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復(fù)仇之戰(zhàn)
水系不愧為堅韌無比的元素體系,在那年的狂轟亂炸之下,那名水系異能者依然能苦苦支撐,但那年卻像在練習(xí)拳法一般,不為所動,翻來覆去的重復(fù)著那八式拳法,力道不增也不減,三十拳……五十拳……一百拳……,那年仿佛像一臺永動機一般,永遠不會疲倦!
終于水系異能者快堅持不住了,異能者的異能擁有量永遠是個桎梏,他的水盾終于被打破,他的拳法在那年面前更是不值得一提,勉強招架一兩下之后,那年的拳頭就停在了他的鼻尖,拳風(fēng)將他的頭發(fā)高高吹起。
面色蒼白的水系異能者呆了兩秒后,終于低頭認輸,不然迎接他的是只能是被痛毆。
那年平靜地下場了,只用一個擅長防守者就想打敗他,對手們想的太簡單了。
對手們立刻改變了對那年的認知,這個對手可不是只擅長計謀而短于戰(zhàn)力啊。
那年小隊連勝三場,全局勝利,后面還有聶青瞳沒有出戰(zhàn),但由于是循環(huán)賽,依莉莎小隊就算輸了這一局,他們后面還要和其他二隊戰(zhàn)斗,所以依莉莎向記錄官表示認輸,后兩場不必再戰(zhàn)。
循環(huán)賽第一局結(jié)束,那年小隊獲得了三分,依莉莎小隊得一分。
第二局在下午開始,由上階段排名第二的紅云小隊對陣排名第三的菊次小隊。
紅云小隊由于是臨時學(xué)員,必須首先登場,先上場的赫然是紅云,見到紅云上場,對面和菊次和圖森都面露陰沉、緊皺眉頭。
紅云先說話了:“菊次、圖森,你們在搶奪我?guī)熜置茣r,可想到有今天?”
那年等人恍然大悟,紅云那天只說萊恩等三人去搶紅云師兄的名牌,以此為起點,后面才發(fā)生了一系列的斗爭,原來另外兩人正是菊次和圖森,估計后面圍攻紅云三人的那九人中也有他們。
聽到了紅云的話,菊次和圖森不為所動,菊次低頭和身邊的人商議片刻,終于示意一名學(xué)員上場。
紅云的對手登場了,這是名不知名學(xué)員,也許是名好手,但肯定不是菊次小隊中的最強者,甚至可能是最弱之人。大家都明白了,菊次小隊是想用田忌賽馬的戰(zhàn)術(shù),這個古老的祖星東方寓言,目前已是人盡皆知。
對戰(zhàn)開始,過程實在是乏味可陳,紅云都沒有出異火,對手應(yīng)付幾下就認輸了,這當然不是他真實的水平,但肯定是取勝無望,走走過場罷了。
第二場,菊次上場了,這邊紅云已經(jīng)出戰(zhàn)過,則由最穩(wěn)重的嚴更與之對戰(zhàn)。
戰(zhàn)斗開始,嚴更依然的穩(wěn)健如初,火手刀的殺傷也不弱,但菊次卻展示了比上次出戰(zhàn)更高深的功力,雙方先急速地交換了幾手,菊次緊跟著拉開距離,向地下扔出一枚煙霧彈,身影緊接著隱入煙霧不見了。
嚴更一臉警戒地慢慢后退,退出了煙霧范圍,而周圍的學(xué)員卻不樂意了,問記錄官:“這個煙霧彈不算武器嗎?菊次為什么能用?”
記錄官面無表情地回答:“他已經(jīng)報備,這是職業(yè)特點,并不是進攻武器,已經(jīng)被允許使用。”學(xué)員們這才作罷。
突然,菊次竟然在嚴更身后沒有煙霧處隱現(xiàn),一記手刀消無聲息地插向嚴更的后背,嚴更察覺到了風(fēng)聲,轉(zhuǎn)身架住了菊次的手刀,但菊次向側(cè)面一閃,接著隱身了。
那年微微動容,他察覺到菊次的隱身竟然調(diào)動了土元素和風(fēng)元素,但肯定不是異能,更像是變異者的天賦魔法,那年仔細觀察了菊次的身體,卻沒有一絲變異的跡象,如果他不是變異者的話,那只能說明他學(xué)自一個有高深功法的流派,這也是大多數(shù)人類最希望擁有的大能之路。
菊次的煙霧彈看來也是這個流派的傳承,明顯是特制的,對人沒什么傷害,但卻經(jīng)久不散,還在慢慢蔓延。
突然又一枚煙霧煙在空白處爆開,場內(nèi)的煙霧更大了,很多學(xué)員要拼命睜大雙眼才能看清場內(nèi),因而十分不滿,但記錄官沒有表示反對,他們也只能低聲抱怨。
菊次再次閃現(xiàn),與嚴更激烈交手片刻,就再次隱身,以后菊次每次都會在嚴更的身后出現(xiàn),嚴更只能被動地轉(zhuǎn)身應(yīng)戰(zhàn),戰(zhàn)斗的主動權(quán)牢牢地把握在菊次的手上。
終于有一次嚴更轉(zhuǎn)身慢了一絲,被菊次切中的小腿,菊次的手刀竟如鋼刀一樣鋒利,嚴更的小腿明顯血流不止,移動本來就不如菊次迅速,這下更加緩慢。
菊次每次閃現(xiàn)的間隔更長了,但每次交戰(zhàn)的時長卻也更長,嚴更的消耗越來越大,最終他手刀上的火熄滅了。
但菊次卻沒有抓住機會猛攻,依然保持著謹慎,時不時出來偷襲一下,交換幾手后決不戀戰(zhàn),煙霧淡了他會補上一兩顆煙霧彈……
終于嚴更疲態(tài)盡顯,汗流了出來,手上的速度更加緩慢了,菊次這次竟然由五米外閃現(xiàn),全身化為一把尖刀,舍身向嚴更全力刺去,嚴更猛然轉(zhuǎn)過身來,手上竟然火光重現(xiàn),他還留有異能,就是想引菊次上當!
