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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慶祝


帝都掠殺過的戈壁灘一片狼籍,幸存的戰家族人在廢墟中掙扎求生;孤堡壓制不住的惡靈戾氣沖天而起,蠢蠢欲動的想把他們當成第二頓餐點。

        那個人沒有出現。他們虔誠跪拜、托付所有的,也許真的已經自顧不暇。

        不詳正在印證事實,絕望不過是殘生的最后稻草,有人甚至躺平等死,放棄掙扎。

        一道黑色閃電落在近處,耀目的裂電光痕里,期盼已久的王者終于朝他們走來,只是腳步有些不易察覺的虛浮。

        “世子!世子!”人群從絕望死寂至沸騰,五體投地叩拜下去,很多人激動的哭泣出聲。

        唯有一個中年壯漢倔強站立,直視如神降臨的主人,卻恨道:“他不是我們的世子!”

        華麗王袍拖過戈壁一塵不染,滄徹緩步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壯漢面前,冷冷看著他。

        王者不怒自威的儀容,逼得壯漢在恐懼顫抖里歇斯底里:“那時您在哪里?殿下來屠村,那么多的人被投進無影湖里,我們的傾海世子在哪里?!”

        “住口!你是瘋了!這樣對世子說話?”有人拾起石塊扔向壯漢。

        壯漢如同得了失心瘋:“晚了!我的妻女家人都已亡命無影湖,有什么用!”

        “那你為什么還活著?”滄徹依舊冷冷看著他。

        “我、我因外出躲過一劫。”壯漢抱頭慟哭,“你是我們的守護神,為什么不救他們?死在無影湖,他們就斷了輪回,永不能超生啊!”

        “世子,為我們報仇,滅了帝都!滅了帝都!”人群沸騰哭泣。

        滄徹冷漠轉身:“我從來都不是你們世子,更不是你們的守護神。”

        沸騰的人群頓時雅雀無聲,面面相覷。

        壯漢瘋笑:“你們看吧!全是因為他,戰野才被貶至這苦寒之地!因為他,族人被殺,他才是戰家的災星!”

        你就是戰家的災星!滄徹怔住,仿佛又看到了燈火暗影里,父王惡狠狠扭過頭,詛咒他。

        “閉嘴!得罪了世子,有什么好處?”有些人向前廝打壯漢,石塊將那壯漢的額頭打的出血跡,壯漢不敢還手抱頭躲著,“混蛋,別連累我們!”

        “恨我嗎?”滄徹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如果現在有機會讓你們選親人或自己活,你們選哪個?”

        村人廝打喧鬧戛然而止,沒有人立即回應,包括那為妻女喊冤的壯漢。

        滄徹背對人群冷笑:“這就是你們可悲執守?明明自私卻還將臟水潑出,佯裝清白。可憐可笑!”

        那壯漢臉上紅白不是,在眾人刀子似的目光里,挪出兩步:“我、我愿意換。”

        滄徹抿嘴,向著一處礁洞一指,那一方小小時空在掌心陡然逆流,層疊光影錯落滑過,直到時空定格在憂寒屠村的那刻:礁石后赫然是壯漢瑟瑟發抖躲避,目睹妻女被擄走不敢救助的慫樣。

        “那時既已做出了選擇,還佯裝什么痛苦?”滄徹鄙夷。

        壯漢跪地叩首:“世子,我不想死!可我也后悔,所以才生不如死!”

        “不必后悔。罪逐窮海不僅是苦寒之地的懲戒,每個穿過闕亭關的活人,都被剝奪了輪回,更不會超生,生命僅一次而已。無之憂君隱瞞這個秘密數千年恐怕才是你們始料未及的。現在知道了這個真相,親人和自己,你們又當如何選擇?”滄徹回身,意味深長的望著眾人。

        人群在震驚中再次崩潰,卑賤匍匐下去:“世子,主人,救救我們!”人性自私在生死間昭然若揭,所謂‘情’其實卑賤脆弱的不堪一擊。

        滄徹幽眸如淵,那種無法再忍受的骯臟翻涌著惡心,指尖微動,一道銳利風息劃過壯漢咽喉,鮮血飛濺,眾人嚇的四散逃離。

        一滴骯臟血濺到了滄徹袖口露出的黑色羽衣上,幾乎眨眼間,那由至純之暗凝結而成的羽衣,竟變成了巴掌大一片白,純碎的白!在墨衣上赫然昭彰!

