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占有
祁希意識模糊的躺在車上,拍賣場的人不知道給他注射了什么藥劑,讓他渾身酸軟無力,腦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上好像火燒火燎。
在顛簸的車?yán)铮钕5碾p眼被蒙住,雙手雙腳也都被束縛著動彈不得,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
房間里燈光昏暗,唯一的光亮是墻壁上藍(lán)色的流線壁燈,發(fā)出幽幽的冷光籠罩在蜷縮在床上的祁希身上,給美麗鮮活的軀體鍍上一層光。
祁希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眼睛上蒙著一層白色的絲帶,雙手雙腳也用白色的絲帶綁住,打了兩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被包裝成禮物的模樣。
陸盛暄推開門進(jìn)來就是看見這樣一副光景。
他顯然是剛剛沐浴完,發(fā)絲順著往下滴水,水珠滴落在光潔健壯的胸膛上,又順著腹肌往下消失在更深的秘境里。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部圍著一條浴巾,完美精壯的身材展露無遺。
祁希就在這床上醒來,聽見開門聲瞬間驚醒,撐著身體往穿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就像一只警惕的小動物般豎起耳朵聽。
他心里很不安,在這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身下是如云朵般柔軟的床鋪,祁希從未觸碰過如此柔軟,在調(diào)教所的日子里,他都是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還有房間里好聞的香味,像雪地像森林般清新的味道,不像他在調(diào)教所里那些冰冷的器具的味道。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祁希聞到了漸漸靠近的香氣,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另一只手解開了他眼睛上的絲帶。
輕盈的絲帶落到床上,祁希的眼睛恢復(fù)光明,他看見了面前這個如神祇一般俊美的男人。
雖然祁希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是陸盛暄將他從那個暴戾的男人手里救下來,沒有鐵鏈再拴在脖頸上。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救了他,那他就是好人。
“唔。”
祁希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小的聲音,那種全身上下像著了火般的不適感,隨著他清醒再次回到他的身體里。
感受到陸盛暄泛著涼意的手指爬上臉頰,祁希感覺就像碰到冰塊般,舒服的往上蹭了蹭,眼里泛著晶瑩的水光直勾勾的注視著男人。
這樣又純又欲的感覺讓陸盛暄有了反應(yīng),眼神幽暗,眼里就像一個沉譚,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卻是暗流洶涌。
“為什么會這么像?”
陸盛暄喃喃自語,祁希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茫然的望著上方的男人。
陸盛暄用手指撫摸祁希的臉頰仿佛在端詳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最后指尖停留在祁希眼角的那顆淚痣上。
眼里翻涌的情緒深不見底,指尖的顫抖差點出賣他的情緒。
彼時祁希越來越難受,好像發(fā)了一場高熱,燒的他神智不清,淚眼朦朧。身體的本能讓他靠近上方的男人。
祁希本來就被男人強(qiáng)壯有力的手臂圈在懷里,他輕巧的撐起身體,仰頭吻了吻男人的下巴。
輕輕的,柔柔的,就好像一片柔軟的羽毛掃過,撩動人的心弦。
祁希慣會蠱惑人,頂著一張又純又雛兒的臉,卻處處透露著誘惑,輕而易舉的勾起了男人的欲火。
陸盛暄勾唇一笑,眼里好像被大火燒過平原,火星四濺。他動作并不溫柔的一把將祁希扯到身下。
祁希瞬間感覺世界顛倒,換了一個視角,突然的動作讓他被嚇了一跳,卻只發(fā)出細(xì)小的喘息。
當(dāng)祁希作為一個寵物,調(diào)教所的每天都會教他作為一個寵物的基本職責(zé),和作為一個寵物的自覺。
你只有一個主人,將你買過去的就是你的主人,是你的救世主,讓你遠(yuǎn)離這水深火熱的世界。
你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xiàn)給他,用你的所有取悅他,他給你的全部都要接受,否則就會被拋棄。
祁希不想要被拋棄,可是他好痛,身體好像被撕碎,碎成了幾瓣幾瓣,他想要逃離,卻被男人攥住腳腕拖回來。
祁希好想哭,巨大的痛苦席卷了他的全身,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落下,最后消失在蓬松柔軟的羽毛枕頭里,連痕跡都不復(fù)存在。
“為什么要哭呢?”
男人好像注意到了祁希的哭泣,猩紅的眼底帶著一絲不解。和他之前完全相反的,動作溫柔的用手指撫過祁希眼角的淚痣。
沾了一片濕潤,順勢溫柔的擦去一滴眼淚。
對于他這附贈的一小點溫柔,祁希便心存感激,還以為他愿意對他溫柔。
可是男人眼底的情緒最后歸于暴戾,帶著一種美夢被打碎的惱怒,力度越來越重,嗓音低沉。
“哭了就不像了啊。”
他說著,就將祁希再次帶入了痛苦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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