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也是一個豪橫的主
只不過這一次二爺看到在這專座上,居然坐著三五個幸存者。這些人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跳舞的舞女。手里抓著幾個白晶瘋狂的嘶吼著。
那三個舞女看到這邊這幾個人手里的白晶。故意向他們跳了幾個極具誘惑力的動作。這一下引起他們更大聲的狼叫,抖手將手里的幾顆白晶扔上了舞臺。
可就在這時,跟在二爺身后的這些兇神惡煞的手下。已經(jīng)沖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將這幾個幸存者抓起來,拳打腳踢,攆在了一邊。嘴里還罵道。
“什么玩意兒,不長眼啊,不知道這是二爺?shù)膶W尤桓易谶@里。不要命了,是吧?”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們是韓家……。”
其中有一個不服氣,剛還嘴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大耳刮子扇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噗!……”的一聲,從嘴里吐出兩顆牙齒。
“你他媽說什么我沒聽見,趕快給老子滾到一邊去,別耽誤了二爺?shù)恼隆T偎麐尭疫筮笸嵬岬睦献影涯泐^擰下來。”
這也依仗了二爺?shù)倪x人原則,這隨便一個人都長得不像好人。這十幾個不像好人的家伙聚在一起,果然夠有威懾性。那幾個人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一看這形勢也知道二爺是誰了,嚇得立刻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向旁邊舞池的邊沿處走了過去。
這種事情在二爺已經(jīng)是稀松平常,他根本就不用管,手下自然會將這些事情處理好。要是連這點事都要二爺親自開口的話,那要這些手下還有個屁用。
二爺大馬金刀子坐在了正中的位置,這里離舞臺最近。看起鋼管兒舞來最勁爆。
看到二爺坐下,他帶來的這十幾個人,也紛紛的坐到四周。只不過一個個坐的東倒西歪。就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一樣。
一個個開始大呼小叫,沖著跳鋼管兒舞的舞女們吹著口哨。
這時候一個適侍應(yīng)生穿著潔白的襯衣,黑色的小馬甲。領(lǐng)子上還帶一個紅色的領(lǐng)結(jié)兒。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在二爺身前站定,微微向下弓下身子。“二爺來了,這可好長時間不見了,今天怎么樣,還按老規(guī)矩上嗎?我們這里可是上了兩道新菜,二爺要不要嘗嘗?”
“不著急,今天我來這里有正經(jīng)事要辦。首先有點兒事問你。”
二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像這個侍應(yīng)生問道。在這個地方當侍應(yīng)生,各種牛鬼蛇神都是每天必見的。這個侍應(yīng)生也不在乎二爺?shù)膽B(tài)度,依舊微笑著說道。
“二爺,有什么事你就問,只要我知道的肯定全部告訴二爺。”
看這個侍應(yīng)生的態(tài)度不錯,二爺點了點頭。
“我聽說你們這里家主換人了,換成一個叫夏清風(fēng)的人,那以后你們這里是不是就叫夏家了?”
“不是的,二爺,我們這里都稱呼夏清風(fēng)首領(lǐng)為首領(lǐng)。我們首領(lǐng)也說了,我們這里不是夏家。”
“哦!這夏清風(fēng)倒是有點兒意思,莫非
他不想成為上京城五大家之一?那我是說他不明白事呢,還是說他是個外來的鄉(xiāng)巴佬呀……?”
二爺?shù)脑捰行┎豢蜌猓贿^這侍應(yīng)生的臉上,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依舊微笑的看著他。
“不管了……,這樣吧,你去告訴你們的那個什么夏手領(lǐng),就說張家的二爺來了,我來代表的是張家,我們家主邀請夏首領(lǐng)過去吃個飯。”
終于二爺還是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他的話一說出口,那個侍應(yīng)生就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上層的事情,跟他一個小小的侍應(yīng)生根本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那好吧,二爺我去給你通報一聲……。”
見到二爺沖自己擺了擺手,這個侍應(yīng)生扭頭向里面走去。他這一次直接走向了一樓大廳的里面,在這里有一個野戰(zhàn)營的小隊長。侍應(yīng)生走到小隊長跟前,低聲的說了幾句,那個小隊長將眼光看向了二爺這邊,點了點頭,
“你去忙吧,這事情不用你管了……。”
這邊二爺帶來的十幾個人已經(jīng)丑態(tài)百出。看著跳鋼管兒舞的舞女,一個個鬼哭狼叫。就差直接撲上去了。
二爺?shù)故欠(wěn)穩(wěn)當當?shù)穆N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兒。一口煙剛抽進去,還沒吐出來,就看到一個中年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男子看樣子四十多歲,身材消瘦,穿著一身暗色絲質(zhì)的休閑服,敞開的脖領(lǐng)子上帶著一條手指粗的大金鏈子,另外左手上還帶著一塊大金表。完全就是一副社會人的打扮。要不是這夜迷離會所里燈光昏暗,我估計他都得再加上一副墨鏡。一雙漆黑明亮眼珠子如深潭一般深不見底。
“喂,你什么人呀,這是什么地方你就往里闖,知道這里坐的是誰嗎?”
