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小酌
兩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間,竟將各自的酒喝去大半,也都有些醉了,我把玩著酒杯,望著面色酡紅,媚態(tài)橫生的葛秀英,輕聲地道:“秀英嫂子,伯父為什么會反對他從政呢?”
葛秀英嬌慵地一笑,伸出嫩蔥般柔嫩的手指,挑起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提到唇邊,輕輕搖動著,盯著枚紅色的酒液,語氣輕柔地回憶道:“父親雖然是個教書匠,但個性很強,他始終認為,在社會分工當,做知識份子,與真理為友,要遠向世俗低頭,去做官員要好。請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我微微一笑,收手從煙盒里摸出一支煙,點后,皺眉吸了一口,微笑著道:“也很有道理,如果頭腦最聰明那些人,社會精英,不是想著傳播知識,發(fā)展科技,而只是想著升官發(fā)財,這個社會不會進步,社會的明進程也會變得越來越遠,伯父想表達的,大概是這個意思。”
葛秀英睜大了眼睛,眸光清澈,像是彎著一汪秋水,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半晌,才抬起蘭花般漂亮的小手,將額前秀發(fā)輕輕攏起,現(xiàn)出那張嫵媚之極的俏臉,她提起杯子,優(yōu)雅地品一口,小巧的紅唇似笑非笑地抿著,出神地道:“還真的被你說了呢,老爸經(jīng)常這樣講的。”
頓了頓,她把杯子放下,像是沉浸在回憶當,良久,才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其實,你婉哥不太適合當官的,他更適合搞學術,知識是死的,甚至是教條的,呆板的,和知識打交道,相對簡單,而做官不同了,那是和人打交道,人是活的,腦殼不活泛,肯定吃不開!”
我笑著點頭,輕聲地道:“秀英嫂子,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不過,和婉鄉(xiāng)長打過幾次交道,感覺他還好,在委辦的口碑也不錯,而且,現(xiàn)在還處在升期,三十幾歲的鄉(xiāng)長,在下面也算是年輕干部了,像他那樣精明的頭腦,即便不搞學術,從政也能獲得成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聽他夸獎丈夫,葛秀英也來了興致,白里透紅的臉蛋泛著光,一種難以言表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可腦海里閃過婉業(yè)楓的身影,又有些不滿,用雙手捧著香腮,暗自發(fā)愁道:“我倒沒覺得,是感覺他不行,說話辦事時,缺少一種強大的氣場,沒有能夠讓人信服的領導力。”
我吸了口煙,嘴邊吐出淡淡的煙霧,低聲地道:“秀英嫂子,你說的領導力,也是所謂的官威了,這不是天然形成的,都是在登重要領導崗位,發(fā)號施令慣了,才能養(yǎng)成的氣質(zhì)。”
葛秀英眨動著眸子,聽得一頭霧水,卻極感興趣,嬌憨的神態(tài),現(xiàn)出極為專注的表情,盯著我,繼續(xù)追問道:“那你覺得,當官要具備哪些素質(zhì),才會走得更遠?”
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挺拔飽滿的酥胸,沉吟著道:“在我看來,當官最重要的,是要具備‘不學有術’的能力,從講話方面看,要做到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歸納總結的能力要強,還要引經(jīng)據(jù)典,頭頭是道,最重要的是,要做到天衣無縫,不能讓對手捉到談話里的漏洞,窮追猛打。
其實,先行的組織干部制度,雖然對學歷要求得很嚴格,但官員真正有沒有學問,外人很少清楚,也沒有人真正關心,只要在公開場合,顯得很有學問,也足夠了。”
葛秀英若有所思,輕輕點頭,挑起高腳杯,抿了一小口葡萄酒,刨根問底地道:“還有呢?”
我笑了笑,把香煙熄滅,丟在煙灰缸里,繼續(xù)侃侃而談道:“除了講話,是做事和做人了,這個話題很寬泛,一時半刻也很難講清楚,但官員做事,要想得到級領導的認可,要做得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尤其要干得漂亮,能讓面看了賞心悅目,這樣才能脫穎而出。
至于做人方面,那更加重要了,要在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時,游刃有余,如魚得水;要在待人接物方面下功夫,要會團結人;所謂世事通達皆學問,人情歷練即章,是如此,說白了,是要有關系,沒有強大的關系,形單影只,在官場里根本無法立足,更談不提高進步了!”
