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八神浮空島
八神樓主位之下,依次是秘路郎、護(hù)道郎、探路郎,其實在很多的時候,外人都不會這么叫,因為在他們看來,八神樓的主職工作就是當(dāng)個保鏢。
早年護(hù)送蓼莪的梁情,就是處在中層的護(hù)道郎,出任務(wù)的價格都是按天算,以當(dāng)時蓼莪的經(jīng)濟(jì)狀況,請兩個不是問題,但是她沒有自己出錢,也沒有問價格的高低,所以在當(dāng)時的情況的下,照樣認(rèn)為梁情只是便宜保鏢。
按照八神樓的規(guī)矩,每闖二十關(guān)就可以換一個身份,所以當(dāng)時的梁情,也是闖過了四十關(guān)的人。不說修為高低,至少在搏殺一事上,是板上釘釘?shù)哪艽颉?br />
沈則帶去雙子山的兩個老頭,就是秘路郎身份,在雙子山打殺一眾宵小,其實就跟鬧著玩似的。
請八神樓的人辦事,哪怕是天主動用一個小小的探路郎,照樣得給錢,這個規(guī)矩在八神樓排在第一,而且不遵守規(guī)矩的懲罰極重,所以當(dāng)時的沈則也是照著規(guī)矩來的。
兩個老者從八神樓來的那天起,直到任務(wù)完成,光在路上的時間就花了十來天,結(jié)果一天搞定,沈則卻要出十一天的錢。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規(guī)矩,八神樓的秘路郎依舊很緊俏,甚至在很多時候是請不到的。
如今這個天下,修為不高不會打架都沒有關(guān)系,但只要會賺錢,請兩個秘路郎守在身邊,一切都不是問題。
八神浮空島風(fēng)景秀麗,天下一絕,很多原始風(fēng)貌的地形甚至傳承了幾年年,但八神島管控極嚴(yán),外人是難看到全貌的。
八神樓西北方的春山院,細(xì)眉鳳眼的石姬獨自走在其中,她的打扮仍舊沒有多少變化,扎著高馬尾,一身皮衣皮褲,但氣質(zhì)變化明顯,身材火辣的能夠殺人。
可就算是如此,見到她的人均是紛紛讓路,生怕這個動不動就找人單挑的傲人女子來找自己的麻煩。
闖過了六十八關(guān),石姬如今也是秘路郎中的一員,本可以去住秘路院居住,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偏偏就是不去,整天呆在春山院這種給新人居住的地方,還動不動就要找人單挑。
這不是欺負(fù)人嘛。
石姬的名字,在今天的八神樓可是無人不知,有她成為秘路郎的緣故,也有喜歡挑事的緣故,但最根本的,還是因為她成為了兵主仲孫恨劍的唯一弟子。
身材傲人,長相美麗,背著“無情”和“璃梟”兩把長劍,心中飛劍數(shù)把,以仲孫恨劍的話來說,她石姬已經(jīng)站到了年輕劍修的頂端。
然而石姬并沒有多高興,原因倒是很簡單,八神樓的年輕人里沒有能打的。
這話是她早先公開說出去的,當(dāng)然會有不少人不服,可來挑戰(zhàn)的一個接著一個被打趴下,還真就印證了她所說話的話,算是狠狠給了八神樓的年輕人們一個打耳光。
今天出門,石姬是要去島中心的八洲坊,一來購買一些生活用品,二來需要去珍寶塢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寶貝,三來,就是去找一個人單挑。
要找的人叫韓冬,最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從米五谷的嘴里聽到的,石姬當(dāng)時就很非常在意,是怎么的一個劍修能讓米五谷說的天花亂墜。
見到她本人的時候,石姬一下子就確定了,這是自己要找的人。
韓冬神色淡然,長相平平,從外表來說,唯一能夠看的就是那雙長腿,長得有些離譜。石姬的腿也很長,但一比較,就能看出明顯的差距。
石姬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了來意,韓冬搖搖頭,卻也很直接地拒絕了石姬的挑戰(zhàn)。
“等我闖關(guān)完,再來打。”韓冬說完,就指著石姬的背后的兩把長劍,“借一把給我闖關(guān)?”