        壯漢嘴角努力上揚,臨死竟露出了解脫般釋懷:“也好。”頭顱轱轆落地。

        “……”滄徹捻搓著那片白呼吸滯住,瞳孔細密劇烈的顫抖著,須臾間從隱忍震驚變換成了然嘆息:“原來如此~”

        人性之暗。初來這個‘世’時,便看到如篩底漏洞斑斑的人心。只是想不到,這些卑微骯臟的暗竟能傷的了他?!

        滄徹仰望風云聚會的蒼穹,忽然極淺極淺的笑了,染著某種悲涼味道:是啊,也好。心里不由生出了一個瘋狂想法……

        一個可以徹底解脫青遷和自己的想法。

        魍魎夜顯身跪拜:“主人!夜迎駕來遲,請恕罪!”

        滄徹兀自望著闕亭關的方向問:“戰家一族還剩多少?”

        “憂寒殿下戮了大半戈壁,但也幸存不少。連同入關投奔的,約莫還有數千人。”

        “殺!一個不留!”滄徹冷冷命令道。

        夜一驚,感到重新歸來的王者和以前大不同,讓人無由心生恐懼。魍魎化成黑霧席卷戈壁,帶來了最后的死亡。

        粗劣石階的圣女洞沒有亮燈。滄徹掀簾進入,周身散發的紫金靈芒,幽幽照亮了洞穴。石榻上坐一個衣著單薄女子,一手撐著床沿,一手捂著腹部。

        不過短短數日,圣女腹部就已微微隆起。這是連憂寒自己都不知曉的血脈詭異處。

        滄徹手中幻化出一柄長劍,嫌惡的指著她腹部:“后悔了?被脅迫而來豈能心甘?”

        “不,我是自愿。如若不是真心向往,干梔怎會苦熬至今?”干梔兒望著滿心傾慕的王者,喜悅至極,“能夠一睹世子風彩,婢女雖死無憾!只是……”

        她輕撫腹部,落下淚來:“非我本意,稚子何辜。”她本是圣女,卻以一種最臟的姿態與傾慕者相見,無地自容。

        滄徹掃過她腹部,一目了然胎兒的血脈淵源,便知這里曾經發生的一切。轉身離開,多一刻他都不想留在這個被憂寒沾染過的臟地。

        干梔兒大膽求道:“當初您傾海覆沙救人;為什么如今又要滅族?”

        滄徹止步在思貂蟬下:“當初救他們,是為了報戰家的生養之恩;如今滅之,亦是為了解脫他們!”

        長風穿過無人礁洞,如訴如泣。

        滄徹風滿長袍,腳踩云霧飛龍高懸暗宇,遙望無影湖上空閃現不斷的血色裂電。

        想不到憂寒那個蠢貨竟然做到了。

        無影湖是攝魂界最薄弱處,這個秘密是潛淵的投名狀。當年正是從此被無之突破攝魂力,入侵離恨天和空河。只是,誰也沒有料到,那個叛徒又再次背叛了新主人,不惜舍命,用魂魄重封了打通不久的脆弱通道。

        以毒攻毒?

