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一定要活著回到我身邊
但撞船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都到了這種地步,那個叫時宴的男人還是不愿放過他們?
時中華看出了她的疑惑,摘掉眼鏡抹了下眼角的淚。
“其實(shí)我也沒想到,阿宴他居然真的會這么狠心,他雖然沒了父母,可這些年來,我也是拿他當(dāng)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
“只是這些年來,他為了擴(kuò)大公司,干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
“我手里有不少他做那些事的證據(jù),他怕我將這些證據(jù)公之于眾,所以才起了殺心。”
“至于你……說是被我無辜牽連,但其中是不是有其他隱情,也未可知。”
孟晚寧聽著他的話,不免憤怒。
要真是這樣,那那個叫時宴的男人實(shí)在是沒有人性。
居然想將自己的親大伯置于死地!
再聽到最后一句話,孟晚寧心中不免發(fā)寒,“隱情?”
“是。”時中華繼續(xù)道:“你和時宴結(jié)婚的幾年,有兩個孩子,他大概是怕你不交出撫養(yǎng)權(quán),所以才想將你一并解決掉。”
孟晚寧聽到這句話,頓時又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
她剛剛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結(jié)過婚的人,就已經(jīng)足夠驚訝了。
沒想到,她居然連孩子都有了,而且還是兩個!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的前夫,她孩子們的父親,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時中華將孟晚寧臉上的震驚,憤怒和不平盡收眼底。
他掩面長嘆,哽咽道:“都怨我,是我沒替他已故的父母教好他……”
孟晚寧寬慰他,“大伯,您別這么說,雖然我還沒有想起太多事,但這不能怪你。”
單從時中華說的這些事情來看,時宴根本就是個三心二意,惡事做絕,背信棄義的小人。
那么……她記憶中那個總想不起模樣的男人,會是時宴嗎?
“大伯。”孟晚寧忍不住開口,“我能看一看時宴的照片嗎?”
時中華哽咽的聲音一頓,逃避道:“船上沒有阿宴的照片,你要是想看,等回到C市再看吧。”
他還不清楚孟晚寧現(xiàn)在的情況。
她才剛醒過來,萬一看到時宴的照片后,想起以前的事就糟了。
所以以防萬一,還是等藥效更加穩(wěn)定了再說吧。
好在孟晚寧并沒有懷疑他的這個說法。
不過他們這是要去C市么?
“等到了C市,就能見到我姐姐了。”孟晚寧語氣中有想念。
她知道自己暈過去了好幾天,卻不知道在這船上待了多久。
但記憶中,她已經(jīng)想不起近期跟孟晚靜見過的畫面了。
大概是有許久未見,或是她全都忘記了吧。
時中華聽她提起孟晚靜,不免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她會把從前的事情都忘記,居然還能想起她姐姐。
“你姐姐不在C市。”時中華說,“她在帝都。”
帝都。
孟晚寧在聽到這兩個字時,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一些畫面。
是了,她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跟姐姐和學(xué)長一起去了帝都。
這么說,姐姐不在C市,學(xué)長也不在C市了?
不知怎的,孟晚寧突然就覺得有點(diǎn)孤單。
時中華又連忙安慰她,“你不用太擔(dān)心,等我的病治好,會送你回帝都,你也不用太見外,就拿大伯家當(dāng)自己家。”
孟晚寧聽著他的話,心中卻并不覺得安定。
她對時中華總是無法生出親切之感。
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到C市?”孟晚寧轉(zhuǎn)移話題。
時中華想了想,“三天后下船,轉(zhuǎn)坐車。”
孟晚寧便沒有再問旁的。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辨是盡可能的去想起從前的事情。
……
江城,萬豪酒店。
時宴的傷已經(jīng)好了許多,身上也不用再繼續(xù)纏著繃帶。
陸明每天來書房找他時,帶來的消息都是一樣的。
沒有孟晚寧的消息。
從她墜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快十日了。
如果她是被人救了,不會這么久都沒消息。
十天的時間,一個活人跌進(jìn)海里,生還的可能性為零。
時宴內(nèi)心深知這一點(diǎn),卻仍舊不愿放棄。
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她不會有事的。
他們將會在不久后,一同邁入婚姻的殿堂。
時宴想到孟晚寧穿著婚紗的樣子,眼神稍稍動了動,喉頭哽咽。
寧寧,你一定要活著回到我身邊……
“時總。”陸明進(jìn)了書房里。
時宴沒回頭,“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對么?”
“是。”陸明的聲音很輕,他怕時宴會承受不住。
這段時間,時宴睡不好吃不好。
短短十天,他整個人已經(jīng)瘦了一圈。
甚至在前兩天,他在親自去海上找人時還暈在了船上。
時宴早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他拳頭攥緊,“繼續(xù)去找。”
陸明自然會命人繼續(xù)找,可是,“時總,我們該回帝都了。”
時宇集團(tuán)那邊還需要時宴掌管。
他要是再這樣低迷下去,公司就要亂套了。
時宴的聲音冷了幾分,“在找到孟晚寧之前,我就留在江城。”
“時總……”
時宴不置可否,“公司的事,我會遠(yuǎn)程處理,有問題讓他們發(fā)我郵件。”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明自然無法再說什么。
他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先離開了書房。
……
三天后,渡輪在平城靠岸。
孟晚寧跟著時中華等人下了渡輪,準(zhǔn)備轉(zhuǎn)坐高鐵去C市。
許明來同她告別時,說了句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孟晚寧,我會幫你把話帶給那個人,你要小心。”
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她又為何要小心?
但不管孟晚寧怎么追問,許明都不肯同她解釋。
孟晚寧只能當(dāng)是自己失憶前交代過他什么事。
她現(xiàn)在想不起來,也只能任他去了。
這三天她又想起來了不少事,不過大都是些在醫(yī)院里的事。
藥物只會讓她的記憶混亂,但從前掌握的技能,她都能很快重新掌握。
上了高鐵后,孟晚寧為時中華診脈。
“這兩天的脈象還算穩(wěn)定,不過治療是得盡快開始了,最好到C市以后就開始治療。”
這也是時中華的意思,“晚寧,那就辛苦你了。”
“哪里的話,這是我該做的。”孟晚寧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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