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游輪
看著寧佳安仿佛陷入瘋魔的表現(xiàn),祁希面不改色,只是微微皺眉,召來了侍應(yīng)生結(jié)完賬就離開了,留下寧佳安一個人在咖啡廳歇斯底里。
他不明白于悅對陸盛暄的執(zhí)念有多深,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有一個幕后主使,那就是陸翳。
當年所有的不幸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他一定會想辦法扳倒他。
祁;氐絘城還不準備去找陸翳對峙,陸翳就先找上了他。
他能看出寧佳安和陸翳都太心急了,心急反而容易露出破綻。
陸翳約在了一個隱蔽的茶樓見面,和乳臭未干的寧佳安相比,他顯然更加棘手。
陸翳混跡商場多年,性格又陰鷙狠毒,心里素質(zhì)極強。
他顯然已經(jīng)知道寧佳安找過祁希了,帶著點歉意道:“我那沒有管教過的孩子給祁先生造成了不便還請見諒。”
祁希不相信他是真的感到抱歉,更像是在試探他。
祁希一改在寧佳安面前的表情,皺眉裝出一副軟弱的模樣,F(xiàn)在在陸翳面前攤牌反而是給自己造成不便,沒必要打草驚蛇。
“沒……沒事的,我相信寧先生只不過是害怕我會搶走暄哥罷了!
即使后來寧佳安來陸翳這里告狀也沒有用,他已經(jīng)實現(xiàn)把咖啡廳監(jiān)控器給黑了,那樣精神不正常狀態(tài)下的寧佳安,陸翳難免不會輕易相信。
現(xiàn)在還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最好時期,只能裝作恢復記憶之前的樣子,不讓陸翳生疑。
可是陸翳生性多疑,他用審視的目光在祁希身上游巡,最后笑了笑,“還望祁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這次。”
祁希點點頭,故意在陸翳的目光里端茶喝水,然后被濺出來的熱茶燙到,順勢離開了那里。
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不好再和他繼續(xù)糾纏了。
祁;氐絘城就開始著手尋找一副他母親芝婭曾經(jīng)流落在外的一幅畫,在他們家起火之前,那幅畫就流于外面。
祁希覺得那副畫里一定藏著什么東西,因為那是他母親唯一一副流入外面的畫,看起來像是他父母早就做好了什么打算。
祁希的父親曾經(jīng)是陸翳的手下,直到遇到他母親才離開陸翳的身邊,即使他的父親母親從未跟他提起過這些事情,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事。
以至于他的父親母親要逃離陸翳的身邊,祁希是在一座南方的小縣城里出生的。
為了找到他母親留下的那一副畫,祁希去參加了一場游艇上的拍賣會,只聽說那里可能會有畫的消息。
自從那天過后,陸翳一直派人跟蹤祁希,祁希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默默的防范著他們,行動一直小心翼翼。
為了能順利甩開那些人,祁希用了一點偽裝才順利離開他們的目光來到了游艇上。
祁希裝扮成了侍應(yīng)生混上了游艇,這對他來說沒什么難的,在之前執(zhí)行任務(wù)時他總是擅長偽裝成各種身份,所以如魚得水的上了游艇。
這是一艘巨型游輪,為了舉辦這場拍賣會特意駛離了港口,開往深海,可見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的嚴謹。
但通常也可以看出這次在拍賣會拍賣的商品的不凡和稀有。
祁希穿著侍應(yīng)生的白襯衫黑褲,他身材比例極好,顯得人高挑苗條,一個背影就讓人駐足。
所幸這個拍賣會的所有侍應(yīng)生都要帶著一個白色的半邊面具,只露出下巴和嘴唇,祁希也不擔心會暴露身份,以及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拍賣會在游輪底下的一個大廳舉辦,這艘游輪底下還有一個巨大的大廳,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
穿著禮服的男士和女士在大廳中間推杯換盞,他們沒有帶面具,所以知道彼此的身份,以及知道在這場宴會里最該巴結(jié)的是誰。
祁希端著托盤走到人群匯集的地方,微微彎腰,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將托盤里的酒遞給前邊一位穿著銀色西裝的男人。
其實他低頭在觀察周圍的情況。大廳有一個巨大的圓臺,上面圍著紅色幕布,只要幕布升起,從四面八方可以看到拍賣品。
考慮到圓臺旁邊都沒有出口,唯一的出口可能是在圓臺中間有一個升降的地方,也就是在這個大廳底下一層收納著拍賣品,不用說肯定有很多人把守。
現(xiàn)在還沒有拍賣品上來,只有等那幅畫出現(xiàn)祁希才有可能拿到他,現(xiàn)在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找太過浪費時間以及惹人注意了。
只要那幅畫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有人將那幅畫買下來,唯一的通道肯定是從升降臺下去,那只要畫一出現(xiàn),祁希就可以下到底下一層就能拿走那幅畫了。
只需要時刻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謝謝。”
男人禮貌的道了謝,嗓音低沉有磁性還帶著一絲熟悉,他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起酒杯,晃了晃。
祁希微微頷首,微不可聞的看了男人一眼,愣住了。
是陸盛暄,他怎么在這?
陸盛暄看著這個侍應(yīng)生,久久不離開感覺到有些不對。
祁希在他察覺過來之前,恭敬的退下了。
之后祁希就靈活的穿梭在各種各樣的人中間,離陸盛暄能多遠有多遠。但是卻一直給陸盛暄分了點目光。
他感覺到一絲奇怪,陸盛暄身邊不只他一個人在觀察他,還有其他的侍應(yīng)生也在默默的觀察者陸盛暄。
看著他們生疏的動作,以及總是游蕩在陸盛暄身邊,祁希感覺到不對勁。
這只有可能是他們在埋伏陸盛暄,準備找個時機下手。
可能是陸盛暄在什么地方惹了要報復他的人才會鍥而不舍的追到游輪上來。
陸盛暄自己并沒有察覺,他的注意力不在這里,他是聽說有那幅畫的消息才來這里。一直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拍賣臺上面。
祁希發(fā)現(xiàn)了那些人,那些人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他在注視著陸盛暄,因為侍應(yīng)生的衣服都是一樣的,他們可能將祁希也當成了同伴,并沒有覺得祁希有哪里不對。
他決定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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