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醉崩潰了
后來來到了這里,她的時間多了起來,便督促著風月制作了這么一套完備的化妝品,又抓著院里的丫頭們給她練手,她現在已經自我感覺自己是個托尼老師了。
就這樣,安星辰和云玄機便從一臉不解看到了目瞪口呆,眼睜睜的看著平平無奇的秋菊,就這樣變成了國色天香的秋香。
秋菊被兩人盯的直冒冷汗,好幾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就這般被毀容了,直到言禪衣收手,將銅鏡擺在了她的面前。
秋菊只看到鏡中那精致的人兒,上挑的眼線妖媚勾魂,高挺的鼻梁和嬌俏的鼻頭相得益彰,飽滿的紅唇嬌艷欲滴,額間不知用什么畫上的一朵紅蓮更是讓她增色幾分。
“這這……這個人間尤物是……是……是我?”秋菊滿臉的不可思議,她真的從來沒見過,這么美的女子,比之前的花魁有過之而無不及!
云玄機的下巴已經都合不上了,倒是安星辰雙眼冒光的道,“這化妝品!肯定賺錢,我投資!必須量產!”
言禪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化妝品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我這巧奪天工的一雙手好嘛?”
安星辰忙不迭的點頭道,“對對對!可是我又不能買下你……”
“放心吧。”言禪衣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言王府的丫鬟,現在已經有不少能出師的了。”
安星辰此刻看言禪衣的眼神,已經開始閃爍起了星星,她有些向往的道,“我能不能把我的彩兒和虹兒也送去你院里幾日?”
言禪衣被安星辰的樣子給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道,“明日我便安排個丫鬟去你安府可好?”
言禪衣又看了看云玄機還沒合上的下巴,有些好笑的打趣道,“怎么樣?夠不夠做花魁?”
云玄機這才將自己的下巴給扶了回去,心中對這傳說中的亞洲四大邪術充滿了好奇,但見有外人在,也不好詢問,只能誠懇的點了點頭。
“秋菊,去把老鴇叫過來吧。”言禪衣又看了看正癡迷的照著鏡子的秋菊,對自己的手藝也愈發的肯定自信了。
秋菊呆呆傻傻的應了聲,這才依依不舍的將視線移開了銅鏡,連這三位公子為何要叫老鴇都沒問,便朝著老鴇的房間走去。
三人重新坐回了桌前,一邊碰著杯中酒,言禪衣和安星辰便一邊將化妝品和化妝師的合作事宜給談妥了。
現在安星辰和言禪衣看著彼此的眼神,都像在看著一尊財神爺。而云玄機,仿佛是看到兩尊財神正喝著酒就把坑蒙拐騙的事兒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秋菊敲開老鴇的門可是廢了一番功夫,老鴇知道今日新老板回來,但卻也不以為意,甚至還有點仗著資歷想敲打敲打新老板的打算。畢竟老板若是離了她,她大可帶著手頭的姑娘們另起爐灶的。
而當老鴇拖拖拉拉終于打開門后,見著門口讓人驚艷的秋菊,起初還一臉懵逼的以為是新老板帶了新花魁來。
在知道眼前這絕色的女子,竟然就是平日里默默無聞的秋菊后,她便顧不上拿喬裝蒜,急急忙忙的就朝著言禪衣她們的雅間奔去,連鞋都走掉了一只也顧不上去撿了。
這哪是來了個新老板,這分明是來了個財神啊!如果秋菊能被老板改造成這樣,她這滿樓的姑娘,不就全都是能艷壓群芳的美人兒了嗎?
老鴇走進廂房,見到桌前三位俊俏少年,一時之間又有些迷糊起來。
風老板只告訴她,新來的老板姓言,卻沒告訴她更多細節,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三位哪位才是她的新老板,只好堆著一臉的笑問道,“不知三位公子哪位是言公子?”
言禪衣這會兒倒是沒猶豫,直接站起來道,“在下是言公子,不過你這花滿樓的新老板,是這兩位,安公子和云公子。”
老鴇有些不懂,但見著言禪衣將房契地契都擺了出來,便也沒有多問,只諂媚的笑著對兩人福身道,“見過安公子,見過云公子。”
兩位都沒有搭理她,安星辰此刻是正在心中一筆筆的算著剛剛那一套化妝品,她老周家的作坊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量產,賣多少銀子才合適。而云玄機腦子里卻是在想著,四大邪術還有些什么?
言禪衣見狀只能又補充道,“以后花滿樓的人員調配,……還沒請教你貴姓?”
“這里大家都叫我花媽媽。”老鴇回答的畢恭畢敬,原本那些刁難談漲分成的心思全都沒了,只想抱緊財神爺的大粗腿!