但菊次的突襲如此迅猛,也超出了嚴更的預(yù)想,嚴更沒能架住菊次舍身攻來的手刀,手刀深深地插入了嚴更的胸膛。
“我們認輸!”紅云高聲喊到,跑上場內(nèi)扶住了嚴更。
獲勝的菊次并沒有面露笑容,他面無表情地撥出右手,目光掃過一臉憤怒的紅云,甩了甩手上的血珠,無動于衷地下場了。
紅云把嚴更扶下了場,嚴重看來并無大礙,還能微笑著寬藯隊友,然后就被士兵送去醫(yī)療倉救治了。
本來劍撥弩張的兩隊氣氛,這下更加緊張了。
第三場開始,紅云小隊的羅航上場,上場前紅云低聲叮囑了羅航幾句,羅航點點頭,上場后還是一臉嚴肅,但緊鎖的眉頭顯示出一絲怒意。
大家都以為菊次小隊上場之人一定是他們的二號人物圖森,但沒想到上場的依然是一名不知名的學(xué)員,這名老學(xué)員基礎(chǔ)也很扎實,但可惜他遇上的是憤怒的羅航。
羅航不再使用軍體拳,而是使用了一套嚴密合縫而又攻勢如潮的拳法,步步緊逼,全程壓制對手,沒有給對手絲毫翻盤的機會,最終對手滿臉青腫、吐血認輸,這場贏的酣暢淋漓,很多人大呼痛快。
李木豪敲了敲那年的膝蓋,問到:“老那你知道這是什么拳法嗎?”那年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出手迅捷,多用寸勁,出腳隱蔽,從不過膝,很不錯的拳法,但我從沒有見過。”
那年轉(zhuǎn)頭看了看青瞳,青瞳想了想說:“我也沒見過,但聽說有這樣一種拳法,好像叫詠春拳,是祖星上一位女武術(shù)家創(chuàng)立的。”
“啊?女人創(chuàng)造的?”李木豪撓了撓頭,突然失去了興趣。
青瞳怒瞪他一眼,自己反倒下定決心,有機會一定要學(xué)學(xué)這套拳法。
第四場,袁重一臉肅穆的上場了,而這邊菊次小隊終于派上了圖森,與上次挑戰(zhàn)賽相比,圖森更加像一頭野獸了,垂下的雙手過膝,犬齒也在嘴唇中隱現(xiàn),明顯比一般人要長,微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對手,里面沒有一絲感情,只有嗜血的渴望。
那年等視覺敏銳的學(xué)員看到后都心中一凜,這是非常明顯的獸化了,如果圖森還能繼續(xù)保持理智,則實力就非常可怕,但如果他不能一直保持理智,實力越高則越危險,如果最終狂亂的話,迎接他的只能是人道毀滅的命運,這也是變異者的悲哀之處。
開始的哨聲一響,圖森立刻化成一道黑影撲向了袁重,雙爪劃出眼花繚亂的道道寒光,完全覆蓋了對手,袁重拳法扎實,初期還能勉力支撐,但沒一會他就跟不上圖森的進攻速度,身上開始血花四濺,他的大力之拳打在圖森身上,圖森卻毫無反應(yīng),袁重一退再退,歸終退出了圈外,身上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圖森還想繼續(xù)撲擊對手,但菊次大喊一聲:“圖森,住手!”圖森才勉強停下了身軀,火紅的眼珠狠狠地看了一眼對手的脖子,舌頭還舔了一下嘴唇,再無奈地看了一眼地下的邊線,才恨恨地轉(zhuǎn)身回去,他身上的獸化痕跡也在慢慢地消退。
袁重看著退去圖森,有些驚魂未定,感覺剛從一頭猛獸口中逃脫。
那年更加凝重了,他不怕圖森那讓人絕望的進攻,但圖森在如此狂暴的獸化后還能保持很清醒的神智才讓那年十分擔心。
在那年心里,圖森對他們的威脅已經(jīng)遠遠在菊次之上了。
李木豪則喃喃道:“上次和我打的時候,圖森還沒有這么恐怖啊!”
目前紅云小隊和菊次小隊打成了二比二平,最后一場則成了決勝局,大家的心思慢慢從極有壓逼性的圖森收回,開始關(guān)注這最關(guān)鍵的一場,紅云小隊的上場學(xué)員不用猜,因為只剩一名學(xué)員了,就是紅云的那名清瘦文雅的伙伴姚缺,而菊次小隊則還有二人沒有上場,他們會派誰出戰(zhàn)呢?大家都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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