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向寒青告別
聽到這個答案,寒青仿佛聽明白了秦陸的話中意思,她看著秦陸,最終卻是笑了笑,然后低下頭,沉默不言的吃著飯。
于對她的反應(yīng),秦陸卻是挑眉一笑,笑容爽朗明媚:“西秦寒青,別想那么多!”
說罷,他快速轉(zhuǎn)移了話題,寒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待秦陸離開后,寒青一人待在院了中,久久不動,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寒青這樣的沉默,直到有人來到她的院中才被打斷,寒青看著出現(xiàn)的幽姬,挑眉:“有事?”
幽姬看著寒青,到如今面色還有些復(fù)雜,不過她卻是說道:“主、主子,我是想來問問你,最近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回一次琴谷!”
寒青向她看去,幽姬擔心寒青誤會,于是連忙解釋:“主子放心,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臣服于你,那么自然不會再逃,只是此次我出來,是偷偷跑出來尋找?guī)熜郑缃駧熜终业搅耍乙苍摶厝ヒ淮危 ?br />
說著,幽姬苦笑一聲,自己偷偷跑出來尋找?guī)熜值南侣洌瑯右蚕虢璐藱C會名揚天下,所以她才會一路挑戰(zhàn),一點點打出她的名聲,本來這一切都很順利。
可偏偏最后她卻栽在了這西秦寒青的手里,甚至最后還失了她的本心,竟是做出那等卑鄙之事,如今她不但沒有達到她的目的,還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嗯,你回吧,若需要到你的時候,我自會讓人聯(lián)系你!”寒青點了點頭。
而幽姬驚訝了,她還以為她還會費好大的口舌,才會讓對方答應(yīng)她,卻沒想到,對方竟這么輕而易舉就答應(yīng)了?
她就不怕自己回到琴谷之后反悔?
至于對方所說的聯(lián)系她,她想,若是她自己不出現(xiàn),對方上哪去聯(lián)系她?
恐怕對方就連琴谷在哪都不知道吧?
而此刻寒青卻并未理會對方的驚訝,而是說道:“告訴你父親,三年時間已到,東西也該歸還!”
“什么意思?”幽姬疑惑的看著寒青,沒想到對方還有話讓自己轉(zhuǎn)達父親,而且還是讓父親歸還東西,這什么情況?
難道,這主子還與父親認識?
可是這怎么可能?
而且,她所說的該歸還的東西又是什么?
今日她來,本只是和對方說一聲,可沒想到,現(xiàn)在的她卻是帶了一肚子的疑惑!
“你只需把我的話轉(zhuǎn)達給你父親就好,到時他自會明白!”寒青說道。
幽姬心中疑惑更深,她還是問出了口:“主子,莫非你與家父認識?
寒青看向她:“有過交集?算認識嗎?”
幽姬心中震驚了,沒想到,這寒青公主竟還真的與父親認識,這么說,對于自己的身份,對方也是一早就清楚了?
在幽姬心中,這個莫名的多出來的主子,似乎變得神秘起來,明明就是一個質(zhì)女,被困在這云京城,可卻能認識遠在天邊的父親,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證明她的奇怪。
可想著對方認識師兄,所以,這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她低下頭,說道:“是主子,我會把您的話轉(zhuǎn)達給家父!”
“很好,你走吧!”寒青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去,但幽姬猶豫了一陣卻是說道:“主子,我在云京城待的這段日子,三皇子殿下來找過我!”
“哦?他想拉攏你?”寒青問道,想著三皇子,對此人卻是印象不深。
“是,更確切的說他是想拉攏我背后的琴谷!”幽姬說道。
“那你是怎樣做的!”寒青輕敲桌面問道。
幽姬看著她:“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你效命,那自然不會再接受別人的拉攏!”
“很好!”寒青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恐怕那三皇子還提了別的吧!”
那日自己與幽姬的賭約,那三皇子也在場,所以對方對里面的事情也是清楚,可如此情況下,還去拉攏幽幽姬......
