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們好啊,我叫商梵音
看到來人的登場方式,直播間炸開了鍋。
【蛙趣,姐姐身手好颯,粉了。】
【沒看見臉你也粉?】
【嘿,喜歡是一種氛圍,這姐姐身手颯,身材好,我就粉。】
【哦莫,是酷姐,但是好像不是音姐啊,音姐應該沒這個身手。】
隨著飛機上的人落地,網(wǎng)上評論大致分兩波。
被出場和身手吸引的,看身手放棄猜測商梵音的。
陸臣淵看著眼前全副武裝的女孩眉心緊鎖。
這就是商榷說的,他想見的人?
他正準備說些什么,女孩站起身摘掉了鼻梁上的護目鏡。
一張在陸臣淵夢里數(shù)次出現(xiàn)的臉露了出來。
“你們好啊,我叫商梵音。”
隨著她話音落下,現(xiàn)場的幾人都是臉色驟變。
顧時安平靜的面孔不復存在。
“梵音,你還活著?”
衛(wèi)暨白看著她眼眶發(fā)紅。
“商姐姐,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
蘇念瑤聲音顫抖,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
“音音,我們還能見面,真好。”
陶書蘭揉了揉眼,強行揚起一抹笑。
“老板,歡迎回家。”
云筱盈看著商梵音捂住了嘴,眼淚無聲流出。
蕭晝行則是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她,眼里是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林生塵和許溪冉都去翻行李,一個掏出了一沓紙質數(shù)據(jù),一個捧出了一束滿天星。
蕭曳初則是整個人撲進了商梵音懷里。
“商姐姐,我好想你。”
比起其他人的反應,陸臣淵一直沒出聲。
但是他顫抖的手,通紅的眼,還有幾次欲言又止的張嘴,無一不在透露他的激動。
現(xiàn)場都這樣了,網(wǎng)絡上更是不平靜,直播彈幕井噴式爆發(fā)。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音姐!】
【啊啊啊啊啊!我的新老婆是舊老婆,我原來一直喜歡同一個老婆。】
【節(jié)目組沒騙人,之前一直暗示神秘嘉賓是音姐,還用這話誆騙嘉賓來。
都以為節(jié)目組為了熱度喪失人性,結果神秘嘉賓真的是音姐!】
【所以音姐是出國進修功夫去了?
上次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還是絕望墜海,現(xiàn)在出現(xiàn)就成了身手可颯的酷姐了。】
【看到這些嘉賓的反應,我突然有一種落淚的沖動。】
而和眾人的激動不同,商梵音只是笑了一下,推開了懷里激動的蕭曳初。
“不好意思各位,我們之前有過交集嗎?”
她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商梵音,不記得他們所有人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再對上商梵音不似作假的表情,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把視線投向在場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內情的人——商榷。
商榷被人盯著,很是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隨后看向導演。
導演立刻繼續(xù)往下cue流程。
“大家應該也知道神秘嘉賓是誰了吧,沒錯,就是我們眼前這位名叫商梵音酷姐。”
導演說著,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員上前。
“商小姐,您的行李之前快遞過來了,我現(xiàn)在讓人帶您去拿。”
商梵音點點頭。
“好的,麻煩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看這發(fā)展就知道,他們要支走商梵音。
一個兩個都沒有說話,目送商梵音跟著工作人員離開。
一直到商梵音徹底消失在鏡頭和他們的視線里,眾人才再次看向商榷。
商榷臉上依舊是疲憊。
他看向商梵音離開的方向,平靜的開口。
“四個多月前小音墜海,被海浪卷走,好在被那片海域一艘路過的游輪發(fā)現(xiàn)。
他們發(fā)現(xiàn)她時,她已經(jīng)陷入昏迷。
是隨船醫(yī)生發(fā)現(xiàn)她還有微弱的脈搏,才知道她還活著。
可能是她在海里待了太久,也可能是墜海時腦袋磕到了哪里,亦或是墜海前受了重大刺激。
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醒來便忘掉了一切。
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住哪里,忘記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
這之后她就一直跟著救了她的人生活。
他們給她起名叫海生,因為她是從海里救上來的。
直到離開華國一個多月,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戴的項鏈內側刻了名字。
這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原名叫商梵音。
救了她的人問她要不要回去,她說既然她墜海說明沒有人在乎她。
她就這樣在國外安了家。
她出事的第二天,爺爺給她身邊的準備的人就都出去以那片海為中心去找。
直到前幾天才在F國找到她。
她這段時間跟著救了她的人一直在國外做生意,也學會了一些之前沒接觸過的東西。
因為之前的猜測,她對所有去以認親為目的貼上去的人都保持著敵意。
我動用了很多關系才勸動救了她的人,讓她回國參加綜藝。
這檔綜藝之所以來的這么快,之所以把你們聚過來。
就是我故意的,這檔綜藝是我為了讓她恢復記憶打造的。
把你們騙來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沒辦法。
不把你們這些和她有交集的人聚在一起,她可能永遠不會想起來。
請原諒我這個心思不純的哥哥,我只有小音一個親人了,實在不想她徹底忘記我,對不起。”
商榷說著,眼淚掉了下來,很是隆重的對著在場的其他人鞠了一躬。
現(xiàn)場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回答。
他們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可能。
而彈幕更是直接吵起來了。
【我丟,音姐全忘了!】
【忘了或許對她更好,不然讓她想起自己被逼跳海嗎?】
【可是這樣對商總很不好啊,商總是被收養(yǎng)的,可以說商總只有商梵音這一個親人了。】
【對其他人也不公平啊,這些人不是被音姐幫助過的下屬,就是音姐的好朋友,除了陸家那一堆,還有商家那一堆,其他人對音姐來說也是重要的吧。】
【哎,音姐真是命途多舛,我現(xiàn)在看看千度詞條關于音姐的生平,我就覺得這世界對她太不好了。】
【我們只是旁觀者,很難評價,看看綜藝結束什么樣吧,我希望音姐只記起快樂的,那些難受的還是忘記吧。】
手機那頭的商梵音看完商榷的表演,才提著準備好的行李箱回到鏡頭里。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導演,可以開始了嗎?
你們之前說我只要錄一周就可以,快點開始吧,我錄完還要回F國的。”
“你還要走?”
說話的是陸臣淵,他正目光灼灼的看向商梵音,眼里的情緒遮都沒遮。
商梵音歪了歪頭,看向陸臣淵。
“當然了,我的朋友都在國外,國內于我,太陌生了。”
陸臣淵還想上前,被顧時安和衛(wèi)暨白一左一右拉住了。
商榷立刻收斂情緒對導演笑著開口。
“導演你聽到了嗎?商小姐她催你呢。
快cue流程,我已經(jīng)忍不住要去探險了。”
商榷發(fā)話,導演立刻cue流程。
商梵音在一旁聽的很認真。
這一幕落在直播間又引起了劇烈的討論。
【誰懂,我看到這幕感覺心臟停滯了一下。】
【我懂,他們的角度就是音姐只待一周就再也不回來。】
【感覺商總笑著說出催促的話用了很大的勇氣,他整個人都要碎掉了。】
【音姐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他們都在看她,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導演說的那些無關緊要的規(guī)則上。】
【你們說,只有一周音姐能想起什么嗎?】
【說不好,失憶這種事,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感覺商總的想法是,音姐能想起來就是皆大歡喜。
想不起來,這綜藝就是他最后的留念和影像。】
【難怪商總愿意拋下公司的事出來拍綜藝。
代入了一下,如果我妹妹失憶了,只有一周時間給我,一周后她就會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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