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章:先下手為強
何奇正眉頭緊鎖,猶豫了半天最后點了點頭:“罷了罷了,就依你吧,哪怕那個人跟軒兒的死沒有關(guān)系,但他既然把軒兒打成這樣,相比軒兒到死都不能瞑目。”
“除了掉那個人,也當(dāng)了卻軒兒黃泉路上的一樁心事吧。”
“那就趕快派人去抓他啊,把家里養(yǎng)的武者都派出去,一定要讓那個混蛋死無葬身之地!”李婉霞迫不及待道。
何奇正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了門口跪著的一個鼻青臉腫的黑衣保鏢,他就是何軒帶出去的保鏢頭子,因為沒有保護好主人,回來之后被何家人狠狠懲罰了一頓。
“張虎,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把傷害軒兒的人找到然后帶回來,我饒你一命,不然你就下去給軒兒陪葬吧。”
“謝老爺。”
張虎低下頭,牙關(guān)緊咬目眥欲裂,表面感恩戴德,心中卻是萬分悲痛凄涼。
自己為何家出生入死,沒有得到半點好處,反而像一坨垃圾一樣被隨意處置。
平日里何軒作威作福,對自己非打即罵也就罷了,現(xiàn)在何軒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卻要讓他來陪葬,何軒的命是命,難道他張虎的命就是草紙了嗎?
這一刻,張虎心里甚至生出了一絲冀望,希望能出現(xiàn)一個人,將這個冷酷無情卑鄙無恥的何家給消滅掉。
也許是巧合,又也許是上天聽到了張虎的祈禱,這個人真的出現(xiàn)了。
“不用去找了,我已經(jīng)送上門來了。”
這時,一道輕快明亮的男聲從大門口的位置傳了過來,靈堂里的眾人猛地回頭,便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氣勢不凡的男子,雙手揣著兜緩緩走了進來。
“你是什么人!”
何奇正的大兒子何坤站出來,指著秦默大聲質(zhì)問道。
“你們不是要找我嗎?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的話問問他好了。”
秦默微微一笑,指了指跪在一旁的張虎。
瞬間,在場的人恍然大悟,看向秦默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和仇恨。
雖然何軒不成器,但是他畢竟是何家人,秦默把何軒打成那樣,這就是在打何家的臉,無論何軒的死與秦默有沒有關(guān)系,他們都不會放過秦默的。
這就是大家族,將臉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你就是江月蓉那個小賤人的姘頭!把我軒兒打成這樣的那個混蛋!”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李婉霞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指著秦默歇斯底里地咒罵道,那眼神好似要把秦默的肉給啃下來似的。
“老太婆,你最好把嘴給我放干凈一點,我可不是什么尊老愛幼的人,要是把我惹生氣了,我送你下去見你兒子。”
秦默瞇了瞇眼,語氣冰冷地低聲道。
“我艸尼瑪?shù)耐醢说埃愫徒氯啬莻小表子都不得好死,我要讓你們?nèi)枷氯ソo我兒子陪葬!”李婉霞怒吼道。
“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兒,也難怪何軒那個傻缺這么惡心人,你這個當(dāng)媽的可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表率啊。”秦默冷笑了一聲。
“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殺死你兒子你仇人你們也找到了,沒錯,也是我,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秦默似乎在刻意激怒何家的人,語氣挑釁地說道。
“什么!我兒子的死也是你干的!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李婉霞先是一愣,然后怒火瞬間沖上天靈蓋,伸出九陰白骨爪瘋了似的朝秦默抓來。
“哼!”
秦默也不慣著這個老女人,靈氣朝前一推,李婉霞還沒靠近秦默身前一米的位置,就被直接掀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墻壁上摔了下來,鮮血止不住地往外噴涌。
李婉霞七十多歲,本就年事已高,現(xiàn)在還遭此重創(chuàng),怕是沒多久活頭了。
“老伴兒!”
“媽!”
何奇正與一群兒女一臉緊張地圍了上去,看著吐血不止的李婉霞不知如何是好。
“殺,殺了他,為軒,軒兒報仇……”
李婉霞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指著秦默,說完這句話后便昏死了過去。
“老伴兒!”
