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秘密武器
“是啊!看我們這記性,怎么把你給忘了!營濟先生,您這兩天一直給我們的只有食物和水,難道帝國就拿不出一件像樣的東西嗎?比如說地階的功法、武技或者武器?”張越急切地問道,仿佛看到一道曙光在眼前閃過。
“別做夢了!那東西只有皇室和一些大宗派才能擁有,就算給你們,你們一時半會兒也學習不了,終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不過帝國要我?guī)硪粋特殊的東西,這東西暫時不能給你們展示而已……”營濟神秘兮兮地說著,他來到破曉城僅有兩三天時間,并沒有遭到妖人的襲擊。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一直沒有把那個東西給拿出來……
隨即,投射在營濟身上的目光變得熾熱了起來,讓得他極為不舒服。重重地干咳了兩聲之后,營濟接著說道:“因為這東西連我也控制不好,所以我只能把當做壓箱底來使用,不能隨意拿出手,至于是什么,你們暫時不要多問!”
眾人唏噓一片,雖然他賣了個關子,但大家伙兒心里還是充斥著興奮的,畢竟有壓箱底總比沒有的要好,或許轉機就是這個壓箱底!
“既然如此,那甚好!我們也不多做停留了,還需要回冰心城去稟告城主這邊的情況,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告辭!”南行和司馬大長老二人抱拳對著城主和副城主躬身就要離開,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知道該如何出去,兩人便尷尬地回首看著張越……
“folloe!”哼笑了一聲之后,張越帶著三個和他一起打開通道的五重山強者,領著南行二人,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擺好方陣,依舊著之前的那些動作。
當二人行至方陣旁邊時,張震從腰間掏出兩枚淡紫色的丹藥。凝視著這兩顆丹藥,有些不舍的說道:
“這兩顆隱氣丹你們拿著,這渾玄結界每次打開入口時都會引起不小的轟動,是它最大的弊端,所以你們出去時絕對會引起江云的注意。服下這隱氣丹,它可以保證你們在三個時辰內(nèi)隱藏住自己的氣息不被妖人發(fā)現(xiàn)。去吧,一路上注意安全就是了!”
兩人接住張震甩過來的丹藥,雙手抱拳又謝了一聲。踏入這個通道,這次不是往下墜去,而是被一種神奇的力量牽引著,漸漸地往上浮去,不多時,通過向上的這個通道,兩人成功地出現(xiàn)在了原來的那個入口……
在通道即將到達出口時,南行二人服下了那枚張震所贈送的隱氣丹,便朝著冰心橙的方向疾飛而去……
而就在江云等人剛剛回到破曉城之中時,卻又看見天空之上立著一道能量光柱,一眾妖人又一次趕赴過去。從他們的位置到破曉城西邊要一炷香的時間,等江云一眾妖人趕到現(xiàn)場時,果然,這現(xiàn)場和剛剛來時的一模一樣,這就讓江云感到很是郁悶。
“他們又想耍什么花招?打游擊戰(zhàn)嗎?不,這不可能!以他們現(xiàn)在的生存資源,恐怕還沒打完這場游擊戰(zhàn),估計就先餓死了!”江云自顧自地思忖著,不過這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對方?jīng)]有七重山實力的強者,想要找到且活捉他們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
冰心城這邊,司馬斐玄手心輕輕地握著那塊溫潤的玉佩,呆呆的不知道出什么神,甚至他都有點莫名其妙地兩行眼淚就溢出眼眶。這段時間,家族的變故實在是太大了,從一個少爺變成一個孤兒,僅僅是幾天的時間,讓得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剩下的這些族人,甚至都沒有把他當過自己人看待,從小到大他都受盡了冷眼,仿佛是來到一個完全格格不入家族……
“爹……姐……我、我該怎么辦?陪你們嗎?還是……還是繼續(xù)尋找我那個家?那個把我遺棄了的父母?”司馬斐玄使勁地吸了吸鼻子,卻發(fā)現(xiàn)鼻子已經(jīng)被堵塞得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一滴眼淚在下巴漸漸地壯大起來,承載不起其重量時,滴落在玉佩上面,濺起淚花……
外面的烏云低壓壓的一片,壓得司馬斐玄心頭一陣的低沉,夏末的蟬鳴幾乎都消失了,伴隨著那份對于幸福的執(zhí)著也是一同地消失了……
緩緩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進來,木門吱呀一聲被開了。一個健碩的身影走到司馬斐玄跟前,一雙眼第一時間也是盯視著他掌心之中的那枚玉佩。這個身影自然是鄭枷。鄭枷雖然不知道這玉佩是誰給他的,又代表著什么,但是鄭枷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似若呆雞……
司馬斐玄的這副模樣在鄭枷腦海里之中是不曾有的,他們倆之間的聊天方式可謂是多到天花亂墜,或是互相損對方,或是偶爾吵架斗嘴,或是比武切磋,又或是把酒言歡。總之……總之他從沒見過司馬斐玄會露出這么一副頹喪的表情……
甚至這副頹喪的表情中又蘊含著迷茫。什么是頹喪?當一個人經(jīng)歷了極其失意的事件后,心理素質要是不過關的話,那會破罐子破摔,當初的鄭桀燎就是這樣的案例。
什么叫迷茫?當一個人路徑十字路口的時候,需要做出一個選擇,而當他不知該如何做出選擇時,就會感到迷茫。此時,司馬斐玄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tài),一個頹喪和迷茫的矛盾集合體,雖然都不是什么正面的情緒,不過在鄭枷看來卻實顯得十分的突兀。
