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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迷茫的蘇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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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當戶對,有道理又沒有道理。

  豪門大戶配上了普通人家,過得好就沒有道理,過得不好,就是門戶不當?shù)淖镞^。

  說白了,就是給予的罪,外人的眼里,誰給予多誰就對的,是給予的少,便要成為罪魁禍首。

  可外人一定不知道,給予不同,對于雙方來說,也是完全不同。

  豪門缺錢嗎?當然不缺!

  但要說普通人家就真的缺錢嗎?也未必吧!

  所以給予的東西不同,在對方的心里就會產(chǎn)生不同的價格。

  米五谷一窮二白,家里一堆亂糟糟的事情,要不是他自己得來些東西,怕是完全沒有人跟隨他一起胡鬧。

  可他能給人什么東西呢?不能!

  一個啥也不懂,啥也不會的,沒學(xué)識,沒涵養(yǎng),沒氣質(zhì),還是個一夜暴富的小土豪,如今當著甩手掌柜,對屬下也是不聞不問,只知道到處留種的家伙,蘇涂想起來就生氣。

  在這個方面,蘇涂想過很多,哪怕見到了雙子山如今的景象,一樣對他的家底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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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他的家底對于甄家來說,連十萬分之一都不到。

  所以這樣的家伙到底算個什么東西?為什么會讓姐姐對他如此刻骨銘心?給米家留后?需要甄家的人來犧牲自己嗎?

  還是說姐姐打的算盤更大,要孕養(yǎng)一個全知全能的大神仙?

  “呸!”蘇涂狠狠地啐了一口,是替自己感覺不值得。

  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也就罷了,還是個小矮子,如今想來,自己可是吃了大虧了,我甄蘇涂山就這么不值錢嗎?

  早在幾天前,佟清池完成了玄門氣海合一之舉,還順便利用兩顆靈炁團和三洲的靈炁突破真仙境界,是這一千六百年來,境界最穩(wěn)固,根基最扎實的練體練氣7級大能。

  練氣7級的元嬰境界,練體7級的神話境界,如今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的效果。

  佟清池從未有現(xiàn)在這樣好過,甚至知道她以后會更加好,修行還得繼續(xù),但并不會著急,因為她能長生久視,所以她得做一些對的事情,好的事情。

  她看來一眼發(fā)脾氣的蘇涂,又看了一眼沒眼看的妄語和米五谷,這才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蘇涂挑起眉,“我吃醋?我會吃他的醋?笑話!”

  兩人同時朝著米五谷看去,對于妄語的雙修功法,米五谷其實并沒有過多猶豫,以龍族血脈壓制,用強,便是最好的辦法,妄語為了修行,也是拼了老命配合,所以出現(xiàn)的畫面便很是旖旎絢麗。

  佟清池道:“別看妄語的年紀大,其實對于男女關(guān)系,還只是個孩子罷了!

  蘇涂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她還是個老處女?她可是說她談過戀愛的!

  “人好面子,她不是你你也不是她,你若不是跟著米五谷,只怕也未必懂得多少,所以呢,你不過是吃醋罷了!

  “佟前輩,你這個生掰硬套的邏輯是哪里來的?”

  “我的意思,就是你比不上田滿,比不上柳小霜,甚至比不上孫二娘,至于你的姐姐,你最好比都不要比!

  蘇涂瞇起了眼眸,不悅道:“你是說她們的目的?”

  佟清池道:“就是目的,她們?yōu)榱四康闹肋M退,你明明有目的,卻把目的給忘記了,只顧著自己的感情,這就是醋味的來源!

  蘇涂挑起眉,“你呢?你的目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了,還會跟著他嗎?”

  佟清池笑道:“我的目的達到了嗎?你可別忘記了,尸位素餐者是怎么遇到人劫的,真以為我們能長生久視,就不會再次遇到人劫了?不會,甚至有可能在來的時候會更加猛烈。所以呢,我現(xiàn)在的目的是達成了,但同時也有了新的目的,我需要他的家底來做更多的事情,甚至在以后很長的時間里,我都會親力親為,以達到對他家底的好和對這個世界的好!

