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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還能少洗兩只碗


顏汐的爪子撓了他一下,道:“對啊,女人都是貓。”
霍瑨深看了眼手腕上多出來的幾道指痕,微瞇眼盯著她道:“好,一會兒看看你這貓妖多厲害。”
下飛機后,兩人直奔紫韻東來。
第二次過來,顏汐瞧著面前中式的庭院,墻角的芭蕉樹好像更高了些,樹葉綠的流油,小小的櫻桃果兒藏在樹葉間,看著格外舒服,顏汐嘆了一聲張開手臂道:“又回來啦。”
霍瑨深笑了聲,勾著她的腰道:“走,貓兒。”
顏汐個子小,窩在他的臂膀下,像是被他夾著走似的,但好在她夠靈活,輕輕一轉(zhuǎn)身就避開了他,她推著行李快步往里面跑。
霍瑨深瞧著她的背影嗤笑了下,看你怎么跑。他三兩步就追上她,一把將她抗在肩膀上,長腿幾步就輕松到了臥室。而他們的行李箱被隨意的丟在了一樓。
上一次來,顏汐還是霍瑨深女朋友的身份,被他半哄半騙的搬進來。而現(xiàn)在,顏汐的身份是霍太太了,當(dāng)然不再住客房。
霍瑨深已經(jīng)提前給家里的管家打過了招呼,將臥室的布置都換了遍,進門里面是紅彤彤的喜被,窗子上還貼著花開富貴的窗花。
顏汐趴在霍瑨深的肩膀,怔怔的看著里面的布置。鮮花、蠟燭,像是婚房一樣。
她轉(zhuǎn)頭,對上霍瑨深的眼睛,道:“怎么弄成這樣?”
霍瑨深將她放下來,雙手扶在她的腰上,道:“喜歡嗎?”
他們婚禮的那天,由于溫阮的緣故,洞房花燭并不愉快,而現(xiàn)在,他想補償給她一個,重溫新婚的愉快。
顏汐瞧著床頭擺著的花瓶,插滿了嫣紅的玫瑰花,被子上也撒上了花瓣,頭頂?shù)牡鯚魭熘蕩В闹杏行┒氯?br />這審美,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之手。
不過當(dāng)著霍瑨深的面,她笑道:“喜歡。”
霍瑨深摟著她往里面走,心里也在嘀咕管家的審美問題。
花瓶旁邊還擺著紅酒跟酒杯,霍瑨深倒了兩杯酒,遞給顏汐一杯,說道:“歡迎霍太太回來。”
兩人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下,發(fā)出清脆的“叮”一聲,然后喝酒變成了喝交杯酒。
顏汐在一片紅色海洋的布置下,白皙的皮膚也暈染上了一層薄紅,霍瑨深撫了撫,瞧著她嬌羞的表情,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樣的氣氛太美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顏汐才從沉睡中醒來。
她揉了揉眼睛,雙手撐著床鋪坐起來,往窗外看了眼,只見夜的漆黑被燈光沖淡,濃墨的色彩多了幾分柔和。
身旁霍瑨深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顏汐探了探旁邊的位置,早已經(jīng)涼了。
她掀開薄被起床,赫然看到床沿多了一雙軟底拖鞋。
“霍瑨深還挺上道的,什么時候這么細心了。”她套上鞋子去洗漱,然后下樓。
樓下靜悄悄的,但是亮著燈火,廚房的方向隱約傳來聲音,顏汐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就見霍瑨深拎著鍋鏟在炒菜,油花噼啪炸開時,嚇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顏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霍瑨深轉(zhuǎn)過頭來,就見她在那笑得幸災(zāi)樂禍。
看到霍瑨深幽怨的表情,顏汐不笑了,往前走了幾步,看了一眼鍋子里的東西,又有油花爆了起來,霍瑨深連忙把她往后拖,道:“你閃開點,油濺在身上很疼的。”
顏汐對炸鍋早就習(xí)以為常,淡然的拎起鍋蓋往鍋上一扣,就聽里面幾聲悶響。
顏汐轉(zhuǎn)頭看了眼大驚小怪的男人,鎮(zhèn)定無比的道:“你把蝦往里面倒的時候,馬上蓋上鍋蓋,等里面的油花爆完了,再拿鍋鏟翻一下,然后放入料酒去腥,放鹽巴生抽調(diào)味,鍋里有了水,就不會爆鍋了。”
霍瑨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聽著不怎么相信呢?”
