子立刻站出來,對著水自流提議的說到。
“我和花斯是沒有問題,就是怕某些人不敢而已!”秦守仁斜著眼睛,一臉鄙視的看著水自流。
“就是,就是,守仁說的對,我們是沒有問題,問題就是怕有一些人要當縮頭烏龜,做龜孫子。”李花斯也是一臉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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