  蘇涂呵呵一笑,“那還真是為難你了!

  對于蘇涂的譏諷,佟清池并不理會,因為雙方的處境完全不同,她是甄家的人,那么甄家安排她做的事情,就都可以算在她蘇涂的頭上,比如修補山河,比如在某地安排一場捐助,比如扶助一大批苦難的學(xué)會,一個有底氣揮霍甄家,不是她佟清池該去操心的事情。

  最最重要的,是甄家的人根本不遇到人劫,只有她們搶奪別人的,沒人能夠搶奪她們,因為這個世界并不公平。

  佟清池笑道:“若是你能投資一點錢,我就一點都不為難了!

  蘇涂看著她的眼睛,是在確認她是不是在說笑,可最終得下的結(jié)論,不是玩笑,而且她的笑意是真,說的話也是真。

  蘇涂問道:“你當真要把雙子山做大?”

  雙子山是米五谷的家底,米五谷又是米家的人,佟清池很清楚她說這個話的意思,甄家現(xiàn)在不管,不代表雙子山強大之后,甄家還會袖手旁觀。

  佟清池反問道:“你覺得他會在乎這些東西嗎?”

  雙子山將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同理,蘇涂其實也不敢保證甄家會不會堅決打壓雙子山,因為一切的前提,是甄家判定雙子山會不會對甄家造成威脅。

  米五谷會不會在乎自己的產(chǎn)業(yè)有多大?

  會不會在乎他應(yīng)得的東西將來成為他身邊的人的東西?

  會不會在乎他本就不在乎的東西影響到他身邊人的未來?

  其實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難,蘇涂是知道的,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他其實是個不在乎的人。

  而他的在乎,是因為她們在乎,他才會在乎。

  一切的源頭都是她們,而是不是他。

  嫉妒,就是嫉妒!蘇涂的心里其實很清楚,但就不愿意承認,因為一旦承認,她的內(nèi)心就會被剖開,把里面埋藏的一切都展露出來。

  很羞,也很惱,她離他越近,越是能感受到他的好。

  為了開啟天狐三脈,他答應(yīng)了自己跟著他,在此期間,他已經(jīng)給了自己很多很多東西,甚至答應(yīng)了自己很多無理的要求,中正神通,暴漲的修為,他所有擁有的一切,其實都可以任拿任取。

  甚至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自己有過一絲秘密!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若是霸占久了,就會不自覺地認為他是自己的,又在占有欲的侵襲下,她其實也是一個會有嫉妒心理的人。

  蘇涂的內(nèi)心被佟清池輕輕松松給撕開,讓她瞬間面紅耳赤,羞憤地想把自己埋起來。

  佟清池笑道:“他就是你們甄家丟不掉又扯不開的毒瘤,我不信甄玥前輩看不出來,更不信甄煥雯前輩也看不出來,八神樓這么多大前輩,難道就沒有一個進言的人嗎?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將你推到了他身邊的,放任你這般沉淪下去!

  “夠了!”蘇涂做著深呼吸,強行收斂心神,可好像并沒有多少用,心中怒火反而越發(fā)高漲。

  “是的,你其實一直就知道,你只是你姐姐的替代品,而甄家,已經(jīng)放棄了你。”

  佟清池的話在蘇涂的耳邊炸響,讓她頭暈?zāi)垦,莫名的疼痛感直擊大腦。

  甄煥雯力斬姻緣繩,其目的就是讓甄兮從這段孽緣當中解脫出來,可難道斬斷一根紅繩就可以完成這件事情了嗎?

  當然不行!

  這么簡單的事情連蘇涂自己都明白,難道甄家就會看不出來?

