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今晚我就在這
言禪衣順著未有塵的視線往自己的身子上看去,卻發現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時被褪了下來,整個香肩裸露在外頭,還有一個吻痕在她的肩頭,在未有塵的注視下,一點點變的深紅而曖昧。
言禪衣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支支吾吾道,“我……我要馬上回去了……我……我不會……”
“不……”未有塵的聲音里滿是痛苦,卻也帶著篤定的說道,“若你不從他便要殺你……那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依舊愛你的,所以,禪衣,活著最重要好嗎?”
言禪衣的心瞬間因為這一句話而癱軟,她從未想過,未有塵能為了她,卑微至此。
“他不會得到我的,我只屬于你!”言禪衣的語氣里帶著哭腔,卻是閉上了自己的眸子。
眨眼間半透明的言禪衣便已然消失在了未有塵的眼前,未有塵想起剛剛她消失前,上身已經被脫落的只剩下一件小巧的內衣,他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周身的內力全化作一道利鋒向他的四周散去,他的營帳瞬間被撕裂成無數塊,坍塌在他的身旁,如同此刻他那一顆破碎的心。
“蘇若水!我定將你千刀萬剮!”未有塵攥緊了拳頭,卻是體力不支的向后倒去。
言禪衣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軀體里。而她的視線范圍,卻是被蘇若水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圍堵的徹底。他的雙唇正含著她的,像是在品嘗一件甜美的食物,吮的虔誠又滿是愛意。
她稍稍回神,這才匆忙一把將還伏在她身上的蘇若水推了開去。
“蘇若水!你干什么!”言禪衣掙扎著坐了起來,酒勁還在,她頭暈目眩的坐起,忍不住有些踉蹌,全然沒發現自己此刻離被剝的精光只差一身內衣褻褲。
“本來是想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在裝醉。”蘇若水笑的妖媚,厚顏無恥的說道,“后來發現你好甜,你的唇好甜,你的脖頸好甜,你的肩膀也好甜,我有些不想停下來……”
“你!”言禪衣氣的臉色發白,這才想起自己的衣裳已經被他剝了去,匆忙將床榻上的薄被撩起,緊緊的包裹住了自己,這才繼續道,“你出去!”
“禪兒,你不是想要星瞳么?”蘇若水的手掌卻是追了上來,輕撫著言禪衣的唇瓣,誘惑的說道,“若是你今夜便與我洞房,我明日便將星瞳送去言王府,與你的父王母妃團聚可好?”
言禪衣又氣又羞,想打他沒力氣,想罵她可現在腦子也是一片空白,眼見著他的手掌還停留在自己的臉畔,頓時側了側頭,張嘴便一口咬了下去。
用盡了全力的,咬住了蘇若水的虎口處。
蘇若水微微蹙了眉,虎口處很快見了血,但蘇若水沒有掙開,也沒有要她松口。滿腦子想的都是,這是第一次她主動親吻自己。
言禪衣若是知道蘇若水此刻所想,大概會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搖醒,告訴他這特么不是親吻,是滿懷仇恨怨懟的咬啊!
最后言禪衣咬到牙都沒了力氣,蘇若水卻依然還是那一副沉醉的模樣。
言禪衣氣結道,“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蘇若水笑了,他的酒勁似是此刻才上了頭,笑中透著的迷離勁兒,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
“今晚我就歇在這兒了。”蘇若水不等言禪衣反應過來,便直接將言禪衣攬入了懷中,又一起躺倒在了她的床榻里。
“不!你出去!”言禪衣惱怒的劇烈掙扎著,想起他趁著自己無意識時對自己所作的一切,她就憋屈的想殺人。
“乖,你若再動,今晚就洞房。”蘇若水暗啞的聲音從言禪衣的耳邊傳來,那聲音里的慵懶曖昧,瞬間便讓言禪衣不敢再動彈。
言禪衣都不知道這一夜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她一直警醒著,直到聽到耳畔旁的人呼吸漸漸平穩,她試著掙了掙,蘇若水的懷抱很緊,但卻也沒有因為她的掙扎而變的更緊。她這才放松了警惕,在他的旁邊,漸漸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去之后,旁邊的男子這才睜開了雙眸,眸中的精光,比往日里任何的時候都還要熠熠。
第二日醒來時蘇若水已經不在她的床榻上。
她揉著還有些懵圈的腦袋,剛剛起身,春巧便端著一碗湯汁走了進來。
“這是什么?”言禪衣看著那碗湯汁,打心眼里就不太想喝。
“醒酒湯,里面加了軟筋散。”春巧十分的實誠,沒有半分要隱瞞的意思。
“……不喝行不行?”言禪衣蹙著眉,好想摔碗啊。
“可以,主子說不喝的話,言星瞳今日便不過來了。”春巧乖巧的收回了盤子,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言禪衣簡直悲憤交加,偏生又無可奈何,只能任由自己被這樣吃的死死的。
她端起湯碗當著春巧的面兒一飲而盡,這才問道,“星瞳呢?”
