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對她動心
今日,自己強行收回內(nèi)力,導(dǎo)致體內(nèi)氣息混亂,讓寒青的身體也不好受,所以此刻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竟是漸漸的睡了過去。
“秦世子,您怎么來了!”聽到敲門聲,挽翠前去開門,看見秦陸的時候一愣。
“你們公主呢!”秦陸問道。
“公主她在房間休息!”挽翠如實回答,而秦陸聽見這話,卻是繞過了她,大步往里面走去。
秦陸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寒青在睡覺,臉色也有些蒼白,于是他目光一沉,但卻是放輕了聲音,小聲問著寒青:“可是有看大夫!”
挽翠一愣,這才想起在別人眼中,公主是落水才提前出宮的,如今,秦世子應(yīng)是聽到的消息,這才趕來,于是她斂下目光說道:“回來的時候吃了藥!”
秦陸眉頭一皺,正要說話,而寒青卻是聽到聲音醒了過來,看見秦陸眼中閃過異色,說道:“秦世子怎么來了,對了,今日怎么沒參加宮宴?”
秦陸看向她:“有事去遲了一點,到宮中時聽說你落水了,所以過來看看,你身體可有什么不舒服?”
秦陸的聲音較為粗,比較低沉醇厚,但此刻,他的語氣卻是極為溫柔。
“沒什么大礙!”寒青說道,但秦陸的眉頭卻是一直皺著,說道:“本世子帶你去看看大夫!”
本就身體不好,又這么一弱水,若是不調(diào)理好,恐怕會生病。
見他那樣,寒青卻是低笑道:“我沒事,吃點藥便好了,別忘了,如今我的身體可不是以前那樣!”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況且:“我現(xiàn)在有些累,只想休息!”
聽寒青這樣說,秦陸便說道:“那你睡吧!”
說罷,不再打擾寒青,起身要離開,可起身之時,他懷中一東西卻是掉在了寒青的床上,寒青抬手遞給對方,卻是凝眉說道:“這不是我前些日子丟掉的帕子,怎會在秦陸這里?”
而且,這男人還一直貼身放著。
“既然你已經(jīng)丟掉被本世子撿到,那自然就是本世子的東西!”秦陸說著,面色正常的把那繡帕收回自己的懷中,可這時,一股熟悉的氣息躥進他的鼻子里,讓他動作一頓。
他看向寒青,今日,那青衣人身上也正是這樣的氣息。
“怎么了?”見他面色有異,寒青詢問出聲。
秦陸看著她,問道:“你身上的氣息很特別,是什么香味?”
對此,寒青說道:“我沒用什么香料,可能是我常年喝藥帶著的藥香吧?”
秦陸眉頭一皺,點了點頭心中便出去了。
寒青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后,收回目光閉上眼睛,然后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秦陸秦陸......
寒青在心里呢喃著,對于這個名字有抗拒又帶著幾分歡喜。
突然,她睜開了眼睛,眼中卻是一片冷色,寒青冷聲道:“感情,是最無用的東西!”
說罷,她又再次閉上眼睛,心中卻似有了某種決定。
她不要動心,一但動心,便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前世,她那么信任她的父親,結(jié)果卻是怎么樣?
對方利用她的信任,奪走了她的性命,連自己爸爸都可以為了利益殺了她,所以,這世間還有什么可以信任?
所以,對秦陸,她應(yīng)該要開始保持距離,免得自己將來淪陷,再次陷入危險。
寒青這樣想著,可不知為何,心底深處卻有幾分難過,更有些抵抗。
......
秦陸離開寒青的小院之后,直接回了秦王府,吩咐下去:“找機會,教訓(xùn)那南宮夢憐!”
哪怕上官云只是簡短說了幾句,但秦陸也知此事與那南宮夢憐脫不了關(guān)系,秦陸眼神冰冷,絲毫沒有再寒青面前的溫柔。
“是!”暗中的人應(yīng)了一聲,哪怕他們世子要他們教訓(xùn)的是當(dāng)場公主,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要教訓(xùn)的只是在普通不過的人一樣。
而這時,秦陸卻是再次說道:“吩咐下去,調(diào)查那大燕帝師的消息,本世子要他所有的信息!”
