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生活很苦(求訂閱)
網(wǎng)絡(luò)上,網(wǎng)友們震驚。
現(xiàn)實中,徐凡看著陳圓圓別樣的一面,有些驚嘆的是對著身旁的趙飛揚說道:“紫菱的閨蜜。”
胖子撇了撇嘴說:“長得還行,就是鄭老看不上我......”
徐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遠處陳圓圓跳了會兒舞,覺得有些累了便走回來說:“怎么,確定不跳?”
徐凡搖頭說:“不會。”
陳圓圓點了點頭,小飲了一口酒說道:“竟然還有你不會的。”
徐凡沒有解釋,三個人就坐在那里,隨意的閑聊。
時間漸晚,深夜里的酒吧越來越熱鬧。
徐凡三人卻走出了酒吧,路邊的車流飛逝。
燕京的夜景燈紅酒綠,三人的目光卻都被遠處的幾個人吸引。
準確的說三個人,坐在一張黃色的塑料桌子旁邊,喝著酒唱著歌,聊著天。
胖子說:“他們在議論你,還唱你的歌。”
徐凡笑了笑說道:“我聽到了。”
趙飛揚不再說話,陳圓圓說:“我也聽過,確實挺好聽。”
徐凡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看著人群。
三個人年齡都不是很大,最大應(yīng)該也就三十來歲,那個有些胡子的青年在用力的唱著:“夢想總是遙不可及,春天啊你在哪里......”
老男孩這首歌確實吸引了很多打工者,他們在外生活,忙碌且辛苦。
本以為夢想就在眼前,可每一次卻都發(fā)現(xiàn),遙遠到遙不可及。
另外兩個人也跟著哼著,但卻也聊著天。
他們將扎啤一杯又一杯的喝進了肚子,那個年齡最小的說:“你們說凡哥是不是天之驕子,我指的就是那種上天賦予了他超強的能力。”
旁邊那個人喝了一口酒說:“我也覺的凡哥開掛了,這才短短幾個月,寫了這么多首歌,好想見見他啊!”
另一人說道:“想什么呢,凡哥人在中海,又怎么可能來燕京,聽聽歌就得了。”
年齡最大的那個,不再唱歌,喝了一口酒說道:“這燕京的城市總是忙碌,凡哥如果來了,我一定會讓他寫一首關(guān)于這地方的歌曲。”
“北漂...漂亮這么多年,我依舊沒有任何成果,這座城市讓我真的很累,可卻不得不繼續(xù)生存下去。”
“凡哥去了杭城寫了一首斷橋殘雪,去了蓉城,寫了成都可我這年齡的人啊,聽著這些歌只是覺得好聽,但好聽在哪里,還真說不上。”
“所以啊,我還是覺得,老男孩好聽,咱們也算是老男孩吧。”
“別說了,夢想總是遙不可及,凡哥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座城市里,也不會來燕京唱歌,來....咱喝酒!”
徐凡三人其實和這三人的距離不遠,所以把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聽得清清楚楚。
徐凡站在那里未動,趙飛揚沒有說話。
陳圓圓說:“我叫了代駕,但這座城市只有明天帶你們逛了.....”
趙飛揚說:“都可以。”
徐凡朝著那三個人走去,趙飛揚一把抓住徐凡說:“你干嘛?”
徐凡笑了笑說:“其實吧,夢想有時候其實并不是遙不可及的,他們想見我,我出現(xiàn)不就得了。”
趙飛揚還想說什么,覺得這樣做,很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徐凡看著他說道:“燕京這座城市繁忙無比,也許能從他們口中感受到一些別樣的東西。”
陳圓圓說:“你的創(chuàng)作都是從生活中所感受到的嗎?”
徐凡點了點頭說:“算是吧!”
那三個人推杯換盞,喝的興起,也許只有在夜晚的燒烤攤,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扎啤,才有這種放肆的感覺。
生活一天足夠累了,好不容易晚上可以有這樣的機會休息。
將所有的辛苦都一掃而空,也許都在酒里。
徐凡的距離越來越越近,他走過去站在三人面前,輕聲的問道:“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三人的目光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向許凡,徐凡帶著口罩,看起來年齡不大。
但熱情好客的他們沒有拒絕,年齡最大的那人說:“坐吧,兄弟也是在這座城市里漂泊的人?”
徐凡點了點頭說:“算是吧。”
徐凡的話有些不太自信,但其實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他其實可以轉(zhuǎn)身就走,他也不是什么有事沒事亂管事的人。
他只是看著三個人樸實且現(xiàn)實。
他們的夢想也許真的遙不可及,但他們依舊在努力的路上。
他們的身上還穿著白天干活的衣服,也許還未來得及換去。
這是徐凡走過來的原因,那個最年輕的人從旁邊取過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扎啤對徐凡說:“兄弟如果不嫌棄,一起喝兩杯。”
徐凡點了點頭,把口罩取了下來。
遠處趙飛揚緊張到了極點,陳圓圓卻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站在那里。
那三個人看到徐凡的臉時都愣住了。
那張臉算不上特別帥氣,但顯得秀氣,帶著個黑框眼鏡。
如果不是帶著鴨舌帽他們一定會驚呼出聲的。
徐凡道了一聲謝謝,拿起酒杯說:“要不走一個。”
三人愣了愣,然后拿起酒杯相碰。
徐凡喝了一口,沒喝太多。
年齡最大的那個人看著徐凡說道:“兄弟,你有沒有聽人說你很像一個人。”
徐凡還沒有說話,年紀最小的那個人說:“太像了,如果不是知道凡哥在中海,我一定會覺得你就是凡哥。”
另一個人說道:“凡哥可是大忙人,剛參加完助唱活動,他應(yīng)該好好休息,怎么可能來燕京呢,對吧兄弟,來,再喝一個。”
徐凡端起酒杯說:“生活很苦,但也有糖。”
年輕人說:“縐縐的,趕緊喝酒。”
眾人大笑,顯然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徐凡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在這座城市里,又多了一個陌生人可以陪他們喝酒。
胖子看著這一幕,有些奇怪的說:“這是...沒認出來?”
