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打臉安世耿
夜晚,街道漆黑一片,唯獨這棟樓燈火通明,如同一座燈塔佇立在這東京城內(nèi)。
諸葛正我?guī)е队坪屠溲▓罅嗣栔螅氵M入到了二層樓。
樓梯口,一群身穿盔甲的人把手在那里,一個圓桌后面站了一群人,只有一個小胡子中年人坐在那里。
范悠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了一句。
“好家伙,這一群人站著就他坐在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多大的官呢。”
范悠的話,冷血和諸葛正我聽得清清楚楚,兩個人倒是沒有想到,范悠竟然這么大膽,當著捕神的面這么說。
尤其是冷血,他從小就被捕神養(yǎng)大,對捕神可謂是如同父親一般,范悠這么說,他不覺得生氣,只是覺得畏懼,為什么有人敢這么說捕神?
而六扇門的人,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范悠的這句話。
“放肆!”
捕神聽到這話,或許可以裝作沒聽到,但是捕神的那些手下們,聽到范悠的這話,一個個忍不住了。
有人冒犯捕神,那不就是在給他們表現(xiàn)的機會?這簡直就是行走的功勞啊!
一眾捕頭紛紛露出了敵意,范悠毫不在乎的繼續(xù)說道。
“六扇門,好大的派頭,捕神?一個先天境連圓滿都不到的人,竟敢自封捕神?”
“漬漬漬,捕神大人,管好你手底下的人,不然哪天要是求到了我,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范悠猜測,冷血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份和消息透漏給了捕神,范悠之所以這么囂張,就是要看看捕神到底會如何對待自己。
如果捕神對自己的態(tài)度很惡劣,范悠倒是不擔心了,那樣的話他還能夠相信冷血,但如果自己這么說捕神都不作為,那就說明捕神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醫(yī)術(shù)高明而且武功奇高!
不僅如此,還有著能夠讓人突破至先天境的方法。
這樣的一個人,捕神不會交惡的。
其中一名男捕頭聽完后,手已經(jīng)放在了刀把上,如果捕神給出一丁點的暗示,他會毫不猶豫的拔刀砍了范悠。
只是,捕神的反應(yīng),實在是讓眾多跟隨捕神多年的捕頭們不解。
諸葛正我?guī)е鴥扇藖淼讲渡裆砬埃c頭彎腰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范兄弟性子直,再加上久居深山修煉,甚少與人接觸,一時出言不慎還望捕神大人能夠見諒。”
捕神對此只是微微一笑。
一旁的捕頭看到捕神的微笑,立刻就明白了。
“捕神大人不想見客。”
諸葛正我看了看捕神,微笑著點了點頭。
帶著范悠和冷血走向一旁,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范悠剛剛的怪異表情消失不見了,他可以確定了,冷血已經(jīng)把自己給賣了。
來到三樓,這里都是些文官,還有一些文壇大家和富商。
這些人的穿著,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華麗。
而諸葛正我、冷血兩人一出現(xiàn),立刻就成為了人群之中的焦點,實在是因為兩個人的衣著打扮太過簡單,甚至連他們這些人家里的下人都不如。
范悠的衣服雖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那一身虛無縹緲的氣質(zhì),再加上俊朗帥氣的外貌,加分了不少。
三人站在一起,反差異常明顯。
過了一會,有一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個小胡子,臉上帶著七分淫蕩三分猥瑣,還有九十分自以為是的笑容出現(xiàn)了。
眾人見到這人,齊齊鞠躬喊道:“安爺!”
