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除掉自己一個敵人
他天天給陸竟池打電話,打到最后,陸竟池都把他給拉黑了。
看到自己被拉黑,柳延禛整個人都炸了。
“真是豈有此理!”
他氣的一張臉通紅,在屋里來回踱步。
裴卿聲忽然來找他,看他氣成這樣,便問道,“怎么了這是?”
柳延禛沒好氣地說,“還能怎么了!”
裴卿聲心中了然,除了陸竟池,沒有人能讓柳延禛這么生氣。
柳延禛跟他控訴,“你說這小子,他居然把我拉黑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他親爸,有他這么干的嗎?!”
裴卿聲揚了揚嘴角,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好像去找柳月忱一個月了,難道打算在金三角住下了?”
柳延禛也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他們兩人之前也沒有什么交集,就算柳月忱是江瀾的哥哥,他們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
“你倒是提醒我了,這兩人整天在一塊,難道是有什么打算?”
裴卿聲道:“那就不清楚了,我沒見過柳月忱,他自幼在柳家長大,你應(yīng)該和他比較熟悉,他想做什么要是連你都不知道,我們更不可能知道了。”
柳延禛熟悉個屁,以前和柳月忱關(guān)系最密切的是老爺子,老爺子死后,就沒有人和他關(guān)系密切了。
這也代表著,這小子可能會不受柳家控制,他是個未知數(shù),隨時都可能脫離柳家。
聯(lián)想到他那家兵工廠,又想到陸竟池也不愿意回柳家,這兩人聚在一起,怕是沒有好事。
柳延禛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了,他緩緩在椅子上坐下,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裴卿聲還在繼續(xù)火上澆油,“你也別太擔(dān)心,不管怎么說,陸竟池也是你的親兒子,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在,和陸盛文不同的。”
不提陸盛文還好,一提陸盛文,柳延禛整個人都不好了。
陸盛文怎么死的,他可是知道。
不是陸竟池直接殺死,卻也和他脫不了干系,還有他那個名義上的姐姐姐夫,那些早已成為過去的人和事,被裴卿聲再次提起。
陸竟池塵封的面目,也逐漸浮現(xiàn)出在柳延禛心頭。
這么久以來,柳延禛第一次產(chǎn)生了慌亂的念頭。
他抬頭看向裴卿聲,問道,“你們真就沒有握手言和的可能了?”
柳延禛也不傻,裴卿聲故意提起這件事,他又不是看不出來他在挑撥離間,可偏偏裴卿聲說的又是事實。
所以他不生氣,而是遺憾,這兩人不能結(jié)合起來,一致對外。
裴卿聲笑道,“柳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們之間可是一直很和諧。”
柳延禛哼了一聲,“你不用說這些,你們什么關(guān)系,我很清楚。”
裴卿聲笑而不語。
他本來是打算跟柳月忱合作,可柳月忱不配合,那他又何必客氣呢。
現(xiàn)在柳月忱已經(jīng)在柳延禛心里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等這顆種子生根發(fā)芽。
若是陸竟池保不住柳月忱,他如何與江瀾交代?
這么一想,也挺有意思。
隔天,柳月忱就接到柳延禛的電話,讓他回H國,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突然讓他回去,怕是沒有什么好事。
他叫來陸竟池,跟他說了這件事。
“這件事你得盡快辦了,我懷疑柳叔對我起疑心了,老子就猜到會有這天!”
柳月忱氣的直拍桌子,他手里的握著的權(quán)力太大了,又遠在金三角,手里要人有人,要武器有武器,隨時都可能掌控不了他,老爺子一死,柳家的人肯定會忌憚他。
陸竟池蹙了蹙眉,“看來是有人跟他說了什么。”
“你是說裴卿聲?”
“你這里有他的人,你做什么他都知道,你并未做出什么反常的舉動,他不會無緣無故就把你叫回去。”
柳月忱摩挲著下巴,他知道自己的人里有柳延禛的人,而且不止柳延禛,柳家那幾個都有安插眼線在他這里。
所以他平時除了自己的信得過的那幾個,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讓太多人知道,在這里混了這么多年,這點防范意識還是有的。
他和柳延浩偷偷建工廠的事,柳延禛到現(xiàn)在才知道,就說明他信任的手下沒有內(nèi)奸,因此就和陸竟池說的一樣,肯定有人在煽風(fēng)點火而,不然柳延禛不會起疑。
“這好小子,我沒跟他合作,他這是跟我翻臉了?”
陸竟池點點頭,“是的。”
柳月忱對于他的直白,一時間接不上話了。
陸竟池還說,“你回去后,可能很難過來了,到時候你這個位置,也有可能換人。”
“嗯?”
陸竟池挑眉,表示就是這樣。
柳月忱冷哼一聲,“看來我做準(zhǔn)備是正確的,這群柳家人,十分看中血脈,所以我基本上都懶得回去,現(xiàn)在他們是想把我排除在外了。”
“我猜當(dāng)初老爺子讓你來做這些事,也無非是不想他們幾個兄弟為此爭斗,便交給你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來,老爺子應(yīng)該比較了解你,也信得過你,現(xiàn)在他不在了,你在柳家的信譽相當(dāng)于清零,而且你手里握著的資源就相當(dāng)于一顆定時炸彈。”
“他們幾個也想自己拿在手里,但就因為如此,代替你的這個人,也沒有這么快定下來,你可以安心回去,等著看戲就好。”
柳月忱聽了他的分析,也覺得有道理,“行,不過你說的計劃得加快了,我看這架勢,怕是等不到兩年。”
陸竟池微微點頭。
陸竟池還囑咐他,回去后,他們說什么都不用爭論,要換人也不用反對,不然,他會有生命危險。
柳月忱表示都明白。
陸竟池還說,“尤其注意裴卿聲。”
柳月忱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收回目光便走了。
無論這件事怎么爭,柳月忱這個位置也輪不到他來,那讓柳月忱回去,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想辦法除掉他,除掉自己一個敵人,也同時給陸竟池添堵。
柳月忱不跟他合作,同樣的,他也不會允許柳月忱和陸竟池合作。
他一向立志于給陸竟池添堵,哪怕這個人是他曾經(jīng)在一起生活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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