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悠閑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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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今法治社會,這種事兒也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雖然這兩天我們一直都在圍繞著殺人這個話題聊,但是事到近前我才發(fā)現(xiàn)哪兒有這么容易,殺了人非但沒事兒,還有人幫著處理?
怎么可能!
最起碼在咱們國家絕對不會有這種可能性存在。
聽了我的疑慮,孟安青又是俏皮的一撇嘴,“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不過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而已。我還有些事兒要處理,就先走了,回頭見吧!
都沒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孟安青端著酒杯就走掉了。
我腦子里還在過著剛剛的談話,不遠(yuǎn)處吧臺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甚至還有不少人跟著起哄喝彩,聽上去就像是有人在打架。
我也是好奇得扭頭一看,可這一看就把我給嚇得后脊梁冒了一層冷汗。
是缸子在打架!
我往那兒跑的時候缸子已經(jīng)把一個壯漢給騎在身下了,然后兩個砂鍋大的拳頭就像雨點子一般“噼里啪啦”不斷地往那個人的臉上砸!
周圍所有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圍著在看,邊上幾個安保模樣的人也都在交頭接耳的圍觀著,根本一點想上去拉架或者勸阻的意思都沒有。
眼看那個壯漢已經(jīng)口鼻噴血,估摸著最多再有個十秒就得被缸子給活活錘死了,于是我趕緊沖過去撲在了缸子的后背上,“行了行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缸子見是我便停了手,直接扛著我站了起來。
“你怎么回事啊!我就幾分鐘沒看你你就要把人錘死了?!”我扯著缸子衣服把他拉到了一邊。
缸子看起來倒是一點也不生氣,正一臉平和的微微喘息著,這就讓我覺得有點奇怪了,按照他這種暴脾氣怎么可能心平氣和的和人發(fā)生沖突呢?
周圍所有人都很安靜,都默不作聲的等著缸子的后話,他們好像真的把這一切當(dāng)做一場表演來看了。
缸子把頭轉(zhuǎn)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剛剛我聽到他們說話了,他老板好像就是那個泰國和尚,我揍他是想看看能不能把那和尚引出來!
我還沒來及表態(tài),缸子接著說道:“一會兒你就別管了,躲遠(yuǎn)一點。要是泰國和尚出來了我直接就過去把他擺平,這事兒就算是結(jié)了,你和那小子都不需要出面!
雖說缸子的辦法操作魯莽角度清奇,但不得不說就目前來看非常有效的,通常來說自己家小弟被人揍了,大哥怎么說也得出來走個過場吧。
于是我就硬著頭皮陪著缸子在那等著,地上那個壯漢擦了擦臉上的血吐掉兩顆牙,居然就被人攙扶著離開了,甚至連一句不堪入耳的狠話都沒留下,就好像這頓捶他就這么認(rèn)了。
人走之后,幾個侍者以極快的速度清理掉了地上血跡,眾人也漸漸恢復(fù)了秩序,音樂再度響起,這層甲板又恢復(fù)了先前上流社會私人集會的感覺。
見狀缸子比我還要震驚,“奇了怪了?我就白揍了?被我打成這樣真就牙掉了往肚子里咽?”
“算了算了,人家不是把牙吐了嘛。”
我也覺得很奇怪,這些所謂的老板的手下無非都是保鏢和打手,特別是能被自己老板帶來萬古游輪的那肯定更不簡單,因此這樣的“大度”也太不合常理了。
一切回歸“平!,我和缸子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時候身后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頭原來是鐘義和嚴(yán)飛堂,這兩人胸前也別著和我們一樣的胸徽,正笑吟吟的看著我。
嚴(yán)飛堂直接上來把我腦袋往腋下一夾狂揉我的腦袋,任憑我的臉頰緊貼著她的胸脯,她好像一點兒也沒意識到,“老吳啊老吳!好久不見想死我們啦!”
我也挺開心的,仍由她擺弄了一會兒才放開我,鐘義就顯得比較穩(wěn)重了,站在一旁像是個靠譜的大哥哥一般,“小師兄,上次一別這么久,你沒事兒真是太好了!
聽他這話我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先前蒼蜈洞葬蠱堂里的一切仿佛歷歷在目,見我這副模樣,嚴(yán)飛堂也嘴角一撇差點繃不住流下眼淚,“謝謝你…當(dāng)初我身上著了火還拼命救我…要沒有你我就死了…”
缸子不清楚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時而沉寂的點點頭時而共情的微笑,他似乎也有些被感動了。
之后我們四個決定找一個餐廳吃一頓好好敘敘舊。
距離午夜拍賣會畢竟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兒,這段時間閑著也是閑著,什么殺泰國和尚的事兒就擺一擺,我這人就是重情義,朋友敘舊最重要。
根據(jù)侍者的指引我們四人來到了第八層,這一整層就是一家西餐廳,這會兒餐廳里稀稀拉拉坐了沒幾個人,估計大家都是來辦事兒的,也確實沒幾個人有我們這樣的閑情逸致。
找了一個安靜的小桌子我們幾人坐了下來,我坐在最角落里,身邊就是窗戶,一眼望出去是一片漆黑蒼茫的平靜大海,很神奇,大海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人只要看上一眼便開闊了心胸,滿身的悠然。
嚴(yán)飛堂正點著菜,我們?nèi)齻大老爺們先要了一瓶紅酒就倒上就互相干杯。
我一整杯紅酒灌下肚,臉頰短時被酒精沖的燥熱發(fā)紅,嚴(yán)飛堂隨便了點了七八個分量大的硬菜便攆走了服務(wù)生,反正上了這艘船什么都是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我伸手拍了拍鐘義厚實的肩膀,他總是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對了,你們來這兒到底是干嘛的啊?怎么會這么巧啊,我上船之前還看到秦歡了。”
起這個嚴(yán)飛堂特興奮,“從葬蠱堂出來咱們不就失聯(lián)了嘛,前段時間木心家那小子忽然聯(lián)系到我們讓我們來麗江集合,說是你要下葬蠱堂需要我們幫助!
這我倒是沒聽說過這事兒,花城叫人幫忙為什么不告訴我?而且他怎么會有嚴(yán)飛堂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的?
想著,嚴(yán)飛堂繼續(xù)說道:“我們到了麗江之后就聯(lián)系不上花城了,我們就根據(jù)他之前所說的在羊臉子村里等著,結(jié)果當(dāng)天就有人上門找到我們了,是一個女人和一個胖子。”
一個女人和一個胖子?!
說的不就是當(dāng)初在麗江大巴上認(rèn)識,后來用金杯車帶我們?nèi)パ蚰樧哟宓牡跪v野味的左右和她那朋友嗎!
怎么會是他們兩個?
想到這兒,一股濃濃的摻雜著陰謀氣息自我腦海里浮現(xiàn)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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