  蘇涂咬著牙,那么是誰把自己推到他身邊的?目的是什么?

  佟清池微微而笑,話語像是柔順的水,輕輕敲擊蘇涂的耳膜。

  “把你送給他,你姐姐就可以脫身啦。”

  蘇涂捂著耳朵,不愿相信家里為了保全姐姐,就把自己推了出去?這怎么可能!?

  就為了讓姐姐遠離他?這才讓自己接近他?然后讓自己與他成為道侶?他就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去甄家鬧事了?

  “快了!或許就在女-寶夕出來的那一刻,就是你拴住他的時刻,你們甄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辟∏宄剌p聲極親,到后來都用起了傳音。

  “田滿的紅繩是誰牽的?又是為什么牽的?你確信田滿能自己牽引紅線嗎?你其實很明白,他的性子再怎么軟弱,再怎么好色,可對待這種事情是極有分寸的,那么是不是就只有一種可能,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導(dǎo)致他的判斷失靈,那么這一切又是誰安排的呢?”

  一缺島,天星玉如意!

  九寶不是只有他可以奪取,柳小霜可以,孫二娘也可以,甚至她蘇涂一樣可以,拋開她們不算,不是還有如今的女武皇甄兮嗎?

  斬斷紅繩的是甄煥雯,收攏紅繩的又是誰?

  蘇涂看向佟清池,眼里出現(xiàn)了迷茫,她不知道她此時跟自己說這些是為了什么,但可以確定,她說這些并不是想惡心自己,甚至有幫助自己的意思。

  “他是不是說過,田滿也有收取天星玉如意的意思,以他們當時的關(guān)系,只要田滿說要,他能不讓的嗎?羽冠收取了九寶,就完全可以贏下那場賭約,那么又是誰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讓田滿急匆匆的懷上他的孩子?”

  佟清池把臉湊近,緊緊盯著蘇涂的眼睛,“田滿自己想要?你信嗎?”

  信嗎?當然不信?

  蘇涂自己就在一缺島,她能清楚感覺到那種古怪的欲望,尤其是離天星玉如意越近,越是能知道它的恐怖。

  但其中也有件事情讓蘇涂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孩子便是最大寶物,田滿若是有了,拿不拿天星玉如意都一樣可以贏!

  佟清池很不滿意,不滿意她此時的愚鈍,“田滿死了!孩子也不見了!這才是關(guān)鍵!是誰讓她們消失不見的,是他,那個未來的他,他知道一切,所以把田滿和孩子弄走了,其目的還不明顯嗎?”

  蘇涂閉上眼睛,不愿再往后想,也不愿相信事情的真相,“那么柳小霜呢?”

  佟清池呵呵大笑,“她不是已經(jīng)去天機學(xué)宮嗎?”

  “那是她自愿的!”

  “還要欺騙自己到什么時候!是白玉銀讓她去的!”

  蘇涂顫抖了一下,“那么我呢?”

  佟清池不再說話,因為蘇涂似乎終于明白了,這是一場他和他自己的較量,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能讓他自己走到最后。

  蘇涂忽然有些后悔了,她記得甄玥奶奶極力阻止過自己,可她和姐姐偏偏要硬著來,于是她將自己送了上來。

  甄家的阻止就是最好的不阻止,一切順著她們自己的意思,就是為了讓他不能沾染甄家,可未來的那個他,卻在排除他身邊的所有人,其目的還是為了能夠站在甄家的對立面。

  蘇涂輕聲問道:“我跟他確定關(guān)系的那一剎那,是不是就注定了要消失的結(jié)局?”

  佟清池道:“那就改變這個結(jié)局。”

  “改?”蘇涂忽然笑了起來,“是不是改了之后,才是未來的那個他?”

  似乎是沒有想到她說的這么一層,佟清池明顯愣了一下。

  “你把他的家底兜走,那么雙子山再怎么發(fā)展,也不會站在甄家的對立面,你克制自己的情感,決不能讓自己陷進去,那么就可以免除你和你姐姐那種尷尬的局面!

