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范悠昏倒
說是準(zhǔn)備手術(shù)刀具,實際上就是從空間中拿,這些刀具都市范悠在的儋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
而且還都是找專人用最好的材料打造而成,輕巧、鋒利為主。
經(jīng)過簡單的消毒處理之后,范悠端著一碗麻沸散走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個盒子,這是范悠專門用來儲存刀具的。
范悠:“諸葛先生,麻煩你幫忙,讓他把這麻沸散喝了,然后我會開始動手。”
“這期間,諸葛先生一定要用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如果有什么變動立刻告知于我!
“還有,如果可以的話,盡量控制住他的血液,我等會要在他的胸口開一刀,如果流血太多的話,一樣會死!
牛二山的四肢骨頭損傷很嚴(yán)重,雖然也能夠用黑玉斷續(xù)膏治愈,但是在治愈之前要先把那些碎骨頭重新歸位。
否則的話,就算是治好了也是廢人一個。
除此之外,牛二山的五臟六腑也有很嚴(yán)重的傷勢,胸口的骨頭斷裂,直接插進了內(nèi)臟,幸好的是沒有插得太深,還有得救。
這一點,諸葛正我也清楚,他的醫(yī)術(shù)放在掙個大宋也是頂尖的。
諸葛正我:“好,你盡管施展。”
此時,那里還顧得上什么無菌環(huán)境,骨頭已經(jīng)插進內(nèi)臟,現(xiàn)在千萬千萬不能移動。
范悠對著四周圍觀的人大喊道:“現(xiàn)在,所有人后退二十步!我要救人了,你們這么圍著,只會害死他!”
諸葛正我也跟著說道:“諸位暫且后退,讓我和范兄弟能夠安心醫(yī)治!
牛大山看著自己弟弟的樣子,心中的痛苦無以言表,但好歹有了希望。
帶著一起來的人,紛紛后退。
在人都后退了之后,范悠動手了,先從腹腔內(nèi)開始。
腹腔內(nèi)的兩根肋骨都斷了,其中一根直接插在了牛二山的胃部。
諸葛正我看著范悠拿起一個小刀,對著牛二山的腹部就是一道,刀口并不大,范悠也不需要伸手進去。
諸葛正我:“范兄弟,你這是準(zhǔn)備....把那斷掉的骨頭取出來?”
范悠:“不行,這里的環(huán)境不行,如果用手取出來的話,很可能會感染,到時候人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只能用真氣,把插在胃上的那根骨頭拔出來!
諸葛正我聽完也不禁皺眉,范悠說的感染他不知道,但是就目前神侯府門口的環(huán)境,如果真的開膛破腹,一旦有什么臟東西進入了人體,那是絕對會要人命的。
不過,用真氣取出人體內(nèi)的骨頭,這很難,至少神侯府里面除了他之外,沒人做得到。
但現(xiàn)在他要用真氣護住這牛二山的心脈,同時還要保證不會大出血,一心難以二用。
范悠深吸了一口氣,只能讓他來了,無情如果心性足夠強大的話,倒是可以用念動力來幫助范悠,可這牛二山體內(nèi)都是血肉,無情對人體也不夠了解,如果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會要了人的命。
所以,只能范悠來了。
范悠一只手放在刀口上,慢慢調(diào)動真氣,以擒龍功施展。
不敢太快,只能慢慢來,不然很可能會把血液或者是其他的臟器吸出來。
在范悠小心翼翼之下,取出了第一塊斷骨。
只是這一根斷骨,就耗費了范悠極大的心里,就算是有冰心訣在,范悠也不禁一陣頭痛欲裂。
但,人就躺在這里,范悠不能倒下。
硬撐著,范悠把這根骨頭的殘余碎骨也吸了出來。
做完這些之后,范悠那頭痛和頭暈的感覺,已經(jīng)徹底壓制不住了。
這時候,神侯府內(nèi)走出了兩個人,分別是鐵手和追命,兩個人聽到外面忽然變得安靜了,覺得有些奇怪。
只是沒想到,剛一走出來,就看到范悠跪在地上,身旁還放著一根肋骨。身前的那人血肉模糊。
饒是江湖老手的追命,看到這一幕也不禁直皺眉。
追命:“乖乖,這是怎么的了?”