見寒青說到這個,幽姬面色復(fù)雜的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后說道:“三皇子說,只要我與我背后的琴谷愿意效力于他,那么我與主子那個賭約他自會出面幫我解決!”
說實話,自己是很心動,但想了想,卻是放棄了。
寒青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笑意,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待琴仙子離開后,寒青起身,走至自己房間內(nèi),拿出那半塊天侯令看了半刻。
如今,天侯令只得到一半,接下來的情況有變,若是自己要拿到完整的天侯令,還需要從秦陸手中奪得,可......
一時間,寒青的目光再次變得復(fù)雜。
秦王府
深夜,諾大的秦王府已經(jīng)陷入了安靜當中,秦陸處理完事情之后,便去洗漱,而他的衣服被掛在屏風(fēng)上。
“世子,水涼了,奴才為您加熱水!”這時,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抬著一桶水進來,壓低了聲音說道。
“嗯!”秦陸低低應(yīng)了一聲,閉上眼睛,腦中卻全是今日寒青那疏遠的模樣,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挫敗。
想他秦陸,從小到大,要什么沒有,向來都是別人來討好他,他何時討好過別人?
可他對他這未婚妻,給了從未給過別人的溫柔,可那女人,對自己卻始終是冷冷淡淡,他明明能感覺出來,和他相處時,她很愉悅,可不知為何,那人就是在抗拒他的靠近,哪怕他主動討好,可效果也很甚微。
這讓他心中有些煩躁。
小廝替秦陸添加了熱水,始終低著頭,在出去的時候,目光卻是撇到了秦陸放到屏風(fēng)后的衣物,他看了眼秦陸,見秦世子閉著眼睛在沉思,他的眼中閃過激動,稱對方根本沒注意時,向那堆衣物移了過去。
緊張的看向秦世子,見對方并未發(fā)現(xiàn),于是,他伸手想要翻動,可這時,一道冷沉的聲音卻是在他耳邊炸響:“你想做什么!”
小廝看去,只見剛剛還閉著眼睛的秦世子,此刻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目光深邃的看著他,小廝心中一慌,低下頭強自鎮(zhèn)定的說道:“回世子,小的剛剛看見您的衣物上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看看清楚!”
“那你可看清了,可有什么?”秦陸聲音平靜。
“沒,許是小的剛剛看錯了,并沒有什么東西!”小廝小聲的說道。
“下去吧!”秦陸揮了揮手,再次閉上眼睛。
于是,小廝心中松了口氣,這一次,不敢再有任何停留,直接快步出了秦陸的房間。
在對方離去時,秦陸睜開雙眼,眼中一片厲色,吩咐道:“盯著他!”
這名小廝是他院中一名打雜的,負責一些他院中的索事,平日根本不起眼,卻沒想到,竟還是別人安排進來的。
連他們這秦王府都能安排進來人,秦陸到對對方背后之人非常好奇,。
若是他的猜測沒錯,對方該是沖著那半塊天侯令而來,他低語道:“大燕帝師......”
角落中,似乎有人低低應(yīng)了一聲,然后很快就歸于了平靜當中,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主子,失敗了!”寒青院子中,有個黑衣人站在寒青面前,小聲的稟告著。
“知道了!”寒青對此結(jié)果并不意外,她說道:“吩咐那人,想辦法從秦王府撤離!”
黑衣人有些驚訝:“主子,為何要這樣,對方并沒有暴露,那秦世子并未懷疑什么!”
“呵呵,是這樣么?你們真以為他沒有發(fā)現(xiàn)?”寒青低笑著,笑容清冷:“你們,太小看他了!”
說罷,她不容拒絕的人說道:“讓對方撤離,此消息傳出去后,暫時斷了與對方的聯(lián)系!”
若是她所猜的沒錯,秦陸不只發(fā)現(xiàn)了對方有問題,而且還在利用對方,勾背后之人。
聽到主子的命令,黑衣人也是錯愕,但他馬上就選擇了服從。
直到對方離開后,寒青嘆了口氣:“看來,想要用最簡單的辦法,把天侯令從秦陸身上偷過來是不可能的了!”
