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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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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一個道理從甄兮的嘴里說出來,就變成了米五谷不能拒絕的理由。

  不是因為有所倚仗,也不是因為道理清晰,而是因為完全沒有道理,就變成了米五谷最堅定的道理。

  忠于她,聽命于她,需要理由嗎?

  恍惚之間,米五谷也清晰知道了癥結所在,他對現(xiàn)在的不滿,也只是對其他人的不滿,是妒忌他們能夠插足番外班之中,這讓他產(chǎn)生了深深的自卑。

  “你還回去嗎?”米五谷輕聲問道。

  甄兮搖搖頭,“我得告訴你兩件事情,第一件,蘇蘇回去之后就會與我交換身份。第二件,家里已經(jīng)尋找到與我定親的對象了!

  “這么快?”

  “以我娘的性子,不算快。”

  關于此事,米五谷哪怕是知道萬千理由,還是不明白甄家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甄兮的事情甄家說了算,他米五谷無權多說,但當事人就在身邊,他還是希望從她的嘴里得到答案。

  甄兮笑道:“一個堅持己見的母親,這需要去問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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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五谷一愣,忽然覺得很可笑,自己對她和她的母親對她不是一樣的道理嗎?沒有道理的信任和沒有道理的要求,怎么到了自己的這里,便成了別人的不對,而自己就一定是對的呢?

  甄家孕養(yǎng)仙胎之法,是大地仙將自身的全部修為灌入胎兒體內,之后的修行,一點一滴又不斷支出給肚子里的胎兒,整整三十六年,對一個母親來說,這是何等的艱難。

  不說對母體的傷害到底有多么的大,就是整整三十六年的無效修行,就已經(jīng)對一個修行之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哪怕是后天彌補,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對于一個母親來說,一方面是舍不得自己女兒,一方面還要為了甄家家族著想。

  加之甄兮是要離開甄家做帝姬,而不是繼續(xù)當甄家的接班人,如此一來,才會造成和甄家對立的局面。

  米五谷道:“要么,就別離開了。”

  甄兮皺眉道:“難道連你也要阻止我的夢想嗎?”

  米五谷擺手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甄兮垂眉,慢慢瞇起了眼眸,“你變了!

  “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米五谷拿出一塊玉佩,輕輕放在她的手里,這才繼續(xù)轉回正題,“蘇蘇代替你回去,將來定親的人就是她,而不是你,但為什么他的家人要幫你?而不是幫助她?”

  “八神樓需要你的洞天做跨洲橋梁,你會不會讓步?”

  “有關系嗎?”

  “我來了就有關系!

  “我的芥子臺是你的?”

  米五谷整理思緒,芥子臺不是甄家給的,而是甄兮自己的,也就說,打從一開始,自己很多的思考方向就錯了。

  “你怎么知道北武洞天可以做跨州橋梁的?”

  甄兮伸出尖尖的食指,狠狠地戳在了他的眉心,氣笑道:“祖奶奶給你了九寶,可你別忘了,我才是她的寶貝小小孫女!

  米五谷伸手扶額,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甄兮道:“你也不要怪我將你的洞天當做籌碼,不然現(xiàn)在的我是出不來的。”

  米五谷點頭道:“對外交易,甄家可以借助我的洞天實行快速穿梭各州,如此便利又省錢的交易,甄家不會不動心。對內交易,便是讓蘇蘇跟你交換身份,以此讓你出來鬼混一段時間,只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把你賣了怎么辦?”

  甄兮笑道:“所以我們需要盡早找到女-寶夕,把你的中正融合,然后幫助蘇蘇開啟天狐三脈,成為真正的甄兮!

  米五谷一愣,脫口道:“你是真要和她換身份!?”

  在煉化天星玉如意的同時,那位青衣男子便一起融合消散,成為了他體內的一部分,之后開啟天魔血脈,那位狂躁的黑衣男子也在仙魔合一之下,成為了與那位白衣白衣男子一樣的狀態(tài)。

  三座雕像的消失,讓米五谷少了好幾個說話之人,然而留在體內的那位綠裙女子,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她了。

  四條血脈的開啟,讓米五谷的境界攀升到了一個新高度,如今的他,只能煉化靈炁團來填補修為的空缺,至于完全開啟天狐三脈,已經(jīng)不是那么著急了。

  所以在最近的這段時間里,米五谷會有種可以慢慢來的錯覺,直讓他放棄了鉆進血脈,也不想再次卷入各地的紛爭當中。

  甄兮的到來,讓他立馬又有了勇猛精進的沖動,不是說要比她強,而是在知道甄蘇涂山的情況之后,需要做出一個不變的決定。

  搶親的對象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所以米五谷要調整心態(tài),要有相對應的解釋,對龍族,對柳小霜,更需要對依舊在心的田滿做一個交待。

  兩只酒杯停靠在岸邊,甄兮端起一只,一口飲盡杯中酒,這才說道:“我們的重逢,不應該只說正事,子堯不是說了么,咱們應該談情。”

  眼看另一只酒杯就要飄走,米五谷連忙將它端起,輕輕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酒水度數(shù)不高,像是甜酒,又有花酒的味道,笑道:“他比你大這么多,怎么會叫你姐姐?”