“你還要持續(xù)這樣子要多久?走,陪我喝一杯去!”鄭枷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好將他從沉悶中拉回來,然后再輕輕地推了推司馬斐玄的肩膀,一下子將他驚回了現(xiàn)實……
“鄭枷?算了吧,我哪也不想去……”司馬斐玄似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面前有個人,長吁了一口氣之后,想要打發(fā)走鄭枷。
“走吧,哪有那么多算了吧?咱去喝一杯,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對了,還要叫上鴻銘恬呢!”鄭枷一把抓住司馬斐玄的手腕,二話不說便是奪門而出……
而鴻銘恬在洪家獨自修煉著,管家卻跑過來打斷了他的修煉,并且告知他鄭枷和司馬斐玄二人在門外等候著他。鴻銘恬聽到二人來了,本來想生氣卻又被壓了下來。在簡單地準備了一下之后,便拿著折扇徑直地朝著家族大門之外走去。
片刻過后,鴻銘恬便風度翩翩地來到了二人面前,看到司馬斐玄這副模樣,驚訝得都快把下巴給掉下來了!
因為出門來得急,司馬斐玄并沒有整理自己的面容,這幾天的頹廢使得他長出了絡腮胡,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卻偏偏因為這樣,使得他看上去又變得成熟了幾分。
“這……你這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鴻銘恬使勁地咽了咽口唾沫,弱弱地問了一句。
“嗐,咱不說這個!走,咱們?nèi)ゼ心抢锖纫槐ィ 比说男那楦鞑幌嗤嵓鲜且驗橥黄频搅硕厣降南矏偅欍懱窨偢杏X今天或許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沒有太多樂趣,而司馬斐玄雖然不想攪和了氣氛,但也還是悶住了氣,一言不發(fā)。
當三人到達了酒樓之后,點了一桌子的菜和幾壇香酒。可司馬斐玄卻一直把玩著掌心之中的玉佩,似乎桌上的佳肴在他眼里視若無物。鴻銘恬看到司馬斐玄玩得如此入迷,不禁好奇地問道:“別光顧著玩,來來來,喝點酒吃點菜!不過你手中的玉佩是什么時候來的啊?”
聞言,司馬斐玄把玩著玉佩的手戛然而止,臉色一下子又陰沉了下來,眼簾垂下,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口氣就把它灌進腹中,拿著空碗,咣當一聲就砸在桌面上,似乎心有不甘……
司馬斐玄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帶著滄桑的神情,卻又不知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走。酒這種東西,你不喝那也倒罷了,可一旦沾上一口,你就會想著要來第二口、第三口甚至是更多。到最后醉酒入腸,曲意憂傷,勾勒出幾天前的悲傷,便又想要用酒精去麻痹自己,不去面對。
酒這種東西能放大一個人的情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三人的對話也在酒精的催動下變得越來越多,同樣是有了醉意,可三個人所表達出來的卻是三種不同的狀態(tài)……
“這玉佩,你問我是哪里來的?好吧,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是我姐臨終前交給我的遺物!這是我親生父母拋棄我時留下來的信物!鄭枷、銘恬,你們告訴我,我該怎么辦?去找曾經(jīng)拋棄我的人嗎?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我更不愿意接納他們,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抉擇了……”
“我司馬斐玄這一輩子沒幾個朋友,父親和我姐都已經(jīng)離世了,這個世界也就你們和我關系好一點,我現(xiàn)在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你們……你們能給我一個最好的建議嗎?”越說,司馬斐玄眼眶噙著的眼淚就越多,最后不由分說的滑過臉頰……
鄭枷和鴻銘恬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原本的不知所措和歡快中脫離出來。司馬斐玄說的這話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他們二人還沒有醉到那種程度,心里自然很是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
“這……”兩人都顯得非常的不知所措,他們倆雖然知道司馬斐玄這個名字在司馬家族甚至是冰心城并不好聽,但是卻不知道他曾經(jīng)的過往,所以一時也不好出主意……
“曾經(jīng),自我有記事以來,路人各處排擠我。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修煉受阻,生存受阻,甚至是吃喝住行,一些族人都會在暗地里給我使壞,我活著,就是給別人取樂的料,我討厭他們,我更討厭那個把我拋棄了的生母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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