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的骨氣呢?】
系統(tǒng)有那么一瞬間非常想重啟系統(tǒng)。
但是她確定以及肯定,重啟也沒用,眼前的景象確實就是真的,她沒有看錯。
這間破敗不堪的閣樓上頭一個大洞,地板一個大洞。
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這本小說的男主正單手環(huán)著惡毒女配的肩膀,相當曖昧的替她擋著從天花板掉落下的木屑。
系統(tǒng)真的很想問,就她補充能量的這功夫,明明說好了一起睡覺的功夫,這個劇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湯言言!你他媽都干了什么啊!為什么你會在男主的懷里啊啊啊啊啊啊!】
這要她如何向天道,如何向規(guī)則交代!!
最主要的是,這也不是什么女配逆襲劇本,湯言言她是純純的惡毒女配啊!
‘呃……這件事說來話長。’
湯言言還挺淡定的舔了下嘴唇,就是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要不,你先不把我當湯言言?”
【???】
系統(tǒng)來不及再問。
因為池吟就在這時也抬起了頭,一雙黑得看不見底的眼睛凝視著湯言言,“沒事?”
“嗯。”
湯言言別開了目光,掃過他肩膀上的木屑。
不得不承認,這擋傷害的行為讓她有那么一瞬間的心動。
但畢竟是男主,這點魅力還是要有的。
如果他以后不開后宮,不見一個愛一個的話。
到底是看過原著,這點小恩小惠瞬間煙消云散,倆人一觸即分,池吟清理身上的碎屑,而湯言言則上前查看前方事故的情況。
剛剛由于她也在和池吟進行激(單)烈(方)的(面)打(挨)斗(揍),所以并沒注意到,原來這屋頂上面的故事也這么精彩。
那床上的天花板也已經(jīng)碎裂得不能再碎,四周的木板向著屋里凹陷,感覺下一刻就要轟然倒塌了似的,至于從上頭掉下來的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經(jīng)過這最終的一番爭斗后,可算分出了個勝負,有空理理屋里頭的倆人了。
別說其中一個還是個湯言言的熟人。
“靈植鋪的老板?”
醒著的那個正是湯言言發(fā)現(xiàn)燙晶的那家仙草鋪子的老板。
這會他穿著一身夜行衣,一條膝蓋跪在那底下人的脖頸子處,臉上的面巾不翼而飛。
靈植鋪老板也挺驚訝,他抬頭看了一眼戴著面具的湯言言,“你認識我?”
“呃,我曾在你店鋪里買過藥。”
湯言言碰了下自己耳朵上的鈴鐺,她又忘了自己戴著面具,不過問題不大。
湯言言接著問到:“你怎么會在這里?”
靈植鋪的老板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熟人,對她勉強笑了一下。指著他膝下已經(jīng)昏厥的男人,“這小毛賊大半夜的來我鋪子里偷東西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一路追著他到了這里。”
湯言言面具下的表情瞬間古怪了起來:“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您的店鋪在南邊吧,這里可是最北邊。”
老板一愣,繼而道,“這里竟是北邊了嗎?”
“哎呦,這小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寶貝跑得飛快!”
說著老板將那也不知是昏還是死過去的男人薅著脖子提了起來,氣得直咬牙,光看表情還真是那么回事。
但湯言言直覺不對。
老板的話幾乎漏洞百出,抓賊確實有可能,畢竟那昏迷的男人懷里泄出了不少寶石靈石,但是卻并沒有老板賣的靈植仙草。
再從地理位置上看,更不可能是從南抓到北,執(zhí)法司就在仙坊正中央,憑兩人這么大動靜怎么可能不驚動城中的執(zhí)法者。
湯言言估摸著,應(yīng)當是老板深夜來此本是要做點什么,正好遇上了毛賊,兩人都很慌張,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了吧。
不過雖然心有猜測,但湯言言也沒點明,有道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湯言言深知自己算不得頂尖聰明的人,有的時候不如裝傻比較好。
最主要的是。
這事兒發(fā)生在男主的屋頂,湯言言瞥了一眼旁邊打掃完碎末后一直沒說話的池吟,要說和他沒關(guān)系,鬼都不信。
保不準這倆人就是一齊沖著他來的。
這頭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客棧老板娘,她很快帶著人過來。
一看自己好好一個閣樓千瘡百孔的可心疼壞了,不過這種事情在修真界還挺常見,老板娘處理起來也是井井有條。
她先是給池吟和湯言言道歉,賠了他們雙倍的住房錢后,將他們帶到安全的屋子等候仙坊執(zhí)法者。
就像現(xiàn)代世界有警察局一樣,修真界的各個地方也有執(zhí)法司,一般處理案件時,在場的嫌疑人和相關(guān)人員都需要做一份筆錄在警局留檔,修真界也同理。
不過修真界并非國家,而是分地界,這仙坊隸屬堯光山的湯家,所以來的執(zhí)法者也基本都是湯言言的老熟人。
但由于這倆人的打斗不僅砸了老板娘一個閣樓,不少住在東西廂房的客人也被驚擾,所以這筆錄錄起來特別地慢,到現(xiàn)在也沒輪到她。
池吟此時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到了她對面,湯言言為了不崩人設(shè),也不能自揭身份走后門,只得注意著房間角落的滴漏,只希望別耽誤了她采摘玄陰草。
“你很在意時間?”
嚇!
池吟突然出聲,給湯言言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問道:“你怎么知道?”
這人可是一進這屋就在她對面打坐,為什么還能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要說起來前天晚上好像也是這樣,他明明沒睜眼卻知道自己將龍鱗扔了出來。
湯言言上下打量著池吟,眉間忍不住皺了皺,他越發(fā)看不透男主了。
他就不像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
面對湯言言的詢問池吟并沒有著急,他像平常修煉那樣,吸氣,吐氣,再收個功結(jié)尾。
而后才睜開了雙眼,卻是不答反問:“是要找玄陰草么?”
湯言言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雖然沒說話,但全身上下沒一處不在問,你怎么又知道?
池吟站起身,“再不出發(fā)就來不急了吧。”
湯言言:“……”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還是在我腦子里按監(jiān)控了?
但是能不能先回答一下問題啊?
你這樣顯得我很呆唉!
池吟不知道湯言言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在自己腦子里轱轆這么些東西,他只當她沒理解自己的意思,走到了窗邊繼續(xù)明示道,“筆錄可以回來再做。”
“?”
湯言言抬眸,少年的身子剛剛抽條,挺拔欣長,再加上這人換上了一身玄衣,又背上了幾個時辰前初見時的那把木劍,確實像個才下山不久的天才修士。
如果他剛剛沒那么輕松就抽走她的靈力的話。
所以這人現(xiàn)在到底什么意思?
是真想帶著自己一起離開?
湯言言思襯了下,試探性地問道:“你想走?可是外頭都被執(zhí)法者的人給包圍了,根本出不去。”
池吟轉(zhuǎn)了下頭,“跟我來就可以。”
湯言言蹙了下眉,她真的特別想問,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跟你走?
“我是那么容易勾引的人嘛?”
然后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目睹全程的系統(tǒng):【你的骨氣呢?】
湯言言:這東西我什么時候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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