葛秀英莞爾一笑,提起杯子,媚眼如絲,極有風情地看著我,柔聲地道:“小泉,你現(xiàn)在也挺厲害的,講話一套一套的,很有道理,嫂子敬你一杯,祝你早日進步!”
“謝謝嫂子!”我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兩人都是一飲而盡。
“哎呀,喝多了,頭好暈呢!”葛秀英放下杯子,伸出白嫩的小手,在鼻端扇了扇,秀美的面頰,現(xiàn)出淡淡的紅暈,像擦了胭脂一般好看。
而那勾魂的眸子里,也像是浮淡淡的迷霧,朦朦朧朧,愈發(fā)地嫵媚,她伸手摸過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支香煙,塞到小巧的嘴唇里,捧著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把香煙夾在手,張開紅唇,徐徐吹出一縷煙霧,顯得極為性感!
我嘆了一口氣,伸手搶過香煙,放在嘴里,笑著道:“女人不可以吸煙的,對皮膚不好!”
“我知道,是想找找感覺!”葛秀英抿嘴一笑,轉(zhuǎn)頭咳嗽幾聲,起身拿了碗,為我盛米飯,遞了過去,憨態(tài)可掬地道:“好了,你再吃點主食吧,嫂子頭暈,要先回屋歇著了。”
“好的,嫂子,你先去休息,不必陪我!”
我點了點頭,注視著她離開,把一支煙吸完,吃獨自過米飯,收拾了碗筷,把廚房整理出來,洗手出來時,看墻壁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二點半鐘。
我來到沙發(fā)邊躺下,翻了會影集,回想起在餐桌邊,葛秀英媚態(tài)十足的樣子,那粉面桃腮,黛眉杏眼,下頜一點朱砂,以及高聳的胸脯,柔軟纖細的腰肢,始終都在眼前晃動,揮之不去,覺得心里像是燒了一團邪火,越燒越旺,搞得我口干舌燥,不得安生。
我瞇著眼睛,翻來覆去地躺了一刻鐘,按捺不住,有些躍躍欲試了,我把影集丟到旁邊,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把瓶子放下,從茶幾下面,翻出一盤跳棋,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邊,輕輕叩響房門,隨即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秀英嫂子,睡了嗎?”
半晌,里面?zhèn)鞒鋈崦绖勇牭穆曇簦窠峡諠鞯臒熡辏骸斑沒呢,小泉,有事兒?”
我點了點頭,微笑著道:“不是有事,而是沒事兒,在外面閑得無聊,想和你下盤跳棋!”
話音過后,房間里忽然變得安靜下來,氣氛似乎有些微妙,在忐忑不安的等待當,過了許久,葛秀英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卻是委婉含蓄的拒絕,道:“不下了,我醉得厲害,腦子暈暈的,肯定下不過你,小泉,你要是覺得無聊,先去韻寒家里吧,我晚點再過去!”
我微微皺眉,遲疑了一下,扭了下門把手,輕而易舉地把房門推開。
站在門邊,我探頭探腦地向里望去,卻見葛秀英側身躺在床,背對著門口,身仍舊穿著那件白色睡袍,只是腰間多了一件薄薄的毛毯,那件猩紅的毛毯,卻根本無法遮蓋她曲美的身姿,和成熟誘人的體態(tài)。
站在原地,欣賞了好一會兒,我才笑了笑,低聲地道:“秀英嫂子,午膩在床,下午還能睡得著嗎?”
葛秀英聞言一怔,雙肩驟然繃緊了,半晌,才緩緩坐起,伸手拂動胸前秀發(fā),眸光似水地瞟了我一眼,蜷起雙腿,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手撫額頭,嬌憨地道:“倒不是困,是覺得喝多了酒,頭好暈,眼前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東西,剛才歇會,感覺還好些了!”
我走了過去,把跳棋放到床頭柜,極為自然地坐到床邊,側過身子,望著那張?zhí)壹t俏臉,微笑著道:“既然頭暈,轉(zhuǎn)過來躺下,我?guī)湍隳髱紫隆!?br />
葛秀英咯咯一笑,把頭轉(zhuǎn)向窗外方向,手把玩著一綹秀發(fā),神態(tài)嬌羞可人,吃吃地笑道:“不用了,你現(xiàn)在離開臥室,回到客廳,算是幫了我的忙了!”
我沒有吭聲,只是向床里移了移,探過身子,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悄聲地問道:“怎么,不喜歡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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