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命救命,龍虎山上
深夜的林間,散發(fā)著血腥的氣味,滿地的尸體,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葉千秋摸了摸張懷義的脈搏,確定他已經(jīng)徹底嗝屁。
“師父,他說我不是人撒……”
“我不是人,那我是啥子?xùn)|西?”
馮寶寶一臉問號的看著葉千秋。
葉千秋將手中的那團(tuán)光給收了起來,可以將那團(tuán)光看做是一團(tuán)氣,也可以看做一團(tuán)擁有特殊禁制的一個殘魄。
“原來這就是神靈明……”
葉千秋暫時將這個殘魄收了起來,稍微一查探,便知道了這其中的東西是什么。
葉千秋看了一眼已經(jīng)嗝屁的張懷義,又看了看馮寶寶,摸了摸她的腦袋,張懷義這家伙的話,真假不知,他這一句不是人,到底是幾個意思,葉千秋也懶得去猜。
這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燈,咽氣之前說出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馮寶寶是不是人,葉千秋很清楚。
“寶兒,這家伙滿嘴跑火車,他的話,沒必要相信。”
馮寶寶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看氣息全無的張懷義,道:“師父,這個老頭兒也認(rèn)得你?”
葉千秋道:“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就在這時,只見那邊林間,突然有人低聲喝道:“怎么可能!”
“這是……一氣流的掌門!”
“還有自然功的掌門,前面還有!”
“這些人可都是異人界的元老級人物,怎么會都死在這里!”
“到底是什么樣的一股勢力殺了他們!”
不多時,兩道身形從那邊的林子間顯露出身形來。
其中一個是有著白色短發(fā)的老頭子,另一個則是個年輕人。
只見二人的臉上,此刻都有著驚駭之意。
正在朝著這邊一步一步的行來。
這時,只聽得那短發(fā)老頭子看著站在樹下的馮寶寶和葉千秋,臉上漸漸泛起震驚之色,片刻之后,那短發(fā)老頭子眼中泛起了淚光,大聲呼喊道:“阿無!”
“阿無,是你嗎?”
短發(fā)老頭子身旁的那個年輕小伙子見狀,不禁一臉驚訝。
“老頭子,你這是……”
馮寶寶回頭,一臉無辜的看向短發(fā)老頭,片刻后,她才緩緩說道:“你是哪個?”
短發(fā)老頭子一步步的往前走來,聲音顫抖道:“阿無,是我啊!”
“我是狗娃子!”
馮寶寶撓了撓頭,道:“狗娃子……”
隨即,她眼睛里有了光,鼻子一動,用力一吸。
“狗娃子?”
“你是狗娃子?”
“沒錯,你是狗娃子,你身體內(nèi)的氣,我認(rèn)得……”
短發(fā)老頭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淚俱下,道:“是我,是我啊。”
“阿無,真是想不到還能再見到你!”
“仙師,仙師也在。”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馮寶寶看著短發(fā)老頭,道:“狗娃子,你咋個變成這副樣子了?”
“頭發(fā)也白了,臉上的皺紋也多了,個頭兒也長了不少。”
短發(fā)老頭又哭又笑,道:“阿無,人都會老的,我可不是你和仙師,能長生不老。”
“整整五十四年了,我們整整有五十四年沒見了。”
馮寶寶抬手,給短發(fā)老頭抹了抹臉上的淚珠,道:“狗娃子,你莫哭,你哭著,我心里難受。”
短發(fā)老頭急忙抹了抹眼淚,不住的點(diǎn)頭道:“我不哭,我不哭。”
葉千秋看著短發(fā)老頭,道:“狗娃子,好久不見了。”
短發(fā)老頭抹了眼淚,眼圈還是紅的,他朝著葉千秋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和站在一旁的那年輕小伙子喊了一句。
“徐四,還不趕緊過來拜見仙師。”
徐四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老頭,有點(diǎn)鬧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徐翔又叫了一句,道:“趕緊的,愣什么呢?”
