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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太太也太矯情了,先生好憋屈


大風(fēng)大雨,顏蓓出了家門讓顏家的人好一頓找,梅姐把顏蓓送回去的時候,家里幾個傭人還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張望。
梅姐下了車,把顏蓓接出來送到門口道:“把你送到家了,我回去就能跟太太交差了。”
顏蓓在顏汐那兒被訓(xùn)斥了一番,這會兒灰頭土臉的,吶吶的點了下頭邁入門檻。梅姐再對著門口的女傭道:“我把你家四小姐送回了,可別再讓她亂跑,這大風(fēng)大雨的多危險。”
梅姐按照顏汐的叮囑說了一番,然后才回車上去。
顏蓓回家,找了好幾個小時的顏家人這才松了口氣。顏正俞很是惱火,對著她就罵了起來:“臺風(fēng)天你跑出去干什么,還嫌家里不夠亂嗎!”
顏蓓抿著嘴唇不說話,沈妝看著也有些生氣了,道:“蓓蓓,你怎么回事,不在家好好寫作業(yè),你去找顏汐干嘛?”
“出去也不說一聲,讓全家人都在找你,認(rèn)錯嗎!”
一旁的顏彤皺著眉毛,卻不是在擔(dān)心顏蓓的安全問題,而是琢磨著什么事兒。
在她告訴她,那個所謂的二姐回來以后,顏蓓就去找了顏汐。那些話又會傳到顏汐的耳朵里,而顏汐直接派了人把顏蓓送回,顯然是在警告她。
這么看來,顏蓓是被顏汐給安撫了。
耳朵里,都是責(zé)罵顏蓓的聲音,顏彤沒有看到想象中混亂的場面頗為失望,只能再想辦法。
房間里,顏蓓去換了家居服,晚飯都沒吃。沈妝弄了些吃的進(jìn)入顏蓓的房間,顏蓓看到她,拎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孔,顯然不想跟沈妝說話。
沈妝把托盤放在桌上,走過去一把拎起被子,道:“你還有情緒了,起來吃飯。”
顏蓓躺著不動,沈妝瞧著她不對勁,在床側(cè)坐下道:“你找顏汐干什么?”
顏蓓枕著手臂,對母親的氣還么消。她冷嗤了聲,不冷不熱的道:“你不也臺風(fēng)天的出去了,怎么你就可以?”
沈妝眉毛皺了起來,道:“我出去,當(dāng)然有事。”
顏蓓騰的坐了起來,直直的對著沈妝看,諷刺道:“你又不需要工作,有什么值得你臺風(fēng)天出門的?”
沈妝沉了氣息:“蓓蓓,你給我好好說話。”
顏蓓道:“去找二姐嗎?怕臺風(fēng)太大,把她吹走了?”
沈妝一震,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顏蓓:“你、你怎么知道的?”
顏蓓瞥了她一眼,轉(zhuǎn)頭對著前方的墻壁,冷聲道:“你不要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只問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日思夜想的女兒找回來了,我就不重要了,是嗎?”
尖銳的話讓沈妝惱火,她呵斥了聲:“蓓蓓,這是你對媽說話的態(tài)度嗎?”
她腦筋一轉(zhuǎn),語氣更加生氣:“你去找了顏汐,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什么?”
顏蓓瞪她:“三姐能跟我說什么。我找她,就是去求證而已。你有心思瞞著我,還不如自己做事干凈些,別讓人聽見!”
母女倆不歡而散,沈妝氣得不輕,當(dāng)即去找顏彤問話。
“是不是你告訴的顏蓓?”
顏彤坐在鳥巢藤椅上看書,聞言只作不知,疑惑的道:“沈姨,你在說什么呀,我告訴顏蓓什么了?”
沈妝對顏彤的裝腔作勢很是生氣,怒道:“你少來跟我演戲。我前腳走,你就對蓓蓓說些有的沒的,你想折騰我的女兒,告訴你,你想得美!”