石姬看向她背后的長劍,笑問道:“一把‘天工’都不夠你打得么?”
韓冬沒說話,眼中露出些許詫異,直勾勾地看著石姬。
石姬道:“我是認(rèn)識他。”
韓冬心領(lǐng)神會,終于露出了笑臉,“天工是法劍,單打獨斗的用處不大。”
石姬笑了笑,背后璃梟自動出鞘,韓冬心神一動,伸手招來璃梟,背在了背上。
石姬道:“他應(yīng)該快來了,你想不想跟他打?”
韓冬笑道:“他不來的話,我其實也懶得來,八神樓對我來說,并沒有多少誘惑。”
石姬從八洲坊出來,先南下去了一趟護(hù)道院,將兩個男子暴揍了一頓,這才北上去了探路院,一連揍了數(shù)十人,這才往西去了渡口。
她安安靜靜立在渡口之上,等待著他的到來。
……
一艘金色的法車橫穿靈祖洲,直奔八神浮空島。
駕車的是個身穿銀色甲胄的中年男子,而他的旁邊,就是當(dāng)今最紅的明星蓼莪。
蓼莪滿臉興奮,不斷催促著男子快一些,男子不言不語,法車的速度卻在明顯增加。
收到了甄兮消息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要去見誰了,于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帶上了很多想要送他的禮物,哪怕知道他如今已經(jīng)是個小財主,但在她的心里,他還是那個喜歡占便宜、吃軟飯的小色狼。
一襲淺綠色的輕紗裙,繡著竹中飛雀的法紋圖案,內(nèi)里肌膚若隱若現(xiàn),的確很勾人,尤其是她穿上了一雙如水晶般的高跟鞋,雙腿修長,就更顯魅惑。
男子看了蓼莪一眼,忽然笑道:“小姐本來就漂亮,其實沒必要過多打扮。”
蓼莪道:“有人就喜歡這一口,就是要勾得他魂不守舍。”
“原來小姐是要去見小情郎,難怪難怪。”男子笑著說完,卻又忽然嘆息一聲,接著說道,“懸河谷里的那幫年輕人,怕是要傷心咯。”
“黃叔,愛情這東西,可并不是湊合來的。”
中年男子黃叔,懸河谷的執(zhí)事,原名黃關(guān),也就是璧瑤夫人的貼身侍從。
璧瑤夫人去往真正山之前,就將懸河谷洞天交給了蓼莪,以此作為交換條件,需要蓼莪的精血幫她分?jǐn)偺旖佟?br />
蓼莪其實并不在乎什么洞天,也不想幫人家分?jǐn)偺旖伲私饬耸虑榈慕?jīng)過,又有甄兮在側(cè)調(diào)解,這才愿意將條件接下來。
半年前,蓼莪參加第九浮空島拍賣會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遇到了分?jǐn)倎淼奶旖伲龖{借著天生木屬的體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將其扛了下來,一時間轟動整個靈祖洲,讓她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原本不待見她的黃關(guān),也是在那個時候,轉(zhuǎn)變了自己的態(tài)度,對蓼莪生出了無限的好感。
其實蓼莪知道,還是因為璧瑤夫人渡劫成功,這才讓黃關(guān)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若是璧瑤夫人渡劫失敗,她就要成了懸河谷的敵人,或許還會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局面。
萬幸,甚好,一切都還算滿意,蓼莪心里高興的同時,也想到了很多未曾想過的東西。
比如玄門氣海合一,也就是說,能名正言順地推掉所有工作,在他身邊呆上個一年半載。
一年半載能做什么?事情可多了去了!蓼莪呵呵直笑,越往深處想,越是開心。
關(guān)于蓼莪道侶的問題,黃關(guān)以為蓼莪只是打趣,沒想到她是說真的,頓時心生擔(dān)憂,便輕聲問道:“小姐如今真紅,若是傳出不好的言論,只怕有損形象啊。”
蓼莪皺了皺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問道:“你聽說過孫二娘嗎?”