  甄兮笑道:“懷胎十月是普通人,但修行之人也不能按照出生的時間算吧,我娘懷我的時候,二娘還沒有道侶!

  米五谷將酒水喝完,忽然想起石姬說過南望去找過她,就想問問是什么事情,只是瞧見她“我在你身邊,你跟我提她?”的眼眸,便只能打消了念頭。

  “美娘們,你當初要是再霸道一些,我是不是會好過很多?”

  甄兮點頭道:“我若是那樣做了,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但你失去的東西同樣會更多。”

  “我現(xiàn)在有些迷茫,不知道怎么處理和小霜的關系,我……”

  “有我呢!

  米五谷笑了笑,“小霜的性子變化很大,我就是怕你啊。”

  甄兮道:“我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她懂我的。”

  米五谷問道:“萬一她不懂了呢?”

  甄兮格格笑道:“那就是欠收拾,我做大,她就只能做小。”

  米五谷忙收斂心神,不敢接著這個話題。

  甄兮道:“將來的新北洲之行,除了我,沒有人能夠陪你,‘似水柔琴’的情,也只有我能夠給你,關系到九寶,我不希望出任何問題。”

  她忽然嘆息一聲,“為什么呢?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談一談我們的感情,非要拐進我不想談的事情里?”

  米五谷道:“分別太久了,讓我們生疏了,也讓我們喪失了話題!

  甄兮一揮手,“不對,是我太美了,你自卑了!

  米五谷哈哈大笑,伸手使了一個小術法,將飄來的兩只酒杯握住,遞給她一杯,“我喝醉過好幾次了,但每每喝醉了,就會想你想得發(fā)瘋!

  甄兮笑道:“這就對了嘛,我就喜歡你說你喜歡我!

  看著眼前的人,就似乎在十字路口看到了一對情侶,他們之間的恩愛是出自于感情,而這份感情在她的身上,米五谷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她對于自己的感情,米五谷認為是有,就像她對王一縷和趙子騰,同樣有著一樣的感情,可她選擇了將身體交給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有著她的同樣的血脈,或許是利益驅使,又或者一種執(zhí)念。

  甄兮的眼里閃著盈盈的光芒,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我對你感情是真的,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只是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所以才會讓你看來,我是個萬物皆可以的人。”

  米五谷抬起頭,甄兮笑了笑,阻止了他的話頭,“我對情愛沒有絲毫興趣是不假,但我和你是不同的,這一點你應該去相信,我之所是我,是我和你有過太長時間的感情交流,甚至在娘胎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這種關系,不然我怎么會找到你?你又怎么會遇見我?”

  “因緣繩?”

  “不準確。”

  甄兮伸出手讓米五谷握住,這才笑了笑,又道,“我看過三生三世,也看過人間百態(tài),所以我會選擇慢慢遺棄情感,可對你,我忘不掉,是不是就說明我其實是很喜歡你的,又或者說,我其實是很愛你的呢?”

  甄兮反握住他的手,“我說要給米家留后,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行,這話我沒有說假話,但現(xiàn)在想來,是不是還有一份愛你的執(zhí)念,因為我愛你,才會覺得別人都不行?”

  米五谷有些驚訝,想當初,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他一度認為她就是女武皇的接班人,事實證明也是如此,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新一代女武皇,也會對人產(chǎn)生感情。

  甄兮道:“所以是你把我想偏激了,我們是修行之人,但同時也是一個人啊!

  “你這樣,我會很為難的!泵孜骞认胍榛厥,卻被她緊緊抓住。

  甄兮笑道:“怎么,你怕了?”

  我為什么不能害?我為什么就不能夠害怕?是啊,我不怕!那是因為有你們在。∶孜骞刃睦镱潉硬煌,可有些話就是說不出來?晌揖褪侨滩蛔〉睾ε,害怕你們都不在了,害怕你們反目成仇。若是世上只剩我一個人了!我該怎辦?