        滄徹冷笑:“看來憂之確給自己兒子留了后手。”否則那個廢物不敢這么篤定挑釁他。

        扯天連地的血色閃電眼見消失,無影湖冤魂悉數填進了裂痕中,死界通道行將貫穿,三界之內頓時血雨橫空。

        滄徹伸手接了滴血雨,垂眸輕嘆:“遷,看看你親手種下的惡果吧。”你以為的惡未必是惡。

        裹著一襲華麗玄色斗篷,滄徹化成一道銳利紫電,直逐死界裂痕。

        血雨橫空,首當其沖的就是兩界之間的護身符!那個被冰封的青遷幼體,是一切陰謀和罪孽的根源,滄徹如鯁在喉。在守護者五去其四的空巢期,這無疑也是最好時機。

        滄徹直逐裂痕同時,帝都一支煙花帶著嘯聲也沖上了灰暗天宇,怦然炸裂,火樹銀花如雨而落,帶著泯滅的凄美滑過千階之上、墮天殿前獨立的王儲眼底。

        高巔風寒,大髦獵獵。白羽小鳥瑟瑟的立在肩頭。

        “我們應該高興才是。”憂寒看著天上那璀璨一點點消失和小鳥自語道。

        一樹一樹的煙花,潑墨似的染透了灰暗天宇,恍如白晝;那耀眼的色,一重一重堆砌著湮沒了星辰,透射著刺穿心扉的震撼之美!

        憂寒伸手向天,虛虛掬起,似是將那千樹花捧在手心:“那些罪奴的靈魂滑過死界時,也肯定很美吧?”

        他舒心的笑了,猶如陳冰終于消融。化鳥感知到了主人心情,在肩頭興奮雀躍著。

        “父王、帝師,我終沒讓你們失望。”憂寒俯看帝都,喧鬧塵囂日上,是數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歡娛。

        多久了?自冊封儲君日至今,人們怕是忘記了煙花顏色,那是這暗郁大陸上唯一看見的色彩。金鐘敲響三下。喧鬧驟停,人群齊刷刷仰望向巍峨聳立的墮天殿。

        千階之階,明珠燈籠次第亮起,沿著一條看不見的天階落下,身材魁梧的王者緩緩拾階而下。

        這一日,憂寒等了兩百年!

        自他冊封的羞辱后,每日他都夢想著能以一個真正王者姿態,在萬眾矚目里走下墮天,接受萬民敬仰,是哪種發自內心的。

        為了這一日,他努力了數百年。一面承受著滄徹無形壓制,一面苦苦研究帝師留下的術法禁書。他在無影湖畔嘗試了無數次,都始終打不開死界門戶;當他因失敗痛苦自責時,除了傾籬沒有人能理解他的苦楚壓力。

        直到這次,被壓力和那場示威的風暴逼至絕境,再不顧無之憂君制定的法則,公然打破流放之地禁忌,用罪奴的血作為禁術引子;卻不想,竟真將死界撕開了!

        兩個大陸間的時空禁門再次被打破,意味無之憂君重返空河的夢想指日可待!

        誰能料想到這個被世人看輕了的儲君,也有驚人之舉!

        成千上萬的百姓在他面前潮水般跪拜下去,謙卑的將手中花小心的放在他腳邊。

        “三百年前,無之憂君帶你們初入空河!三百年后,又是我打開了死界禁門!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是這份血脈在力爭帶你們離開這苦寒之地!睜開你們眼看看,誰才是你們的王!”

        “數萬年來,我們在這連日月都沒有的苦寒地倍受煎熬,而空河依然在享受著無盡富庶!裂天之戰雖讓無之也元氣大傷,但九天卻慘烈隕落、空河亦分崩離析!阻擋我們的唯有時空禁門—死界。現在憂君血脈力量已經覺醒,你們修養了數百年,是否還有重返空河的愿望和膽量!”

        “有!有!回空河!回空河!”應者云集,帝都沸騰。

        曉之以理,動之利益,憂寒感受到了為王的榮耀,更激起了百姓被壓抑許久的虎狼之血!摩拳擦掌、戾聲呵呵;面對未知的世界,征服的愿望卻如根植于血液,不可遏止!