大燕帝師,神秘?zé)o比,在大燕皇登基時,立馬便被封為了帝師,但此人卻極為神秘,別說外界之人不知其長什么樣,聽說就連大燕國人都未曾見過那帝師的真面目,就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對這被封為帝師的人同樣非常好奇。
以前的時候,秦陸對于此人,只是出于幾分好奇了解了一下,可如今,他卻想要徹查對方。
“是!”暗中的仍是應(yīng)了一聲,而秦陸則拿出那張繡帕,陷入了某種沉思當(dāng)中。
“秦世子!”這時,有人走了進來,竟是上官云,上官云從宮中出來后,便來了秦王府。
看見秦陸,他還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會在你那小未婚妻那,我會白走一躺,怎么,沒陪著人家嗎?”
對方當(dāng)時聽到那寒青公主落水后,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上官云不用想也知對方定是去看他的未婚妻去了。
他來這,本只是想著先在這等著,卻不想,秦陸竟是在府中。
“她在休息!”秦陸說道,提到寒青時,似乎自然而然的語氣就會變得溫柔一些。
“寒青公主沒事吧,當(dāng)時落水后可是昏過去了!”上官云關(guān)懷了一句。
“沒事!”秦陸問道,隨后看向上官云,說道:“她今天一直都在皇宮嗎?”
“對啊,我還沒到的時候,你家那小未婚妻便到了,若不是落水了,她也不會提前離宮!”上官云說道。
秦陸點點頭,而這時,上官云又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嘖嘖嘖,秦世子今天可沒有看到,那大燕皇的目光一直在你小那未婚妻身上,他該不會因為上次你那小未婚妻救了他,便對其心生情意了吧!”
“砰——”的一聲巨響,秦陸面前的桌子突然炸了開來,上官云被嚇了一跳,他看著一旁恐怖的秦陸,咽了口口水,說道:“別激動別激動,你那小未婚妻對對方到是挺客氣疏遠的!”
秦陸低沉的說道:“大燕和西秦的來飛凌已經(jīng)夠久了,也該回去了!”
上官云看著他,這一刻目光變得深沉:“秦陸,你對西秦寒青,真的對心了吧!”
最近,秦陸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越來越不正常,與西秦寒青相處時,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如今,剛剛自己只是那樣一說,秦世子的反應(yīng)就這么大,上官云也終于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秦陸,喜歡上了那個西秦質(zhì)女。
秦陸一怔,卻并未第一時間否認,半晌后他說道:“對她動心,很奇怪么?”
她是他的未婚妻,自己對她動心,這也很正常吧!
沒想到秦陸會這么直接的承認,上官云原先還以來秦陸是動了心,但他自己卻并未察覺,現(xiàn)在看來,卻并不是這么回事,也許,秦陸他自己,也察覺到了他的自己的心意。
上官云笑道:“不奇怪,你那小未婚妻如此與眾不同,的確是非常有趣!”
奇怪的,是他秦世子竟會動心,看他對西秦寒青那副上心的樣子,上官云都有些難以置信。
“是啊,很有趣!”秦陸低頭笑道,語氣溫柔,并不否認,他喜歡西秦寒青,也許一開始對其好,有對方是他未婚妻的原故,可后面的接觸中,自己卻是的確動了心。
見他這副模樣,上官云搖搖頭,現(xiàn)在還有些恍然。
他問道:“那你那小未婚妻呢,她對你是怎樣的態(tài)度,又喜歡你嗎?”
秦陸皺眉,想著與平日寒青相處時的畫面,心中卻有些不確定,而看他這樣,上官云便明白了,恐怕兩人還并未表明過,而那西秦寒青對秦陸是個什么樣的想法,秦陸也不知道。
所以,他們之間是秦陸先動的心?
于是,上官云更覺怪異,而最后,只聽秦陸說道:“本世子會讓她愛上我!”
他不確定寒青是否對他也有意思,但他們的相處很愉快,而且寒青是他的未婚妻,他們有的時間。
“不錯,這樣自信的才是秦世子啊!”上官云笑道,隨后轉(zhuǎn)移了話題:“天侯令到手了嗎?”