  佟清池伸出食指,指著西北方向,“必須讓柳小霜經(jīng)常回去,以她的占有欲,絕對可以牽制住他去找甄兮!

  似乎是有不好的事情就要發(fā)生一般,蘇涂忽然打了個冷顫,“家里一定會給姐姐安排一門親事的,若是我這么做了,到時候他執(zhí)意要去搶親,那么柳小霜又該如何自處?萬一,我說是萬一柳小霜想不開,那么本來可以解決的事情,反而會變得更糟!

  佟清池道:“米五谷再怎么混賬,不可能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還去外頭勾三搭四。”

  蘇涂道:“對我姐姐而言,他這個行動不算是勾三搭四。”

  佟清池問道:“你是想他去?還是不想讓他去?”

  蘇涂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了柳小霜的態(tài)度,“對于柳小霜而言,他就是她生命里的另一半,這種偏執(zhí)的愛戀在平常還好,但是一旦遇到某些事情之后,就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有可能將他變成她的全部,將所有的事情排除在外,一旦點燃,就真的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

  佟清池笑了起來,笑得很是不屑,“你在怕什么?”

  蘇涂一愣,忽得看向米五谷,見他正看著自己笑,那個明明很親切笑容,卻像是惡魔的低語。“我是那個未來的我,而你,什么也改變不了!”

  身體瞬間凝結(jié),像是被極地的寒冷冰封,蘇涂的手微微顫抖,想要破開這個無比恐懼的局面,可她卻偏偏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反而有種想要被他吞噬的期待。

  佟清池轉(zhuǎn)過身,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忽然輕聲說道:“是不是可以找南望來?”

  從未想過一個名字便可以有這么大的威力,米五谷不再看著蘇涂,蘇涂也感覺到寒冷瞬間消退,凍結(jié)的時間繼續(xù)前行,像是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在這三仙洲的大羅天臺上,暖洋洋的名字就像是陽光一般,能照亮此處任何的一個地方。

  “有用嗎?”

  “比你姐姐都有用!

  是啊!他心里喜歡的只有她而已!

  ……

  這幾年來,,佟清池和北歸同時不在雙子山上的局面是沒有過的,這也讓很多人突然變得有些不習(xí)慣。

  自打米五谷一行五人出門的那天起,花憐就放下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如今守在了無憂樓,難得地清閑下來。

  來往雙子山的人其實很多,來雙子峰尋找米五谷的也不少,如今北歸不在了,花憐就更不敢亂接待人,就說昨天來的煥彩仙子,便讓她很是為難。

  高律承諾過裝飾無憂樓,倒也沒有食言,如今的無憂樓跟之前是天壤之別,在這里招待煥彩仙子剛剛好。

  擔(dān)心羽冠島找自家的麻煩,花憐不問煥彩的來意,只說客套話,大有拖到她告辭的意思。

  然而煥彩在進入了雙子山大陣之后,心中立馬就有了想法,沒有高手守護的雙子山,她煥彩完全可以待上十天半個月,在這段時間里,還有什么是她摸不清楚的?

  煥彩賴著不走,花憐急得發(fā)愁,然而這邊的事情還沒結(jié)束,外頭又來了余溫島的藥首慈姑。

  花憐領(lǐng)著慈姑去了醉多愁,讓蓮香幫忙招待,回到無憂樓的時候,果然沒有見到煥彩。

  她一跺腳,氣呼呼地罵道:“就你們了不起!可以在別人家里的到處亂闖!”

  煥彩在她身后出現(xiàn),哈哈笑道:“花憐妹妹,這是怎么啦?”

