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這什么情況
車間門口。
瓜子正在跟乃心如在喝王忠宇送來的涼茶。
這看到劉星帶著李大偉跟曾德志回來了,連忙邁著小短腿迎了上去:“哥哥,哥哥!你總算回來了,剛才有一個人自稱是中益酒廠廠長的人找你,被姑父給轟走了。”
“是嗎?”劉星笑了笑,伸手就抱起了瓜子。
“是的,不信你問心如姐姐。”瓜子指了指跟來的乃心如。
“劉思文他說找你商量維修灌酒設(shè)備的事情,多少錢都可以。”乃心如淡笑說道:“結(jié)果卻是讓帶來的兩個維修工在車間偷偷的查看拆卸灌酒設(shè)備,你姑父因?yàn)橐粫r間氣不過,所以就將他們轟走了。”
“康福川做的對。”李大偉臉色難堪的說道。
“這個劉思文,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曾德志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他之前早就交代過了,閑雜人等,包括中益酒廠的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入衡水酒廠的,這倒好,居然光明正大的就進(jìn)來了,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可能是嚴(yán)書記放進(jìn)來了,他老人家也有苦衷。”李大偉看了一手手表上的時間:“不管這么多了,咱們必須去找嚴(yán)書記說清楚,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劉思文亂來。”
“好!”曾德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朝嚴(yán)書記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李大偉跟劉星說了一聲,連跟在了后面。
瓜子等李大偉跟曾德志走遠(yuǎn)了,才小聲說道:“哥哥,窩肚子餓了,咱們?nèi)デ★埌桑∥衣犂贤跽f,他中午給窩做了好多好恰的。”
“是嗎?”劉星朝轉(zhuǎn)頭朝車間內(nèi)喊了一聲:“大家都停手吧!把工具收好,準(zhǔn)備吃飯去。”
“走!”劉星帶著乃心如就率先朝食堂走去。
……
食堂門口。
人流如川,好不熱鬧。
劉星抱著瓜子穿梭在人群中,徑直上了食堂二樓。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靠窗的位置,劉思文正跟嚴(yán)書記坐在那里等他。
餐桌上也擺滿了一桌子菜,但他們都沒有動筷子。
這讓劉星多少有些不滿。
畢竟辛苦了大半天,還不容易能吃個飯了。
居然又遇到了劉思文這樣的人。
說實(shí)話,要不是看在嚴(yán)書記的份上。
他真的很想第一時間走人。
這個念頭剛落下。
在右手邊的廁所門口,居然看到吳局帶著張香君走了出來。
他們夫妻見劉星來了,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拉著劉星就坐在了餐桌前。
其中吳局給劉星倒了一杯茶水:“別怪我們把劉廠長帶來一起吃飯,這是上級領(lǐng)導(dǎo)指派的硬性任務(wù),我們不得不完成啊!”
“我知道。”劉星放下了手中抱著的瓜子,讓其隨便吃喝后,就看向了劉思文:“有什么事情說吧!咱們倆不需要廢話,也沒有達(dá)到說廢話的交情。”
這話多少讓劉思文有些尷尬,在訕訕的笑了笑后? 道:“我找你什么事情你應(yīng)該很清楚? 現(xiàn)在衡水酒廠的灌酒設(shè)備聽說已經(jīng)有好幾臺維修好了,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去中益酒廠幫忙維修幾臺? 錢的事情好說。”
“你這是命令我嗎?”劉星端起了茶杯。
“不!不!不!”劉思文搖了搖頭? 話鋒突然間一轉(zhuǎn):“這是新來領(lǐng)導(dǎo)們的命令,你不去也得去? 因?yàn)橹幸婢茝S的興衰,這關(guān)系到好幾千工人的生死存亡。”
“我要是不去呢?”劉星沒有生氣? 反而笑了。
“你的百貨商店將有可能被沒收? 因?yàn)橛泻眯┦虑檫`規(guī)。”劉思文自信的拋出了籌碼。
這很明顯就是借題發(fā)揮,讓在場的吳局跟張香君臉黑的很,但他們不敢多說什么,因?yàn)閯⑺嘉恼f的都是事實(shí)。
“我那百貨商店就是隨手玩玩的? 沒收就沒收吧!”劉星一點(diǎn)都不在意? 當(dāng)然了,更加確定的是新來的領(lǐng)導(dǎo)們不敢。
因?yàn)樗陌儇浬痰辏瑯雨P(guān)系這上百商販們的切身利益。
“你!”劉思文見劉星這樣淡定,那是氣的不輕:“你在集市上開的鞋店也有可能會被封掉,因?yàn)槟阒谱鞒鰜淼男淤|(zhì)量有問題。”
“那請便。”劉星眉頭一掀。
要是他的鞋店被封? 那可以這樣說,那整個HY市就沒有一家個體戶能夠開張? 所以他一點(diǎn)都不怕。
而且他也想相信這樣腦殘的話絕對不是領(lǐng)導(dǎo)們說出來的,而是劉思文說出來的? 其用意,不用想就是想讓他妥協(xié)? 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
但這可能嗎?