他比別人清楚,秦陸晚出席,正是因為那天侯令。
聽到這,秦陸皺起了眉頭:“只得到一半!”
說罷,他拿出那半塊天侯令牌,上官云目光一變:“怎么會這樣,難道天刀門手中的天侯令并不完整?”
“這倒不是,有了比我先出手,我這半塊,才是從對方手中的搶過來的!”秦陸說道,想起那個青衣人。
“秦世子出手,都未能搶到另半塊令牌,秦世子知道那人是誰嗎?”上官云驚訝了,秦陸的能力他清楚,既然他都已經(jīng)到了,還且與那人交上手了,可竟然只是搶到了半塊令牌而已。
于是,他對那個與秦陸搶令牌的人好奇了。
“知道,并且你還見過!”秦陸看著手中的令牌,說道:“大燕帝師!”
“是他!”上官云驚呼出聲出聲,沒想到那大燕帝師也盯上了這天侯令。
而秦陸此刻卻是并未理會對方的驚訝,而是出聲道:“你說,那大燕帝師會不會是一個少女!”
“怎么可能!”聽到這話的上官云立馬便出聲反駁了,他說道:“我猜測對方是個大男人,而且能一手扶持起那大燕皇,起碼也是個三十歲以上的男子!”
大燕皇登基時是在三年前,那帝師也是他三年前所封,而按他們的猜測,這大燕皇成長起來的那幾年,定也是少不了那個帝師幫忙,若對方現(xiàn)在還是個少女,那對方認識那大燕皇,才多少歲?
這根本不可能!
他驚訝的看著秦陸,心中實在不解,為何秦陸會突然有這樣毫無可能性的猜測。
而秦陸聽到這話,卻是說了句:“你說得對,所以,根本不可能!”
秦陸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哪怕上官云與他相識十多年,仍是沒有聽明白對方的意,然而秦陸卻是站起了身,說道:“走吧!”
上官云跟在其身后,兩人一起離開了秦王府。
......
當(dāng)寒青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她看向一個方向,說道:“進來吧!”
外面,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身影,對方早已到達,只是因為寒青還在休息,所以對方一直未曾打擾。
“主子,西秦那邊傳來的消息!”黑衣人將一封信遞給了寒青,寒青挑眉接過,看清信上的內(nèi)容后,她冷笑一聲:“很好,到也不有出乎我預(yù)料!”
“我那未見過面的皇弟,果然是個有野心的!”寒青笑道,也聽不出喜怒,黑衣人卻是一怔,并不知道信中的內(nèi)容是什么。
而寒青已經(jīng)起身,拿過紙筆寫著什么,寫完后將其裝進信封里,送去給西秦那邊!”
男子接過信,然后離開了,而自己起身去外面,讓挽翠給她準備了些吃的。
她一手敲著桌面,目光深邃悠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信中的內(nèi)容,是西秦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事情果然如容妃信中所說,自己那皇弟立下功后,便請求將自己從飛凌交換回去。
但結(jié)果,卻是遭到了西秦大半官員的反對,而最后,西秦云玉也因為西秦皇答應(yīng)將飛虎營的兵權(quán)交給他,而不再此事,于是,這件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
寒青輕笑:“我費了那么大勁,事情怎么可能就這么簡單結(jié)束!”
“既然那皇弟靠不住,那么就要另想辦法了!”寒青低語著,明白此事若是西秦云玉堅持,以他此次立下的功,自己那父皇根本不能拒絕。
不過是因為西秦皇用飛虎營的兵權(quán)抵了對方這個功而已,而西秦云玉則選擇了飛虎營的兵權(quán),如此看來,在她那未見過面的皇弟心里,飛虎營的兵權(quán)遠比她重要,既然如此,她自然也要做好其他的打算。
西秦,她必須要回去,這些年來,她該準備的都準備得差不多,十年自由,如今,也該回到西秦去了,畢竟,那里才是她的主戰(zhàn)場,當(dāng)年之事,她會一點點的找回來,那些逼迫她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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