一個長相最兇惡的漢子攔住了來人,大聲的訓(xùn)斥到。
看樣子這些人將這夜迷離會所,當成自己的威利斯賭場了,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當外人。這個中年人看著面前這個,攔住自己的幸存者微微笑了一下。
“我不是什么人,我聽說……。”
誰知道他還沒將話說完,就被這個兇惡的漢子直接攔住了話頭。大手在眼前一揮。
“傻幣!不是什么人就給我滾開,少在這兒礙著爺看跳舞。”
這些人跟著二爺也是橫行慣了。說完以后根本就不拿眼看那個中年人,而是沖著跳舞的舞女大聲的喊了。
而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并沒有變,只是緩緩的舉起了左手。食指和中指伸的筆直,大拇指翹起,做了一個手槍的姿勢,正正地沖著那個面相兇惡的幸存者。
這個幸存者被人這樣指著,立刻就瞪起了雙眼,一只手已經(jīng)摸向了腰間。而這時候他看到旁邊和自己一起來的這幾個人,看著自己的臉面露驚恐的表情。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這個長相兇惡的幸存者。話還沒有說完,對面的中年人嘴里已經(jīng)發(fā)出
了輕輕的一聲。
“啪~”就好像他開了一槍一樣,左手手指向起挑起。緊接著,二爺就看到自己這名手下,腦門上好像被誰狠狠地擊了一拳,仰面朝天直接摔在了地上。額頭上一個手指大的血洞里面鮮血向外噴涌出來。
“我靠,你敢殺人!”
旁邊這些人立刻跳了起來,就想將中年男人圍住。可這時候,中年男人的右手依舊比劃著手槍的姿勢。高高舉起,繼續(xù)對著這群人。
“住手?”
這時候二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些他帶來的幸存者們也發(fā)現(xiàn)了,幾乎每個人的額頭都有一個小紅點兒。
“都給我住手,有狙擊手!”
二爺?shù)吐暫浅庵瑥纳嘲l(fā)上站了起來,到這時候他再不吭聲,估計這些手下就一個也剩不下了。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敢在這里殺人,你就不怕……。”這時候還有一個愣頭青沖著來的中年人說道。
“我怕什么?怕你報警不成。這人我看著礙眼殺就殺了。怎么著你有意見?要不送你跟他一塊兒去。”
中年男人眼光中露出冰冷的殺氣。這種殺氣絕對不是殺了一個兩個人能夠培養(yǎng)出來的。那里面帶著對生命的蔑視。
“哈哈,你們退一下,我是張家的張二爺。莫非你就是夏清風(fēng)夏首領(lǐng)嗎?”
這一次,二爺趕快向前走了兩步,將那個還在不知道死活的手下向后攔了攔。這挑手下也是讓人頭疼,長相兇惡的吧,的確可以嚇唬人。可這腦子確實有點兒不夠用。
“不是,我是夏首領(lǐng)手下野戰(zhàn)營營長馮晨陽。”
沒錯,來的這個證中年人正是留守在夜迷離會所的馮晨陽,他剛剛聽到了一小隊長的匯報。說張家的二爺來了,要請夏清風(fēng)去張家做客。
馮晨陽第一時間就派了野戰(zhàn)營戰(zhàn)士去楊家,通知夏清風(fēng)。這些天自從夏清風(fēng)去了楊家就沒有回來。中間只有魏飛宇回來幾次跟自己交換了一下消息。
而他自己想過來先會會這個張家的二爺。可是沒想到剛到這里就被一個小小的幸存者訓(xùn)斥。
這不得不說馮晨陽跟著夏清風(fēng)時間長了,也是一個豪橫的主。不要看在夏清風(fēng)面前不顯山不艷瑞。但放到野戰(zhàn)營中也是一個狠人。抬手就將那個幸存者一槍爆頭。
這就是所為的兵狠狠一個,將狠狠一窩。什么樣的首領(lǐng)帶出來什么樣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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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你就是馮晨陽馮營長啊,久聞大名,如雷灌耳。”
二爺這道不是客氣話,他還真的知道馮晨陽。在他的消息中,這馮晨陽也是夏清風(fēng)手下重要的人物。可惜時間太短,他也最多知道個名字。
對馮晨陽并不了解,甚至連馮晨陽和夏清風(fēng)的關(guān)系,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鬧明白。這首領(lǐng)和營長到底是怎么算的?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個馮晨陽就這么豪橫,抬手就輕描淡寫的干掉了自己一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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