沈妝兇神惡煞,一口氣說了許多,貴婦形象全無,也沒有了往日的溫婉,倒有了幾分潑辣。
不過顏彤絲毫不以為意,放下書,摸了摸肚子笑道:“沈姨,你這通責(zé)罵,可讓我冤枉死了。”
“我說了,我如今只想安心生寶寶,沒事折騰蓓蓓做什么。她是我的妹妹,我只是關(guān)心她而已。”
沈妝冷冷道:“她用不著你的關(guān)心。”
顏彤一笑,道:“她跟我同一個父親,將來也是我兒子的姑姑。蓓蓓是儀顏堂的繼承人,未來顏家的掌舵人。我的兒子以后還要仰仗她的照顧,我現(xiàn)在跟她打好關(guān)系怎么了?”
顏彤會說話,一番話駁得沈妝熄火。沈妝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來,只能憤憤的瞪著顏彤。顏汐說過,老爺子改主意了,以后的家主之位是要留給曾孫的。顏蓓這個繼承人的位置已經(jīng)不牢靠了。
可這些話,不能撕破了臉說。
沈妝還在琢磨著應(yīng)喃回來的事兒,如果激怒顏彤,她跑去老爺子那里挑撥幾句,老爺子那邊不滿,喃喃即便是入了顏家的門,以后日子也不好過。
顏彤不急著說話,側(cè)過身體慢條斯理的翻過來一只杯子,倒了杯紅棗茶放在桌子的另一邊,然后才對著沈妝道:“沈姨,火氣先別那么大,坐下來喝杯茶,紅棗安神養(yǎng)顏的。”
沈妝一點都不想喝那杯茶,可看顏彤的表情又好奇她想說什么,于是坐了下來。她道:“你想說什么?”
顏彤自己也倒了杯茶,拿起來對著沈妝道:“我想先跟你道歉一聲。我當(dāng)是只是好心跟顏蓓說了一句,告訴她那個好消息而已,卻不想自己好心做壞事,讓蓓蓓那么生氣。”
沈妝臉色微動,目光落在她手里握著的那杯棗茶上,然后目光緩緩移動看向顏彤,見她一臉真誠。
沈妝抿著嘴唇不開口,也沒任何的動作,顏彤自己捏著茶杯喝了。她道:“沈姨,我只是好奇,明明是一件大喜事,你什么不說,而是瞞著大家呢?”
“剛才,其實你出門是去看那個女兒了吧?”
“這天氣出門的,都說是真愛。”顏彤笑了下,轉(zhuǎn)頭看向沈妝,“這種天氣還跑出去看她,不就是擔(dān)心她是否害怕。可是沈姨,你跟爺爺說一句,把人接回家不就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何必這樣辛苦?”
沈妝忍不住咕噥了一句:“你以為我不想。”
顏彤嘆了聲氣,作勢問道:“你怕爺爺反對?”
沈妝抿著唇不吭聲,心里琢磨著顏彤說那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顏彤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道:“其實爺爺并非那么不好說話的人。他是個寬容的老人,我做了那么多的錯事,他都能原諒。顏家要說再養(yǎng)個人,還是養(yǎng)得起的。”
“再說了,沈姨,你跟我爸爸結(jié)婚的時候,我記得你們有個協(xié)議,包括了那個女兒。對了,你跟我爸爸說起了嗎?”
沈妝搖頭,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推脫道:“剛找回來,想挑個時間再說。”
顏彤笑了笑:“那爸爸一定很高興的。沈姨,你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顏彤的示好,讓沈妝防備的心有所松動。她心念微轉(zhuǎn):顏彤懷孕,難道連性子都改了,這么溫柔體貼?是了,她現(xiàn)在在相親。一個女人,沒結(jié)婚就懷了孩子,還要男方接受她的孩子,這會兒不表現(xiàn)的好一些,搏個好名聲,哪個男人能接受。
沈妝嘆了口氣,悶聲道:“沒那么簡單的。”
顏彤看她:“你是說顏汐?”她遺憾的吁了口氣,“顏汐那個人是霸道的很,喜歡掌控別人。可你是她的長輩,是她的母親,你等她點頭做什么。”
沈妝微微擰眉,垂眸看著杯子里的茶水。
兩人都沉默了會兒,顏彤狀似可惜的嘆了聲:“沈姨,其實你應(yīng)該早些讓蓓蓓知情的。她善良熱心,她會幫你說服顏汐的。可惜,你瞞著她傷了她的心。”
沈妝的心又亂了起來,她捏了捏杯子,沉聲道:“蓓蓓還小,她只需要用功讀書。”
顏彤笑出了聲,她道:“蓓蓓這個年紀(jì),讀書長知識是很重要。可是沈姨,她是顏家的繼承人呢,哪里能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記得顏汐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開始學(xué)習(xí)經(jīng)商之道,開始算計人心。顏汐按著她,只讓她讀書,她這是想把人養(yǎng)成個書呆子?”
