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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叫帥氣的小哥哥


顏汐登山時遇到過這對夫妻,當(dāng)時不覺得什么,后來聽人說,這對夫妻已經(jīng)八十歲了,從廬山到泰山再來黃山,就這么一路過來,精神的根本看不出有八十歲。
那對老夫妻笑瞇瞇的道:“是我們。”
顏汐分享買的餅,興致勃勃的道:“你們一路走,不覺得累嗎?”
老爺子先笑起來道:“累了就歇歇,這輩子就這么點(diǎn)時間了,祖國的大好河山都沒看完呢。”
顏汐肅然起敬,豎起大拇指:“我也想到處看看。”
老太太跟著道:“他想到處看看,我就陪著他走,反正我們身體都好。”
顏汐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眼霍瑨深,道:“你八十歲,還有這體力嗎?”
霍瑨深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一周健身至少三次,以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八十歲沒有問題,應(yīng)該還能背著你走。”
顏汐上下掃了眼,皺了皺鼻子道:“你就吹吧。”
對面老太太道:“你們是夫妻吧?小年輕真好。”
顏汐笑笑:“是啊,我們在度蜜月。”
“哦?度蜜月啊,好好好……”老太太笑呵呵的,“我跟老頭子都是夕陽紅。”
顏汐挽著霍瑨深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她道:“夕陽紅好。”
一路上,彼此都是有說有笑的,老夫妻在前幾站的時候下車了,又過來兩個男孩子,顏汐拿出牌打了幾圈,一直到目的地下車。
打了車直奔預(yù)訂的民宿,天色已經(jīng)黑透,顏汐把行李往房間一丟,拉著霍瑨深看烏鎮(zhèn)夜景。
燈影交織的小鎮(zhèn)有著別樣的繁華,隨便哪家店里一坐,吃了當(dāng)?shù)氐拿朗彻埂?br />江城的飲食習(xí)慣跟烏鎮(zhèn)差不多,但不知為何,到了這里看到一樣的東西還是想吃上一次。
顏汐一手鯉魚糕一手粽子肉,霍瑨深擦擦她的嘴吐槽她:“幸好你不是三頭六臂,不然還不夠你吃的。”
顏汐撇撇嘴,道:“哎呀,霍先生,大隱隱于市,你來了這兒,沒有人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霍先生,就別繃著了。你什么樣兒我沒見過,就別在我面前裝酷了。”
烏鎮(zhèn)橋多,顏汐見著橋就走,完全不在乎是不是會找不到回民宿的路。霍瑨深瞥她一眼,輕咳了一聲道:“我本來就這樣,不像你,放飛自我。”
顏汐哼了聲,過了橋前面是一家鞋店。顏汐走進(jìn)去,一對小情侶正拿著畫筆在白色的板鞋上畫圖。
顏汐看向霍瑨深,慫恿道:“來兩雙?”
霍瑨深低頭看看自己锃亮的皮鞋,從開始創(chuàng)業(yè)后,這種板鞋就沒穿過。
顏汐瞧他:“不愿意?”
霍瑨深從貨架上挑了一雙款式問老板:“四十三碼的,還有三十五碼的,有沒?”
老板一看,爽快道:“你挑的是我家的經(jīng)典款,有貨,你在那邊挑花式,一會兒拿來就可以畫圖了。”
門店服務(wù)員立即掀了布簾子到后面取貨,顏汐則拿了畫本挑圖案。她問霍瑨深:“你喜歡哪個?”