黃關(guān)笑道:“經(jīng)過那場大事,孫二娘的名頭已經(jīng)不小了。”
“是吧,‘天下娛樂’還準(zhǔn)備招她來跟我打擂臺,這不是做夢嗎?”
“小姐認(rèn)識?”
“何止認(rèn)識。”蓼莪彎著眉眼格格直笑,“所以啊,若是我能綁住龍?zhí)樱也⒉挥X我的形象會如何受損。”
一聽這話,黃關(guān)連忙問道:“小姐要見之人,就是如今風(fēng)頭鼎盛的龍?zhí)樱俊?br />
蓼莪道:“不是他的話,誰也入不了我的眼。”
金色的法車在空中拖出一條白色的氣流,風(fēng)馳電掣,不日便到了八神浮空島。
然后蓼莪一下車,就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石姬。
石姬對她的印象好壞參半,好在哪里說不上,壞在哪里也是道不明,但印象就是如此,好壞參半的時候,并不想理會太多好好參半的理由。
蓼莪倒是熱情,不是出自本心,而是習(xí)慣性使然,踏著高跟著走進(jìn)石姬,當(dāng)先開口叫了一聲石姬妹子。
石姬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黃關(guān),這才與她打了招呼。
蓼莪的言語多,石姬的話語也不少,兩人閑聊之際,一輛銀色的法車落在渡口之上。
石姬見蓼莪沒有迎上去的意思,便笑問道:“他來了,你怎么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
蓼莪理好衣衫,“淡定。淡定。”
法車的門打開,變成仙韻的甄兮當(dāng)先走了下來,她將視線投向石姬和蓼莪,微微一笑,便直接收起了法車。
石姬和蓼莪同時一愣,心里暗暗發(fā)問,這是怎么回事?
甄兮搖曳前行,來到倆人的身前,聲音雌雄難辨,“這里這么多人,我如今可不適合露面。”
蓼莪眉眼飛揚,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石姬挑了下眉頭,卻是罵了一聲人妖。
八神島的守衛(wèi)極多,來人沒有八神樓的身份,任何地方都去不得,只有一條道路去往中心的八洲坊。
四人御風(fēng)而行,順著道路進(jìn)入八洲坊,甄兮這才單獨找來蓼莪。
很顯然,甄兮沒有按照米五谷的意思辦,很輕松地將米五谷從體內(nèi)排斥了出來,與蓼莪見了面。
甄兮把空間留給了兩人,便獨自去見了石姬,她恢復(fù)了容貌,但用的身份卻是甄蘇涂山。
讓石姬回天下秀,是考慮到小滿,也是不讓石姬犯渾,然而石姬的目的沒有達(dá)成,根本就不會理會甄蘇涂山的要求。
甄兮笑道:“當(dāng)初年少,你還真當(dāng)真了?就不怕甄家將你關(guān)起來么?”
石姬對甄蘇涂山的觀感一直不佳,所以在口氣上,也沒有客氣,“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跟我的事情,你們甄家還插不上手,更別說他如今可是龍族之人。”
甄兮點點頭,“道理是這樣的,但是你得替他想一想,哪怕你們之間沒有感情,孩子終究是他的,怎能做到他不擔(dān)心?”
石姬皺起眉,這種問題她已經(jīng)想過無數(shù)次了,并不覺得是多麻煩的事情,“孩子是我自己要的,他也答應(yīng)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他應(yīng)該想得通才是。”
“你這腦子怎么轉(zhuǎn)不過彎?”甄兮亮出六條尾巴,以血脈將石姬壓制,“你要的是什么,你我都清楚得很,可他并不一定清楚,說不得還會誤解其中的意思,你再等等,等他順利融合全部血脈,在談這事情不遲。”
石姬嗤笑一聲,“我跟他可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是你誤解了而已,我的心里你不懂,他卻懂。”
甄兮收起本像,拿出一塊八洲令和一塊仙子佩,“八洲令是我給你的,仙子佩是羽冠島忘川夫人給你的,你如今必須回天下秀,一來要保護(hù)好米小滿,二便是要找到葵花洞天,兩件都很重要,你不能任著你這劍修的性子來。”
石姬看到八洲令便恍然大悟,她盯著甄兮看了很久,忽然問道:“跟他有關(guān)么?”