“我還是那句話,顏汐喜歡掌控別人。”
沈妝不樂意了,低聲警告:“顏彤,顏汐是我的女兒,你當(dāng)著我的面詆毀顏汐,就不怕我去跟顏汐說嗎?”
顏彤無所謂的笑了笑,道:“你看,你還不是懼怕顏汐,什么都要聽她的。”
她拿著茶杯慢慢喝水,卻在沈妝的心頭扎了根刺。
再怎么說,她是顏汐的母親,就算她仰仗著女兒,可外人當(dāng)著她的面這么說,讓她很沒有面子。
顏彤只當(dāng)不知沈妝在想什么,道:“我可不怕顏汐,我跟她斗法,又不是一天兩天。”她看了眼沈妝,“倒是我跟你,都沒想到我們還能有坐下深入聊天的時候吧?”
沈妝哼了聲,作勢要站起,顏彤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臂,抬眸看著她道:“沈姨,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沈妝對視著她的眼睛,重新坐了回去。
顏彤輕咳了聲,唇角牽動了下似在嘲笑自己,開口道:“沈姨,我跟你一樣,甚至比你還不堪。我懷著罪犯的兒子,而且還是顏家死對頭的兒子,我是這家里最底層的。”
“而我現(xiàn)在,還要再找一個能夠接受我跟寶寶的男人……”
她看向沈妝:“當(dāng)年,你離婚,帶著顏汐嫁入顏家,我是恨你,恨你拆散了我的家庭……可現(xiàn)在想想……”
她又一次的自嘲的笑了笑,搖頭。“將心比心,我現(xiàn)在能夠體諒你的心情。那個還在外面的女兒,你應(yīng)該把她帶回家來的,別讓她吃苦了。”
沈妝一怔,沒想到顏彤要說的是這些話。她不確定的問道:“你……你真的覺得我應(yīng)該把人帶回家?”
顏彤點頭道:“真的。我吃過那樣的苦,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將來沒有家。現(xiàn)在當(dāng)了母親,我能夠理解你。雖然以前我們兩個不對付,可在做母親這件事上,我們是一致的。”
她想了想,稍稍停頓片刻,再道:“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在爺爺那里說幾句話……雖然我如今人微言輕。”
沈妝又是一愣,覺得越來越看不懂顏彤。她居然會主動幫她?
她心里還是警惕,不知道顏彤埋著什么雷。
在她猶豫的時候,顏彤道:“沈姨,我說了,以后蓓蓓是要當(dāng)顏家的家主的。我這么做,只是在為了我的孩子積些好人緣,讓她能夠照顧我們一家。”
“這也算……我們停止?fàn)幎罚帐盅院偷囊粋開始吧。”
顏彤主動說顏蓓繼承顏家的事,而且說了兩次,讓沈妝的戒心稍減。
沈妝望著顏彤,再看向她鼓起的肚子,暗道:如果顏彤能夠在老爺子那里說好話,讓喃喃回家來,那不管顏汐同不同意,喃喃都可以回家了。畢竟,以老爺子的名義,顏汐就算不滿也沒辦法了。
而且喃喃回家來,如果顏彤心里藏著什么壞心思,那時喃喃也已經(jīng)回來了,到時再走一步看一步。
沈妝定了心思,再問了一遍:“你真的這么想的?”
