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招工
不過這手往哪伸呢,鉆衣服里去,還往上?
林夏竹在白如安想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推開了他,兩人此時都有些氣喘吁吁,前者雙眼泛著水光,沒什么氣勢的瞪了他一眼,看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干什么呢?小雪和桃子都在呢,而且這里是客廳,你也太胡來了。”
“那我們?nèi)ツ惴块g?”白如安一副還想繼續(xù)的架勢。
“你回客房去睡,不準(zhǔn)再胡思亂想。”林夏竹心里慌亂,卻故作鎮(zhèn)定,說完趕緊轉(zhuǎn)身跑回房。
白如安桃花眼暗了暗,深深看了眼‘砰’一聲把他隔絕在外的房門,有些遺憾,有些可惜的回客房。
等客廳的燈息了,再沒動靜了,起床想喝水的林桃子才敢悄咪咪打開一條門縫往外看,剛才她迷迷糊糊的打開門就看見了不得了的事。
大姐和和小安哥抱在一起這樣那樣,哎呀,她什么也沒看見,她馬上把房門合上,還很貼心的沒有發(fā)出一點點聲音打擾他們。
然后她就趴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動靜,眼看著十幾分鐘過去,她都擔(dān)心接下來不知道會朝什么方向發(fā)展,沒想到就聽見大姐說要回房睡覺了。
林桃子雙手托腮,有點松了口氣的感覺,又有點小遺憾,其實她還是很希望大姐能和小安哥快點結(jié)婚的啦,不過結(jié)婚的事又不是能急的來的。
罷了,這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對了,她起來是要干嘛來著?哦,想起來了,她是被喝醒的,想去廚房喝水。
那天的事,并沒有影響到林夏竹,她現(xiàn)在每天去上午去工廠上班,下午待在咖啡廳,工廠步入正軌后就不用天天過去了。
前些日子她還擔(dān)心了下訂單的問題,那天鬧的那么僵,她懷疑白正平會做些什么,比如取消‘五星電子廠’的訂單,讓她的咖啡館開不下去……
她想到了無數(shù)中可能,但一件都沒發(fā)生,其實按照白正平以往的手段,會讓人去做這些事很正常,但問題是前面擋著個白如安。
他想是敢對林夏竹出手,那小子就敢對他出手,他還沒做什么呢,臭小子就跑到他面前,讓他交出戶口本,嚷嚷著要把戶口遷出去,他自己一個人一本戶口,簡直想造反。
“我有曾爺爺留給我的遺產(chǎn)和股份,前幾年我就在國外和朋友一起自創(chuàng)了公司,我完全不必依附白家,爺爺還是考慮清楚,別再鬧了。”他讓他別鬧了?
“小竹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和兩位姑姑都歇歇心思,不要有傷害他的念頭,不能給她生意上使絆子,不能傷到她一根頭發(fā),也不能傷害她身邊的人,你們傷害他就是在傷害我,到時候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白如安語氣平靜,但他越平靜,就代表事情越?jīng)]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最好別觸他的逆鱗。
白正平氣的肝疼,他一生呼風(fēng)喚雨慣了,只有別人被他壓制威脅的分,到老了卻要被這個不孝孫子吃的死死的。
最后也只能捂著胸口,頹廢的擺擺手,蒼桑道:“我老了,管不了你們年輕人,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
還能怎么辦?大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人世,留下的唯一骨肉就是白家的金疙瘩,他還能真的為了孩子們的兒女私情而傷了他的心?
可惜他再遷就,臭小子還是要記恨他,傷他老頭子的心,媳婦和爺爺,臭小子果斷選擇小媳婦,比不贏啊。
小兒子眼看著沒幾年就四十了,卻死活不肯娶妻生子,整天留連花叢不可自拔,孫子這會兒年紀(jì)輕輕急著想結(jié)婚,他都不知該喜還是悲。
管家看他愁眉不展,就勸他,“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要他們過的好,其他沒那么重要。”
“我就反對一下,明軒就跟我要戶口本,不但要遷戶口,還要馬上和林家丫頭領(lǐng)證,你說他是來真的,還是故意來氣我的。”白正平吹胡子瞪眼。
“估計是來真的,小少爺一般不開玩笑。”管家篤定道。
“我就知道。”白正平氣的又捂住了胸口,看來他馬上就要有孫媳婦了,但孫子怕他對林夏竹不好,要和他分家。
你聽聽,連分家這種事都說的出口,他以為在鄉(xiāng)下呢,一畝三分地還要搶,分家他想分到哪去?
林夏竹這會兒正在工廠和顏心在車間討論工作,最近去人材市場沒有招到合適的人擔(dān)任副廠長一職,是的,廠長還是由林夏竹先頂著。
“有個學(xué)歷可以,也有兩年工作經(jīng)驗的,但對方要求的待遇太高,不過我覺得他的能力不值那么高的薪資,所以就沒談妥。”顏心一邊看著工人們做事,一邊低聲說著最近的招工情況。
“這事急不來,頂多再辛苦幾個月,其實也不是很辛苦,就是來回跑太麻煩了。”工廠在郊區(qū),她們住市內(nèi),來回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路上浪費的時間太多。
兩人一邊說著慢慢走出車間,回辦公室的時候經(jīng)過衛(wèi)生間門口,聽到里面有爭吵聲,林夏竹立馬蹙眉,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還沒到休息呢,怎么在衛(wèi)生間鬧事?
‘五星電子廠’上班時間是規(guī)定的,每上兩個小時就休息十分鐘,早上八點來上班,到十點鐘就休息十分鐘喝茶,上廁所,十點十分會響鈴提示上班,然后到十二點下班吃飯。
現(xiàn)在是上午九點半,這時候離崗是要帶離崗證的,一條生產(chǎn)線只有一個離崗證,所以現(xiàn)在廁所吵架的兩人應(yīng)該不是一條生產(chǎn)線的工人。
兩人聽到爭吵聲,便站在門口聽了下,看看怎么回事。
“你個死丫頭,前兩天發(fā)工資,你怎么少教了五十塊,廠里包吃包住,你每個有留五十塊零花就夠了,干嘛要留一百,老實說你多留五十想拿去給誰花?是不是在外面交男朋友了,你想倒貼別人是不是?”說放的女人聲音有點蒼老,估計是專門負(fù)責(zé)打掃的清潔工。
接著是一個年輕小姑娘帶著哭腔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怯意,“媽,你怎么這樣說我,我就是想買一套新衣服穿,除了過年時間買的那套,其他不是廠服就是以前在老家?guī)С鰜淼囊路切┮路翚饬恕!?br />
“才出來打工一年,你就學(xué)壞了,想穿著花蝴蝶似的?廠服怎么了?老家?guī)С鰜淼靡路趺赐亮耍窟新著呢,又沒爛,你就想買新的,哪學(xué)來的花花心思?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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