他的手機上,那個做油燜大蝦的教程還在呢。
顏汐沖著他咧咧嘴,笑道:“當(dāng)然是騙你的。不過炸鍋的時候,拿鍋蓋蓋上肯定是正確的。”她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霍瑨深下廚,真是天上下紅雨了。
霍瑨深覺得被她嘲弄廚藝,也不覺得有什么可恥的。他正在學(xué)習(xí)的道路上,未來可期。
顏汐看他很快的就變成一副老師傅的模樣,開口問:“大蝦抽線了嗎?開背了沒?”她剛才只來得及看了眼,沒顧得上別的。
霍瑨深在看APP上面的教程,聞言手緊了下,隨后轉(zhuǎn)頭沖她笑:“不累了嗎?”
顏汐臉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挺著背走到冰箱那里,拿了一瓶酸奶走了出去。
過了會兒,霍瑨深端著一盆油燜大蝦出來了,顏汐正窩在沙發(fā)里喝奶看電視,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好了么?”
霍瑨深沖著茶幾抬了抬下巴道:“整理一下。”
雖然兩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過在自己家里,又沒有旁人,沒必要去大餐廳占用一張大桌子。
顏汐配合著將東西收拾起來,空了一大片地方,然后把一本雜志攤開了給他墊著。
霍瑨深一看那本雜志,皺了皺眉毛,咕噥了一聲:“這是絕版。”
他雖不住在紫韻東來,不過這份轎車雜志是他長期訂閱的,聘用的管家會幫他收起來。
顏汐剛才看電視的時候,就從茶幾底下看到整齊收納的這堆雜志了。她也就隨手翻了翻,豪車是豪車,可是車子旁邊站著的車模也個個都是尤物,看著讓人噴鼻血的那種。
不知道霍瑨深是看車還是看女人。
于是,顏汐裝腔作勢的將那本雜志收起來,抽了幾張紙巾鋪著:“霍先生,這樣可以了嗎?”
霍瑨深將盤子放下,道:“不許偷吃,一會兒等我過來一起。”
他放下盤子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看到顏汐準備發(fā)飆的小表情。
顏汐瞧著他快速閃開的背影目瞪口呆,好一個躲啊!
又過了幾分鐘,霍瑨深直接端著一口深口鍋出來了,尾指跟無名指之間夾著兩雙筷子,胳膊底下還夾著一塊墊子。
“把墊子拿下。”他指示顏汐讓她把墊子鋪好,然后放下鍋,把筷子分給顏汐一雙,道:“煮面要方便多了。”
深口鍋內(nèi)是面條,里面飄了幾根青菜。
顏汐捏著筷,不計較他煮了一鍋清湯面,拖著下巴看他:“碗呢,就這么吃啊?”
“算了,我去拿吧。”顏汐看他來來回回了兩趟,自己起身去拿碗,霍瑨深叫住她道,“一起吃一口鍋不就行了,還能少洗兩只碗。”
顏汐張著嘴巴看他,男人嚴正言辭的道:“節(jié)約用水,環(huán)保。”
顏汐長吸了一口氣,道:“你原本打算做一次豐盛的晚餐,來展示一下你好男人的本色,可惜你不善廚藝,在失敗了幾次過后,應(yīng)該也就這道蝦算是幸免于難。”
“然后你又覺得洗菜做飯洗碗刷鍋太費時間了,于是精簡的連碗都不用了。你無非就是體驗到了做飯的不容易,說得這么高尚也好意思。”
顏汐的不留情面,讓霍瑨深很沒有面子,道:“那你吃不吃?”