鐵手則是留意到了范悠的表情,異常的蒼白,臉上還充滿著痛苦。
鐵手:“喂,范悠,你沒事吧?”
范悠聽到鐵手的聲音,就好像聽到了救星的聲音一般。
以范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想要取出最后一根骨頭,是絕對不可能的,可如果那根骨頭不取出來的話,牛二山必死無疑。
“鐵手!快,過來,這人的一根斷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插進了胃部,如果想要治好他,就必須要把這骨頭拿出來!
“索性的是,這一根骨頭斷口很完整,只需要你取出來就行,我不行了,只能靠你了!
范悠一轉(zhuǎn)頭,把追命和鐵手都嚇了一跳,臉色已經(jīng)徹底煞白。
諸葛正我看著范悠這幅樣子,不禁有些心疼。
“鐵手,快,接替范兄弟,只要把骨頭拔出來就好,傷口并不大,等會縫合即可!
鐵手:“追命,把范兄弟扶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
追命不像鐵手,鐵手平時在神侯府沒事的時候,除了打打鐵造點東西,偶爾還會學(xué)習(xí)一些簡單醫(yī)術(shù)。
鐵手接替范悠的位置,想要利用同樣的方法,利用內(nèi)力把那根骨頭拔出來。
而范悠則被追命扶著走向內(nèi)院,在路上,范悠頂不住昏了過去。
范悠中午的事情,整個神侯府都知道了,開膛破腹救了一個連諸葛正我都治不好的人。
而且,到最后范悠幾乎是暈倒了被抬回來的,在昏倒之前還在擔(dān)心那個病人。
一時間,整個神侯府的人,對范悠的態(tài)度都改觀了不少。
其一,范悠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至少要比諸葛正我還要高。
其二,范悠是個好人,一個能夠為了救別人硬撐著自己昏倒,這樣的人不可能是壞人。
下午
范悠的房間內(nèi),諸葛正我、鐵手、追命、無情、冷血、嬌娘以及四小名捕都在。
諸葛正我一只手搭在范悠手腕上,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大狼小心翼翼的說道:“范大哥這是...”
靈兒:“閉嘴!”
過了一會,諸葛正我松開了手,嘆了一口氣道。
“昨天我就說過了,不要讓范兄弟在動用真氣,可是沒想到今天范悠就大動真氣!
無情看著躺在床上的范悠,她忽然對范悠升起了一股好奇心。
“他怎么了?”
諸葛正我聽到無情的問題,楞了一下,然后說道:“范兄弟的真氣很渾厚,而且體內(nèi)有兩股不同的真氣,一道至剛至陽,一道至陰至柔!
“原本這兩股真氣處于一種平衡的狀態(tài),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個平衡消失了!
“范兄弟的境界不夠,體內(nèi)的真氣卻遠遠超出了他現(xiàn)在的境界,也幸虧范兄弟的身體足夠強橫,否則的話換個人,此時已經(jīng)爆體而亡!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為了救治那個病人,耗費心力動用了真氣,原本就有些不穩(wěn)定的真氣,徹底爆發(fā)了!
“這也是為什么,范兄弟會昏迷,不過...剛剛我已經(jīng)幫他重新把真氣疏導(dǎo)了一番,應(yīng)該過一會就會醒過來!
“但是,我的真氣在他體內(nèi),畢竟是外來者,所以這會引起另外兩股真氣不停地在他體內(nèi)纏斗。”
“這樣一來,雖然能夠讓范兄弟的痛苦有所減免,但卻再也不能動手,否則一旦再次失衡,很可能會危及生命!”
諸葛正我說完,眾人陷入了沉默。
無情:“所以,他就是為了這個,才來找你,說是讓你幫助他突破先天,其實就是為了自救?”
諸葛正我點了點頭,隨后無情拿出了范悠給她的黑玉斷續(xù)膏。
“這東西叫黑玉斷續(xù)膏,他說能夠治好我的腿,只不過要先打斷我的骨頭和筋脈,然后用這種藥外敷!
“他還說,如果想要重新站起來,只是這樣還不投,還需要用特殊的藥來讓我的雙腿肌肉重新恢復(fù)力量,不過這些先生你就可以坐到!