第二日,大燕皇向飛凌皇提出了辭呈,將要起程回大燕,就連飛凌皇提出要為他們踐行,也被夜笙歌給拒絕了,看那樣,到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對方不得不馬上離開。
對此,飛凌皇沒在留,隨后,西秦的人竟也是提出了辭呈,同樣選擇了今日離開,對此,飛凌皇同樣挽留了幾句,見對方去意已決后,便作罷了。
“飛凌皇,那日抓走我皇妹之人,還請飛凌皇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務(wù)必嚴懲對方!”西秦衛(wèi)看著飛凌皇說道。
到如今,這飛凌皇帝都沒有把那幕后兇手給揪出來,西秦衛(wèi)心中是有些不滿的,心中認定對方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所以此刻,他才會特意提起!
“西秦皇子放心,那人挑畔的不止是你們西秦的威嚴,更是我飛凌的威嚴,朕一定不會放過對方!”此事,飛凌皇心中理虧,所以,面對西秦衛(wèi)時,語氣也很是客氣。
“那便多謝了,今日我們便要離開,離去之前,還要去見見十六皇妹,便不多加打擾了!”西秦衛(wèi)說道,然后帶著西秦寒煙離去。
飛凌皇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深思當中,今日,大燕和西秦同時提出離去,莫非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皇兄,為何急匆匆離開!”西秦寒煙不解的說道,昨日這六皇兄都還沒有離去的打算,為何今日卻是突然決定離開了。
“今日收到消息,父皇病重,所以,我們得馬上回去!”西秦衛(wèi)沉聲說道,一國之主突然病重,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他們身為皇子公主,自然也要馬上趕回去,不能再這耽擱!
“什么,怎么會突然這樣,我們來飛凌時,一切不還好好的!”西秦寒煙驚呼。
西秦衛(wèi)面色沉重:“不知道,不管如何,飛凌一事已了,我們便趕緊回去吧!”
這一次,西秦寒煙沒再說什么。
寒青正在云京學(xué)堂上課,卻被安陽侯叫了出去,當她看見夜笙歌時,寒青有些驚訝,而夜笙歌則說道:“寒青公主,朕要回大燕了,所以,你的救命之恩,怕是暫時無法償還了,不過,以后寒青公主若是有什么麻煩的話,到是可以去找朕!”
說罷,他竟是遞給寒青一塊玉牌:“憑借此玉牌,到時寒青公主可向我提出兩個要求,而且若你有機會到達大燕,到各地縣府,也可給你提供幫助!”
按理說,西秦寒青一介女子,又是一個質(zhì)女,若無意外他們以后該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可夜笙歌卻還是給了她這玉牌。
不知為何,他覺得,以后,他們或許還有見面的機會。
“多謝!”寒青伸手去接,并未拒絕,不過對于對方突然離開一事,到是有些好奇!
見寒青伸出來的手,夜笙歌手指微動,想要再次一看對方的手腕,可寒青卻很快收了回去,而他再一次錯失了機會。
本來找機會查看一翻,只是此次,他收到消息,大燕有事,他不得不回去,那么,此事只能作罷,也不知以后還有沒有機會。
“朕走了!”夜笙歌說道,深深的打量了這個救過他幾次命的女子,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而寒青卻是未說什么,甚至就連道別的話都沒有,到是讓夜笙歌有些唏噓,沒想到,他到這女子面前,竟是如此沒有魅力!
想到這,夜笙歌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夜笙歌離開后,寒青本想返回,卻沒想到西秦衛(wèi)他們來了,當她聽到他們也要離開后,寒青是徹底的驚訝了,今天到是怎么了,竟然都要離開了。
而且這些人在離開前,竟都來向她告別!
“十六皇妹,以后在飛凌,自己保重,別忘了,你是西秦的公主,如今我們西秦也逐漸強大,所以,你該強勢的時候就該強勢!”西秦衛(wèi)看著寒青說道,在離去前,到是沒有再提讓寒青記住他們的約定,而是對寒青囑咐。
寒青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點頭:“六皇兄放心,我會很好的!”
西秦衛(wèi)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父皇病重,我們也得馬上離去,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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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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