  甄兮笑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三妻四妾?”

  米五谷想都沒有想,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甄兮道:“所以呢,你是怕我對小霜不利?”

  米五谷猶豫了一下,終于點了點頭。

  甄兮皺起眉頭,“你居然是這樣想我的嗎?”

  米五谷連忙搖頭道:“絕不是,是你修行太快了,我……”

  甄兮松開了他的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就變得這么怕我了?”

  什么時候呢?從一開始就是吧?我只能是你的配角,你難道不知道嗎?米五谷如此想著。

  甄兮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在自卑?”

  米五谷抬起頭,我在你的面前,一直就是如此啊!

  “明明互相愛慕的兩個人卻不能走到一起,你不覺得這是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嗎?”甄兮很不悅,甚至還補了一句,“我們可沒有任何阻礙!”

  然而米五谷卻迅速說出了“甄家”二字。

  甄兮一愣,怒火瞬間沖入了大腦,她呵呵冷笑,“你的脫口而出可不是因為你心里有數(shù),而是在找借口!”

  她難道不愿意坐在家里等著自己的如意郎君來搶親?她難道會愿意讓自己喜歡的人去搶別的女人?

  米五谷無言以對,甚至明白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不讓自己和她同時難堪,可偏偏因為自己心里頭的針,在拔出來的時候卻又偏偏刺傷了她。

  “你贏了!米五谷!”甄兮深深吸了一口氣,“從今天開始,我會用我的方式來對你,你不是喜歡被我壓下一頭嗎?好!我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米五谷辯解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甄兮將他的話打斷,“那是什么意思?”

  一時間,米五谷呼吸如堵。

  這么多年來,他想過因為感情的事情和任何人的爭吵,卻偏偏沒有想過會是她,可今天,就現(xiàn)在,這種痛心的局面被無情地撕扯開來,種種因為不同意見的結果掉落一地,像是一顆顆的炸彈,炸得他遍體鱗傷又猝不及防。

  米五谷低下頭,眼中藏著“不應該是這樣的”的悲傷,因為他的眼里,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是你變了嗎?”米五谷輕聲問著。

  “是你變了。”甄兮心軟了,她跨過河渠,蹲下身子將他摟在懷里,“怎么會這樣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米五谷想說自己一直如此,可生怕話語一出,又要引來她的誤會。

  是她需要什么嗎?不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要求過自己給她什么。是因為她的袒露心扉嗎?更不是!誰不喜歡天下最美的女人喜歡自己,高興來不及,怎么會去責怪她呢?

  矛盾到底在哪里?米五谷想不明白。

  然而,甄兮卻似乎明白了。

  作為一個父親,米映星、小滿、北歸,他所期待的都沒有期待到,反而因為種種的事情讓她們不能呆在自己的身邊。

  作為一個道侶、男人、丈夫、哥哥,田滿的死亡,柳小霜的自囚,孫二娘的畫地為牢,甚至身邊很多人的奔波勞碌,都是因為他沒有能力照顧和保護他們。

  他被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推著往前,卻又偏偏不是他心里想要的,一切為了他人,他也會累!

  他是不是很孤獨呢?

  她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心里些許憂傷,些許煩躁,與當初害怕他不能入門,害怕自己和他越走越遠,害怕自己不能再和他共同進退時的心情一模一樣。

  然而就在此時,米五谷忽然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瞧見甄兮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憤怒,米五谷恍惚間回到了外山高中,回到那座武斗場當中,他一把將她扛起,讓她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谧约杭珙^。

  他環(huán)顧四周,依舊能看到嫉妒和羨慕、怨恨和嘲笑的眼神,似乎在這件事情,不管到哪里都沒有變過。

  他輕聲說道:“你真好看,好看得讓我不敢看你,又讓我移不開自己的眼睛,只是這種夸你的話說出來之后就會變成對你說的情話,讓我不好意思說不出口,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也知道你的擔心,我也想告訴你我的情況,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

  甄兮微微一笑,柔聲道:“我都記得呢!

  米五谷抬起頭,同樣報以溫柔,“可這些話我當時卻沒有說出口。”

  時間會讓很多東西變質、腐爛、消散,但同樣的,也會讓某些東西越變越濃。

  ……

  在去羽冠島的路上,甄兮說了很多米五谷一直想了解的事情。

  第一件事,便是濱銀國屠殺平民的事情,當時的濱銀國原本就隸屬羽冠島,羽冠要接收自己下轄的平民女子登島,是不會讓濱銀國屠殺自己人和做人口買賣才對。

  甄兮道:“你和蘇蘇在進入濱銀國的時候,濱銀國就已經(jīng)被攻破了,而且羽冠島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要抓平民女子登島。”

  米五谷皺眉道:“既然羽冠島沒有這個意思,怎么到如今都沒有給出一個解釋?”

