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無可奈何
若是沒有陳家的這些人,陳家一樣是毀于一旦。
這個陳家,可是陳老爺子的畢生心血,若一定要在子嗣和陳家選擇的話,自己是會保護(hù)好陳老爺子留下來的最重要的東西,而不是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確實重要,但是比起陳家,他的重要程度也就低了許多。
夫人那么懂得權(quán)衡利弊的一個人,又怎么可能,會傻乎乎的為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而選擇毀掉整個陳家,這是就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任欣瑤見夫人并沒有什么動搖的樣子,便更是哭哭唧唧的嚷嚷起來。
“夫人!陳浩然不過是陳然的表哥,無論是身份地位,也不足以他這么放肆動手!現(xiàn)在他是陳家最有利的人,若是這個孩子出生了,他的地位就直線下降,自然而然,他肯定是不愿意我的孩子出生的,現(xiàn)在是動手打我,下一次指不定是什么了,我絕對不會拿我自己孩子的命來做賭注的,我必須要保證孩子的安危!夫人,你一定要懲治陳浩然這樣的人,把他從陳家趕出去也好!責(zé)罰他也好,絕對不能放縱這樣的人啊!”
任欣瑤說著這話,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里的梨花帶雨,倘若此刻面前是個男人的話,肯定是心疼的不行,畢竟任欣瑤長得本就好看,突然這么委屈巴巴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心疼的。
只可惜,面前的并不是男人,可是一個見過世面的精明的女人,還是陳家的夫人,又怎么可能會被任欣瑤的遮掉小陰謀詭計給騙到呢?
任欣瑤的任何一舉一動,在夫人的眼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成熟的女人,更是能把這一切,都看得通透,知道任欣瑤在想什么,是不是真委屈,一眼就看的出來。
現(xiàn)在嘴上嚷嚷的都是為了孩子,可是剛才愿意跪在外面的時候,明顯是沒考慮到這個孩子的安危,這樣的假仁假義,也真是讓人嗤之以鼻。
想到這里的一切,夫人都覺得很是可笑,甚至有些無語,陳然為什么放著好好的陸悠然不珍惜,偏偏跟這個女人勾搭在一起,還有了孩子,這個女人明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不過,對于陳然來說,這女人是他的初戀,多少有些眷戀,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夫人打心眼里還是更喜歡陸悠然那個丫頭,看上去就比較單純簡單,而不是這個女人那樣,眼神里充滿了陰謀詭計,看上去就是個不太舒服的人。
夫人微微揚(yáng)起嘴角,“你既然現(xiàn)在是我陳家的人,也就是我的半個女兒了,我肯定是會把你當(dāng)女兒一樣好好對待的,和陳浩然在我們陳家也這么久了,現(xiàn)在陳然不在了,他更是我最親的人了,我也是把他當(dāng)自己兒子一樣對待的,既然,你們倆個人,都是我的兒子女兒,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們倆個人要好好相處,和睦的生活,不要因為一些小矛盾,就鬧小孩子的脾氣,你們也都是大人了,應(yīng)該明白一個家,和和睦睦的才是最關(guān)鍵的。”
“我也會去說陳浩然的不是,讓他好好想一下,應(yīng)該怎么跟你相處,他確實不懂事,太過分了,我一定會好好教育的,你們呀,從今往后,就別有矛盾了,大家就把這個事情算了,本身也就是矛盾,矛盾的目的應(yīng)該是解決矛盾,而不是制造更多的問題,就算是我把他趕出了陳家,他依舊是陳家的親戚,這層關(guān)系是肯定不能抹掉的,唯一的就是看你們自己,可不可以為了陳家,好好的相處,而不是去耍這些小性子。”
“我也是知道,你也是個特別懂事的姑娘,絕對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斤斤計較過不去的,我知道你很是委屈,不過,一家人嘛,吵吵鬧鬧在所難免,我負(fù)責(zé)調(diào)節(jié)一下你們的問題,這要你們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也是欣慰滿足。”
夫人的一番話,徹底的讓任欣瑤連作妖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任欣瑤還是不依不饒的話,那就顯得任欣瑤這個女人特別的不懂事,不懂得顧全大局,不懂得維持家人之間的情義。
可是,任欣瑤要是忍氣吞聲,就這么算了,以后陳浩然豈不是就完全壓自己一頭。
眼下成了兩難的局面,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徹底的讓任欣瑤快要崩潰了。
夫人很懂運(yùn)用人性的心理,從道德層面上壓制這任欣瑤的所有行為。
好的話都被夫人說完了,若是任欣瑤還這么不依不饒的話,那就顯得任欣瑤這個人也太過分了。
總而言之,此刻任欣瑤除了認(rèn)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是任欣瑤又怎么甘心,就這么甘愿示弱,讓人羞辱自己,讓人欺負(fù)自己?自己的心里,明明就咽不下這口氣,想到這一切,自己就特別的難受,好不容易成為了陳家女主人,竟然還被這樣的人來羞辱自己,簡直是不可理喻。
“可是……”任欣瑤剛想說點什么,可是馬上夫人就立馬打斷了任欣瑤的說話。
“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呢,就別再為這些不很重要的事情操心了,你應(yīng)該好好的在房間里,安心養(yǎng)胎,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在這里氣得不行,傷害的也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這個時候你難道不心疼孩子嗎?所以啊,你還是好好的休息,陳浩然那邊,我會處理的。”
夫人一臉淡定的笑了笑。
這可是徹底讓任欣瑤無話可說了,夫人把一家之主的儀態(tài)完全是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反駁了,若是繼續(xù)鬧下去,只會對自己沒有好處。
任欣瑤只好默默的從夫人的房間里走了出去。
心里很是郁悶,偏偏遇到這樣的事情,若是換作以前,自己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絕對是百試百靈,可面對夫人,自己確實是一點能力也沒有,果然女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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