霍瑨深偏頭看著那對小情侶在畫機(jī)器貓,他皺了皺眉,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穿機(jī)器貓。一轉(zhuǎn)頭,看到顏汐指著兩只貓,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好。”
顏汐道:“我覺得畫貓比較簡單……再看看吧。”
一頁頁翻過去,顏汐想挑容易畫又能穿出去的,忽然,霍瑨深指著一張圖道:“這個適合你。”
“貔貅?”顏汐歪著頭打量,“難度太高,應(yīng)該畫不出來吧。”
霍瑨深瞥了一眼她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道:“我是說這個像你。”
“像我?像……”顏汐回過神來,抱著畫冊砸他,“你才只吃不拉呢。”
動靜太大,驚動店里其他客人,霍瑨深握住她的手腕道:“小心讓別人看到了。”
顏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四周,毛著眼睛瞪他,抽回手繼續(xù)看起來。她指了一張圖:“就這個了。”
呵呵,惹到她,就讓他看看她的厲害。
她指的是個張了獠牙的野豬,霍瑨深的呼吸沉了下來:“……這個,不大好吧。”
顏汐對著他呵呵冷笑兩聲:“我覺得挺像你的。”
……
一番磨嘰以后,兩人各自拿了畫筆在鞋上作畫。霍瑨深給顏汐畫狐貍圖騰,顏汐給他畫的是狼圖騰,一邊畫一邊嘟囔:“挑了這么麻煩的,這么多毛毛……”
好不容易畫結(jié)束,顏汐瞥他的腳:“穿上。”
霍瑨深看了眼,幸好老板打了底圖,不然不知道被她畫成什么樣子。
兩人換了新鞋,拎著購物袋去下一處。婉轉(zhuǎn)的歌聲從空氣中飄過來,一聽就是酒吧駐唱在表演,于是就進(jìn)去了。
相比較于另一種酒吧的喧鬧,這里比較安靜,只有歌手空靈的嗓音,其余店客只是聽著欣賞,一杯雞尾酒一碟小零食足以。
顏汐撐著下巴,靜靜的聽歌。
“……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像快樂由得人選擇,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么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她看向霍瑨深,他比她聽得還要認(rèn)真。
顏汐輕輕的戳了下他的手指,低聲問道:“怎么啦,想到你自己?”
霍瑨深看她一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沒吭聲。
顏汐的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隨著歌聲打拍子,等到一曲結(jié)束,歌手說可以點(diǎn)歌。
桌角的盒子里放著點(diǎn)歌牌跟筆,顏汐想了想,拿起筆寫上歌曲名舉手,那歌手走下臺,顏汐把歌牌還有小費(fèi)一起遞上。
那歌手看了眼顏汐的面孔,微微怔了下,似乎在想像她這樣?jì)尚〉墓媚镌趺磿c(diǎn)這樣的歌,不過看她長相英氣,倒也不是太奇怪。
歌手走回臺上,拿起吉他調(diào)音,道:“有位漂亮的姑娘,想聽一首老歌,在此也祝這位姑娘就像這首歌一樣,不受束縛,成就最好的自己。”
“讓我悲也好,讓我悔也好,恨蒼天你都不明了。讓我苦也好,讓我累也好,隨風(fēng)飄飄天地任逍遙。”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有志氣高那天也驕傲,就為一個緣字情難了,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相愛深深天都看不到,恩怨世世代代心頭燒,有愛有心不能活到老,叫我怎能忘記你的好……”
霍瑨深看向顏汐,顏汐的手指打著節(jié)拍,說道:“我覺得我們就跟歌詞里面的人一樣,出身淡薄,但是心比天高,而且竟然還把事業(yè)做成功了。”
“我需要一個丈夫,而你需要一個女人做掩護(hù)的時候,我們就遇上了……你說這首歌是不是跟我們很像?”
霍瑨深的言語寡淡:“嗯,像。”
歌詞與他們的經(jīng)歷相似,但他覺得,歌詞里的灑脫更像是說出了顏汐的性格。愛的時候深愛,不愛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能走,天地間任由她瀟灑。
不只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親情友情都是如此,沒有什么能夠羈絆住她的。
他們的經(jīng)歷到底有所不同。她成長在顏家,身邊有母親跟妹妹相伴,而他從小就經(jīng)歷過孤兒院的生活,溫阮是他唯一的親人。
他扯唇淡淡笑了下,想到兩天后就要回去,心中便沉甸甸的。
她會跟著他回家嗎?
霍瑨深看向顏汐,顏汐磕著瓜子,感覺到他的目光轉(zhuǎn)頭看過去:“怎么了?”