顏彤知道沈妝已經(jīng)同意了,溫和的笑了笑道:“沈姨,我是個孕婦,要為孩子積德的,怎么能說謊。”
……
臺風(fēng)天肆虐了幾天后,終于放晴。這一下雨,天氣更加悶熱,好像有個無形的罩子攏在天空,化作一只蒸籠,把所有人都關(guān)在里面蒸。
顏汐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幾日,在這樣的桑拿天出院了。
霍瑨深跑前跑后,把人接上車。車子里的空調(diào)溫度適宜,顏汐懶洋洋的坐著道:“這么熱的天,動一下就出汗。”
車子直接停在醫(yī)院的大門口,顏汐從VIP房出來,只有下臺階的時候曬了些太陽,中間還有霍瑨深跟她撐著傘,梅姐跟應(yīng)樹都來了,像是伺候個太后似的。
霍瑨深下了陽傘,關(guān)上車門,拿了一片紙巾給她擦汗,道:“就幾步路,瞧你嬌氣的。人家大太陽下還在施工呢,也沒抱怨什么。”
話音落下,就覺車內(nèi)氣氛驟降,顏汐不滿的目光看過來。她道:“都說女人只有在懷孕的時候享受一下太后的待遇。我這才說了兩句話,就被你說成了嬌氣,呵呵,男人。”
應(yīng)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抓了抓后脖子,保持了沉默。
梅姐當(dāng)司機(jī),從后視鏡看了后座的兩人一眼,抓了抓額頭落下的幾根頭發(fā)撥到耳后,只當(dāng)沒聽見。
其實兩人都豎直了耳朵等著聽后坐的下文。
霍瑨深知道女人孕期脾氣不穩(wěn),大熱天的更加容易發(fā)怒,暗道自己嘴快拆了她的臺。他本就知道自己錯了,瞧了眼前座的應(yīng)樹,老丈人在此,他更加不敢再捻虎須。
他輕咳了聲,摟著顏汐機(jī)智說道:“幸好你六月懷上的,明年二月生,春天生不熱,坐月子也舒服一點。”
顏汐哼哼了聲,撥開他的手,高冷道:“熱。”
霍瑨深訕訕的收了手,只覺得郁悶。
前座的兩個人一個心中暗嘆:太太也太矯情了,先生好憋屈;另一個暗道:女兒御夫有術(shù),把霍瑨深吃得死死的。
車子到了空山新雨,顏汐沒讓霍瑨深撐傘,自己的腳步踩得風(fēng)火輪似的往屋子里走,霍瑨深連忙跟上去,老媽子似的念叨:“慢點慢點,你懷著身孕呢。”
他暗暗叫苦,是別的孩子投胎,你又不是去投胎,走那么快。
這一幕,若是讓霍瑨深的那些手下們看到,得要笑死。什么時候冷漠矜持,穩(wěn)重成熟的霍老板變成了這樣。
應(yīng)樹把女兒送到家里,這就打算回去了。顏汐叫住他道:“爸,你不住下來嗎?”
應(yīng)樹眉毛一皺:“我自己有地方住。”
顏汐歪著頭看他:“爸,我這懷著你的外孫呢。你不在這里照顧我啦?”
應(yīng)樹額頭青筋跳了跳,反手一指,屋子里還站著另外兩個人,一個是營養(yǎng)師,一個是金牌月嫂,都是霍瑨深為了照顧孕婦準(zhǔn)備的。
應(yīng)樹道:“你有這么多人照顧,撒嬌要有個限度。”
顏汐撇撇嘴,又是一個直男。她道:“是啊,我有專人伺候,所以你用不著來看我了,是嗎?”
“我可沒那么說。”應(yīng)樹否認(rèn)。
顏汐看了眼外面熱辣辣的天氣,道:“這么熱的天,從陽東鎮(zhèn)到空山新雨那么遠(yuǎn)的路,我能讓您來回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刁鉆女兒,折騰老父親呢。”
“有的人啊,嘴上說沒生意要度假,卻連陪女兒幾天都不肯喔……”
以前應(yīng)樹跟顏汐不住在一起,都是疼她都來不及,眼里看到的全是女兒的乖巧懂事。如今才算真正知道顏汐有多么難纏。
他同情的看了眼霍瑨深,真是難為他了,之前還一次次的恐嚇?biāo)?br />顏汐的目光落在了霍瑨深的身上,重重的咳了聲提醒他。
霍瑨深也了解顏汐這是想父親在這里就此住下。她動這個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
顏汐跟宋頌的友情不再那么深厚,再加上宋家的人也都知道了顏汐的身份,兩家人都有了些距離,不再能夠像是以前那么照應(yīng)了。
顏汐希望把應(yīng)樹接到這里來一起住著,他的年紀(jì)往上走,不想他再一個人孤零零的。
霍瑨深道:“是啊,我也覺得爸您住下來比較好。顏汐的脾氣您也知道,她的脾氣只見漲,不見下的。我看以后我也勸不住她,得要您出馬才行。總不能她發(fā)脾氣的時候,我還找人去接您過來。”
“如果您覺得跟我們一起住不方便的話,前面牧場就有另外的屋子,那邊地方大,您無聊的時候也可以順道幫我管理。您看如何?”
