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赫延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來了!”
還沒等赫延純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赫延真已經一溜煙兒地跑出了帳篷。
“怎么回事?”赫延純急忙起身出了帳篷。
一出帳篷,赫延純只見眼前一大群牛羊,辛扎家的管家帶著許多人正在外圍轟趕著,另外一邊還有幾個人在扎著一座嶄新的大帳屋。
“?……”赫延純完全懵了。
“怎么樣?數好了嗎?”辛扎家的管家大聲問。
“數好了!沒錯!”赫延真高興地叫道。
“看好了啊,帳篷是新的,沒破沒漏!”辛扎家的管家狡黠一笑,高聲道,“數目都對,東西這就交給你們赫延家了,我們可就不管了,跑了丟了可不怪我們!走!”
辛扎家的管家朝手下們一招手,那些人立刻一哄而走,扔下牛羊群不管了。
沒了人看管,牛羊群頓時散亂起來,此處亂跑,赫延真見了急忙跑去追趕,可是按下葫蘆浮起瓢,赫延真哪里能顧得過來所有的牛羊?一時間急得赫延真哇哇大叫。
這時只見赫延純牽過一匹馬來翻身而上,打馬飛奔繞著牛羊群跑起圈來,只聽一通鞭子響,跑散的牛羊又重新集中在一起,不管這群牛羊到底是誰家的,赫延純也不能眼看著它們跑散不管。
而眼下沒有足夠大的圈欄,赫延家的羊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關得下這么多牛羊,所以赫延純只得一直在馬上兜著圈,這樣才能保持牛羊群不散。
赫延真也學著姐姐上了馬,幫著赫延純一起控制起牛羊群來,這樣一來赫延純的壓力也小了不少,姐弟倆配合的很有默契,牛羊群穩定了下來。
可是總不能讓姐弟倆在馬上待一夜啊,辛扎家選擇在這個時間把牛羊群送來也是要故意看純真姐弟倆的笑話。
“姐夫!怎么辦吶?!”赫延真朝著夏凡喊道,已經鐵了心要夏凡做自己的姐夫。
夏凡尷尬地看了看赫延純,見她故意不看自己,臉還是那么紅,夏凡笑了笑,轉頭對呂醉鬼道,“呂先生,不管你為什么千里迢迢地一路跟著我來,先幫我扎個羊圈吧,酒管夠。”
夏凡相信呂醉鬼此來并無惡意,至于所為何來,容后再說。
“好嘞!”一聽酒管夠,呂醉鬼的心就安了,頓時精神大振。
“起!”
只見呂醉鬼并立二指掐了個劍訣,頭上的劍簪倏然飛起,見風而長,瞬間變成一柄三尺長劍。
“去!”
呂醉鬼揚手一指,那長劍嗖地飛了出去,直奔遠處。
緊接著夏凡便看見遠處的幾棵大樹一起倒下,一陣劍光將那些倒下的大樹籠罩了起來。
“來!”
只聽呂醉鬼一聲疾喝,那柄長劍即刻快速地飛了回來,后面還跟著一大長串的木條。
夏凡眼力好,看得十分清楚,那些木條竟然長短粗細分毫不差,全都是六尺長,六寸粗。
只見那長劍飛回來再度變為一個小劍簪插回了呂醉鬼的發髻上,而那些木條凌空飛來,一根接一根地落插在牛羊群周圍,入地三尺,間隙正好,一根不多,一根不少,將牛羊群圍了個密密實實。
緊接著又是一些樹藤飛來,自己纏繞打結,將那圍欄扎了個十分牢固。
純真姐弟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位大叔也是神仙?”赫延真目瞪口呆地說道。
“你說‘也’是什么意思?”赫延純更懵了。
“大叔,你太厲害啦!”赫延真跳下馬,兩眼放光地向夏凡和呂醉鬼跑過去,“大叔,你一個人可以放一千頭牛、一萬只羊!”
呂醉鬼聞言哈哈大笑,“哈哈!那你看我這奴隸還要得嗎?”
“我們怎么敢讓您給我們做奴隸?”赫延真感覺頭大地說。
“那他怎么能做你們家的奴隸?”呂醉鬼指著夏凡說。
“他也不是我們家的奴隸,他是我姐夫!”赫延真認真地說道。
“那我就是你們家的奴隸,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姐夫的奴隸。”呂醉鬼也認真地說道。
“你們不準再胡言亂語了!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給我說清楚!”赫延純有些生氣了。
夏凡一看赫延純發火,趕緊一頭鉆進了新搭起的那座大帳屋里。
呂醉鬼見苗頭不對,急忙也跟著夏凡跟著夏凡進了新帳屋。
赫延純一把掐住赫延真的耳朵,將其拎進了帳屋。
“姐夫!姐夫!救命啊!姐夫!……”
這孩子已經沒救了。
夏凡和呂醉鬼聽著外面的動靜,不禁替赫延真捏了一把冷汗,不過熊孩子挨收拾倒也大快人心。
此刻赫延純忙著打弟弟也沒工夫理會別人,所以現在夏凡可以跟呂醉鬼好好聊一聊了。
夏凡揚手拋給呂醉鬼一個滿裝的酒壺,沉甸甸的,酒香撲鼻,呂醉鬼登時眉開眼笑。
“多謝王爺!”