霍瑨深笑了下道:“瓜子磕多了,小心瓜子牙。”
顏汐:“……”
這個男人,半點(diǎn)浪漫都不懂,也沒見給她剝幾顆,直男的思維真可怕。
兩人在歌曲結(jié)束后離開酒吧,就著越來越深的夜色繼續(xù)閑逛了會兒,大半店鋪都關(guān)門休息了,游客幾乎看不到,青石板路上只有門口的燈火還亮著。
顏汐肩膀上披了一條披肩御寒,兩人手牽著手,腳步即便很輕也能聽到嗒嗒的聲音,心情格外的平靜。平靜到好像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到天亮起也無所謂。
顏汐看了身邊男人一眼,道:“霍瑨深,你還記得火車上的那對老夫妻嗎?”
男人“嗯”了聲:“記得。”
顏汐道:“我真希望我們老了也能那樣。到八十歲的時候,看遍千山萬水,聽過幾場音樂會,此生就無憾了。”
霍瑨深淡淡笑,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很美好。他道:“你這是在跟我預(yù)訂往后余生嗎?”
顏汐停下腳步,抬起他們戴著婚戒的手道:“我說的是希望,有希望總是美好的。”
霍瑨深笑了下,攥緊她的手指道:“你在暗示我,我就當(dāng)你在跟我表白。”
“切,瞧你美得。”顏汐要松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民宿的招牌投影在地面上,亮出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圓,顏汐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一下跳到那個圓形中,說道:“你說,我這樣像不像星際穿越者?”
她指著天上夜空:“看,有只飛碟要接我回去。”
霍瑨深看她盡情的耍幼稚,唇角勾著微微的笑。
其實(shí),她從來沒有享受到真正的照顧,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從小就獨(dú)立自強(qiáng),按說她的心智早已生出千帆過盡的滄桑,變得成熟冷漠,可她還能保持這樣一顆純粹的童心。
為何溫阮就不行,為何……他也沒有了這樣的一顆心?
霍瑨深笑著笑著,眼神不覺溺了進(jìn)去,只看到她燦然的笑,明亮的眼比星星還要亮眼。
他忽然走過去,給她來了一個公主抱,說道:“飛碟來了也不會讓你回去的。”
顏汐笑瞇瞇的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笑說道:“小伙子,看你體力不錯嘛,看來八十歲登泰山還是有可能的。”
“小伙子?”霍瑨深的腦袋壓低,湊到她的鼻尖上,“看小伙子怎么治你。”
……
清早,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顏汐是聽著雨聲醒來的。
霍瑨深還在睡,她走下床,推開格子窗往外看。民宿靠河邊,推開窗子聞到的便是帶著微微河水味的空氣。萬千雨絲將黑瓦白墻攏成霧蒙蒙的景象,難怪無數(shù)人向往煙雨江南。
早有人撐起應(yīng)景的油紙傘走在石橋上,顏汐托著下巴看風(fēng)景,驀然想起一句詩: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瞧,生活不是只有柴米油鹽,不是只有硝煙,慢下來什么都能看到。
她轉(zhuǎn)頭想把霍瑨深叫起來一起看風(fēng)景,但見他睡得沉也便罷了。
輕手輕腳的洗漱完畢,輕手輕腳的出門。
街道上早已忙碌起來,顏汐挑了一家早茶店進(jìn)去,點(diǎn)了云朵餛飩,在一張八仙桌坐下。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餛飩送上來,顏汐準(zhǔn)備吃時,對桌一個男孩子走過來,遞給她一籠小籠包,顏汐抬頭詫異的看他,男孩靦腆的笑了笑道:“不小心點(diǎn)多了,小籠包沒吃過的,不想浪費(fèi)。”
顏汐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
男孩又是靦腆一笑,撐起傘走出店鋪。
顏汐本打算先吃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一會兒封霍瑨深起來再陪他吃點(diǎn),不過大清早有人送小籠包,為什么感覺這么高興啊?
