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戰
“能打的來了!”斐玄把最后一個一重山的弱者宰了之后,便斷定那一男一女是有點實力的,沖著那兩人露出一個陰森的面龐,集結了其他兩位兄弟。
從那一男一女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都在三重山之上,不會超過四重山。洪銘恬則在心里暗自地計算著勝算,他曾經有和三重山的司馬斐玄交過手,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自認確實不是對手,但是現在的情況可不是當初。
只要司馬斐玄對上其中一個,那另一個就交由洪銘恬和鄭枷二人聯手對付,更何況鄭枷這個變態還能做到跨越級別戰斗,勝算不算太低!
“你們……我要宰了你們!”那個男人環顧了一圈周圍,確認好倒在地上的人完全沒有一個活著,雙眼透露著憤怒,似乎要噴薄出怒火,巴不得把他眼前的這三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人給碎尸萬段一般。
“宰了我們?上一個這么說的人已經躺在棺材里了,你想變成下一個嗎?”司馬斐玄戰意昂然,絲毫不畏懼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氣息。
“找死!”那個男人爆沖而上,手中執著一柄長槍,淡青色的元氣在周身和槍身旋轉,雙方本就相距百米,兩人的一同向著對方沖去,僅僅是三五個呼吸的時間便已交鋒,一槍一刀相對,迸射出一陣火星,震余,兩人各退一步,再度向對方攻去。
一人以槍刺之,一人以刀擋之;一人以棍劈之,一人以刀回之。數十個回合下來,司馬斐玄和那男人戰了個平分秋色,而男人后邊的女人卻暗自搭弓射箭,瞄準司馬斐玄的腦袋,“咻””的一聲直直地射了過去。
這一箭射出,司馬斐玄并不知情,而一旁的洪銘恬雖然也有使暗器的本事,但僅憑一個二重山發出的小小飛針怎么和三重山射出的冷箭相提并論?就在洪銘恬想要大喊一聲小心暗算這時,鄭枷將那手中的長槍當做標槍猛地擲出……
僅僅是這一危險的動作,讓得洪銘恬大吃一驚。要知道,投擲物越大,投擲所需的力量也就越大,更何況是以大物擊小物,其準確率會大大地降低,如果說鄭枷真有那種百步穿楊之能,洪銘恬絕對會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可鄭枷下一步的動作卻讓他瞠目結舌。只見鄭枷將手中的長槍飛擲出去之后,身形一閃,緊隨著槍尾就追了上去,速度之快,僅僅三四個眨眼的時間,箭頭與槍頭互撞,那個女人放冷箭的算盤算是落了一空。
箭頭與槍頭互撞所迸發的聲音從兩人身邊炸開,鄭枷的突然出現也將二人嚇了一跳,各自拉扯開些許距離之后,冷箭落地,鄭枷趕忙持著還在半空中飛行的鬼避槍,朝著那個女人就射了過去。
當那個男人看到鄭枷如此強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明白過來這個年輕的小伙子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絕不是什么泛泛之輩!本來還有心想要追上去阻止,可無奈于和這個拿刀的人打得太過激烈,根本就抽不出手腳來,甚至連自己分心的機會都沒有!
站在遠處的洪銘恬則一臉驚訝地看著已經遠離而去的鄭枷,原本以為給鄭枷一個三重山初期的實力就已經很高估他了,可沒想到即便給出這個評價,依舊是對他的低估。
那個女人看到,也是驚出一身冷汗,知道此人來勢洶洶必然不是好惹的主,把弓箭掛于身后,從腰間取出一口玄色短劍,短劍透露出黑黝的光澤,沒有任何一絲雜質,迎著鄭枷就削了過去。
她的這個做法顯然是不明智的。武器講究的是一寸長一寸強,像長劍、長刀、槍、戟等,在七步之外殺傷性極大,像匕首、短刀、短劍這些,只有在近身搏斗時才顯得出優勢,但是鄭枷來得如此之兇猛,怎么可能給她近身搏斗的機會?
