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女婿
“難道你作為他的弟子,還不知道他給徒弟取名的規(guī)矩?”江毅清雖然早已料到鄭珈就是那個人的弟子,但是他他剛剛那么一說,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甚至是有點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了。
“這......既然那么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裝了,我攤牌了,沒錯,我?guī)煾刚锹勅送粋九重山巔峰的存在,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我有一點聽不懂,那就是師父給我取名是用什么方法取的,糾徊這個名字我一直以為是隨便來的。”
鄭珈將扳指之中的那張聞人童交給他的牌子展現(xiàn)給大家看了一看,隨后便收了回去,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眾人的內心無一不是澎湃起伏的。
“我也不知道那傳聞是真是假,倒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傳聞中聞人童老前輩只收取二十四人做徒弟,這二十四人當中男女各一半,資質絕對要超凡脫俗,目前已知他老人家收了多少徒弟我們不知道,但是知道的是,收男徒的取名標準應該都是由七字真經里面各取一個字再加一個字,糾徊這個名字你不說我們真還容易把他忽略掉。”
江毅清像鄭珈解釋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把內心的疑惑完全給解答出來了,知道了聞人糾徊的身份,自然會對他百般好。
而鄭珈聽到這也是若有所思了起來,他在想,自己到底是他第幾個徒弟?而和自己對應的那個女人,又會是誰?
“哦對了,這件事還望你們幫我保守一下秘密,不然引得全城的轟動這樣肯定是不好的。”從思緒中拉過神來,鄭珈要求道。當然,這些人都是明事理的人,不會做一些愚蠢的傻事,而那塊聞人令牌,只有這一桌的人看到過。
一酒宴喝到后半段,酒壇子堆起來都有座小山般高,桌子上的人包括江俞暉在內,都有多許醉意,更有甚者,像小鈺這樣的女孩子已經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起來。
“銘恬啊,說起來你小時候還來過我們家呢,還記得吧?”江俞暉的酒量算作是好的,拎起一壇子酒先給洪銘恬滿上,再就是勾上他的肩膀,杯子和壇子一碰,兩人干上了。
“記得記得,那時候我還小,上您這還是我爹找您要破封丹來著的,我這體質呀,要是沒有破封丹可就一輩子都在這個層次了......”打了一個醉隔,洪銘恬嘆息一聲,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江毅清。
“這好辦,毅清啊,老子跟你說個事兒,等你完全康復了,就著手煉制破封丹吧,十多年前我們沒那個能力,現(xiàn)在能力有了,自然不會讓你再掃興而回了,記得回家的時候轉告你爹一聲,以后咱兩家就是親家了。”
先是對著江毅清吩咐一聲,然后再把目光停留在洪銘恬和小鈺兩人身上,江俞暉老臉嘿嘿一笑,就像是算計一樣。
本來覺得手腳有點不聽使喚了,但是聽江俞暉這句話,一下就醉意就給清醒了不少,忙不迭地起身過來。
“江族長,您、您這......”
“還叫什么江族長,小子你這腦袋是木魚做的吧?”江俞暉一把摁下洪銘恬,并且抓住他和小鈺的手,將兩只手搭在一起。
見狀,洪銘恬先是噎了一口口水,手輕輕地搭在小鈺的手上,心跳得更加劇烈。
“岳父......”
“誒,對嘍~”臉上掛滿了笑容,江俞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下面去,這才滿意地回到自己的作為上去。
“那我,來來來,你管我叫啥!”江毅清也湊起了熱鬧,放下筷子,手指著自己朝著洪銘恬急切地說道。
“哥......”