也許他沒有重生? 按照現(xiàn)在的年紀(jì)可能會被唬住。
但現(xiàn)在他可是重生而來的人? 劉思文的小心思哪能逃過他法眼。
果不其然,劉思文見劉星油鹽不進(jìn),頓時著急了起來,說話也不經(jīng)過大腦了:“劉星,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吳局把你抓起來?信不信你以后半輩子都在牢房中度過?”
“信!”劉星將雙手伸向了吳局:“求您抓我吧!我不想活了。”
噗呲,桌旁的張香君見劉星這樣無賴,那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吳局臉上也有著淡淡的笑意:“好了,好了!劉思文你就不要狐假虎威了,書記雖然有讓我協(xié)助你勸說劉星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可沒有讓你威脅劉星,你的那些話以后最好爛在肚子里,要不然等下回去我就去告狀。”
“你還是不是我這一陣營的。”劉思文氣的不輕。
“呵呵……我什么時候跟你是一陣營的了?”吳局好笑的搖頭:“劉思文,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今天能跟你來衡水酒廠,那都是看在書記的份上,別給臉不要臉挑撥離間。”
“就是,我們的任務(wù)只負(fù)責(zé)將你帶到劉星的面前,其他事情我們可不管。”張香君跟著說了一句。
“你呀!”嚴(yán)書記看著劉思文:“還是滾吧!根本就沒有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要是我也不可能幫忙去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的,何況現(xiàn)在劉星無暇分身。”
“他就不可以晚上不睡覺去幫忙嗎?”劉思文急的一攤手:“現(xiàn)在中益酒廠可是有好幾千工人在等著我養(yǎng)活呢!不然餓死了劉星你得負(fù)主要責(zé)任。”
得,這三句話不離威脅,連道德綁架的招都用上了。
劉星哪里會上當(dāng),他笑著喝了一口茶水:“你放心好了,中益酒廠的員工餓不死的,等到中益酒廠倒閉了后,衡水酒廠會收留他們的,畢竟現(xiàn)在衡水酒廠可是有著一個百萬的大訂單,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不錯,這話我贊同。”嚴(yán)書記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中益酒廠真的倒閉了,那些在流水線上的熟練工人,他肯定是要全部招進(jìn)來的,因?yàn)樾聠T工可沒有老員工那樣好管理,就是生產(chǎn)效率那只怕也不如老員工的十分之一。
“你!你!”劉思文被氣得頭發(fā)都根根豎起來了:“嚴(yán)書記,哪有你這樣落井下石的,中益酒廠在怎么說,都跟衡水酒廠有過很多次的合作啊!”
“但這次不一樣了,你不要當(dāng)我傻,劉星真要去了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我拼了這條老命也會阻止的。”嚴(yán)書記笑道。
“那你為什么還讓我見劉星?”劉思文糊涂了。
“因?yàn)槲腋鷧蔷侄贾滥闶且粋腦殘的人,會威脅劉星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啊!”嚴(yán)書記揶揄回道。
“而且還能跟上級領(lǐng)導(dǎo)交代。”吳局笑著說了一句。
“你們……”劉思文氣的起身就走。
“站住。”劉星突然間喊道。
“怎么?你回心轉(zhuǎn)意了?”劉思文心中竊喜的停下了腳步。
“呵呵……你做夢吧!”劉星看向了劉思文:“我老實(shí)告訴你,從你上次跟魯肅出爾反爾要走了那兩萬塊錢的維修款,我這輩子就沒打算在幫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之所以叫住你,那是想問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你!!!”劉思文指著劉星,咬牙切齒的在跺了跺腳后,扭頭就走了。
這一次,再也沒有回頭。
就連走上二樓的李大偉跟曾德志喊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因?yàn)閯⑺嘉闹溃炅耍瑥氐椎耐炅恕?br />
以前劉星沒有出現(xiàn),他還可以跟李大偉平分秋色。
至少中益酒廠在他的經(jīng)營下,跟衡水酒廠會不相上下。
而現(xiàn)在……因?yàn)閯⑿堑拇嬖凇?br />
這一切的一切都改變了。
“老天啊!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劉思文走出食堂后,忍不住朝天怒吼了一聲。
李大偉聽到這話,那是直搖頭:“這個劉思文,他不會魔怔了吧?”