徐四聞言,這才走了過來,朝著葉千秋打個招呼,道:“徐四見過仙師。”
葉千秋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這時,徐翔問道:“仙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然門、一氣流,還有唐門前門主楊烈,還有那么多異人界的厲害角色,怎么都死在這里了。”
“莫非……”
徐翔看著葉千秋,他雖然只和葉千秋有過一面之緣。
但是,當(dāng)年葉千秋當(dāng)著全村人的面,把那幫土匪給肆意屠殺的畫面,徐翔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即便是他如今已然是異人界少有的高手,但每每回想起當(dāng)年的那一幕來,他都能深深感覺到葉千秋的強(qiáng)大。
單單是那一柄神出鬼沒的劍,他就應(yīng)付不了。
難道,這些異人界的老家伙們,都是仙師殺的?
眼下,林子里的活人就只有葉千秋和馮寶寶。
再加上他們跟前就躺著一具尸體,只要是個人都覺得這些人的死可能和他們有關(guān)。
葉千秋搖搖頭,道:“他們不是我殺的,殺人者是他。”
說著,葉千秋的目光落在了腳下的張懷義身上。
徐翔看著在一旁躺著的張懷義,蹙眉道:“他是誰?”
“如此高手,公司的資料庫里應(yīng)該備案了才是,可是我并沒就見過他的資料。”
葉千秋道:“他叫張懷義,別名張錫林……”
“什么?”
“他就是張懷義!”
“炁體源流,居然這么強(qiáng)!”
“一人獨(dú)滅異人界十幾位高手!”
徐翔驚訝不已,他一點(diǎn)都沒有懷疑葉千秋的話,一來是因?yàn)橐匀~千秋的身份,沒必要騙他,二來,是因?yàn)樗苡薪袢盏脑旎要多謝葉千秋和馮寶寶。
馮寶寶教會了他行炁,而仙師則教會了他如何去運(yùn)用炁。
當(dāng)年,仙師摸了摸他的腦袋之后,他的腦袋里便多出了一些原本沒有的東西。
那是煉炁的功法,憑借著這門功法,他逐漸在異人界展露頭角,后來加入了“哪都通”。
如今,他位高權(quán)重,是哪都通華北大區(qū)的負(fù)責(zé)人。
這時,一旁的徐四突然一拍腦門兒,開口道:“哦……我知道了,原來他們兩個就是老頭兒你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恩人。”
徐翔朝著葉千秋介紹道:“仙師,徐四是我兒子。”
葉千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吧。”
……
一個小時后。
四川某市區(qū)的一家酒店里。
葉千秋和徐翔正在聊著天,徐翔介紹著他這些年來的情況。
那邊,馮寶寶和徐四正在大眼瞪小眼。
徐翔道:“不瞞仙師,這幾十年來,我不止一次的到青城山尋找過仙師和阿無。”
“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機(jī)會見到仙師和阿無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這一趟出任務(wù),會碰到你們。”
“這真是太好了。”
葉千秋點(diǎn)頭道:“狗娃子,這一趟我和阿無下山,是有些事情要辦。”
“既然碰到你了,那你正好幫我個忙。”
徐翔拍著胸脯道:“仙師有事盡管吩咐便是,仙師對我狗娃子的大恩大德,我都記著呢。”
葉千秋也不客套,直接和徐翔說了一下,讓他去找到張楚嵐。
“張楚嵐?”
徐翔念叨著這個名字。
葉千秋道:“他是張懷義的孫子,有些事,我需要從他身上得到證明。”
徐翔聞言,點(diǎn)頭道:“仙師放心,我肯定幫仙師把這孩子找到。”
“仙師可以和我先回華北大區(qū),找個有名有姓的孩子,并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但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葉千秋想了想,也就答應(yīng)下來,他得讓徐翔幫著馮寶寶辦理一個正常的身份,他早晚有一日要離開這方世界。
馮寶寶跟了他幾十年,該教的東西,他都教了。
往后若是他離開了,自然不能讓馮寶寶一個人回山里去。
“我還打算去一趟天師府,所以,你得盡快。”
徐翔聽到葉千秋要去天師府,驚訝道:“去天師府?”