顏汐瞥了他一眼,顧著男人的面子,還是坐下來勉強配合他。
她拿起那盆大蝦,往鍋里倒了一半,然后撈起一半的面放在盤子里,拌了拌道:“油拌海鮮面,清湯海鮮面,一蝦兩吃,一面兩吃。你想吃干的,還是湯面?”
這次換霍瑨深目瞪口呆,不善廚藝的男人在吃的方面完全沒有想象力。他吶吶道:“我……湯面吧。”
讓女人端著口鍋吃飯實在不像話。不過很快他也意識到了,對著一口鍋吃飯實在沒胃口,只能又去拿了一只碗出來。
顏汐瞧著他那郁悶的樣兒,憋著笑把東西都吃完了。
別的不說,霍瑨深對著APP學(xué)習(xí),起碼這蝦跟面是能吃的。
因為吃的東西少,哪怕是幾只沒去了蝦線開背的大蝦,一會兒功夫就見底了,露出白底的盤面。
霍瑨深抽了張紙巾擦嘴,感慨道:“做飯兩小時,吃飯五分鐘,清理廚房半小時,真浪費時間。”
顏汐應(yīng)景的道:“是啊,要是人能夠憑一口仙氣活著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霍瑨深從電視機上挪開視線看向顏汐:“明天開始,我看我還是讓管家請個做飯保姆吧。”
顏汐“嗯”了一聲,調(diào)侃道:“要是把梅姐也帶過來就好了,還能省錢。”
他們兩個回涼城,起碼有一個月不會回去,梅姐這期間留在空山新雨看房子。
霍瑨深很沒有面子,不過沒再說什么。這頓飯,算是以他被嘲笑而告終了。
霍瑨深去洗鍋碗,顏汐從他身后靠近,抱住他道:“我老公做飯挺好吃的,就是少了點兒。有空我教你,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家務(wù)也是兩個人生活的一部分,顏汐覺得,生活里面不應(yīng)該只有工作。一起做家務(wù),可以分享彼此的時間,做到對生活的融入。
霍瑨深得了她的夸,這才心情好了點,道:“一會兒去看電影?”
顏汐點頭:“好啊,我買票請你。”
霍瑨深轉(zhuǎn)身,沾著泡沫的手指在她鼻子上戳了下:“行,挑好看點的,不要看文藝片。”
顏汐“咦”了一聲,嫌棄他手上的泡沫,偏頭貼著他的后背打開貓眼選電影。
洗碗池有水聲,有碗筷摩擦的聲音,不過顏汐覺得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很美妙,充滿了人間煙火。
……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早,霍瑨深開車去市場買回來祭祀用品,兩人一起去溫寧的墓地祭拜。
霍瑨深掙錢以后,將溫寧的墓從鄉(xiāng)下接到了墓園,四周都是長眠于此的人,不會太寂寞。
顏汐把花束放在墓碑前的花瓶內(nèi),掏出濕紙巾默默的擦了一遍大理石。
霍瑨深蹲下來,說道:“媽,這次來看您,是想說……我把溫阮找回來了。可惜,我不能把她帶來看您。”
說到不想提起的事情,他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一個點,聲音里有著惆悵,有著惋惜:“……她跟不再是以前的溫阮,帶她來可能會打擾您的安寧……或許等到她重新認識到她自己,我再帶著她來。”
顏汐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抿著嘴唇。
溫寧從來沒有見過溫阮,不過霍瑨深把她帶回時,給了她一個名字,溫軟也便成了溫寧的女兒,至少霍瑨深心里是這么想的。
錯在溫阮,她亂了心智,想了不該想的,生生的傷了兄妹情誼,傷的也是霍瑨深的心。
墓地之行過后,顏汐便暗地里開始籌謀重振秦霜吟的事情。霍瑨深答應(yīng)給她的人都召集齊全了,一并交到了她的手里。
“以后你們就跟著我混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們應(yīng)該了解過了秦霜吟,知道它的狀況。知道了秦霜吟的狀況只有一個慘字,你們卻還愿意過來,顯然是做好了準備,愿意顯示一把你們的能耐的。”
顏汐繞著那些人走了一圈,在人群前方站定,道:“雖然說,秦霜吟現(xiàn)在是一艘破船,可我這艘破船不是來給你們混日子的,也輪不到你們瞧不起。如果拿不出實力來,我不會看你們以前的業(yè)績而網(wǎng)開一面,我會再找更優(yōu)秀的人來填補你們的空缺。”
其中一個人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顏汐的目光看過去,不過沒理會他。
這時候是提振信心的時候,要的是警醒,還有揮鞭子要求上進,只要有一個擺出輕視的態(tài)度,另外一些人也會仗著自身優(yōu)秀而不服她的領(lǐng)導(dǎo)。
顏汐在這艘破船上的位置是船長,她的水手們,都必須得聽她的。
顏汐正色道:“我知道你們的能力,我想霍總找你們談話的時候,也應(yīng)該承諾過,如果覺得不合適了,還可以回去。”
“可你們真能回得去?”
