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許褚是庸醫(yī)?(二更)
二環(huán),圣天醫(yī)院。
兒科大樓VIP1502。
張曉雙手抱胸,滿臉不悅的坐在沙發(fā)上。
周懷赫拿她都沒轍了。
不管他往哪一邊去,張曉的頭立馬就側(cè)另外一邊,顯然是很不待見她。
周懷赫也不敢對她大小聲,丈母娘就在病床那頭呢,看著是睡著了,但說話聲大點估計也能聽到,何況女兒也才入睡,周懷赫可不敢將人吵醒了:
“好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這不是太急嗎?人是永和請過來的,最多,下次還讓她將人帶來就是?”
“你說得簡單!”
張曉冷笑不已,“那是許褚!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你說請就請,你周三少的面子有那么大嗎?”
剛才他連自己妹妹周永和的面子都沒給,說趕人就趕人。
那周永和是個什么脾性,周柳兩家上下都寵愛著的,離開的時候愣是沒多說一句話,要是她也生氣了,這許褚還能不能請回來?
張曉越想越生氣,“許褚能被稱為世界名醫(yī)自然有人家的本事,雖然我也不相信他說什么玲寶的眼睛是外邪入侵導(dǎo)致,要喝符水做法事,但人能把這話說出來,不管是對是錯我們都要聽人把話說完,這是做人的最基本禮儀,你難道連這個都不懂?”
“懂,我懂。”
周懷赫唉聲嘆氣,“我這不是氣急上了心頭,一下子控制不住嗎?”
這事情還真不能怨他的。
外界將許褚醫(yī)術(shù)的名聲傳得出神入化。
他能來自己閨女治病,周懷赫自然千萬個高興。
所以看他給小玲寶仔細(xì)的望聞問切,他絲毫不敢眨眼睛,就生怕錯過了什么。
可是,之后許褚說的那番話卻和他傳說的醫(yī)術(shù)大相徑庭。
堂堂名醫(yī)啊,說的不是醫(yī)術(shù)不是草藥,反而是法師那一套,這不就擺明胡說八道的糊弄人嗎?
周懷赫想起來還覺得很氣。
問許褚什么是外邪?
人家怎么說?
——許褚:“這所謂外邪,自然就是邪氣入侵了。”
“那要怎么個治法呢?”
許褚道,“簡單。待我回去將靈草尋來畫上幾道黃符,每日午時化作符水喝下去,七日之后看情況是否要做法事,到時我會問家?guī)熣垇黻嚪?qū)邪,只要不出意外......”
許褚一本正經(jīng)。
但周懷赫聽到這里哪里能聽得下去?
那符水是什么玩意?
這種封建荼毒的東西也敢拿出來騙人?!
堂堂世界級別名醫(yī)的許褚居然說出這么荒唐言,周懷赫怎么能不生氣?
“你給我滾出去!你個庸醫(yī),我剛才看你把脈看病還像那么回事,看看你現(xiàn)在說的什么?你可是醫(yī)生,怎么能說出這種亂七八糟的話?那符水是人喝的東西嗎?這些年,全國上下的,多少孩子因為家人的無知吃了符水喪命,你還是世界名醫(yī)呢!我看你連江湖郎中都不如!”
周懷赫氣急,剛想大罵許褚。
但想到女兒在睡覺,壓低了聲,一邊罵人一邊將許褚推了出去。
還不忘瞪鳳兮,“你還是我妹妹呢!看你帶的什么名醫(yī)!都給我出去!”
啪嗒一聲,病房門關(guān)上了。
發(fā)生了好一會的事情了。
周懷赫好像還能聽到那道聲音。
張曉已經(jīng)起身,“周叔叔。”
“嗯,怎么樣了?許醫(yī)生怎么說?”回來的周先遠(yuǎn)望了望病床方向,沒看見許褚,又轉(zhuǎn)頭在周圍看了一圈,“許醫(yī)生和永和走了?”
“這事情還是問您兒子吧。”
張曉不想多余的解析這個,誰將人趕走的,誰來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
至于周先遠(yuǎn)那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還有臉頰上似乎多了幾條不甚明顯的指甲印,這個她也沒多問。
轉(zhuǎn)頭去了廚房。
“你惹我兒媳婦不高興了?”
看小孫女和親家母睡著了,周先遠(yuǎn)也沒上前,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不悅的瞪了兒子一眼。
耐不住壓力,周懷赫最終點了點頭,“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么扭扭捏捏的,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
周先遠(yuǎn)小聲的教訓(xùn)著兒子,又看了眼病床前的方向,“玲寶的眼睛許醫(yī)生怎么說?說了要怎么樣治療沒有?手續(xù)什么時候辦?孩子小,早點做手術(shù),要不然年紀(jì)再大點上學(xué)也不方便。”
這事情提起周懷赫還是滿心憋屈。
但老子盯著不說也不行。
刪刪減減,三言兩語將許褚下的結(jié)論給說了。
周先遠(yuǎn)聽完沉默了大半天。
最后看著兒子,“那之后呢?”
“之后......”周懷赫躲閃著視線,“我怕吵著玲寶,就將人趕走了。”
“你......”周先遠(yuǎn)看著兒子半天,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泄憤,“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看你干的好事!”
他回來匆匆,走得也匆匆。
周懷赫看著老子摔門而去,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一個兩個都覺得他做得不好,難道他真誤會許褚了?
......
周先遠(yuǎn)急匆匆的從醫(yī)院出來趕回了周氏莊園。
許褚雖然是侄女永和帶醫(yī)院來的。
但上次他親自來周氏莊園給老太太見過,說不定老太太在他那里也有面子情。
抱著這個想法,周先遠(yuǎn)匆匆來到了閑云居。
不過他來得不巧,老太太早上吃完飯和胡偉麗帶著那個叫楊子沖的出門了,到這個點都沒回來呢。
給老太太那邊打電話也沒接通。
周先遠(yuǎn)在閑云居一坐就是一下午。
到傍晚四五點,老太太們才回來。
還沒進(jìn)門呢,周先遠(yuǎn)就殷勤的過來攙扶老太太。
連茶水都是他給端的。
愣是讓胡阿芳插不上手。
周老太太看著兒子心急,一口茶水喝下,這才笑瞇瞇道,“很多年沒見老二你這么伺候我了,怎么,你又有事情求老娘辦了?”
老幺那里發(fā)生的事情周老太太早知道了。
她心疼這個兒子呢。
所以在知道這個事情后就將電話掛了,原本準(zhǔn)備聽完戲曲回家的,最后磨蹭了一下午,吃了下午茶才回來。
周先遠(yuǎn)嘿嘿的笑,“知我者,老娘也。我也不拐彎抹角的,老媽子,您重孫女的眼睛可以治了,就是懷赫那死小子不好,得罪了許褚,這會我估摸人就算之前有心愿意幫忙,現(xiàn)在也不愿意了。”
頓頓,“不過這事情也怪不了懷赫,許褚可是堂堂世界級的名醫(yī),這名醫(yī)給玲寶的治療之法居然是喝符水做法事,您老人家聽聽,說出來是不是要笑掉人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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