“仙師去天師府做什么?”
葉千秋淡淡說道:“我想去看看天師府的傳承。”
徐翔聽了也沒多問,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徐翔說時間不早了,讓葉千秋和馮寶寶都早點(diǎn)休息。
葉千秋和馮寶寶的房間是大套房,馮寶寶習(xí)慣了和葉千秋在一起呆著。
徐翔和徐四出了葉千秋和馮寶寶的房間,到了隔壁房間住下。
夜半三更的,徐四睡不著,朝著徐翔問道:“老爹,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年輕人才多大呀,看起來比我歲數(shù)都小,你一口一個仙師叫著。”
“難不成,他真是神仙?”
徐翔睡在床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緩緩道:“小兔崽子,你要是對仙師有半點(diǎn)不敬,小心老子抽你。”
“如果世上真的有仙人,那一定就會是這位仙師。”
徐四道:“老爹,有沒有那么玄乎啊?”
徐翔嘆了口氣,道:“那是你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
徐四道:“反正睡不著,你說說唄。”
徐翔幽幽道:“那就還得從五十九年前說起了……”
……
數(shù)日之后。
華北某市。
哪都通快遞公司的一處辦公點(diǎn)。
葉千秋正坐在房間里打坐,徐翔興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道:“仙師,阿無的新身份辦好了。”
葉千秋道:“我姓葉,叫葉千秋,以后稱呼我葉先生便是了。”
“你這一口一個仙師,有些怪。”
徐翔笑道:“明白了,葉先生。”
葉千秋道:“找到張楚嵐的下落了嗎?”
徐翔道:“找到了,在這里。”
說著,徐翔走到葉千秋身前,給葉千秋遞上來一張照片。
葉千秋看著那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黑發(fā)黑瞳,長的平平無奇的小男孩剛剛背著書包從學(xué)校里走出來。
“曲阜市尉莊鎮(zhèn)薛村小學(xué)。”
“走吧,我們?nèi)タ纯催@個孩子。”
徐翔道:“雖然我們找到了這個叫張楚嵐的孩子,但是,他爹好像失蹤了。”
“現(xiàn)在,他由當(dāng)?shù)氐母@吼B(yǎng)著。”
葉千秋站起身來,微微頷首。
……
一天后的傍晚,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灑落在長長的街道上。
曲阜市薛村小學(xué)放學(xué)的鈴聲剛剛響起。
不一會兒,一大群孩子從學(xué)校里跑了出來,大多數(shù)的孩子臉上都泛著笑意。
在路上打鬧著,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這時,只見一個喪眉搭眼,沒有精神的男孩子從校門口走了出來。
站在對面街上的葉千秋和徐翔看到這個孩子的身形之后,徐翔道:“葉先生,出來了。”
一旁的馮寶寶瞪著大眼睛,道:“這個家伙就是張楚嵐?”
徐四環(huán)抱著雙臂,道:“看起來很普通嘛。”
葉千秋道:“走,我們跟上去。”
四人順著街道,朝著張楚嵐前往的方向走去。
很快,街上的孩子越來越少。
張楚嵐背著個書包,低著腦袋,腳下還在不停的踢著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
這時,只見一個圓臉小子氣喘吁吁的追上張楚嵐,拍了一下張楚嵐的肩膀,道:“楚嵐!”
“你小子這幾天是怎么了?”
“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張楚嵐懶洋洋的說道:“別煩我!”
圓臉小子聞言,挑眉道:“去我家玩一會兒再回家。”
張楚嵐沒好氣的說道:“滾蛋,不去。”
圓臉小子一聽,撇嘴道:“不去就不去,懶得理你,我走了。”
圓臉小子往回一折,嘭的一下撞在了徐翔的身上。
“老爺爺,不好意思哈……”
圓臉小子和徐翔道個歉,一溜煙兒的跑了。
這時,徐四叫住了張楚嵐,道:“張楚嵐,你的零錢掉了。”
張楚嵐登時回頭,道:“掉哪兒了,掉哪兒了?”