  與妄語的生意是無本買賣,尹五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如今領(lǐng)著一幫人忙著在新東洲和雙生洲拉生意,根本就沒有時間回雙子山。

  地火島的開采終于進入了正軌,但地脈石的洗練和錢幣的打造仍是沒有徹底完成,柳依心如今坐鎮(zhèn)在地火島,就是專門負責(zé)這個事情。

  “男女通吃”的吳老板已經(jīng)來過了雙子山,是關(guān)穎親自接待的,就在不久前兩家剛剛簽訂了合同,要在新月洲先開四十家分店。關(guān)穎為了跟蹤此事,早就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怕是很難回雙子山了。

  隨著參與的行當越來越多,需要的人手也在急劇增加,參與其中的雙子山眾人早已經(jīng)不夠用,如今還能留在山頭的,那可真是忙里得閑下來的真閑人。

  梅姨和簡愛離開雙生洲之后,就一直待在了新月洲,簡愛去了箕水豹的上學(xué),梅姨則接手了三座縣城的管理。

  一窮二白的三座縣城,苦哈哈的地方,各地方的方言雜亂,還全都是外來人口,梅姨直接將所有部門分化出去,指派專人負責(zé),大把大把的分官帽子,魄力使然,雙子山除了梅姨,還真沒人能夠管理的過來。

  三座縣城若是只有消耗,沒有收入,那么整個雙子山就要被它拖累死,梅姨自然不愿意,在稍微穩(wěn)定縣城局面之后,立馬就開啟了玉山礦脈的開采計劃,各地招商計劃,地方產(chǎn)業(yè)出產(chǎn)計劃。

  計劃越多,用人就越多,他們東奔西走各地,雙子山的名字也就同時傳播了出去,隨著八洲坊和涂山小筑的建造,雙子山一夜間就火了起來,人流暴漲的同時,也讓人看到了些許新的商機。

  蓮香和花憐不同,她對于招待一事很是熟悉,探明慈姑的來意之后,就將雙子山最近的情況娓娓道來。

  起重經(jīng)過好壞參半,一方面說明雙子山在朝著好的方向變好,一方面也在說做出這些成績并不輕松。

  對于蓮香說的這堆爛攤子事情,慈姑其實并不感興趣,就是隨便聽聽而已,于是打斷了蓮香的介紹,笑道:“你一個,花憐一個,你們跟我們余溫島還真是有緣!

  蓮香道:“花憐或許有,我肯定沒有,少爺給我取名字的時候,并不是這個意思。”

  慈姑笑道:“你多大他多大,怎么會讓他給你取名字?”

  說起往事,蓮香倒也沒有多少尷尬的神色,只說事實,不說心中所想,更不會提及其他,免得話題越說越多,讓眼前這位大地仙看笑話。

  慈姑問道:“螢火呢?”

  蓮香知道螢火是余溫島的人,但沒有想到這位藥首也會認識她,稍稍一愣之后,這才回答道:“她就住在東邊的藥府!

  慈姑點了點頭,又笑問道:“那孩子鉆研的東西很奇怪,沒有讓你們?yōu)殡y吧?”

  “春藥嘛,還行!鄙徬闩c螢火沒有認認真真地接觸過,但多少還是知道她的,就她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藥丸,如今在三座縣城里就賣得挺不錯。

  不說怪罪之內(nèi)的話,也不去說有沒有將其盈利,蓮香說出來的話其實等于沒說,有用的沒有幾樣。

  聽到水靈,便說起水靈開智之法,說起巨木,便聊到巨木的元神,最后再聊回螢火,一輪下來,慈姑終于有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但到底能不能作為交易,還得親自去看看才行。

  與煥彩如出一轍,慈姑也沒有打斷跟主人家報備,反正等到?jīng)]人了,就到處溜達溜達,看過了巨木,見到了水靈,與螢火敘過舊,最后去了無憂樓與煥彩聊聊天。

  十多天下來,直讓花憐和蓮香急得不行,也同時有著一份惱火,發(fā)誓從現(xiàn)在起,一定要努力修行,以后啊!絕對不能讓人在自己家里到處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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