洪銘恬木訥地說道,臉上一下子覺得滾燙起來,這還是平生以來第一次管別人叫哥,再把目光轉移到小鈺身上,又一次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心里是一陣的竊喜和興奮。
“來來來,都把我們都給叫一遍。”其余的人也都開起了玩笑,這些長老和江俞暉都是兄弟姐妹管的關系,今晚多了一個女婿,那也就多了一個親人了。
“這個是伯父,這個是叔父,您是姑母......”一個一個地叫了一遍,歡快的氣氛一下子又給傳開了,只是小鈺對這一幕的發(fā)生完全不知情。
酒過三巡,夜已入深,酒宴該散的都散了去,鄭珈和斐玄兩人都在最后的酒勁下一跌一撞地回到各自地房間中去,其余人也一樣。
但是洪銘恬卻因為一醉再醉,喝得歡了,腿腳不聽使喚,被江毅清扶到了小鈺的房間中。
一張床,一個枕,一張床單兩個人。
隨著金雞啼鳴,日上三竿,最先醒來的是小鈺。
當小鈺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聞他身上的氣味,發(fā)現(xiàn)除了一點酒氣以外,還有著些許的郁金香的氣味,急忙從這男人胸膛上下來,小鈺的臉頰滾燙如麻,心跳快得就像是個什么似的。
“你......你怎么會在這!”小鈺有些失聲,即便是口干舌燥,也能把正在酣睡中的洪銘恬給徹底驚醒。
被驚嚇醒來的洪銘恬撐起惺忪的雙眼,果然也是被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一個褲衩的就給跳下了床,慌張地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只好搶過床上的被單。
可這一搶,沒想到小鈺也只穿著罩罩和內褲一絲不掛地就顯露在他的眼前。
緊隨著一聲悠長的尖叫打破了江家里里外外所有的寂靜和嘈雜,別說是耳膜了,哪怕是整座屋子也都得抖上三抖。
見自己闖了禍,洪銘恬又將被單鋪了回去,兩人倒在床上,更像是揉成一團,這時候江毅清、江俞暉,鄭珈斐玄等人破門而入,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一副香艷的場景。
在床上隔著一層被子的兩人寂靜了,四人望著里面也寂靜了,雙方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鄭珈四人立馬齊聲說道:“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xù)!”隨后便把門“嘭”的一聲給嚴嚴實實地關關上。
這回輪到洪銘恬和小鈺兩人對視了一眼,在相視了不超過三秒鐘,洪銘恬只覺得自己胯下傳來一陣劇痛,直接被小鈺給踢到地上捂著襠部開始打滾起來。
疼痛地閃爍著淚光,洪銘恬的身子幾乎是要蜷縮成一個肉球,此時小鈺站在床上,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嗔嗔地說:“我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誒呦喂,我的姑奶奶嘿,我怎么你了我,可我什么也沒干啊......嘶......”接著捂著襠部,洪銘恬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了起來,巴不得現(xiàn)在能有把燒紅了的快刀,把這兩顆就像是鵝卵石一樣的東西給割下來。
“你還想干什么!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般黑的,我的衣服在哪,快說,不然我讓你一輩子都碰不得女人!”
“我哪知道你的衣服在哪,我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去哪兒了......我真冤枉啊我,你要怪就怪昨天那個誰把我們兩個帶進房間里的混蛋吧,我這是遭什么罪了我。”
無辜可憐地辯解了一聲,洪銘恬只記得昨天晚上確實是有一人把他和小鈺帶進了這里,至于是誰已經記不清了,帶進房間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他們的衣服褲子全都拿掉,簡直就是天殺的。
而與此同時,只聽得門外一聲打噴嚏的聲音,門又一次被破開,江俞暉父子二人和鄭珈斐玄兩個人因為這門的突然打開而紛紛跌倒在地,其中江毅清又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雙方再一對視,場面一度陷入寂靜之中,隨后,又是一聲尖銳的尖叫聲震得甚至是房子都給跳了起來。
......
而就在昨晚,和喜慶的江家比起來,萬啟悠這邊的戰(zhàn)斗也就沒有那么歡快的氣氛了。
趁著夜色,張三不見其人,只有一頭碩大的獅虎獸救下李夋,戰(zhàn)斗開始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由于李夋不慎受到一點傷害,雖不致命,但是戰(zhàn)斗能力卻大打折扣,一獅虎和一巨蛇只見的廝殺扯開,兩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一萬啟悠這邊盡占上風。
李夋被一股巨大的牽引力往地上的法陣甩下去,這要是軀體觸及到,必然是會被切割成若干份的。
元氣驟然爆發(fā)開來,一股勁氣往地面一沖,李夋整個人又被另外一個力道給沖擊到半空,迅速地穩(wěn)過身子,可就在自己穩(wěn)過身子之時,只見那萬啟悠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
以及甩棍下去,劈頭蓋臉的就往李夋的胸口上砸過去,這一下并沒有砸到他的胸口,而是擊中在了李夋所幻化出來的利劍上。
李夋撥開長棍,一劍往其咽喉處刺去,點點寒光閃爍,晃得有些讓人眼睛受不消,好在并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劍和槍之間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閃爍的月弧光芒,在空中暴動,甚至是有些擊打在空中的,能將地面掀起五六米高的土堆。
而也正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張三及時加入戰(zhàn)斗,本來是一邊倒的局勢,很快就往平衡的方向走去。
“來幾個,我殺幾個!”
這十一二天下來,萬啟悠所受的精神上的傷害簡直難以形容,如果不顧及任何后果的話,他真想把這兩個人給腰斬了去。
暴怒地將元氣匯聚在全身,這些元氣凝聚成一套戰(zhàn)甲,戰(zhàn)甲凸顯深色,在較為黑暗的夜里看不清具體是什么顏色,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戰(zhàn)甲的品階絕對不比他的武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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