轉瞬間鄭枷便沖到了那女人前方,一槍猛然刺出,即便沒有攜帶任何元氣的加持,刺破了的空氣也都能發出呼嘯的聲音,那女人將短劍抵于身前,接住長槍的刺擊,劍刃劃過棍身,再往上一挑,一道劍氣猛然揮砍出去。
借著這個勢頭,鄭枷把鬼避槍槍身收回一半,身體一個急翻,棍尾一揮將那刺擊斬斷。這回鄭枷將元氣匯聚于槍頭,槍頭攜帶著點點火焰在空中忽明忽暗,就在這時,那女人的速度突然變快,一下子就閃到了鄭枷三步之內,短劍直刺其腹部而去。
鄭枷心中大叫一聲不好,加大元氣的輸出量,火焰呼嘯而起騰空燃燒,一股灼熱的氣浪將兩人掀開七八米遠的距離,這才使得鄭枷脫離險境。
哪個女人步法詭異,幽幽閃閃,鄭枷幾次如梨花暴雨一般的刺擊都沒能刺中本體,當下幾個彈躍,退后幾米,收回鬼避槍取出飲血劍。
“比速度嗎!”手持飲血劍的鄭枷似乎更有信心對戰這個女人,腳下點水不留紋步法快速運轉,在傾刻間光是速度上就已經趕上了對方。一長一短兩劍相互碰撞,迸射出星星火光,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邊的戰況的激烈程度就已經趕上司馬斐玄那邊。
而在遠處的洪銘恬只能放放暗器去騷擾一下對手,但是并沒有起到多大成效。隨著時間的推移,司馬斐玄這邊漸漸地落于下風,不知道是元氣還是體力的逐漸消耗,使得他開始節節敗退,但是鄭枷那邊卻截然相反,似乎是吃了興奮藥一樣越戰越勇。
“云輝,救我!”那個女人往后閃過一個身位的距離,長發被飲血劍削去一半,如此之險的戰況讓得她心生怯懦,便朝著那個名叫云輝的人求助一聲。
就在云輝用槍身拍打在司馬斐玄胸口上并將其拍出六七步之外,總算是無心和他再戰,急忙忙支援過去。
“小子,休得猖狂!”云輝縱槍而來,一槍刺出未果,便閃到那女人身邊,仔細檢查著她身上的傷勢,“傷著哪了?垣。”
“沒傷著哪,就是這個小子太棘手了,我一時半會兒還占不了上風。先把他給解決掉吧,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今日結下梁子,日后讓他發展起來,絕對會對我們不利!”那個女人叫做垣。這對男女心下打定,必要除掉這個還未壯大的雄獅。
對付兩個三重山實力的人,鄭枷明顯是不輕松的,不過好在身后司馬斐玄及時趕來,分擔了一些壓力,洪銘恬由于無法直接介入這場戰斗,只是在以外隨著準備進行騷擾。雙方蓄勢待發。
“再這樣拖下去對我們不利,直接打一套爆發吧,你先過去消耗他們一波,然后我負責收割,等我口令,喊撤就絕不要逗留,給他們個沉重打擊!”司馬斐玄對著鄭枷輕聲說道,似乎是有什么計謀,而鄭枷則稍稍愣住一兩秒后,便再也沒了顧慮,只身迎了前去。
對付兩個等級上高他一頭的敵人,鄭枷把這次當做是挑戰自己的極限,既然如此,那定然不會輕敵大意。元氣在飲血劍劍身上裹住,同時運起點水不留紋步法和輕重化氣法以及純陽劍法,氣勢洶洶直沖云輝和垣而去。
像這種情況,輕重化氣法只能用的“輕式”,以到達最為節省元氣的作用,點水不留紋步法只是一個輔助步法,為的就是在速度上不吃虧,而真正起到作用的則是純陽劍法。純陽劍法打法多樣化,這對男女的實力都高于他,鄭枷只能選擇用消耗的方式與之周旋。
打消耗戰,純陽劍法輕重緩急四式中的“輕式”和“緩式”可以達到目的。
輕者,可閃可退可出其不意;緩者,可迷可惑可示敵以弱。
劍走輕盈,鄭枷的身法似乎更加迷惑,云輝一槍刺出想要探個虛實,竟只是刺到一個殘影。下一秒鄭枷竟然突兀地出現在云輝身后,手中飲血劍飛刺而出,而云輝則回身一閃,掛槍倒刺,竟又刺中殘影,且鄭枷的這一劍攜帶著不算強勢的劍氣直中其肩膀,給他帶來一陣刺痛。
“背靠背,好好防御!”云輝快速靠在垣的身后,兩人的優勢竟然被無端端地打成了劣勢,一人持長槍,一人執短劍隨時應對著可能從任何一個角度襲擊過來的攻擊。
鄭枷這次的目標是垣,仗著飲血劍比那短劍長的優勢,一劍直刺其咽喉,速度之快,讓得垣瞳孔驟縮,急忙忙將短劍劍身抵住飲血劍劍尖的突刺,一聲“叮”的脆響從咽喉之前炸開,其沖力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將二人震蕩開幾步。
“落九天!”鄭枷見一擊奏效,里面運用起“急式”中的落九天招數,同時云輝也聽到少年一聲清脆的招式喊出,立馬判斷出這招是實招,一手拉開垣,再一個急回轉身,手中的長槍如同十條靈蛇一般。
“槍影!”云輝這一招槍影,就算是對上司馬斐玄也都沒使出,因為這一招是他最強悍的玄階下品武技。
槍頭化作十條碧綠色的靈蛇,那群靈蛇的速度如雷般迅疾,如風般猛烈,速度和力道都比鄭枷之前所有攻擊加起來還要強大,一旦命中,鄭枷他不死也得落得個九分無氣的下場!
更何況還是在近到只有半米的距離呢!十條靈蛇猛地刺進鄭枷的胸口,從胸口進,從后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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