甄兮道:“葵花秘境的傅滿天并沒有死,也沒有聽說他去渡劫,所以你必須先找到他,將秘境拿到手,你煉化秘境之后,就在甄家呆著,秘境升級洞天的事情很急,除了甄家,沒有人能幫得上忙。”
石姬挑起眉,“帝姬有話不能直說?”
甄兮笑道:“怪不得他說你傻。”
石姬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在走之前,還是想跟甄兮確認(rèn)一事。
“他會不會說話不算話?”
這話問甄兮,就等于問錯了人,讓甄兮火大的很,“當(dāng)然不能算數(shù)!”
石姬呵呵一笑,跟火氣憑大的甄兮告別,但也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先去了一趟秘路院,找了幾個老家伙狠狠打了一場,贏得勝利的石姬,趾高氣昂的再次找到韓冬,約定她闖關(guān)之后,來天下秀還劍之時,再來好好打上一場。
韓冬不置可否,石姬也不在意,從八神上的飛升臺直接去了天下秀。
蓼莪見到米五谷的時候,就一把將他摟得緊緊的,說著這些年她是如何過的,又是如何地想他。
輕紗裙單薄,米五谷心猿意馬,好看的人始終好看,使得心情愉悅。
一天聊不完就兩天,兩天聊不完就三天,瞧蓼莪的樣子,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跟著米五谷走。
這日里,米五谷掐斷蓼莪的話頭,說起了正事。
第一件好辦,蓼莪天生木屬,與米五谷本相相親,玄門氣海合一不過是手到擒來。
但米五谷還是在征求蓼莪同意之后,才開始幫助她修行。
蓼莪有些過意不去,說會不會耽誤他的闖關(guān),哪知米五谷只是呵呵一笑,說闖關(guān)這種小事,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三年約定,米五谷早就延誤了很久,也就不在乎這么一點時間,更何況自己來到了八神島,就等于有了一份免死金牌,誰還敢在八神島殺人不成?
正如當(dāng)年的甄玥所說,他如今就是行走的寶物,多少老不死的正在覬覦他的東西和人,但同樣的,自從有了龍族的身份之后,至少在新東洲和新月洲,他還是能夠行走無恙。
此后去新北洲,米五谷就是自己打破安逸的格局,等于將自己送到了別人的手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蓼莪工作的之余,就將時間全部花在了修行之上,刻苦的程度,米五谷遠(yuǎn)遠(yuǎn)不及,但因為工作的原因,修行的時間并不長,所以如今的蓼莪,也才剛剛突破真地仙。
但在米五谷的眼中,事業(yè)修行雙豐收,蓼莪不可謂不努力,又能稱得上真正的修行天才,哪怕蓼莪的修為比他低,他仍是覺得慚愧,與當(dāng)初初見如出一轍。
蓼莪見到他眼里的神色,頓時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捏著嗓音說道:“不是吧米少爺!到了如今你怎么還是當(dāng)年的想法啊!”