        這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大陸,也是一個鄙視弱者的地方。

        憂寒再也不是那個羸弱無助的寡人,亦無需再看人臉色;他挺直腰板,傲視著自己的帝都:不僅是死界。當完全掌握了原生一族的秘密,必要將那個人踩在爛泥里,讓他跪著來求我!

        跪著來求我,會有那么一天的!

        曾經冊封之日,讓憂寒嫉妒不已的拋在滄徹馬蹄下的鮮花,現在終于鋪滿了墮天殿的千階。

        無數達官顯貴在煙花未落的晨曦中,便忙不迭的將進獻儲君的禮物抬上了石階:香攆貴轎,美人珠寶。

        八只翼獸鷹隼般蹲伏在墮天殿石欄上,桀驁的注視著匍匐而上的人群,仿佛又回到了無之憂君睥睨間拿捏天下的威嚴時代。

        憂寒舉杯飲著一盞又盞的美酒,在帝王臺下圍繞的恭維里漸漸生醉,不知為何,心里有股苦澀隨著醉意涌出;眼前光怪陸離的喧鬧,和曾經滄徹受封之日形成了鮮明對比。

        曾經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墮天殿空曠如墳墓!這些滿臉肥肉的笑臉又在哪里?有的只是帝師孤零零的頭顱遺落在大殿里……

        內心苦悶隨著一口污酒吐到地上,憂寒突然暴怒的將案幾上的珍饈美酒打翻。喧囂的大殿突然陷入死寂。他踉蹌走下寶座,轉向后殿。

        后殿,別有洞天。數名打扮精致的美女圍攻上來,挑撥□□,脫衣推搡,極盡諂媚之功。醉態朦朧的儲君在眾人纏繞下,步態趔趄的倒在地上,與佯裝跌倒的美女翻滾成一團。溫柔鄉里,奢靡墮落。

        一名著衣大膽暴露的美女,扒開憂寒身上俯著的兩名女子,眾目睽睽之下騎在憂寒的身上,搔首弄姿,剛柔并濟,大有無之狂野之風。

        “真夠賤的!這誰啊?”被踢倒一邊的女人們,恨意和嫉妒并生,咬著指甲卻也無可奈何。

        “是沒想到會這么賤。干固家的大小姐,聽說至今也是剛剛出閨門。”

        “果真是有那罪奴的風范啊,初出深閨,就是個資深的賤貨!”

        醋壇子倒了一地的女人們鄙夷唾棄著,卻也自愧沒有如此潑辣的性情,眼睜睜的被這個騷貨搶了風頭。

        誰曾想,一世風光的儲君竟甘愿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下,還頗為享受。

        干家的大小姐更是得意無比,大廳廣眾之下一把將自己軟紗的裹胸蒙住憂寒眼睛。

        “太不要臉了。”一些女人捂起眼睛,又忍不住自指縫里偷看。

        憂寒正笑著,在雙眼被蒙上時,猛然收住了笑聲。他摘下裹胸看:是用‘思貂蟬’縫制的。思緒驟然被拉回到了落沙海石洞,那一簾‘思貂蟬’后,純潔專情的圣女。

        即便強行占有了她身子,她的倔強和癡情也不曾動搖!和眼前騎在身上的干家大小姐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個罪孽之子也配享用那樣純粹的女人和情!

        想到滄徹,憂寒怒火無名騰起。冷冷的問身上大小姐:“你是不是喜歡這種方式?”

        “只要殿下喜歡的,奴家都喜歡。”莫大小姐一根手指沿著憂寒胸口滑下,“我叫莫,莫邪的莫。我愿化成你鑄劍的水,成全你所有。”

        憂寒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退出后殿。

        眾人離開后,憂寒猛然起身,將莫大小姐掀翻在地,解下自己腰帶攥在手里。

        莫大小姐還躺在地上:“殿下好粗暴,奴家柔起來也是水呢?”

        “啪!”的一聲,誰曾想柔嫩的身子上換來竟是狠狠一鞭子。這一鞭子何其之狠,鞭痕之處已有鮮血流出,莫大小姐驚恐失措:“殿下?”