“回去,在別人的眼里,你們就是失敗者。你原來的位置也已經(jīng)被人頂替。你們的驕傲,會隨著你們的鎩羽而歸,而被抹平。”
一個個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顏汐看過眾人表情,道:“你們過來的時候,也是考慮過這樣的狀況的吧。不過你們的心里還是有著退路這一道小小的門。”
“可我現(xiàn)在就是要告訴你們,那扇門,是不能開的。那對你們這些精英而言,是恥辱之門,是走不得的!”
“秦霜吟是腐朽了,可你們有著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過了這一關(guān),你們的名字將更加響亮!”
“我想,你們當(dāng)初決定過來跟隨我,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吧?把一家觸底的公司轉(zhuǎn)化為反彈高飛的公司,這樣才能彰顯你們,也是這樣的一艘破船,才夠你們充分發(fā)揮本事。”
“現(xiàn)在,我給你們這樣的機會。去那邊香檳塔拿一杯酒,一起喊聲加油,我們這就擼起袖子一起干了!”
話音落下,眾人一個個去取酒杯,然后舉起來,寬敞的包廳內(nèi),響起高亮充滿信心的一聲“加油”!
角落的地方,快門一閃,司徒衛(wèi)記錄下這一刻。
顏汐跟眾人碰過杯子以后,走到酒塔旁休息,要調(diào)動起來氣氛,要讓這一幫精英聽她的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剛才那些激勵的話,她想了大半個晚上,霍瑨深還以為她失眠,問她是不是太激動了。
司徒衛(wèi)拿著相機走過來,把照片調(diào)出來給她看,說道:“你丟下儀顏堂,跑到?jīng)龀莵砀闱厮鳎闶裁疵谩!?br />司徒衛(wèi)并不清楚儀顏堂的內(nèi)斗,顏汐也沒告訴他,只說道:“秦霜吟我也押了大寶的。風(fēng)聲還沒過去,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秦霜吟不是一塊施過重肥的農(nóng)地。鹽堿化的農(nóng)地需要休養(yǎng),于是農(nóng)民就把地荒上幾年,讓其長草。可即便是如此,農(nóng)民也會養(yǎng)上雞鴨牛,讓其慢慢恢復(fù)土壤肥力。
而秦霜吟,是一艘快要沉沒的破船,急需要修理。而修理是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團隊進入,除弊革新,等待重出江湖的時候,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司徒衛(wèi)道:“那你把我叫來干什么。我還以為你打算做你的雜志了。”他的語氣中有些不滿。
當(dāng)初聽了她的,兩人一起準備開辦高端雜志,可那時她要處理儀顏堂旗下珠寶公司的事情,也就暫且擱置了。現(xiàn)在還有秦霜吟,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顏汐把相機還給他,道:“叫你過來,當(dāng)然是為了雜志社的事情。”
“嗯?”司徒衛(wèi)瞧著顏汐,“你想一起?”
他失笑道:“雖然我對你一拖再拖表示不滿,可也不想看到你累死。霍瑨深我可得罪不起。對了,他怎么沒來?”
顏汐揉了揉太陽穴,哭笑不得的看他道:“我說,你這是記者的毛病?”
