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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琴魔棋圣的師傅【求訂閱】


  眾人里面,最恭敬的莫過包聞翼和關(guān)邁陽。

  一是兩人剛剛承了救命之恩。

  二是兩人磋商過,以后若是有了歸屬,大可不必繼續(xù)流浪魔界。

  所以,少君兩字,喊得既哽咽,又誠心。

  高洋扶起他們。

  包聞翼道,“少君,今日本屬大喜之事,奈何此時不說,只怕釀成大患。說之前,尚望少君恕罪……”

  “但說無妨。”

  包聞翼措辭道,“屬下與邁陽本來四處流浪,恰好聆聞鎮(zhèn)反衙派出大量人手趕赴驅(qū)神域。由于擔(dān)心蒼老,所以暗躡于后。及至通淵域,竟而發(fā)現(xiàn)了一樁驚人秘密……”

  “驚人秘密?”

  高洋不自禁問。

  包聞翼頷首。

  “在下發(fā)現(xiàn),深淵的自在之王與皇域似有勾結(jié)。”

  高洋問,“為何這么說?”

  深淵七王里面,有賴一夕之助,恐懼之王重波以及憎恨之王擎穹,痛苦之王天泣悉是他盟友。

  前面更曾助他牽制溫翦,又曾依計伏擊。

  原道深淵這方屬于己方勢力,絕無例外。

  不意自在之王元魘暗中投靠了末日皇域。

  生怕偏聽偏信,所以要包聞翼說個大概,亦可加以判證。

  包聞翼道,“鎮(zhèn)反衙的魔族隊伍里多出許多深淵寐魔,不知算不算證據(jù)?”

  蒼洱道,“自在之王元魘是寐魔的老祖宗,若無他下令,深淵寐魔萬不會投靠末日皇域。”

  這話算是坐實了這個證據(jù)。

  包聞翼又道,“蒼鸆族也有不少,但很難判斷是出于審域衙遣派,還是來自極樂之王麾下……”

  極樂之王是蒼鸆族前任族王大淵雉雉,至深淵后,改名拓翼。

  審域衙主官暗羽王大淵尹,則是蒼鸆族現(xiàn)任族王,更是大淵雉雉的同胞弟弟。

  要說姐弟倆全無聯(lián)系,殊無可能。

  高洋道,“深淵七王并無統(tǒng)一指揮,皇域要想各個擊破,拉攏其中一人勢在必行。單是此節(jié),還談不上驚人的秘密。”

  關(guān)邁陽道,“少君有所不知。我與包兄一起,原也認(rèn)為極是尋常。

  只是惋惜本與皇域分庭抗禮的深淵怕是要被魔皇各個擊破。

  正要離開,突然見到自在之王出現(xiàn),及后他大肆揚聲,非要蒼鸆族交出魔后,又道,若有些微延擱,休怪他立即翻臉。”

  魔后?

  高洋怔忡。

  魔后大淵雉雉不就是極樂之王拓翼嗎?

  怎么居然被蒼鸆族抓了?

  不對啊,大淵雉雉可是蒼鸆族前任族王,又是現(xiàn)任族王的親姐。

  大淵尹再怎么樣,也不會用親姐來威脅自在之王?

  他提出疑問。

  包聞翼道,“其時,咱們與閣下一樣,也是滿腦子困惑。正覺是不是聽差。

  卻在這時,深淵開啟,一位身著金色亮羽的女子走了出來……”

  高洋驚愕,“你是說,深淵把出口開到了鎮(zhèn)反衙軍營?”

  深淵與皇域分庭抗禮十幾萬年。互相廝殺,征伐不斷,可謂死敵。

  深淵能侵?jǐn)_不斷,并讓皇域頭疼不堪,無非仗著深淵出口控制自如。

  皇域卻難精準(zhǔn)掌握,更不知深淵會把出口開在何方。

  只能遍布守軍,廣設(shè)堡壘,不斷限制深淵魔族的自由來往,逼迫深淵可選擇的攻襲地帶,越來越狹。

  如今,深淵出口出現(xiàn)在鎮(zhèn)反衙軍營,預(yù)示什么,幾乎毋庸置疑。

  只不知深淵出口究竟有幾處,是不是皆被皇域掌控。

  如若這樣,不但深淵極危,就是跟隨一夕打算進(jìn)入深淵避難的韶華師妹,也是險之又險。

  念及此,少不免急迫。

  包聞翼接著敘述,“那金色亮羽的女子一出來,卻見自在之王頓時全神戒備,并破口大罵。

  說那女子可惡至極,不但冒偽姐姐的身份,更借用姐姐名義作惡行兇,導(dǎo)致他幾度心甘情愿的當(dāng)了深淵叛逆。

  若非大淵尹不慎說漏嘴,自己怕要一直被她利用。”

  冒充姐姐身份?

