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東方圣女梁小妹
袁云天跌倒在幾丈開外,眼痛如針刺一般,袁云天疼痛地在跳躍翻滾,在場的人無不驚駭。
猴崽子快速掏出一塊黑布,把眼面罩好,飛身撲向袁云天,袁云天勉強接了猴崽子幾招,終因眼睛不能睜開,疼痛難忍,被猴崽子重手打中,跌出幾丈開外,猴崽子心想,“我再打這小黑驢一記重手,他就會再喪失一成功力,他再就不是金蓮的問題了!”
猴崽子剛要下毒手,只聽一聲怒吼,“住手!”
猴崽子一個愣神,他聽出是王發坦的聲音,他呆在那里,心想,“王發坦這吼聲怎么如此內力充沛!”他心里大驚。
猴崽子畢竟做賊心虛,他害怕王發坦認出自己,給金蓮增加了麻煩,他不敢讓王發坦看出自己的身影,連忙三縱兩縱,就像猿猴跳躍翻騰,不一會躲沒了身影。
黑衣打手們也跟隨作鳥獸散,倒是夜貓子從山坡上跳下,就像一只蝙蝠飛翔在夜空,看得王發坦不由脫空而出,“世上竟有如此能人!”他又動了愛才之心。
飛檐鼠看著袁云天疼痛地翻空掙扎了好一陣子,心痛如絞,他多次試圖跳起襲擊夜貓子苗贏,無奈自己被點了穴道,有心無力。
這時候勾良養上來為飛檐鼠點開穴道,他故意地手法十分優雅,他這是有意做給梁小妹看的,心想顯露一下優雅的功夫,博得梁小妹的青睞。
勾良養為飛檐鼠解開穴道,扭頭優雅地看看梁小妹,梁小妹對勾良養報以一笑,看樣子梁小妹對勾良養還是挺有好感的。
勾良養看到梁小妹的微笑,心里大為得意,他優雅地把雙手往身后一背,邁著十分瀟灑的步伐走到王發坦身邊,離著梁小妹不遠的地方昂首站立,恰似一只得勝的公雞。
飛檐鼠連忙跑到袁云天的身邊,把袁云天抱在懷里,高叫道,“兄弟,你這是咋的了?可疼死哥哥了!”飛檐鼠忘形地如孩子一般,抱著袁云天哭了起來。
在場的人無不落淚,就連勾良養也眼睛濕潤了。
突然飛檐鼠覺得胳膊上針扎一樣,飛檐鼠連忙放下袁云天,用手摸著自己的胳膊,可什么也沒看到,可飛檐鼠就是覺得和有細針扎在體內一樣,飛檐鼠睜大雙眼,仔細看那疼痛處,竟有一絲十分微細的毒毛,只是毒毛過于微細,也就是飛檐鼠的眼力強勢,所以才能看到。
飛檐鼠嘟噥道,“這是什么毒毛,竟然如此厲害?”
王發坦驚訝地看著勾良養問道,“什么毒毛會如此厲害?”
勾良養注視著王發坦,這才注意到王發坦痛苦的神情,此時王發坦看到袁云天折騰地沒力氣了,癱軟在地上,臉色還痛苦不已,王發坦義憤填膺,大罵道,“是什么人如此歹毒?”
勾良養見王發坦問他,他并不知道,所以一攤手。
王發坦問道,“我們該如何是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飛檐鼠看到袁云天疼痛呻吟,問眾人又不知所措,飛檐鼠又低頭看著袁云天,聲淚俱下,“兄弟,這個壞人為啥如此狠毒,等你病好了,哥哥和你抓到他,把他點天燈,一解心頭之恨!”
飛檐鼠和袁云天這份兄弟之情,感動的在場的人無不落淚,連勾良養這浪花敗蝶也忘記了和梁小妹調情,專注地看著飛檐鼠,心中感慨,“一生再有如此幾個兄弟該有多好!哎!為啥我所交往的故人,除去發坦兄,皆是酒肉之交,勢力小人呢?”
就在這時,梁小妹走上前來說道,“主人,讓我看看!”梁小妹在眾人面前,還得叫王發坦主人。
王發坦抬起淚眼,看看梁小妹,梁小妹從王發坦眼中看出一種質疑又好奇的眼光。
梁小妹走到袁云天身邊,她仔細觀察著袁云天的表情,問飛檐鼠道,“這位小弟弟是如何中的毒?”
飛檐鼠眨巴幾下眼睛,仔細地回憶當時的情景,說道,“只聽到一聲陰狠的叫聲,要那個壞蛋下陰手,只見那個夜貓子一樣的人往空中一躍,蝙蝠衣似的衣服一擺,就見我小兄弟翻滾騰空,又有一個蒙面人出手傷了我小兄弟!”
眾人一起看著梁小妹,梁小妹在用心地思考著。
她掏出一塊手帕,在袁云天露在衣服外邊的皮膚上輕輕擦拭著,疼得袁云天臉又扭曲了,勾良養看得很心疼,他心疼的不是袁云天,而是嫉妒梁小妹用自己的手帕為袁云天擦拭胳膊。
梁小妹把手帕放在面前,仔細地查找著上邊的東西,大家看著梁小妹,氣息都凝滯了。
梁小妹用鼻子一遍一遍聞,搖搖頭低聲說道,“毫無味道!”
梁小妹仔細地想著,突然問飛檐鼠道,“這位大哥,你接觸到小弟弟的手臂,接著就疼痛地叫喊著,那疼痛啥感覺?”