何奇正眼眶赤紅心急如焚,片刻之后猛然看向秦默,眼神兇神惡煞簡直能嚇哭小朋友。
“何家十兵衛(wèi)可在!”
何奇正仰天大吼一聲,下一刻數(shù)道頗為強大的氣息從門外猛然襲了過來。
“吾等在!!!”
一陣如排山倒海般浩大的呼聲響起,秦默身邊瞬間出現(xiàn)十名身體強壯,其實不俗,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他們身上隱隱還有靈氣涌動。
這便是何家能夠縱橫津港的底氣之一,何家十兵衛(wèi),十名練氣四重到六重的武者。
“上,把這個賊人給我拿下!”
何奇正大聲命令,十名武者立刻心領(lǐng)神會,餓虎撲食般沖向了秦默。
“哼!”
又是一道冷哼,秦默身周爆發(fā)出一股強橫的靈氣風(fēng)暴,將十名武者的氣勢瞬間淹沒,然后就見他們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摔得七零八落,半天都沒起來。
其中最慘的一個直接被轟飛到了天花板上面,摔下來的時候正好砸在了何軒的棺材里,硬是把何軒的尸體給砸的四分五裂。
可憐何軒,死了都留不下一個全尸。
“宗,宗師強者……”
一名練氣六重的武者首領(lǐng)指著秦默,臉上滿是敬畏和恐懼。
而聽到“宗師”二字的時候,何奇正已經(jīng)徹底失魂了,頹廢地癱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著。
“何家完了,完了……”
“我與你們何家本無仇怨,只是那何軒自己找死,一而再地來招惹我,落得如此下場可謂是死有余辜。我現(xiàn)在給你們何家一條活路,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們自己了。”
秦默雙手背負(fù)身后,一副世外高人地腔調(diào)沉聲說道。
“還請宗師前輩賜教。”
何坤站了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道,現(xiàn)在何奇正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無法主導(dǎo)大局了,那么他這個長子理應(yīng)臨危受命。
“三日之內(nèi),將你們何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都移交給江家,這件事便就此作罷。但如果你們敢有異心,那么三日之后,就是你們何家所有人的忌日!”
說完,不等何家人有所答復(fù),秦默就轉(zhuǎn)身瀟灑離開,只留下一群頹廢的何家人嚎啕大哭著。
剛才哭喪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哭得這么大聲,但是現(xiàn)在聽說家族產(chǎn)業(yè)要拱手讓人,他們真的是悲痛欲絕。
何坤苦澀一笑,他知道江家將要強勢崛起了,成為津港第一家族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麄兒渭遥獯藨K重打擊之后,只怕是再也無法重復(fù)輝煌了。
他們也不敢耍小心思,比如說藏一點產(chǎn)業(yè)以圖東山再起,因為這件事一旦敗露,那么欺騙宗師將會受到的懲罰,是他們完全不敢想象的。
何家遭此大劫,一切的導(dǎo)火索或是說罪魁禍?zhǔn)祝褪悄莻躺在棺材里的何軒,若不是他不知死活招惹到了宗師,又怎會有今日之禍。
不過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有用了,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下黃泉,而他們這群活著的人,還是要為了生存奮斗。
所幸產(chǎn)業(yè)沒有還有家產(chǎn),他們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還是足夠揮霍一輩子的。
馬路上,秦默獨自一人散著步,仰望著頭頂?shù)臐M天星辰,心情難得有一絲絲的平靜。
“今晚果然沒有月亮啊。”
今天是初一,朔月,天上根本看不到月亮。
但是下一刻,秦默的眼前恍惚出現(xiàn)了一對又大又白的月亮,很美麗很柔和。
但當(dāng)秦默定睛一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月亮,而是自己幻想中的,江月蓉的那一對頑皮的大白兔。
“我在亂七八糟想些什么玩意。”秦默用力地甩了甩頭把那些邪惡的想法拋出腦外。
片刻之后,秦默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方盒,緩緩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塊手表,這就是先前江月蓉送給自己的禮物。
“謝謝你的禮物,何家,就當(dāng)做我給你的回禮吧。”
輕聲呢喃了幾句,秦默收起手表,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里,他準(zhǔn)備用傳送門回到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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