陳圓圓說:“不是沒認出來,是不能認出來,因為在他們的潛意識里,徐凡是不會出現(xiàn)在燕京的,哪怕長得一模一樣,這種潛意識也會告訴他們眼前的他不是徐凡。”
趙飛揚哦了一聲說:“那要不要咱兩也過去喝兩杯?”
陳圓圓搖頭說道:“那三個人一看就是徐凡的鐵粉,你過去他們?nèi)绻認不出來,那就不是潛意識,而是傻了,網(wǎng)上誰不知道徐凡的經(jīng)紀人是個胖子.....”
趙飛揚不說話了,遠處又一個騎著折疊電瓶車的人很快走來。
陳圓圓說:“我去開車,你在這等會兒。”
陳圓圓帶著代駕去了車庫,趙飛揚站在不遠處望著徐凡和那三個人喝酒。
徐凡也慶幸他們沒有認出來....
他其實遇到三個人,并且過來喝一杯酒,第一個原因就是剛才所說的,夢想有時候看起來遙不可及,實際上就在眼前。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座城市里燈紅酒綠,讓他想起了一首歌。
三人都沒認出徐凡,也許就像陳圓圓說的,他們潛意識里認為徐凡不是。
這座城市里沒有那么多的陌生與不陌生,像他們這樣坐在一起喝一頓酒,反而是人生中一大樂趣。
徐凡看著三人聊著燕京的生活,心里感慨萬千。
他們在這座城市里掙扎,告慰,擁抱和懷揣夢想,他們在這座城市里扎根,在這座城市里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
也許在未來,他們會在這里死去,也許在未來他們能夠成功。
這座城市里他們努力的活著,也許只是未來明天的太陽,可以照的更加燦爛。
他們是這座城市里最基礎(chǔ)的打工者,他們對生活充滿無奈,卻又不得不全力以赴的活的更好。
他們對這座城市有著別樣的感情,他們渴望、彷徨、哀傷與絕望、無奈,他們在聊天聊地,聊南聊北。
他們說這座城市很大,容得下每一個想要在這里成家立業(yè)的人,可這座城市也很小,容不下很多不知所措,迷茫的人。
也許他們有一天會死去,但他們希望這座城市可以記住他們曾經(jīng)來過。
徐凡感慨萬千,聽著他們講故事,說著一些加油的話語。
車笛聲響起,徐凡端起酒杯說:“我要走了,祝你們前程似錦,萬事順利。”
三人同樣站起來,年齡最大的那個人說:“你說得對,生活很苦,但也有糖,就像今晚你的出現(xiàn)一樣,加油!”
幾人碰杯,徐凡離去。
他們?nèi)齻人繼續(xù)在那里喝酒,然后回去睡覺,第二天繼續(xù)工作。
他們并不是每日如此,也就個把月才會有這樣的一次聚會,不管是因為什么事情,但這樣的事情總是讓他們相聚在一起,然后繼續(xù)努力。
徐凡離開了,坐在陳圓圓的車上,趙飛揚說:“我給他們結(jié)了賬。”
徐凡點了點頭說:“這座城市陌生,這里的人陌生,可是我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
陳圓圓坐在副駕駛,回過頭看著兩人說:“我從小就住在這這座城市,他們是這座城市里最普通最普通的那一群人,他們活得很堅強,我其實挺佩服他們的。”
徐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趙飛揚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說:“燕京真的很漂亮呢!”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十點。
徐凡和還趙飛揚覺得時間太晚,就不回鄭老那里了,直接去酒店。
可陳圓圓說:“我出來的時候拿了鑰匙,所以不用管,爺爺奶奶他們應(yīng)該休息了,我們小聲點就是。”
這句話看起來有些小孩子說的,但她說的很認真。
徐凡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是鄭老的親孫女?”
陳圓圓回過頭看著徐凡說:“外孫女,但我不太喜歡叫姥姥姥爺,所以我一直叫他們爺爺奶奶。”
徐凡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陳圓圓這時候說:“反正現(xiàn)在才十點,我們回去小聲點沒事兒的。”
徐凡和趙飛揚沒再反對,代駕把車開進了洋房停車區(qū)。
三人悄悄的來到了家里,小聲的去了自己的房間。
趙飛揚和徐凡在陳圓圓的幫助下,去了客房休息。
徐凡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情,他猶豫了一會兒,打開了微博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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