飛檐鼠撓撓頭皮說道,“就像細針朝肌肉里鉆一樣,就像幾條極小的蟲子往肉里鉆一樣!”
梁小妹點點頭,她又沉默了,開始了深深地思索,她的大腦快速地翻閱著自己曾經接觸到的經典書籍,突然,一本《農工詳略》典籍出現在她的腦海,她的大腦快速地回憶著書里的內容,突然,她顯得很傷心擔憂的樣子。
飛檐鼠連忙問道,“姑娘,怎么樣?”
梁小妹凄婉地說道,“小弟弟怕有罪要受了!”
飛檐鼠著急地問道,”我小兄弟有啥罪可受啊?你快說!”
梁小妹心情沉重,剛要說話。
“讓開讓開!”就在這時,出現一伙身著官衣的差人,為首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這是官府的捕快頭吳天涯。
只聽吳天涯大聲問道,“什么事?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梁小妹聽到這樣粗魯的叫聲,連忙躲在了勾良養的身后,這讓勾良養很吃驚,他的心里一直認為梁小妹很開朗,怎么見了官差怕成這樣,居然躲開,不過他心里很高興,梁小妹找庇護人居然找的是他不是別人。
王發坦站起身來,對著吳天涯深施一禮說道,“嗷,這位官大哥,十幾個賊人打劫,也不曾有人傷亡,沒事!”
吳天涯覺得很掃興,“沒事?沒事那人早散了吧!別聚在一起給本大爺生事!散了散了吧!走!”
吳天涯朝捕快們一揮手,只聽一個捕快罵道,“他媽的,掃興!”吳天涯帶著幾人吆三喝四地離開了九仙坡。
勾良養問道,“發坦兄,為什么不給這些家伙找點事?讓他們查一下吳姓小兄弟是被誰打傷?”
王發坦搖了搖頭嘆息道,“這些捕快無事還生事,生怕事少了,到時候那幾個賊沒有找到,恐怕每天要叨擾我王家堡,鬧得我王家堡不得安寧了!”
勾良養恍然大悟說道,“發坦兄高明!”
飛檐鼠說道,“我一定會找到這兩個害我兄弟的人,為我兄弟報仇雪恨!”
王發坦說道,“這位仁兄尊姓大名?”
飛檐鼠說道,“在下----,叫我飛檐鼠好了!”
王發坦說道,“飛檐鼠老兄,你最好還是不要找那兩個人!”
飛檐鼠問道,“為什么?”
王發坦沉吟一會說道,“這兩個人的武功,要是存心難為仁兄,恐怕仁兄性命早就難保了!”
王發坦回頭問梁小妹道,“梁小妹,你看吳姓兄弟是不是要快運回王家堡醫治?”
梁小妹點點頭。
飛檐鼠連忙來抱袁云天,聲音哀痛地說道,“小兄弟,忍著點,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掙扎著朝王發坦招手。王發坦連忙湊過臉來。
袁云天說道,“王堡主,我求你一件事?”
王發坦稍一思忖,說道,“小兄弟,說吧,有啥事求我?”
袁云天指一指飛檐鼠說道,“這位飛檐鼠哥哥是我義兄,現在武洲國內亂,飛檐鼠哥哥怕老母親經不起戰亂之苦,所以逃難到我們這里,請王堡主收留飛檐鼠哥哥和我們的老母親!”
王發坦慷慨地說道,“沒想到這位仁兄其貌-----還是一位孝子,可敬可佩!小兄弟放心,這位仁兄既是孝子,也是義士,我收留就是!”王發坦剛要說飛檐鼠其貌不揚,滑到口邊又打住了。
袁云天又指了指山洞方向說道,“王堡主,把那五袋糧食送給飛檐鼠哥哥母子!”
王發坦深深被袁云天和飛檐鼠的兄弟之情所感動,他連連點頭說道,“就以小兄弟!”
飛檐鼠連忙小心翼翼來背袁云天,大家幫忙把袁云天放到飛檐鼠背上,飛檐鼠雖然個子小,但他背著袁云天顯得很快樂。
大家被飛檐鼠的舉動很感動,梁小妹瞅一眼勾良養,勾良養瞅一眼梁小妹,勾良養看梁小妹感動的樣子,更要裝出一副更感動的樣子。勾良養的功夫和勾良養的偽裝此時也對梁小妹有所迷惑。
王發坦心情沉郁,突然他問梁小妹道,“梁小妹,你曾經說過的你們家的家業興隆,可有什么可教我?”
梁小妹臉色一斂問道,“王堡主對古圣的仁愛思想可曾聽說?”
王發坦嘆道,“我王發坦何曾不想仁愛待人!這兵亂紛紛,我王發坦何嘗不憐及蒼生!”
梁小妹笑道,“剛才看到王堡主聽小兄弟說及武洲國內亂紛紛的時候,我觀察到王堡主一個微妙的表情,王堡主實則憂國憂民之人,為了你這點仁愛之心,我梁小妹定當殫精竭慮,為著王家堡的產業獻出我的智慧和才能,幫助王家堡振興家業,以濟王家堡蒼生黎庶!”
王發坦打量著梁小妹心想,“如此慷慨激昂的女子,沒想到我花了僅僅二十貫錢,竟得到一個如此的女能人!”
王發坦打量著梁小妹充滿智慧的雙眸,不禁脫口問道,“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東方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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