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晚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兩天,張恒沒再碰上類似的超自然現(xiàn)象,倒是意外收到了早瀨飛鳥發(fā)來的信息,約他平安夜一起去游樂園玩,同行的還有她的幾個朋友。
這不是她第一次喊張恒出來了,這姑娘就是個閑不住的主,一有機會就想往外竄,不過讓張恒意外的是她的成績竟然還不錯,績點雖然在交換生里不是最高的,但也從來沒有掛科的擔(dān)憂,所以就算期末的時候依舊可以到處亂竄。
從這點上來說她倒是和某人很像,張恒之前已經(jīng)婉拒過幾次,但沒想到早瀨飛鳥卻是深諳水滴石穿的道理,一直堅持不懈,他倒也不好一直拒絕,于是問宿舍其他人那天有沒有什么安排。
除了馬巍還在保持著平時的學(xué)習(xí)強度,魏江陽和陳華棟最近背書都是背的死去活來,早就想透透氣了,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是之前在美食巷子里你救下的那個日本妹子嗎?可我們不會日語啊。”
“嗯,不過不只是她,還有她的一些同學(xué),中國日本的都有,好像還有個烏克蘭的。”張恒看了眼手機上早瀨飛鳥的回信。
“算了,我就不去了。”魏江陽雖然對看各國妹子挺感興趣,但想了想果然還是小命要緊,他可沒膽子在圣誕節(jié)把女朋友一個人丟下和其他人跑出去玩。
另一邊的陳華棟最近卻是追徐靜追的有點挫敗,打算冷處理下,主動申請加入活動,最后馬巍這個學(xué)霸因為實在沒什么好復(fù)習(xí)的了也決定去湊個熱鬧。
于是張恒把他這邊的情況告訴早瀨飛鳥,后者表示歡迎,雙方約好晚上的時候在游樂場門前碰頭。
眼看還有點時間,張恒和陳華棟又打了幾把2。
在食堂吃了點東西,三人比約定時間早到了10分鐘,張恒先去排隊買了門票,出來后看到早瀨飛鳥一行。
女孩兒今天戴了一頂紅色的針織帽,兩邊有毛球垂下,跑起來的時候會一晃一晃,隔著遠遠的就在向這邊招手,她的身邊還有兩個男生和五個女生,其中一個金發(fā)帥哥應(yīng)該就是早瀨飛鳥所說的烏克蘭同學(xué)了,不過和那張帥氣外表所展現(xiàn)出的冷峻不同,接觸起來就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挺靦腆的。
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就連早瀨飛鳥也用勉勉強強念出了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倒是也挺像那么回事兒的,不過之后就能看出留學(xué)生這邊水平的高低了。
烏克蘭男孩兒是其中最好的,因為祖母是中國人,他還給自己起了個中國名字叫張瑋,說起來字正腔圓。
剩下兩個日本女生中有一個不錯,大部分交流都沒問題,就是語速有點慢,還有一個卻是只會一些日常用語。
當(dāng)然最水的還是早瀨飛鳥,自我介紹過后她就轉(zhuǎn)用日語了,所以能挺懂她說話的除了兩個本國同伴外就只有一個日語專業(yè)的男生和張恒了。
眼看人都到齊了,張恒把門票發(fā)到了眾人手里。因為是平安夜,游樂園今晚人很多,而且以情侶為主,門口還站著幾個圣誕老人在發(fā)小禮品。
張恒他們都去領(lǐng)了,打開后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禮物不同,張恒的是個小指甲刀,馬巍的是鑰匙鏈,陳華棟的運氣最好,竟然拿到了一張游樂園的門票招待券,而早瀨飛鳥打開自己的,臉卻先紅了起來,之后做賊心虛一樣趕緊塞進了包里。
另一個男生還在催促她拿出來給大家看,張恒倒是大概能猜到女孩兒拿到的是什么,找了個話題把這事兒給岔了過去。
早瀨飛鳥隨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游樂園的夜場其實并沒有白天那么好玩,像過山車之類比較刺激的項目都不開放,不過平安夜倒是有表演可以看,大家排隊玩了幾個項目后,眼見另一邊的表演就要開始,于是有女生提議先去看表演。
但早瀨飛鳥顯然還沒玩過癮,于是張恒對其他人道,“你們?nèi)タ幢硌莅桑遗阒!绷硪粋日語專業(yè)的男生遲疑了下,道,“那我也留下來吧。”
張恒沒有反對,其實之前他也多少能看出點,這男生應(yīng)該是對早瀨飛鳥有好感,為了給兩人制造機會之后他主動提議幫兩人保管東西,早瀨飛鳥正在興頭上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但是那個男生對張恒頗為感謝。
趁兩人在游覽鬼屋,張恒坐在游樂園的長椅上接了個電話,是來自愛爾蘭的,他那對兒不太靠譜的爹媽打來。
兩人在電話里笑嘻嘻的祝他圣誕快樂,同時還起哄要他展示一下身邊現(xiàn)在和他距離最近的女生,張恒按照兩人的要求,給左手側(cè)一對兒情侶拍了張照片發(fā)了過去。
“這也太慘了吧。”
收到照片后電話另一頭的兩人沒心沒肺的嘖嘖道,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進入到類似我當(dāng)年大學(xué)念書那會兒如何如何的節(jié)奏中去從背景聲音判斷兩人應(yīng)該是在什么劇院或者體育館的門外,大概舞劇或者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兩人吹噓了會兒還是戀戀不舍的轉(zhuǎn)移回正題,跟張恒說他們今年的時候會回國過年,還說到時候會送他一個驚喜。
張恒對此不置可否,兩人已經(jīng)連續(xù)兩年的春節(jié)沒回家了,最過分的是去年的時候他們明明有假期,但是最終選擇了去非洲旅行,不過最終他還是表示了歡迎。
張恒本來還想再問問他們摩勒斯比和塔皮奧的事情,還有在使用那只木雕時會出現(xiàn)在他腦海的烏鴉,畢竟兩人雖然作為父母并不稱職,但在這方面的知識沒有什么人比他們更專業(yè)了,不過想到再有一個多月也就過年了張恒還是放棄了。
這種事情在電話里也未必說的清,還是到時候當(dāng)面聊比較好。
掛了電話,張恒又在長椅上坐了會兒,卻是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他皺了皺眉,然而當(dāng)他再看的時候,那個身影卻是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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