“不是不會魔怔,而是已經(jīng)魔怔了。”吳局輕嘆了一聲:“你是不知道,他在新來的書記面前搬弄是非說了些啥,要不是我脾氣好,都差點(diǎn)揍他了。”
“這也就是我們?yōu)槭裁磿弧壖堋竭@里來的原因,幸虧劉星不上當(dāng),要不然我們可就麻煩了。”張香君跟著說了一句。
“他這也是狗急跳墻了。”嚴(yán)書記看向了李大偉:“你跟老曾先別吃飯了,劉星剛剛提醒了我,趕緊派人去中益酒廠大門口轉(zhuǎn)轉(zhuǎn),要是有辭工的工人,就趕緊招進(jìn)來,尤其是那些有技術(shù)的維修工,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走!快走!”
李大偉跟曾德志聽到這話,那是開心的不行。
在跟劉星、吳局打了聲招呼后,就連忙跑了。
氣氛在這時突然間變得安靜了起來,劉星見瓜子吃的滿嘴是油,笑了笑也拿起了筷子:“叔叔,嬸嬸!難得我們坐在一起吃飯,來!來……多吃點(diǎn)。”
說完,他給張香君夾了一塊紅燒肉,給吳局夾了一個雞腿。
“你這小子。”吳局搖了搖頭:“說吧?有什么事情找我?guī)兔Γ俊?br />
這話一說出來,嚴(yán)書記很自覺的起身離開了。
劉星看了遠(yuǎn)去的嚴(yán)書記一眼:“我沒有什么事情找您幫忙啊?您現(xiàn)在怎么把我看成利益熏心的人了?”
“真沒有?”吳局有些意外。
“真沒有。”劉星連道。
“你好像要替趙村長問問鐘大娘跟幾個趙家后輩被抓的事情吧?”乃心如在這時用胳膊捅了捅劉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這不叫事,我不問叔叔都會說的。”劉星笑了笑。
“行了,這雙簧藏唱的我差點(diǎn)都信了。”吳局端起了茶杯,在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后,道:“鐘大娘等幾個趙家后輩被抓了的確不是什么大事,因?yàn)樗麄兊乃魉鶠椋际窃诰S護(hù)自己的利益。”
“但你也別太小看了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就目前來說,鐘大娘等幾個趙家后背還不能放出來,因?yàn)槲业美盟麄儯(wěn)住這個董主任,然后調(diào)查他到底為什么喪心病狂在集市上巧立名目收費(fèi)。”
“這其實(shí)也是新來書記的意思。”張香君跟著說了一句。
也就是說,新來的書記并沒有偏袒任何人,也沒有刻意的征對劉星等集市上的商販。
只是有些事情,到目前為止都還被瞞在鼓里。
這中間到底是誰在搞鬼,只有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才能調(diào)查清楚了。
劉星聽到這話,那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樣說來,要不了多久,集市又會恢復(fù)以往的繁榮了?”
“那是肯定的。”吳局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四周:“但有句話我得問清楚了,其實(shí)也是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意思,那就是你真的不能想辦法幫助中益酒廠度過目前的難關(guān)嗎?”