她往前面在狂歡的人呶了下嘴唇,道:“這是屬于秦霜吟的誓師大會,但是這些人都是霍瑨深的人。要是霍瑨深也在這里,你覺得前任老大在這里,我還有什么位置?”
司徒衛(wèi)揚了下眉毛:“說得也是。不過你也太壞了吧,挖了他的人,還嚴守死防。”
顏汐道:“忠誠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她換了話題:“我打算讓咱們的雜志社開辦起來,就是準備在秦霜吟重啟的時候,記錄在我們的雜志上。”
“既然我們的目標(biāo)是做一本沒有假數(shù)據(jù),沒有貓膩,公正但有著超高影響力的雜志,現(xiàn)在就是發(fā)力的時候。”
“這樣,等到秦霜吟有資格上這本雜志了,也就說明了它的地位站穩(wěn)了。”
司徒衛(wèi)聽完她的話,拍了拍手掌道:“顏汐你深謀遠慮,是想讓雜志跟秦霜吟互相影響。”
顏汐道:“我一直說,開辦雜志社需要合適的時候。”
她對著司徒衛(wèi)一笑,拿起一杯香檳,道:“司徒,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忙起來了。”
司徒衛(wèi)也拿起一杯香檳,跟她碰了下道:“我等待已久。”
……
到了涼城,并不意味著真的只是度假,每天吃吃喝喝。雜志社的問題,顏汐交給比她更加專業(yè)的司徒衛(wèi)去處理,自己則對秦霜吟全力以赴。
財務(wù)要把秦霜吟的財務(wù)狀況整理出來;研發(fā)要找出具有競爭力的新產(chǎn)品,等待一鳴驚人的那一刻;人力資源要挖人,要跟辭退的人談話,順利完成人員過渡……每一件都不是容易的事。
顏汐沒有把張格格帶過來。她還沒有跟老爺子翻臉,若把張格格也帶走,老爺子會起疑心。張格格留在那里,是為了穩(wěn)住那一幫人的。
畢竟,秦霜吟雖然只是內(nèi)部的大動作,但對同行業(yè)的來看,都知道她要出擊了。顏正俞看到秦霜吟的動作,心里也會打起算盤的。
這是個極其微妙的時刻。簡單的說,就是顏正俞既希望顏汐永遠不要回去,可以讓他有時間重掌大權(quán)樹立威信,又怕顏汐將主心骨放在秦霜吟上面,而他是清楚顏汐的本事的,若秦霜吟再度翻身,對儀顏堂而言絕不是好事。
雖說秦霜吟易主,主子也姓了顏,可他們不是一家子的。
顏汐就是讓顏正俞心驚著,讓他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而顏汐打算另外培養(yǎng)一個心腹,完全熟悉秦霜吟的套路。為此,張格格還生出了危機感,打電話來問她還是不是她的小棉襖。
顏汐握著手機,被她這句話弄得很是郁悶。“我又沒生你,怎么就成我的小棉襖了。”
“再說了,我讓你再來回跑的話,儀顏堂的人就該懷疑你吃兩家飯了,這樣對你不好。”
“你家的小斌斌呢,也會覺得我破壞了你們的感情,壓榨你的勞動力。如果你們結(jié)不成婚的話,他會恨我的,進而將怨氣發(fā)在他老板身上。我老公不好,對我而言有什么好處?”
顏汐說了好長一段話,就是調(diào)侃張格格,陳斌跟她求婚的事兒。
這是顏汐剛剛從霍瑨深那里知道的,想不到陳斌的速度還挺快的,完全就在照著霍瑨深的速度來啊。
為了這件事,羅曉峰很是郁悶,跑來跟顏汐抱怨了很久,壞心眼的要求她不要同意婚假。
電話另一端的張格格面紅耳赤:“什、什么小斌斌。汐總,你不要亂講。”
顏汐:“哦,我亂講了嗎?那好,你不要來跟我請假。”
過了幾秒鐘,傳來張格格的求饒聲:“……汐總,不要壞別人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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