這人,便是安世耿,安世耿早你年被自己的父親安如山送到了西域,在哪里學到了許多的西域奇術(shù)。
回到中原之后,安如山便把安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交到了安世耿的手里。
安世耿也確實是個人才,不僅僅在武功一道有著不凡的天賦,在經(jīng)商和把握人心上,也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
在加上安家背靠蔡相,大宋之內(nèi)無人能夠和他們安家匹敵。
安世耿時,諸葛正我也不禁瞇起了眼睛。
安世耿身后該跟著數(shù)名女傭,安世耿的第一目標,便是捕神。
帶著一眾女傭來到了捕神身前。
“一點心意,一定要收下,給六扇門的兄弟們添置點新家當。”
安世耿出手也是不菲,一下就是一沓銀票,至少也有數(shù)萬兩銀子。
捕神身后的一名捕頭接過了銀票,隨后后退。
捕神則面帶微笑的看著安世耿,盡管他對安世耿的印象很差,盡管他知道很多安世耿的黑料,甚至還有許多走私的罪證,如果拿出來的話的,絕對是一個死字。
可,捕神敢嗎?他不敢!
安世耿是蔡相面前的紅人不說,安家更是一個龐大的家族。
如果安世耿出了問題,安家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操控東京城內(nèi)的當鋪、糧鋪、鹽商,如果沒有了這些,東京城要不了兩天就會大亂。
因此,安家沒人敢惹。
安世耿拿著一個圓筒遞到捕神面前。
“還有這個,好玩意,西域來的。”
捕神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接,就在這時,安世耿忽然收手。
“誒,我先用它看看你的女捕頭。”
說完安世耿便肆無忌憚的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遠處,那邊是六扇門女捕頭。
一邊看,安世耿還一邊點評著,絲毫不把捕神當一回事。
捕神看著安世耿這樣,臉上只是微笑,卻也沒有說什么。
安世耿看著,嬉笑著,看到最后,他從望遠鏡里看到了一個讓他不喜的臉。
看完,臉色忽變,把望遠鏡交到了捕神手里。
緊接著便走向了一旁的姬瑤花,越走越近,整個人的身體都快要貼在姬瑤花身上了。
對此,姬瑤花只能不斷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柱子。
安世耿看著姬瑤花無路可退,笑嘻嘻說道:“他怎么還沒死啊?”
“咱們還有好多事情,要一起做呢...”
說著,一只手伸了出去,想要調(diào)戲姬瑤花。
這時候,冷血徹底忍不住了。
“誒,你想干什么?”
安世耿被人壞了好事,心中自是不爽。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保護著,這對一個自信到了自負的人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安世耿似笑非笑的看著冷血說道:“你喜歡他啊?”
冷血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口舌遠不如安世耿凌厲,不過不要忘了,一旁還有一個范悠呢。
范悠,那可是一個來自21世紀的網(wǎng)噴。
范悠:“喲,您就是安爺吧?瞧您這話說的,單反您有點眼力價,也能看出來,這兩位是情投意合。”
“不過我說安爺,別怪在下說話不好聽啊,我叫范悠,精通一些岐黃之術(shù),到也能夠看出來,安爺您的腎....不太行啊。”
“我看了看您后面那幾位,一個人,那么多還不夠吃?還想搶別人的,你有這本事嗎?”
范悠三兩句話,就把安世耿說的臉通紅,不過他這臉紅可不是羞愧,而是憋的。
“你是誰啊?我請你了嗎?”
范悠:“我啊?我就是一個興趣使然的過路人而已,這不是看到大名鼎鼎的安世耿安爺想要調(diào)戲良家婦女,忍不住開口提示一下。”
“要我說安爺,您這西域奇術(shù)練的不到家,已經(jīng)傷了根本,又不注意控制,瘋狂縱欲。”
“漬漬漬,珍惜你做男人的時光吧,沒幾年了。”
范悠說完,安世耿徹底忍不住了。
“來人!來人!把這人給我轟出去!”
這時候,諸葛正我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安爺,是我管教不周,還望安爺見諒。”
安世耿見到諸葛正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又是誰啊?我看你年齡這么大了,下巴上怎么還留了一個鞭子啊?”