待張楚嵐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葉千秋四人。
“你們是?”
張楚嵐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太對勁。
徐四淡淡一笑,道:“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張楚嵐一聽,登時擺手道:“我家里沒有錢,我是孤兒,我住在福利院,你們綁架我是敲詐不到錢的!”
徐翔一臉黑線,這小子哪來的這么多戲,警匪片看多了吧。
徐四惡狠狠的瞪著張楚嵐,道:“小子,你的秘密我們都知道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楚嵐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道:“救命啊!”
“警察叔叔救命啊!”
這時,葉千秋一手拍在了張楚嵐的肩膀上,道:“行了,別演了,一滴眼淚都沒有,太假了。”
張楚嵐的哭聲戛然而止,一臉弱弱的朝著葉千秋看著,低聲道:“大哥,你想做什么嘛……”
葉千秋和一旁的徐四說道:“帶他走。”
徐四一把提起了張楚嵐,用胳膊把張楚嵐夾住。
……
半個小時后。
張楚嵐的家里。
自從張楚嵐的老爹失蹤之后,張楚嵐就被當(dāng)?shù)氐母@菏震B(yǎng),這還是他這些日子來第一次回家。
此時,張楚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坐在葉千秋的對面。
“我真沒有錢……”
葉千秋抬手放在張楚嵐的腦袋上,笑道:“放心,我們不是綁架你。”
下一刻,張楚嵐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葉千秋檢查了一番張楚嵐的身體,然后將張懷義留下的那道殘魄打入了張楚嵐的體內(nèi)。
張楚嵐幼小的身軀,完美的將這道殘魄給吸收。
做完了這一切,葉千秋看著張楚嵐,目光之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即,他從張楚嵐的腦袋上揪下來一根頭發(fā),交給一旁的徐翔。
“狗娃子,用這根頭發(fā),去和張懷義的毛發(fā)做個比對,看他們是否存在血緣關(guān)系。”
徐翔一臉不解,道:“葉先生,您懷疑這孩子不是張懷義的孫子?”
葉千秋道:“張懷義臨死之前散發(fā)出來的純陽之氣很強(qiáng)盛,我懷疑他到死還是童男子。”
徐翔驚訝道:“那這個孩子?”
葉千秋看了一眼張楚嵐,當(dāng)那個殘魄回到張楚嵐的身上之后,他從張楚嵐身上感覺到一絲似曾相識的味道,那種味道他當(dāng)年在無根生的身上也感覺到過。
“這個孩子的身上藏著一個秘密。”
徐翔一臉凝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關(guān)馮寶寶的身世,他也不敢大意。
當(dāng)即吩咐徐四去取張懷義的毛發(fā)。
徐四當(dāng)即離開。
一旁的馮寶寶盯著張楚嵐,緩緩說道:“師父,自從這家伙出現(xiàn)之后,我仿佛感覺到了我體內(nèi)停滯很久的什么東西又重新開始運(yùn)轉(zhuǎn)了……”
葉千秋微微一嘆,道:“你和他之間,有著割不斷的牽扯。”
馮寶寶看向葉千秋,道:“師父,你曉得什么,對不對?”
葉千秋笑道:“寶兒,你好像變聰明了。”
馮寶寶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大多數(shù)時候,我都機(jī)智的一匹。”
葉千秋道:“我記得我沒教過你這種話。”
馮寶寶道:“是徐四說的,我一般都機(jī)智的一匹。”
一旁的徐翔急忙道:“徐四這個龜兒子,就知道瞎說。”
“先生,你放心,一會兒我就去教訓(xùn)這小子,讓他別亂教阿無說話。”
葉千秋擺了擺手,笑道:“沒什么。”
馮寶寶在一旁和徐翔道:“徐四是龜兒子,那你不就是老烏龜……”
徐翔:“o(╯□╰)o……”
這時,張楚嵐醒了。
“我剛才怎么了?”