霍瑨深買下這座山的時候,前面牧場就是當(dāng)成旅游景點來弄的,蓋了別墅型的民宿,應(yīng)樹住在那邊也自在。
應(yīng)樹看到顏汐看過來的期待目光,也便只能答應(yīng)了。
別的不說,顏汐工作拼命他是知道的。在醫(yī)院那幾天養(yǎng)胎她都不安生,每天都要看文件開視頻會議。留下來盯著她也是防止她再疲勞過度。
事情如此定下,霍瑨深親自送老丈人回去收拾東西,空山新雨留下了顏汐跟幾個照顧她的人。
顏汐看著幾個人圍著她轉(zhuǎn),打個噴嚏都有人遞來紙巾,又感受了一把老佛爺?shù)拇觯^不了幾天她就受不了了。
這些人全都盯著她,一點自由都沒有,再加上應(yīng)樹時不時的關(guān)愛,讓她大呼要清靜。
在喝了一碗燕窩后,眼看著月嫂又遞過來營養(yǎng)劑,顏汐連忙拉住應(yīng)樹道:“爸,我們出去看看嬰兒用品吧。”
“嗯?”應(yīng)樹沒理會她,“才多大,不需要這么早準(zhǔn)備。”
顏汐給他使眼色,道:“都是慢慢準(zhǔn)備的,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她拉著應(yīng)樹去車庫,壓低了聲音道:“帶你去看應(yīng)喃。”
M國的事情還沒搞定,霍瑨深見顏汐安穩(wěn)下來,又出國了。顏汐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請的月嫂跟營養(yǎng)師就是來盯著她,不讓她亂跑的。
應(yīng)樹一直記掛著那孩子的事,只是顏汐這邊的情況讓他沒轍。現(xiàn)在顏汐主動提起,當(dāng)即點頭:“那走吧。”
車上,顏汐心里沉甸甸的,她不想看到溫阮,也清楚的知道,溫阮還是會為她帶來波折。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了半個小時,進(jìn)入雅園。雅園是霍瑨深的物業(yè),門口保安放行,顏汐讓保安保密,不要說她來過。
進(jìn)入園區(qū),幾分鐘后,車子在一排玉蘭樹下停住。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溫阮所住的那棟房子,視野比較清楚,而從房門口往這邊看,會被樹擋住。
顏汐道:“她不怎么出門,我們估計得等些時候。”
應(yīng)樹一直是個很有耐性的人,可此時,那個據(jù)說與顏汐有著高度相似DNA的人就住在這里,他的心情激動,忍不住的往窗邊靠了過去。
顏汐望著不遠(yuǎn)處的那道門,心里泛出的是疑惑。
霍瑨深派了保鏢跟著溫阮,溫阮跟沈妝是怎么來往的?
按說,那些保鏢應(yīng)該跟霍瑨深報告她的事,可從霍瑨深的動向來看,他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霍瑨深跟她都太忙了,他只防著霍祝平不要再來騷擾溫阮,不要讓她出事,別的什么人就沒再關(guān)注了吧。
顏汐沉了口氣,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誰能想到,溫阮居然跟母親走到了一塊兒,令人防不勝防。
顏汐心思動了起來,想著怎么在不驚動霍瑨深的情況下,跟那幾個保鏢聊聊,獲取一些情況。
正想事情的時候,那道門打開了,溫阮走了出來,手里拎著些東西,看樣子是要出門。
顏汐道:“爸,您感覺一下,她像不像您的女兒?”
應(yīng)樹做過警察,知道直覺這事兒說不清道不明,警察辦案更是講究證據(jù)。盡管他著急女兒回來,更明白這件事不能出錯。
按捺著急迫的心情,應(yīng)樹仔細(xì)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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