米五谷呵呵大笑,“就是有感而發(fā),并不是刻意這樣對你的。”
說到第二件事情,就有一些難辦,懸河谷洞天經(jīng)過兩千多年的發(fā)展,早就與靈祖洲的天地合契,要想徹底分離出來,就需要蓼莪將整座懸河谷煉化。
懸河谷洞天極大,靈祖洲的懸河谷同樣不小,谷中勢力龐雜,許多大能占據(jù)了懸河谷各處,蓼莪要想煉化整座懸河谷,就需要將所有大能煉化之地占為己有,事情的難度超出了想象。
蓼莪聽完之后,倒是覺得不難,因為她的疑問中心根本不在這個難度之上,而是為什么要去占據(jù)洞天。
米五谷笑道:“因為我準(zhǔn)備帶你一起走啊。”
根本不用米五谷解釋,蓼莪便連連點頭,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融合各處洞天,將洞天之主收入自身氣海,形成一種人多力量大的修行格局。
當(dāng)甄兮撬開米五谷的思維之后,他便立馬按照這個修行方法進(jìn)行了下去。
北武洞天,太川洞天,大五行洞天,真容洞天,如今米五谷的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四座洞天,除了太川和真容有主,北武和大五行米五谷也將選擇兩人繼承。
玄門氣海合一之后,就是老太婆說的無境之人,什么修行境界,在無境人的眼里,可都是浮云。
也就難怪這么多人聽到長生久視出現(xiàn)之后,會趨近于瘋狂。
聽完米五谷的解釋,蓼莪雙眼熠熠生輝,突然一把將米五谷抱住,“放心好了,不就是懸河谷嘛,我一定給你弄來。”
看到蓼莪如此高興,第三件事情,米五谷就不知道如何開口。
蓼莪笑道:“有事盡管說,我都承受得住。”
在她看來,無非就是番外班的那些舊賬,亦或是突然出現(xiàn)的田滿,再不濟(jì),也就是甄家難解之局。
米五谷說道:“對于感情的事情,我其實并沒有想得那么多。”
蓼莪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就是個沒有感情的人。”
米五谷被逗笑了,“胡說什么了,我也是有喜歡的人的,而且極其喜歡。”
蓼莪皺了皺,然后忽然笑道:“這話我不愛聽,而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南望,不過嘛,無所謂,田滿已經(jīng)給我們榜樣了。”
米五谷忽然覺得第三件事情沒有必要說了。
蓼莪卻忽然又道:“無非就是個你情我愿,對于孩子的事情,我天生不抗拒。”
米五谷頓時氣歪了嘴,“誰給你的這份心思,正是該死!”
蓼莪笑道:“你生的哪門子氣?看看我,我如今算是想明白了,飛升不如過日子,一家三口多賺錢,吃好喝好玩好,哪哪都不受罪。”
是啊!我也想學(xué)你。米五谷在心里暗暗說著。
蓼莪的雙修法門是白玉銀給的,與米五谷天生契合,習(xí)練這么多年,算是水到渠成。
米五谷幫助蓼莪將玄門氣海合一,也領(lǐng)著蓼莪游覽自己的氣海山河。
去了太川洞天,見到宮闕里的眾人。
蓼莪對那個沒有是非之分的泰和很感興趣,一連觀察了十多天,這才對一旁的米五谷問道:“這不是挺正常的嘛,怎么就沒有是非善惡之分了?”
對她這種看不到前因,只看后果的感受,米五谷沒法作答,但對于那個語芙,他是打心眼里的佩服。
泰和也開始休息修行了,晨練和孩子一起,習(xí)字也在一個課堂,只有練體,語芙便把他與孩子們分割開來。
蓼莪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責(zé)怪語芙這個當(dāng)后媽的不地道,可見到泰和一拳打碎了一塊大石之后,又立馬點頭贊同起語芙的做法。
米五谷領(lǐng)著蓼莪御風(fēng)遠(yuǎn)游,路過一座城池的時候,見到尤荷在城池當(dāng)中做起了小買賣,邊說不久之后,尤荷就會成為這里的城主,然后開枝散葉,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勢力。
蓼莪點點頭,心中頓時有了很多想法。
兩人去了真容山,見到邱宛兒正在天穹外的山頂上打造一座宮殿。
米五谷不知道她在干嘛,就領(lǐng)著蓼莪一起準(zhǔn)備上去看看。
邱宛兒忽有所感,轉(zhuǎn)頭見到是他,便拿起身邊一個小錘子胡亂揮舞了一通,然后整座宮殿就亮了起來,形成一種月華般光輝。
“劫雷?”米五谷從那光輝里感受到了強(qiáng)大的天劫之力,立馬牽著蓼莪飛速逃離。
邱宛兒哈哈大笑:“敢囚禁老娘?你再來我這里試試,看老娘不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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