“奴婢這就去帶言小小姐過來。”春巧畢恭畢敬的收回了言禪衣手中的湯碗,視線不經意間瞥過言禪衣脖頸處的曖昧痕跡,頓時一張臉羞的通紅,快步便跑了出去。
言禪衣無奈的自己起身,從衣柜里隨意拿了一套裙子來給自己穿上,便走到庭園中去,安心的等待著春巧帶自己的妹妹來。
上一次看見妹妹,妹妹還是個剛出生幾天的小嬰兒,連眼睛都睜不太開。不知道這么久過去,她還記不記得自己,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笑容,可是笑給了自己呢。
不一會兒,春巧便牽著一個怯生生的小胖丫頭走了進來。
小丫頭路走的還不太穩,有些踉蹌,眼神好奇的四處打量著,一雙眸子晶晶亮著,一只手卻緊緊的攥著春巧的褲腳。小丫頭的頭發還不太多,只能堪堪扎成一個小小的羊角辮,踉蹌間也跟著動蕩,十分的靈動可愛。
“甲甲好。”小丫頭這會兒站在了言禪衣的面前,但是沒有了那怯意,十分大方得體的向言禪衣問著好。
只是她會說的話還不多,連姐姐都發不來標準音,只能含含糊糊的叫言禪衣作甲甲。
言禪衣被那軟萌的一聲甲甲萌的心肝都化了,忙蹲下身去一把將小丫頭抱在了懷中。在還沒仔細看那小丫頭的臉之前,便忍不住在那肉嘟嘟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上了一口。
“去給我拿些小家伙能吃的糕點過來。”言禪衣朝著春巧吩咐著,便抱著小丫頭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一會兒玩玩小丫頭的手指,一會兒捏捏小丫頭的臉蛋,玩的十分開心,簡直樂不思蜀。雖然這小丫頭和自己長的并不太像,但言禪衣也沒有太在意,只當是還沒長開,所以看不出到底是像爹爹多一些,還是更像自己美麗的娘親。
小丫頭也十分乖巧,被言禪衣這樣揉捏著,她并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這樣親密的時光。
“星瞳,太后娘娘對你好嗎?”言禪衣小聲的問著,想起自己妹妹這么點兒大,便被當成人質扣押在宮中,心中就不免憋屈難受。
“彤彤,娘娘!”小丫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她的話,回答的也是讓人一頭霧水。
言禪衣知道這兩歲出頭的孩子自然沒那么廣闊的詞匯量,大概也根本沒辦法理解自己到底在說什么,便也不再多問什么,只一直逗弄著她,逗的小丫頭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孩子的笑聲最是清脆干凈,言禪衣只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靈都被洗滌了一遍,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除了捧在手心疼寵著,還能怎么辦呢?
只是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春巧便十分煞風景的走進了這庭園之中。
“郡主,言小小姐該回去了。”春巧依舊是平日里的不悲不喜。
“回哪去?她是我的妹妹,就應該生活在我身邊。”言禪衣實在是舍不得,這個小丫頭太討喜了,她不想撒手。
“太后那邊已經派人過來接了。”春巧還是剛剛說話的姿勢,絲毫不為言禪衣的耍賴而動容。
“攝政王不是說可以將她留給我么?他吃了我的飯,就翻臉不認人了?”言禪衣依舊不撒手,她還真就不信了,這春巧能到她的手上來搶。
“本王何時翻臉不認人了?”言禪衣的話音剛落,蘇若水的聲音已從庭園門口傳來,“是郡主理解錯誤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說過,會將星瞳留下來陪你,可本王并沒有說過,陪你多久。”
“你!”言禪衣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軟筋散吃多了,她感到自己的腦子明顯沒有以前好使了。
“不過這樣的游戲本王很喜歡,不如今日我們繼續,這樣明日星瞳也可以過來陪你了?”蘇若水笑的人畜無害,只是眸中的狡黠卻又那么明顯,暗示的意味那么明顯。
他不就是想再灌醉了自己,然后好接著輕薄自己么?
言禪衣氣哼哼的不再搭理他,轉頭在言星瞳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星瞳乖,甲甲一定會早日帶你回家的。”
小丫頭不明所以,只覺得被親的有些癢癢,便咯咯咯的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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