“我怎么暈了。”
張楚嵐看著葉千秋,有些害怕。
葉千秋道:“張楚嵐,我把你爺爺臨死前的遺物交給你了,那玩意兒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自己一個人好好生活。”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說完,葉千秋和徐翔交代一聲。
“送他回去吧。”
然后便和馮寶寶轉(zhuǎn)頭離開了。
離開時,馮寶寶回頭看了張楚嵐兩眼,開口道。
“張楚嵐,你個龜兒子可不要有事哦……”
張楚嵐一臉黑線,嘀咕道:“你才是龜兒子,你全家都是龜兒子……”
……
葉千秋并不打算干擾張楚嵐的生活,雖然他從張楚嵐的身上感覺到了無根生的氣息。
張楚嵐和馮寶寶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葉千秋其實(shí)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
但這些猜測,終歸是還得等那一縷殘魄在張楚嵐的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之后,才能得到驗(yàn)證。
而這個時間可能漫長一些。
徐翔安頓好了張楚嵐,便立即來找葉千秋,他讓徐四派人在這里暗中看著張楚嵐。
一行人當(dāng)天晚上便離開了薛村。
……
數(shù)日之后,葉千秋帶著馮寶寶來到了龍虎山。
龍虎山天師府作為異人界最大的勢力之一,也是傳承了千年的洞天福地。
龍虎山上,山清水秀,云遮霧繞。
龍虎山下的古鎮(zhèn)上,煙火氣十足,到處都是來往的商販,游客。
馮寶寶是走到哪兒就吃到哪兒。
走到古鎮(zhèn)長街盡頭,可以看到身著景區(qū)制服的工作人員設(shè)了一道卡子收費(fèi)。
和平年代,上面大力發(fā)展旅游,龍虎山作為道教圣地,自然要大力開發(fā)。
葉千秋也不缺這點(diǎn)錢,從華北大區(qū)離開前,徐翔給了他一張卡,還塞給了他不少現(xiàn)金。
二人買了門票,就順著游客的人流奔著山上去了。
此時,葉千秋一個不注意,馮寶寶已經(jīng)跑到那一邊去瞅著一個光頭大和尚兩眼放光。
那光頭大和尚看起來也就五十歲出頭,盤坐在一旁,身前撲著一張紅布,上面寫著黑字,是個算卦看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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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的游客,也沒幾個搭理他的。
反倒是馮寶寶好奇的盯著那大和尚。
大和尚笑著朝著馮寶寶說道:“小施主,要不要我給你看一看?”
馮寶寶一臉懵懂的說道:“怎么看?”
大和尚道:“小施主伸出一只手來。”
馮寶寶伸出了左手,大和尚搖頭道:“男左女右,右手。”
馮寶寶右手還拿著一根雪糕,把雪糕換到左手上,把右手遞了過去。
大和尚看著馮寶寶的手,搖頭晃腦的說道:“小施主真是好福氣啊!”
“這生命線老長老長了,將來一定是長命百歲。”
馮寶寶咬了一口雪糕,問道:“啥是生命線?”
大和尚抬手指著馮寶寶的手心,道:“看,就是這條……”
馮寶寶正要低頭好好瞅一瞅,這時,葉千秋一把將馮寶寶提溜起來,道:“寶兒,走了。”
大和尚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拿著一根手鏈甩一甩,叫道:“施主請留步,這根火雨瑪瑙手鏈和施主的妹妹很配的!”
“價格不貴,只要998,就能帶回家!”
馮寶寶大喊道:“我要,我要!”
葉千秋一點(diǎn)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朝著山上行去。
……
半個小時后,龍虎山后院。
一個身著深藍(lán)道袍,須發(fā)皆白的老道士站在院子當(dāng)中,一旁的拂柳突然拂動起來,幾只鳥雀飛過天空。
老道士深吸一口氣,朝著院子中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說道:“靈玉,有貴客到了,你去開門吧。”
小道士一本正經(jīng)的朝著老道士躬身,道:“是。”
片刻后,小道士走到院門前,將院門給打開。
門外站著兩個人。
小道士一臉肅穆,朝著二人拱手道:“二位貴客請。”
葉千秋微微一笑,帶著馮寶寶踏入了這座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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