  高洋皺眉道,“自在之王的意思是說,那金色亮羽的女子是魔后大淵雉雉的妹妹?”

  包聞翼道了聲不錯,續(xù)著說,“當(dāng)時元魘稱其為拓翼,顯然那女子就是極樂之王,卻并非咱們一直認(rèn)為的魔后大淵雉雉。而是她虛言誆騙,故意毀壞魔后名聲。”

  聽完這樁秘密,高洋沉思片晌。

  一時難以判斷,但以包聞翼、關(guān)邁陽為人,諒必不會說謊。

  如果拓翼并非大淵雉雉,當(dāng)年皇域崩潰,大淵雉雉多半業(yè)已落入溫布剎手里,或者早被大淵尹或拓翼暗算。

  及后,拓翼假扮大淵雉雉,數(shù)番傳下有利叛軍的旨意,事敗之后,又以冷漠態(tài)度,叛離森羅域。導(dǎo)致森羅皇域人心渙散。

  最終讓叛逆溫布剎長驅(qū)直入,無人抵抗。

  種種算計也不知出于何人之手?

  能思出這等法子之人,不是森羅域高層,就是熟稔蒼鸆族之人。

  不然又如何曉得魔后會有一位相似度極高,旁人難加辨別的孿生妹妹。

  蒼洱這時問道,“你們就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然后被席坤元、張麗妃追殺?”

  包聞翼道,“是呀,原本咱們還想看下自在之王會不會和極樂之王來場王者大戰(zhàn)。

  不意張麗妃突然發(fā)現(xiàn)咱們。再往后,你們也曉得了,我糊里糊涂中了張麗妃的迷蠱之音,然后開始追殺邁陽兄。

  若非高洋閣下及時出現(xiàn),并加以援手,我與邁陽兄勢必已經(jīng)死在張麗妃手上。”

  聽到迷蠱之音四字,高洋忽道,“你們說,會不會那拓翼正是大淵雉雉,只是與包兄一樣,中了迷蠱之音?”

  包聞翼搖頭,“憑張麗妃的本事,焉有本事迷蠱住王階。何況魔后出事的時候,張麗妃還未出生。”

  高洋道,“張麗妃的迷蠱之音是自己所創(chuàng)嗎?”

  “不是,她哪來那么大本事?”說話的是梁素貞。

  高洋道,“這不很清楚了。張麗妃的迷蠱之音得自傳授,那么森羅皇域時期,肯定也有人掌握這門本事。那人悄悄入宮,然后趁機(jī)迷惑了魔后,之后利用魔后名義,胡亂下令,導(dǎo)致森羅域一敗涂地。”

  包聞翼道,“閣下的推斷不無道理。不過張麗妃的師傅乃煉獄王狄郢,而琴棋等物,唯我人族喜之……”

  說到這里,他猛地恍然,打了自己一下,“對呀,琴棋修煉,原和魔族無關(guān),煉獄王又如何傳授張麗妃、席坤元?”

  蒼洱道,“這有何稀奇,兩族大戰(zhàn)多年,煉獄王偶然得到咱們?nèi)俗迩拜叺膫鞒校^而借花獻(xiàn)佛,傳授給徒弟,原不足異。”

  高洋道,“說是這么說,內(nèi)里究竟,還是要問過張麗妃……好在夫婦倆都在,不怕他們不開口。”

  說著,再度把張麗妃、席坤元放了出來。

  夫婦倆一出來,即見眼前壯麗雄偉的仙宮,一時目為之茫。不知身在何處?

  蒼洱最是不客氣,也最不待見種族叛徒。上前便是一巴掌,抽得是席坤元。

  厲聲道,“咱們少君有話詢問,希望你們老實交代。”

  席坤元氣憤不已地朝他瞅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歸說,如此羞辱,算什么?

  高洋并沒制止。

  對于叛徒這類品種,他也很是厭惡。

  當(dāng)下道:“席坤元,張麗妃,我想問的是,你們既是狄郢的弟子,不知你們所擅長的琴棋本事,可是也由狄郢傳授?”

  席坤元想說話。

  張麗妃搶著道,“徒弟本事自是師傅傳授,這有何奇怪?”

  高洋不說話。

  手一揮,收進(jìn)了張麗妃。看向席坤元,“現(xiàn)在就你一人,可以靜心思慮,不要學(xué)你老婆,沒一句老實。當(dāng)然,如果交代的滿意,我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

  席坤元眨眨眼睛,“當(dāng)真有機(jī)會活命?”

  “絕無虛言。不過前提,你要答得完善,最好讓我非常滿意。”

  席坤元想了想,道,“狄郢只是我與麗妃名義上的師傅,咱們實質(zhì)另有師承……”

  高洋臉上露出果不其然之色。

  席坤元繼續(xù),“說實話,咱們的師傅很神秘。每次來教我們本事,非但把我和麗妃分開,還蒙著面,從不讓咱們窺其真容……”

  “那在什么地方教你們?此事,煉獄王知道嗎?”