顏汐吃著餛飩,目光一直落在小籠包上,吃著都快笑出來。
回到民宿,聽到浴室有聲音,顏汐走過去,她的手指上勾著打包小籠包的袋子,探頭看進(jìn)去,霍瑨深正在洗臉,滿臉洗面奶泡沫。
霍瑨深看她一眼,道:“怎么不叫我。”
顏汐道:“看你睡得沉,不好打擾睡美人。”
“嘁。”霍瑨深白了她一眼,擰開水龍頭沖洗泡沫。
顏汐拎起小籠包晃了下道:“早起的鳥兒有好吃的,知道這是什么嗎?”
霍瑨深抹了一把水,隨手抓起毛巾,看了一眼那袋子道:“打包給我的早飯?”
顏汐哼了一聲,笑容中透著洋洋得意:“是個帥氣的小哥哥送給我的。”
霍瑨深的臉黑了下來,他就一會兒沒盯著,又被人盯上了?
顏汐逗完他,脖子一縮回去吃東西,普通的小籠包因?yàn)槭菐洑饽泻⑺偷模蟹N五星級大飯店出品的感覺,難怪這年頭漂亮男女代言的東西都暢銷。
霍瑨深走過來,看到顏汐在吃東西,瞇了瞇眼睛潑冷水:“陌生人送的你也敢吃,不怕被毒死。”
顏汐扭了扭脖子,吃得歡快,她道:“某人就嫉妒吧,有本事也找個漂亮小姐姐送啊。”
霍瑨深盯了她幾秒,哂笑一聲不屑道:“出門拐個彎,買了籠屜小籠包就說是別人送的,吹吧。”
“嫉妒使人發(fā)酸。”顏汐當(dāng)著他的面,嘬了一口湯汁,當(dāng)面挑釁他。
霍瑨深:“你剛才說,我也可以找個美女送東西,你吃醋?”
顏汐擺擺手,繼續(xù)第二個,她道:“我是無所謂啦,就當(dāng)給家里節(jié)省糧食。”
“好,你等著。”霍瑨深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時,顏汐涼悠悠的聲音傳來。
“你剛才不是說,陌生人的東西有毒不能吃。美女送的毒藥,你敢嗎?”
兩人斗了半天嘴,霍瑨深看她吃完最后一顆小籠包,她還意猶未盡的嘬了下手上的油。
顏汐站起來,把垃圾丟到垃圾桶:“哎呀,小哥哥的好意都吃完了,真不錯。”
霍瑨深閉了閉眼,道:“我餓了,出去吃東西。”
顏汐瞥他一眼,好心道:“等我洗一下手,陪你。”
然后,又是撐著雨傘,一起進(jìn)了那家店鋪。霍瑨深吃東西的時候,顏汐玩手機(jī),店家送上來最后一碗豆花的時候,顏汐瞄了一眼。
白白的豆花堆了榨菜丁,蝦米紫菜,碧綠的蔥花點(diǎn)綴,再有一勺老鍋醬油,看著讓人流口水。
霍瑨深看她盯著舍不得挪開眼睛,把豆花推過去。
顏汐不客氣的拎起勺子,霍瑨深似笑非笑的看她:“叫帥氣的小哥哥。”
顏汐瞇了瞇眼,笑得狡猾:“老公。”
兩個字,某人卻很受用,點(diǎn)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道:“乖。”
白天的烏鎮(zhèn)另有一番美,兩人逛了一遍以后,乘車去西柵,那里沒有那么濃厚的商業(yè)氣息,顏汐挑了幾個手工作品當(dāng)留念,一個是竹子做的水車,一個是木頭做的爆米花機(jī)。
顏汐捏著小小的把手轉(zhuǎn)了兩圈,若有所思的道:“難怪楚天浩去徽州……”
聽到楚天浩的名字,霍瑨深看向她,不冷不熱的道:“他干嘛來了?”
顏汐道:“你真以為他專門為我去黃山啊。”
楚天浩是個任何時候腦子都極為清晰的人,做事都帶著目的,不浪費(fèi)時間。
她道:“徽州木雕出名,具有很高的藝術(shù)價值。木料跟雕花體現(xiàn)出了古樸質(zhì)感,楚氏做珠寶,以玉為最。他是想招攬一批工匠,把玉跟木雕結(jié)合起來,提升玉石的整體價值。”
霍瑨深瞥了眼她手里的手工藝品,道:“你打算讓儀顏堂也走那樣的路子?”