上一次,諸葛正我就見過了,只是諸葛正我沒有想到范悠會這么痛快的就把這黑玉斷續(xù)膏拿出來。
伸手接過,打開盒子,撲面一股草木香。
諸葛正我也算是醫(yī)術(shù)大家,只是聞了聞,就能夠猜出黑玉斷續(xù)膏的大概成分。
“嗯?范兄弟的醫(yī)術(shù),還真是讓人驚訝,這黑玉斷續(xù)膏確實不簡單,范兄弟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
“這樣,這東西先放在這,等他醒了以后再說。”
“對了,大家也別在這等著了,該干嘛干嘛去把,大狼大勇,你們?nèi)?zhǔn)備晚飯,等范兄弟醒了可不能讓他餓著!
說道這,諸葛正我才想起來,冷血。
“冷兄弟跟我來,無情你留下來照看范兄弟!
換做其他人,無情絕對不會留下來,而是會默默的轉(zhuǎn)身離開,但范悠...她不想走。
書房內(nèi)
諸葛正我從小抽屜里面拿出一個令牌。
“來來來,做,冷兄弟是個高手,捕神是不會放棄你的,我相信很快你就會重新回到六扇門。”
“不過,你現(xiàn)在無處可去,不如暫時留在神侯府。”
說著,諸葛正我便把令牌遞到了冷血身前。
冷血的性格偏冷,平日里也少與人交流,這種做暗探的活,實在是不適合他。
令牌就在他身前,他想伸手去拿,可是又擔(dān)心如果拿了的話會被諸葛正我看穿意圖,一時間陷入了糾結(jié)。
諸葛正我倒是沒想這么多,見冷血沒有接,也不尷尬。
“我們這里呢,是這樣的,無情負責(zé)情報分析工作,鐵手負責(zé)行動抓捕,還有新加入的追命和范悠。”
“像你這樣的高手,是我們很需要的,如果你能夠加入我們的話,我們辦起案來,會更有把握!
說完,諸葛正我就把令牌放到了冷血身前。
這一次,冷血不再猶豫,默默的拿起令牌放在腰上。
接下來諸葛正我的一個舉動,讓冷血愣住了。
“謝謝!
冷血好像,從來沒有聽到過別人對他說謝謝,從小就被捕神收養(yǎng),再加上體內(nèi)特殊血脈的緣故,導(dǎo)致他的性格極為孤僻。
沒有朋友和家人,更沒有伙伴,在六扇門里面,更是只有敵人。
平日里面對捕神的時候,冷血都是緊張且尊敬的。
而,諸葛正我,對他道謝了,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隨后有一想,似乎整個神侯府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冷血從來沒有見到過,為了救別人讓自己昏迷的醫(yī)生,也沒有見過一個深藏在巷子里的院子,竟然會是當(dāng)今圣上親自下旨創(chuàng)立的神侯府。
更沒有想到,堂堂的諸葛神侯,竟然是這么一個和藹可親的人。
諸葛正我繼續(xù)說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全力追查,這次的銅模失竊案!
冷血又愣了。
“案子不是早破了嗎?”
諸葛正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追命說,那個銅模是假的,他是這方面的高手,我相信他。”
這句話,又讓冷血陷入了不解,在六扇門,捕神的意志代表了一切。
而這里,追命的一句話,竟然獲得了諸葛正我的信任。
“可是許大人和捕神說那是真的,你不相信捕神和許大人?”
諸葛正我再次搖頭:“我相信追命,許大人在這件事情里,只是一個小角色,他后面一定有一個更大的勢力,我們要把這個人抓出來!”
冷血不懂這些,他在六扇門的時候,更多的時候都是一把刀,只是用來行動,沒有獨立思考。
范悠房內(nèi),無情看著躺在床上的范悠,越發(fā)的出神。
無情看著范悠,就好像是在看一本書一樣,越看越出神。
“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小飛,你說他是不是喜歡我?不對,或者是....我是不是喜歡他??”
無情的心里多了許多莫名的情緒,這種情緒她從來沒有過。
正因如此,無情才越發(fā)的想要搞清楚這情緒到底是什么。
在無情盯著范悠看的時候,范悠忽然睜開了雙眼!
“。
無情被范悠忽然睜開雙眼嚇了一跳,隨后便迅速移開了目光,生怕范悠發(fā)現(xiàn)。
范悠睜開雙眼后,連連喘氣。
“呼...好痛...誒?不對,不暈了,也沒那么痛了,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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