  “羽冠已經(jīng)贏了新東洲,還需要解釋嗎?”甄兮反問了一句,然后接著說道,“我們看到的是龍族和羽冠的爭端,可他們背后所做的事情,不是同樣沒有說出來嗎?”

  清繳天衙隱衛(wèi)!這么一說,米五谷大致就懂了。

  “當時的新東洲有四百多家媒體,除去各國的二百多家媒體,其他的一百多家自由媒體之中,就有七十多家屬于天衙隱衛(wèi),對于當時的輿論的掌控,可說是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聽到這里,米五谷想起了老校長說過的話……信息就是權利,人們獲取信息就必須通過媒介,而誰控制了媒介誰就控制了人們的思想,比方很簡單,故意模糊事實,就會讓人曲解。

  米五谷將之對比印證,一下子就有了清晰的答案。

  當時的濱銀國已經(jīng)被攻破,所以很多消息的來源全是通過外部媒體,而天衙隱衛(wèi)只需要在濱銀國散布羽冠島的虛假消息,就可以做到混淆視聽,以假換真的地步。

  再來聯(lián)系羽冠和龍族的態(tài)度,很顯然他們也不愿意把這事解釋清楚,因為一旦解釋,就要宣布他們鏟除的其實是天衙隱衛(wèi),這對整個新東洲來說,對抗天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甄兮道:“幸好你和蘇蘇沒有參與進去,不然還不知道要亂成什么樣子!

  米五谷很尷尬,當時的他可是想要攪合一腳來著,也虧得甄蘇涂山還算強硬,這才沒有陷進去。

  “隨著斬龍王朝的建立,羽冠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為了掌控下轄所有媒體,于是跟靈祖洲一樣,建立了新東洲的媒體總局。”

  虛假消息的隨意發(fā)布,傷害的可不只是一點點人,對此米五谷深有體會,便點點頭,說這可是個大好事。

  甄兮笑道:“你如今跟那只鸚鵡關系不錯啊!

  米五谷一驚,生怕她又要整事,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沒說別的!”甄兮呵呵一笑,“當年你受的那些委屈,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讓你考慮考慮,要不要她跟宇奇國配合一下,給你做一個聲明!

  一聽是這個事情,米五谷連忙搖頭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我當時不在乎,現(xiàn)在更會不在乎了!

  甄兮道:“現(xiàn)在的你可不是當時的你,如今牽著到你的身世,一點點的小事就有可能醞釀出大事。”

  米五谷有些驚訝,想來想去,也想出別人可以用什么辦法繼續(xù)顛倒黑白,“不就是一場芥子試煉嗎,不至于這嚴重吧?”

  “你見過蓼莪了嗎?見過王一縷了嗎?見過趙子騰了嗎?都沒有吧?你出現(xiàn)在雙生洲,見到的可是柳小霜,接下來來了新東洲,見到可是幺妹兒,那么在當年的那場搏殺之中,你見到的便只有范懶懶一人而已,可你對她的態(tài)度,應該不算好吧!

  米五谷抬起眉頭,簡直難以置信,“這也能做文章?”

  甄兮有些恨鐵不成鋼,氣罵道:“我該說你說固執(zhí)呢還是死犟呢!你如今可是一個香饃饃,那一場人劫便是最好的文章,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年芥子試煉的為首五個人,你一個都沒有幫助,反而幫了早已經(jīng)離開外山高中的小霜和幺妹。

  有些關系再怎么親近,可只要聽到的壞話太多,也會在心里形成陰影的,而且挑撥關系,可不是單單是挑撥你和熟人的關系,還有在當年那場芥子試煉當中的數(shù)千人陌生。

  一半,只要有一半人對你的態(tài)度或者印象不好,就可以大作特作很多種版本的文章。”

  被這么一說,米五谷就算沒有看到實際的負-面消息,但仍舊覺得背脊發(fā)涼,他縮了下脖子,對甄兮問道:“那我是不是要先去找范懶懶?”

  甄兮道:“范懶懶在一缺島被西獸洲的瓜瀝襲擊,若不是有人救她,她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我現(xiàn)在告訴你,想必那個原因你比我清楚才是!

  “人劫?”

  “就是人劫。”

  “可我還沒有幫她啊。”

  甄兮哭笑不得,“你都沒有幫助她,她便遭受了人劫,這話要是現(xiàn)在說出去,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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