“好的花……媽媽,以后花滿樓的人員調配就聽云公子的,銀錢對賬這類的事宜呢,就聽安公子的。”言禪衣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現代最親昵的“媽媽”二字,在古代竟然是用來叫青樓老鴇的。
經過這次逛青樓的體驗,她估計以后都不想來這玩兒了,她的臉皮比她想的還是要薄上那么一丟丟的,完全就無法將青樓里的女子撩個遍嘛。
不過言禪衣還是很慶幸,現在把這青樓的所有事宜,全交給云玄機和安星辰,她就輕松多了。
其實言禪衣也是覺得,安星辰對云玄機是真愛,俗話說的好,女追男隔層紗嘛,雖然兩人身份并不匹配,但……說不定安星辰能說服云玄機入贅呢?
言禪衣沒有意識到,此刻對著剛剛和自己成為好友的安星辰和已經跟隨了自己大半年的云玄機二人,她的心真是偏到安星辰的胳肢窩里去了。
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是為了那塊深得她心的紫龍晶?
三人在青樓又一起聊了兩個時辰,幾杯酒下肚,云玄機和安星辰的關系倒是融洽了許多,不再像最初那般,互相針對了。
等到三人都微醺著,走出花滿樓時,已經是戌時三刻了。
安星辰坐著她安府的馬車,自行回府了。而云玄機,便跟著言禪衣一起上了言王府的馬車。
云玄機坐在馬車里,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白玉骨扇,余光卻一直在偷偷望著因為飲酒,而一臉酡紅的言禪衣。
馬車里有些悶熱,言禪衣撩開了車窗的窗簾,街道上已經沒有什么光亮,只有月光還在無私照耀著。月光隨著馬車的動蕩,而在言禪衣小巧精致的臉蛋上,流下了此起彼伏的光。
言禪衣微微瞇著眼,因著馬車的顛簸,似是有些想吐了。
“你還好嗎?馬車有些顛簸,不如我們走回去吧?”云玄機見她一臉的難受,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的。”言禪衣拒絕了,倒不是因為她不想吐了,而是因為她只想快些回去,躺回她的床榻上,她的頭有些暈,望著云玄機,都帶了些許疊影。
言禪衣故作無恙的,對著對面的云玄機笑了笑,心中卻想著,不能老是想著什么吐不吐的,轉移一下視線,或許就不會想吐了。
正好望著他一直緊握在手心的白玉骨扇,她便淺笑道,“這把扇子放我那吧,等我題好字了,再拿給你。”
云玄機不帶一絲猶豫便將扇子遞了過去,他不知道她會寫些什么,或者是畫些什么,甚至不知道她會在清醒時做這件事,還是會趁著這微醺去完成。
但他知道,不論是什么,他都很期待,不論是什么,只要是她所作,他定會好好珍藏。
言禪衣接過扇子的手,輕輕的在他的掌心略過。
她毫無所察,他的心卻像是被莫名的撩撥了一下。
想起白日在金玉滿堂里,她閉著眼睛和自己十指緊扣,雖然明明知道她只是以他的手掌為模板,在回憶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圍度,但他依舊在那一瞬間心猿意馬了。
他們定是經常十指緊扣,所以她才會稍稍回憶,便能描繪出他的手指圍度。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緒,他不想放手,他想牽著那只如白玉般精致的小手,無論去哪,都一起走不放手。
當馬車停在言王府的側門口時,言禪衣的酒勁好似是下去了些許,有風華攙著,她倒也能亦步亦趨的朝著籬菊院里走去。
側門不遠便是半雙院,云玄機本來還想送言禪衣回籬菊院的,卻是被風華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他也只能訕訕的作罷,直接回了自己的半雙院。
半雙院和籬菊院之間隔著一片小樹林,后院點的燈并不多,卻也足夠照亮這一條僻靜的小路。只是這僻靜的小路,在昏暗的微光下,繁枝葉茂影影綽綽,卻莫名的顯的寂寥。
言禪衣望著這一片光影,嘴里突然就開始哼起了小曲。
“你看我,多么渺小一個我,因為你有夢可做。也許你不會為我停留,那就讓我站在你的背后。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著光夢游。我可以等在這路口,不管你會不會經過。每當我為你抬起頭,連眼淚都覺得自由。有的愛像大雨滂沱,卻依然相信彩虹。”
好吧,言禪衣得酒勁似乎是更上頭了,走著走著,她已經開始,嗯,吼歌了。
風華被吵的耳根都快炸了,明明是一首好似還不錯的歌,此刻卻被言禪衣吼的跟拉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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