顏汐搖了搖頭:“楚天浩已經(jīng)想到,我去做就是跟風(fēng)了。”
路邊有賣桑葚的,顏汐買了一杯,跟霍瑨深分著吃,兩人吃到嘴巴發(fā)紫,對視一笑,互相調(diào)侃:“你中毒了。”
……
連續(xù)玩了兩天,整個古鎮(zhèn)都走完,顏汐卻還有意猶未盡之感,趴在窗口感嘆:“要是一輩子都住在這里就好了。”
蠶豆熏魚,豆花小籠包,戲臺上的戲曲,青青河畔烏篷船,哪一樣都舍不得。
霍瑨深收拾行李,看了看她,走到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低沉的嗓音震動空氣。
“不然……在這里置宅,以后有空就過來住幾天?”
以他們的財(cái)力,買下一棟民宿也沒什么,還能當(dāng)投資。
顏汐抿了抿嘴唇,搖頭道:“我們都不是閑人,來過一次,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有時間,應(yīng)該會去別的地方看看。”
任何一處美景,都有值得停留的理由,只是到底不是家。
霍瑨深正想再說些什么,手機(jī)鈴聲打破了這里的安靜。他掏出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微蹙了下眉毛。
顏汐轉(zhuǎn)頭時正好看到上面的名字,扯了扯唇角站起來,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霍瑨深站在窗邊,響起寥寥幾句:“……嗯,就回。”
“別擔(dān)心,顏汐跟我一起……”
“想要什么,給你帶回來……”
顏汐合上行李箱的時候,霍瑨深也正好掛斷電話。顏汐看他,道:“溫阮的電話?”
霍瑨深點(diǎn)頭,道:“說是有個客人來訪,問我什么時候回去。”
他看向顏汐的眼神變得深沉,帶著一絲希望,張嘴時,顏汐低頭拎起行李箱,道:“車子在景區(qū)門口等著我們了,快點(diǎn)過去吧。”
于是,霍瑨深到了嘴邊的話就這么被打斷了。
坐在車內(nèi),誰也沒有說話,到了車站,他們坐高鐵回家。
一路上,霍瑨深幾次想開口說事,都被顏汐打岔錯開了。到了江城站,兩輛車子停在馬路邊上等候,車子旁邊站著前來接人的司機(jī)。
霍瑨深看向顏汐:“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顏汐讓司機(jī)把行李箱放上車,對著他道:“你陪了我?guī)滋欤蠹叶纪τ淇斓摹?勺屛矣眠@幾天的愉快,讓我去面對將來的不愉快,我覺得我還是謹(jǐn)慎一點(diǎn)比較好。畢竟我的脾氣不是很好。”
“我一直住在鏡園,要是想回就會回去的。”她垂眸笑了下,笑容中摻雜了一些苦味,“不過等你給我一條我愿意回去的路。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來鏡園。”
霍瑨深蹙著眉心,他們兩人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就什么事情都沒有,快樂、契合。可是一說到回去,她便為難、排斥。
空山新雨是他們的家,里面多了一個人……就變了味道。
霍瑨深握住她的肩膀,然后再用力一握,沉著氣息有種無話可說,難以言語的憋悶。顏汐望著他,道:“對了,梅姐跟我說,招財(cái)進(jìn)寶有些拉肚子,她帶著去寵物醫(yī)院看過了。”
“接下來我會很忙,所以我打算讓梅姐去我那里照顧,你知道她跟我很合得來。嗯……梅姐住過來的話,就讓她把招財(cái)進(jìn)寶也一起帶過來吧,顏蓓一直說想看看倆家伙長什么樣兒了。”
“梅姐走了,你那里覺得不方便的話,就再找個保姆,你那里太大,你又太忙,溫阮身體不好,你們彼此照顧不過來的。”
顏汐一口氣說了很多,但把意思都表達(dá)清楚了,她表明了意思,就是兩人各自分開的時候,霍瑨深知道自己留不住她。
“顏汐,有什么事情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我是你的丈夫,我們,是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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