“是啊!孩子,成大事者咱不拘小節(jié),你跟劉思文有恩怨,但中益酒廠數(shù)千員工跟你沒有啊!你要是能幫到他們,就盡量幫,這一次他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張香君跟著說道。
其言語,那可是誠懇至極。
劉星聞言輕嘆了一聲:“我上次就跟你們說過了,幫助衡水酒廠維修灌酒設(shè)備,就不能幫中益酒廠了,因?yàn)闀r間上不允許。”
“那你在沒有跟劉思文鬧僵之前,為什么還能收中益酒廠那兩萬塊錢?”這是吳局心中最大的疑惑,也是他知道劉星留有底牌的最大原因。
“那個時候,我的想法其實(shí)跟劉思文說的一樣,晚上不睡覺給中益酒廠去維修灌酒設(shè)備,然后教一些新的徒弟來減輕負(fù)擔(dān),但今天在衡水酒廠維修電機(jī)我發(fā)現(xiàn),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劉星笑著道出了其中的內(nèi)幕。
“為什么?”吳局好奇的很。
張香君跟乃心如也好奇的聽著。
劉星回道:“因?yàn)榫S修灌酒設(shè)備的技術(shù),他要想學(xué)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少得學(xué)兩三年,這還的我愿意無保留教的情況下。”
“好吧!”聽到這話的吳局沉默了。
張香君也是哭笑不已。
他們夫妻這才知道,今天這一趟不該來。
劉星眼見趙構(gòu)、趙亮、狗子、康福川帶著其他十幾個老屋村的村民也來吃飯了,當(dāng)下就沒有在跟吳局聊天,而是專心的吃起了飯菜。
吃完了后,就抱著瓜子送吳局跟張香君離開了衡水酒廠,之后便帶帶瓜子去街上買東西去了。
只要瓜子喜歡的,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買下。
但也有苦笑不得的時候,因?yàn)橛泻眯┪锲罚仨氁弊C。
在沒有票證的情況下,那是根本就別想買到手。
這樣的情況,讓瓜子多少有些掃興。
眼見買的東西劉星都快要拿不下了,當(dāng)下才一道回到了衡水酒廠。
此時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多鐘了。
劉星再將瓜子交給乃心如照看后,就帶著康福川去了八號車間。
本來想去看看其他幾臺灌酒設(shè)備的情況,王愛香卻是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臉上有著揶揄的笑容:“老同學(xué),問你一個事啊!你帶來的那幾個維修工他們都有對象了嗎?”
“你指的哪幾個啊?”劉星隨口問道。
“只要是你帶來的維修工都行,我有幾個女同事想跟他們見面聊一下。”王愛香笑著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劉星有些糊涂了。
“這都不明白,相中他們了唄!”康福川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也就是說,讓他們見面相親?”劉星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王愛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那幾個女同事的意思啊?”劉星眉頭皺了皺:“我先說明啊!我?guī)淼木S修工他們家都是老屋村的,雖然家住在集市的周圍,有很大的交通便利,但他們都是農(nóng)村戶口,跟城里妹子處不來的,哪怕能處的來,到時候戶口問題怎么辦?”
“這些她們知道,而且也知道他們是老屋村的,但我的那些個同事都不在意,只要維修手藝好就行。”王愛香連說道。
“他們……他們……”劉星很想說他們有屁的維修手藝,但最后卻是說不出來了,因?yàn)樗豢赡苓@樣埋汰他帶來的人,在跟康福川對望了一眼后,苦笑道:“那行,等下下班了我去跟他們說說,愿意來相親的話,到時候通知你。”
“你現(xiàn)在就去行不行,我怕你帶來的維修工被其他女孩子給捷足先登了。”王愛香推著劉星就走出了八號車間的大門。
這讓劉星警惕了起來:“不是老同學(xué),你老實(shí)跟我交代,這是不是老李的意思?”
他的維修技術(shù)這樣好,都沒有人給他做媒相親,居然看中了趙構(gòu)、趙亮、狗子等老屋村的村民,這簡直就是太不正常了好不好?
要是沒有猜錯,這肯定是老李的注意。
其目的就是想將趙構(gòu)、趙亮、狗子等人利用美色拉走。
到時候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在衡水酒廠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浪來。
“你想多了吧?老李哪會管這閑事。”王愛香忍不住白了劉星一眼:“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有人問了你帶來維修工的工資,才讓我的那些姐妹們心動的。”
“工資怎么了,不就是一百塊錢一個月嗎?”劉星有些不解。
“你知道在衡水酒廠維修工的工資才多少嗎?”王愛香伸出了四根手指:“才四十塊錢都不到呢!而且還是高工資了。”
“啊?”劉星聞言,頓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敢情是他給趙構(gòu)等人開出來的工資惹的禍,讓衡水酒廠的這些女孩子們動心了。
“這話是哪個維修工說出來的。”想到這的劉星有些哭笑不得:“我得好好找他算賬去,盡給我惹事,不知道工資是不能隨便說得嗎?”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總之一句話,你快去讓他們來八號車間。”王愛香連催促道。
“萬一被老李知道了,那怎么辦?”劉星忍不住問道。
畢竟這事情怎么都有些不靠譜,傳出去肯定會被笑話的。
“你還會怕老李啊!沒聽到那些維修工怎么說嗎?現(xiàn)在的老李把你當(dāng)神仙在供著呢!”王愛香推著劉星就往東面的車間走去:“別磨蹭了,我還等著吃喜糖呢!”
“好吧!”劉星只得帶著王愛香去找趙構(gòu)、趙亮、狗子他們。
不過在同時他也很欣慰,能因?yàn)樽约航o出的工資原因,而讓衡水酒廠的妹子看上他帶來的人,這怎么都有種成就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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