        “你不是要配合我任何方式嗎?這是我喜歡的。”憂寒說完又是一鞭。

        莫大小姐慘呼,卻是啞巴吃黃連:誰知看似無能軟弱的幼主,竟還有如此乖戾暴虐的性情!原以為趁著剛剛得勢將他降服,卻不想自己才是人家手中的羔羊!

        聽著屋內鞭答慘呼聲選起,屋外偷聽的一眾女人暢快不已。

        憂寒每一鞭下去,都是擊殺之力。對滄徹的恨又多了一層女人緣由,心中的憤懣就如同剛出了一個牢籠又進了更大牢籠。命運捉弄和彼壓從不曾放過他,似要將他永遠桎梏在滄徹的陰影里!

        “絕不!”鞭痕勒緊憂寒的皮肉,他不再是無助的孤子,已無需再看滄徹臉色。

        他內心的虎狼之血沸騰:不單是力量,不單是威望臣民、不單是女人!他要所有一切都超越滄徹,僭越滄徹!

        就像此刻這個賤女人一樣被他踩在腳底下,鞭答至死!方能一解心頭被壓抑、蔑視數百年的仇恨!告慰尊師的舍身之死!

        “干家女人都是賤貨!”當憂寒最后一鞭子抽下去,那個可憐剛出閨閣的女人嘴角吐出血沫,頭一歪斷了氣。

        憂寒扔掉腰帶,跌坐在地上,氣喘吁吁。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無辜生命的逝去,倒是心中的憤怒因此平復了許多,感到些許的暢快。門外女人們面面相覷的驚恐,一轟作鳥獸散。

        墮天殿的燈火從未如此燦爛過。

        裂天戰后,無之憂君息關,鐵血般喧鬧了數千年的墮天殿便陷入了冰窖。昔日憂君旁鞍前馬后的大臣根本沒將年幼儲君放在眼里,尤其帝師死后,最后的制衡之力盡失,更無人能將他們請至大殿朝議。

        尤其在滄徹崛起后,暗地里,不少顯貴秘密將自己女兒送過闕亭關,想依附強勢立命。正如同,今番看到憂寒實力又將美人財寶供上一樣。

        曾經送進落沙海的供品雖然沒有被強者享用,但至少安然無恙;所以,今日大殿里的這些騎墻派們,也以為一直被低估的幼主會欣然接受他們的誠意。每個人都自信滿滿,高談闊論中不忘了炫耀自己的禮物。直到一群女人尖叫著自后殿跑出來。

        憂寒用一根帶子勒住一具裸露尸體脖子,血淋淋的拖至王座旁。然后一腳將尸體踢飛到一矮胖男人腳下:“干固,除了你的女兒還有什么要進獻本王的?”

        看著女兒羞辱、慘不忍睹的尸體,干固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巨大悲慟和恐懼讓他頓然失聲,說不出話、也哭不出聲。

        “曾幾何時,你是戰野的左膀右臂。憂君憐憫,沒將你族逐入窮海,并施恩與你。可是,這數百年你又在哪里?將你的小女兒干梔送進落沙海,將大女兒送上墮天殿;左右得勢,打得一手好算盤!”

        憂寒的手重重的拍在寶座的扶手上,怒目:“你覺得是滄徹能被你玩于股掌,還是我憂寒能被你玩弄?!”

        墮天殿熙攘人群齊刷刷的跪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絲。

        “你們每個人都摸摸自己的脖子,睜大狗眼往后看:無論我憂寒將來能帶領無之走向哪里,記住,我不是憂君。最恨的就是墻頭草,更不要說是背叛!”憂寒站起來,“墮天殿永遠都是無之的至尊之主,無論是誰,叛逆者格殺無論!”

        浮云欄畔風息驟起,八只翼獸振翅而飛,寰宇雷霆風暴如雷,震的帝都人心惶惶,帶著無往披靡的殺氣沖向了血光猙獰的死界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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