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繼續(xù)進(jìn)擊吧
“還沒有到中午,這就急著走是不是不太好。”加藤惠說:“可以一起用午餐,我做了便當(dāng),一個人吃不完,你能幫忙吃一些么。”
加藤惠說著,從包里取出了一個飯盒,放在餐布上打開,里面裝了四個飯團(tuán)。
根據(jù)女人的小肚子,加藤惠應(yīng)該可以吃兩到三個飯團(tuán),不太可能吃完四個。
“謝謝招待。”西野沐環(huán)顧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父母的身影,只能給他們發(fā)了消息。
【兒子,不要擔(dān)心,我和你媽碰到熟人了,在他們這邊吃,你和那個姑娘一起吃午餐吧。】
西野沐咬了一口飯團(tuán),剛放下手機,滴滴滴,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是英梨梨發(fā)來的消息。
【你在哪?】
【紅葉林啊】
【可是我們沒有找到你】
【我在紅葉林深處】
【我們就在紅葉林深處】
西野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發(fā)了一條:
【我在白神山地的紅葉林】
【……西野!你死定了!】
英梨梨發(fā)完這一句,再也沒有動靜了。
過了一會兒,西野沐又接到了緒方理珠的消息:
【我和文乃、英梨梨和真白在鳴之峽賞紅葉】
【抱歉】
除了道歉,西野沐別無選擇,他猜到是自己對緒方理珠說的話,導(dǎo)致了這場烏冬現(xiàn)象的發(fā)生。
雙手捧著飯團(tuán)的加藤惠見到一直在發(fā)消息的西野沐,關(guān)心的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只是英梨梨、古橋帶著緒方和椎名去了鳴之峽,她們大概是因為我曾經(jīng)對緒方說過要去鳴之峽賞紅葉才去的。”
“這是一場誤會吧。”
“是啊,是一場誤會。”
西野沐開始擔(dān)心自己回到東京的生活。
“飯團(tuán)好吃嗎?”
“還行。”
論料理水平,加藤惠依然比不過櫻島麻衣或者雪之下雪乃。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三四點,西野沐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父母匯合,送加藤惠到了前往東京都的列車,然后一家人返回秋田,第二天西野沐又告別父老鄉(xiāng)親,獨自返回東京…
…
幻想鄉(xiāng)客廳。
“嘿咻,這樣應(yīng)該就好了。”
英梨梨把畫筆揮舞的飛快,最終滿意的笑了,提前一天回來的加藤惠也在這里,她好奇地看英梨梨繪畫。
兩人旁邊的椎名真白面無表情地畫著漫畫,以她的水平,畫游戲用的美圖,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多余的那些時間,自然要用來忙碌自己的工作。
懷著要被英梨梨她們秋后算賬的心情,西野沐輕輕的推開房門,椎名真白抬頭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有說,繼續(xù)畫畫,加藤惠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任何話。
英梨梨沉醉在畫18禁凌辱系作品的幻想中無法自拔,壓根沒有注意到西野沐的靠近。
“這畫的什么?!”來到英梨梨身后,看到她畫的一男一女,西野沐瞬間崩潰了。
男主角毫無疑問是他,女主角是英梨梨就算了,然而畫里的她居然拿著皮鞭,正努力的鞭打畫里的自己。
“這,這是誤會!”英梨梨僵硬的轉(zhuǎn)頭,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你骨子里是個女王呢。”西野沐說。
“才不是呢,我不是女王,這只是藝術(shù)加工啊。”英梨梨欲哭無淚。
“友情提示,我不是M,非常不喜歡被女人鞭打。”西野沐摸了摸椎名真白的腦袋,去了三樓。
客廳里,英梨梨臉色蒼白,垂頭喪氣的趴在茶幾上。
“抱歉,忘記提醒你了。”加藤惠說。
“沒關(guān)系了,是我太大意,完全忽略了西野進(jìn)來的動靜,可、可現(xiàn)在該怎么辦?”英梨梨緊張的直咽口水,慌忙向兩人求助。
“只是畫。”椎名真白說。
“的確只是畫,可是這幅畫,鋼鐵直男或者大男子主義的西野接受不了吧。”英梨梨好看的柳眉皺成一團(tuán)。
“西野不會真生氣,頂多是心里不舒服,沒有關(guān)系了。”加藤惠好好安慰了一下英梨梨。
“唉~,咦!剛才西野是不是忽略你了,惠。”英梨梨突然發(fā)現(xiàn)了剛才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沒錯,是被忽略了。”加藤惠沒有任何傷感的表現(xiàn)。
“唔……事到如今,我們真是同病相憐。”
“嗯,感覺有一點。”
“可是你完全沒有悲傷的表情啊,只是我一個在傷心難過。”
“大概是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賞紅葉的時候,見到了西野加售票員小姐的聯(lián)系方式,當(dāng)時我在他身后,可是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
“賞紅葉?”椎名真白抬頭,明亮的眼睛一亮一亮的。
“對。”加藤惠點點頭:“我去了白神山地賞紅葉,恰好碰到了西野。”
“你,你,你不是和我同病相憐了。”英梨梨狠狠地說。
“抱歉。”加藤惠好好道歉。
椎名真白問:“發(fā)生了什么?”
“呃,西野評點了一下麻衣學(xué)姐,說她除了有錢、漂亮、身材好、聰明、理性、不粘人、善家務(wù)、能撩,臉紅說騷話時挺可愛,就沒有任何優(yōu)點了。”
“還有嗎?”
英梨梨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最后還是椎名真白又問了。
“還評點了詩羽學(xué)姐,說她太過大膽,有時可怕。”
“這個很對嘛。”英梨梨說。
“還有嗎?”椎名真白仍然在問。
“說你了,”加藤惠說:“他認(rèn)為你不應(yīng)該被我羨慕,因為你除了繪畫水平高,生活自理能力比較欠缺。”
“惠羨慕我嗎?”
“羨慕啊,因為會被西野好好照顧。”
“還有嗎?”椎名真白問。
“非說還有的話,他說我泡的茶不如麻衣學(xué)姐泡的茶好喝,做的飯團(tuán)還行。”
“還行個什么!他在說你的料理水平不行,”英梨梨氣呼呼的說:“要是好吃,他會說好吃,要是做的一般或者難吃,他才會說還行。”
“原來是這樣啊,虧我還高興了一段時間。”
英梨梨扭頭,看著畫,咬牙切齒的說:“我本來想找西野算賬,可是這幅圖出現(xiàn)的真不是時候。”
“算什么賬?”加藤惠問。
英梨梨抱怨道:“你是不知道西野多過分,他告訴理珠會去鳴之峽賞紅葉,誰知道轉(zhuǎn)身去了白神山地,這簡直就是在戲耍我們。”
“你畫畫是為了發(fā)泄去錯地方的委屈嗎?”
“對啊。”
“發(fā)泄出來了嗎?”
“發(fā),發(fā)泄出來了。”
沒有也不敢找西野麻煩。
“畫里教訓(xùn)了他一頓,可以了就好。”加藤惠說。
“可是去鳴之峽,什么都沒有得到。”英梨梨不滿意白跑一趟。
“我有畫了圖。”椎名真白把旁邊的一副畫展開,確定過是世界級畫師的作品,又是一副起拍價數(shù)百萬美刀的大作。
“啊啊啊!”英梨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最終徒勞無功的坐回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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