夏凡擺了擺手,笑道,“先生別客氣,也別叫王爺了,其實我不是什么王爺,先生想必也是知道的。我本名夏凡,一直只知道先生姓呂,還不知先生名諱。”
“在下呂飄搖。”呂醉鬼也笑著道,“一直以來叫王爺都習慣了,還是接著叫王爺吧。”
“隨你便吧,呂先生剛才用的是無靈御劍術吧?”夏凡道。
“王爺果然看出來了。”呂飄搖道。
“呵呵,那《無靈劍經》我也不是白啃的,頭發都不知道薅掉了多少!”夏凡翻了個白眼道,“先生屈就于奇王府應該不是巧合,想必是為了那《無靈劍經》來的。”
“也是為了有酒喝。”呂飄搖笑道。
“知道我會無靈御劍的人很少,知道奇王爺就是夏凡的人更少,先生能自己找上門來,想必是那《無靈劍經》的緣故,呂先生就是《無靈劍經》的原有者。”
適才夏凡探查了一下《無靈劍經》之上所殘留的魂息,與呂飄搖完全相同。
“嘿嘿,慚愧,慚愧……”呂飄搖汗顏笑道。
“呂先生是為了索回《無靈劍經》而來?”夏凡問道。
“不敢,不敢,除非王爺不愿要那劍經了。”呂飄搖道。
“想來呂先生也知道那劍經是如何到我手中的,若想取回也并非不可,只不過要有道理才行。”
什么道理?要么用等價之物來換,要么看誰的拳頭硬。
不過夏凡知道呂飄搖不是要強奪,否則早就一飛劍斬過來了,而夏凡也早就將劍經的內容記在心中,只不過是尚未能參透多少而已,此時呂飄搖若是有值當的事物來換,比如他頭上的那支小劍簪,夏凡自然是很樂意的。
聽夏凡如此說,呂飄搖卻笑道,“王爺誤會了,那劍經乃是與王爺有緣,才會被王爺所得,我之所以尋經而來,只不過是確保劍經之中的上圣技法不被用于作惡而已。”
“如果被用來作惡會怎么樣?”夏凡半開玩笑著問道。
“自然是鏟除惡徒,以保我師門清譽。”呂飄搖淡然笑道。
夏凡點了點頭,知道呂飄搖不是在開玩笑,“這么說來呂先生已經跟了我幾千里路了,今日突然現身,難道是我做了什么惡事,先生要鏟了我?”
“王爺又誤會了。”呂飄搖訕訕笑道,“實在是因為沒酒喝了……”
“哈哈,酒好說!”夏凡聞言笑道,“不過我有些疑惑想向先生請教,若是涉及到什么隱秘,先生勿怪,大可不說。”
呂飄搖聞言哈哈一笑,豪爽地道,“哈哈,呂某生平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王爺有什么疑惑盡管講就是了,在下必定知無不言!”
“實不相瞞,晚輩已經將那《無靈劍經》爛熟于胸,不過卻只領悟了一點皮毛,深知其深奧玄妙,實非凡法。如此寶經,先生怎么會容之落于賭奪會上作為陪襯之物?”
這是夏凡一直以來的疑問,如今夏凡深知《無靈劍經》之不俗,可當初若不是被殤辰胤發現,夏凡是無路如何也不會注意到那本破書的。
“咳咳!……”
一聽夏凡上來便問這個問題,呂飄搖頓時被一口酒嗆得老臉通紅,剛說完自己生平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可是這件事實在沒臉說出口,難道真的要告訴夏凡自己當初是用那劍經當了二枚煉銀買酒喝了?這不是扇自家師門的臉嗎?
不扇自家師門的臉,就得扇自己的臉。
“啪!”
呂飄搖啪地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尷尬笑著,“王爺,換個問題吧。”
“……”夏凡覺得這個呂飄搖有點兒不靠譜。
“敢問先生師承何處啊?”夏凡只好換了個問題。
“靈劍山。”
呂飄搖說那靈劍山三個字時極為恭敬虔誠。
“呃……沒聽說過……”
雖然夏凡也想照顧呂飄搖的面子,但是確實沒聽過,看來自己對那《無靈劍經》有些期望過高了,或許不是自己悟不透,而是那劍經根本就是瞎編亂造的。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孤陋寡聞了。”夏凡還是盡量不讓對方太尷尬。
而呂飄搖卻搖了搖頭,苦笑道,“王爺言重了,不怪王爺不知,當今世上恐怕也沒幾個人記得靈劍山這個名字了,因為她在數萬年之前就已經徹底散了。”
“-_-!……你特么還真懷舊啊!”
“王爺既然已經通讀了《無靈劍經》,靈劍山便與王爺無秘密了。”
“我不想聽!”
“十萬年前……”
“(+﹏+)~臥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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