  席坤元點點頭,“師傅第一次來,就有狄郢帶著,之后都是在煉獄王府傳授咱們。要說此事不是出自狄郢授意,絕無可能。”

  “那你們師傅是什么種族,可看出來?”

  席坤元道,“師傅常年蒙面,且掩得厚實,咱們很難窺探。但師傅每每提及人族,必以一種極自豪的態(tài)度闡述,據(jù)我和麗妃判斷,師傅十有八九也是人族。”

  “這么說來,你們自己不但是人族,師傅也是人族,那為何要干出針對人族想惡事?”

  席坤元苦笑,“如果說,咱們迷惑包聞翼,欲捉蒼老,實無惡意,不知閣下信是不信?”

  “你說呢?”

  高洋露出揶揄之色。

  雖說人都喜歡洗白自己,可之前所為,歷歷在目,有目共睹。

  此刻非說毫無惡意。真當(dāng)大伙傻子不成?

  席坤元嘆了一氣。

  “我也知此事即便說出來,你們也決計不信。不管怎樣,我與麗妃確實毫無惡意。

  如果……

  閣下真能赦免咱們中的一個,席坤元在此叩求,閣下能否釋了麗妃,用我贖清各位怨念?”

  高洋愣了一下。

  “你愿意替你家夫人赴死?”

  “不錯。”席坤元答得毫不猶豫,顯是打定主意。

  高洋倍感疑惑。

  惡人間竟也有夫妻真情?委實出乎意料。

  想了想,很難判斷。

  當(dāng)即收起席坤元。心說,到殺的時候,再看你有無這個決斷。若決心不改,成全了你,又有何妨?

  及后,看向包聞翼等眾人,“由席坤元的口供里,咱們可以判斷,迷蠱之音在張麗妃之前已有傳承。

  如果大淵雉雉只有一個弟弟,那么所謂拓翼這個妹妹,實質(zhì)便是她自己。

  只是她自己不知,或者她在裝傻充愣,故意差使為其心動而著急的自在之王。”

  包聞翼道,“少君的判斷,確實大有道理……但我想,如是前者,大淵雉雉便是受害者。如果是后者,那么魔后勢必另有驚天算計。”

  高洋嗯了一聲。

  沉吟道,“不管算計如何,亂的反正是魔族,咱們現(xiàn)在先去救了金、寧兩人,然后返歸人域,坐觀風(fēng)云即可。”

  “少君高見……”包聞翼拍馬屁道。

  高洋笑笑。

  他此刻方知,為何包關(guān)兩人同在,偏生是他中了迷蠱之音。實是兩人結(jié)伴,關(guān)邁陽很少發(fā)言,反之全權(quán)代表包聞翼侃侃而談,難免不慎入彀,中了張麗妃的算計。

  這時,小紫忽然傳音,“老爺,那齊坤元回來后,被張麗妃痛斥了一番。但我在他們的吵嘴中聽出,兩人的師傅是鎮(zhèn)反衙的衙主之一黑日。至于是什么種族,兩人卻是沒說。”

  因為急著討功,這次它倒沒廢話太多。

  “黑日?衙主?”

  齊坤元也不老實呀,落此地步,竟然還敢隱瞞。殊不知,他們身邊藏著我的暗諜。

  高洋頗為得意。

  立時對小紫道,“給我繼續(xù)盯著,聽夫婦倆還有沒有隱藏什么?”

  “是,老爺……有句俗話說得好,打開門的往往是最后一把鑰匙。小紫我就要做最后一把鑰匙,做出驚人的成績,讓老爺您驚訝一下。”

  高洋哈哈大笑。

  滿意地點點頭。卻沒繼續(xù)接嘴,這會的小紫,一旦和它搭腔,必然廢話連篇,甚至離題萬里。

  接著,他詢問蒼洱等人,可曾聽過鎮(zhèn)反衙的黑日衙主?

  眾人皆不知,唯獨蒼洱貌似想起什么,“少君,那黑日衙主據(jù)說是煉獄王下,修為最高的一位王者。只是奇怪,從無人知道他的族別。僅知此人喜穿黑衣,又嗜好火焰……有人推測,他似乎和滅絕已久的魔日一族頗有淵源。”

  “魔日一族?”

  “是的,此族是末日一族的近支,都與魔界大日親近,但此族人數(shù)極少,五萬年前,一夕而死絕。至此再無消息傳出。”

  高洋點點頭。

  蒼洱又道,“昔年我得罪金狁族的蔡家,出面討情的非是煉獄王,而是這位黑日衙主。且當(dāng)年,他還曾想招攬屬下……言語中透露,他對人族頗為同情。屬下因為不知他所說真假,故而一口回絕。”

  從蒼洱所說,再結(jié)合小紫透露的消息,看來,齊坤元與張麗妃的師傅,果然就是那位黑日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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