諸葛正我:“在下諸葛正我,正是那不請自來之人,見過安爺。”
范悠又忍不住開噴了,實在是這個安世耿,太招人討厭了。
范悠向前一步走,貼著安世耿的耳朵說道:“安爺,您的神兵工廠....還挺難找,不過還行,順著棺材里面的東西,我們找到了。”
“還有,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了?不不不,差得遠呢。”
“偷偷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神兵,廢了不知道多少錢,多少人力的神兵,在諸葛先生面前,連一秒都活不到。”
“建議你,把你那西域神兵術(shù)改進一下,腦子里插兩根鋼針,太糊弄人了。”
范悠說的很小聲,就連站在范悠身旁的冷血都沒聽到,諸葛正我雖然聽到了,但卻沒有開口。
但,安世耿卻不同了,范悠把他的底牌都給說了出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說完,范悠主動開口說道:“諸葛先生,我累了,就先回去了,這大名鼎鼎的財神爺安世耿安爺,我也見過了。”
“說句真的,有些失望,還以為你是個多聰明的人,漬漬漬,可惜了,你跟你爹比,差得遠!”
最后兩句話說完,范悠轉(zhuǎn)身走了樓,在下樓之前反手推了一把姬瑤花。
姬瑤花一時沒注意,被范悠推到了冷血懷里。
這一場景,真正的刺激到了安世耿。
諸葛正我見范悠離開,向安世耿道了一聲歉,便退到了一旁。
姬瑤花被冷血抱在懷里,滿是嬌羞。
兩個人最后手拉著手走到了一旁,留下了安世耿一個人在原地。
一會的功夫,安世耿臉被人打腫了,姑娘也被人搶走了。
大名鼎鼎的安爺,在自己的宴會上,丟盡了臉面!
范悠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樓,在路上,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在等安世耿的人來。
只是很可惜,安世耿這會縱然有著滔天的怒火,也沒有辦法發(fā)泄出來,只能暫時忍耐。
因為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人要接待,一直到范悠回到神侯府門口,都沒有等到他想等的人。
剛一進入神侯府,范悠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一本書。
那本書,正是白天范悠看過的那本。
范悠:“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去休息?在等我?”
無情:“沒有,外面比較涼快。”
這樣蹩腳的借口,也就只有無情才能夠想出來。
范悠看透不說透,走到無情身后,推著無情進到了房間。
“安世耿我已經(jīng)見過了,也就那樣,不過這個人好像喜歡姬瑤花。”
“不過有點可惜,姬瑤花只喜歡冷血,所以...安世耿可能會對冷血,不對,還有我,或者是整個神侯府動手。”
無情放下書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范悠:“嗯...也就是當著眾多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然后還把姬瑤花推到了冷血的懷里。”
說完,無情忽然笑了出來。
“噗呲!”
“好壞。”
就算無情情商不高,可也能夠想到,這么多人面前被人落了面子不說,自己喜歡的女人也被搶走了。
最后,范悠還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范悠聽到這笑聲,也笑了。
“哈哈,壞嗎?還好吧,主要是那個人太討厭了,我這人最看不過的就是流氓和色痞,這貨全都占了不說,還多了一條,自負。”
“他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做的那些在我眼里,都是兒戲!”
“還有一件事,冷血把我賣了,捕神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存在,在望仙樓的時候,我故意挑釁捕神,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這可不是捕神的性格,他手下的那些人想要對我動手,也被他攔住了。”
無情:“為什么?”
范悠:“我的醫(yī)術(shù)暫且不說,我給冷血的冰心訣,還有給你和鐵手的武功,以及鐵手聽了我和先生對話突破到了先天境。”
“這些捕神應(yīng)該都知道了,不然的話他不會對我那么和諧。”
“不過放心,等過幾天我的武功突破了,捕神也就奈何不了我了。”
無情聽完,心里雖然還有些忐忑,但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她的實力連范悠和鐵手都不如,如果捕神和六扇門真的要對范悠動手,她幫不到忙。
無情:“我快突破了。”
范悠:“嗯?這么快?厲害啊,不過再等等吧,這件事情結(jié)束以后,我把你的腿治好。”
“你的腿想要恢復行走,至少也要十天半月的功夫,就算再好的藥,也要你一點點吸收不是,等到時候身體好了,在突破,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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