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卜魯相迷惑制敵
女仆來見金蓮,行個禮說道,“大管家,主人叫你到客堂!”
金蓮聞聽主人歸來,竟然呆呵呵愣了一會,回答女仆說道,“你先回去,我一會就到!”
女仆以為她又要打扮一番,連忙轉身離去。
金蓮她不曾料到主人會突然回來,畢竟今天猴崽子在進行一個計謀,她這時還是不愿意她的心上人回來,她怕王發坦知道這件事,她知道王發坦不喜歡窩里斗。
金蓮叫過一個男奴,在她耳邊嘀咕幾句,那男奴轉身離去。
金蓮正步走進客廳,在王發坦面前她不敢扭動她的水蛇腰。她老遠眼睛就瞄上王發坦,看看她的心上人是否還是像以往那樣風塵仆仆,看看王發坦那勞累消瘦的樣子,心里再生出好多的疼愛。
可這一次,王發坦給她的印象是滿面笑容,膚色紅潤,看得金蓮也泛起一絲笑容。但禮還是必須施的,金蓮連忙款款行禮,“主人,您回來了?”
王發坦看看金蓮說道,“你去把吳名吳姓一老一小給我請來!”
此時的勾良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沒有聽清王發坦的話,或者是他正和梁小妹攀談,沒有放在心上。
金蓮還未及見過其他客人,王發坦就吩咐她去請人,這不止讓金蓮一驚,還有老大的不愿意,心想“主人今天是怎么了,這么久才回來,也沒說上一句話,就讓我去叫別人,為啥這樣不把我放在心上?”
但金蓮還是恭敬地答道,“是,主人!”金蓮答話的時候順眼看一眼王發坦,她想看到王發坦回來那想見到她的眼光,可這次王發坦還是那樣顧自和客人說話,金蓮心里在犯嘀咕,是主人對我覺得更實在,吩咐著更應手?想到這里,金蓮聊以**。
金蓮轉身的時候,偷眼掃視了一眼客廳里的客人,只見勾良養的身邊,坐著一個妙齡女子,這讓金蓮瞬間閃過一個疑念,她連忙回身又看一眼王發坦,看看王發坦是否在看這個女子,好在王發坦正在和勾良養說話,金蓮方才放下心來走出屋外。
王發坦的話金蓮是不敢違抗的,王發坦讓她親自去找吳名吳姓,她明知道吳名吳姓不在王家堡,她也得親自走一趟,回來好有個交代。
卜魯相打坐調息,修養元氣,他也想過弄根樹枝,把自己的乞丐服挑在上面,來個金蟬脫殼,自己溜之大吉;可他轉念一想,要是我這樣做,歐陽堅也有可能比我先找到袁云天小兄弟,那小兄弟就危險了。我索性就把歐陽堅吸引到我這里,與歐陽堅和他的四個爪牙決一死戰。
蒼鷹盤旋的范圍又小了,卜魯相意識到敵人就要出現,他已經盤算了好久,思考對付歐陽堅和他的四個爪牙的對策,但不論試想哪個方案,都沒有勝算,他心想,歐陽堅經過上次一戰,我想他必定有備而來。卜魯相臉色凝浚,他心里還是放不下袁云天,他嘟噥道,“老哥哥沒啥可留戀的,留戀的只是我那老太婆,現在不知道怎樣?還有的留戀就是能夠再多看你一眼,我的小兄弟!”
此時蒼鷹的厲嘯既激起卜魯相的斗志,也讓卜魯相深深地懼怕,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他害怕的還是自己可能會再也見不到自己留戀的人,這歐陽堅對自己決不能留活口。
卜魯相抬頭凝望著蒼鷹,心里暗叫道,“歐陽堅老賊,你就出現吧,讓老叫花與你決一死戰!”
金蓮還是到袁云天和卜魯相的住處走了一圈,他路上看到小東,連忙吩咐手下人把小東帶走,責備他為啥今天干活時找不到他。
金蓮回到王發坦的客堂,客堂里的說話立刻靜了下來。梁國來、梁小妹都好奇地仔細打量金蓮。只見金蓮身材苗條,步伐輕盈,算得上一個值得稱贊的美女。可只是隔了距離遠些,走馬觀花還看不出金蓮的弱點,金蓮對王發坦一向也順從,王發坦也很看好金蓮,金蓮辦事也得力,她的手段很適合現在的王家堡的收入狀態,所以王發坦也很倚重金蓮。
當對著奴隸們的時候,金蓮的目光中就會透露出一種陰毒的邪氣。
金蓮走到王發坦身邊,可能是有些顧忌,她故意壓低聲音對王發坦說道,“在吳名吳姓的住所里沒有找到他們二人!”
沒想到她故意壓低聲音,倒引起了勾良養的興趣,他倒是想聽清楚金蓮對王發坦說的話了,所以他豎起耳朵,把金蓮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勾良養突然站起來,對王發坦說道,“嗷!發壇兄,是這么回事!”勾良養就把自己來王家堡,看到吳名吳姓,吳姓因為啥糧食被盜的事出了王家堡,到九仙坡,吳明岔道口和他分開,他回到王家堡,正好遇上王發坦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王發坦。
說完高聲說道,“不就是幾袋子糧食嗎?吳姓沒了那幾袋子糧食,我從勾家堡給他幾袋子就行了,何必為幾袋子糧食小題大做?”
這些話聽得王發坦愣了好一會,他瞅一眼金蓮,看到金蓮眼色飄忽不定,好像內心在極力掩飾什么?
王發坦厲色命令著金蓮,“給我叫上一隊人,帶上燈籠火把,隨我一起去找吳姓和吳名!”
金蓮連忙轉身退出。
王發坦又對勾良養說道,“良養賢弟,你功夫了得,可否隨愚兄一起前往九仙坡?”
勾良養說道,“發壇兄怎么如此見外,前一段時間不是發壇兄容納葛舒,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發壇兄招呼,小弟怎敢不去?只是不過就幾袋糧食么?”
王發坦沉吟著,目光冷峻,他也說不出為啥有一種擔憂的感覺。
突然蒼鷹一聲厲嘯,向高空飛去,四個黑衣人快速向卜魯相跑來,各拿刀劍,將卜魯相圍在垓心。
卜魯相嘴角一聲冷笑,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歐陽堅還是要用這四條狗先來耗我真氣,我須得快速解決這四條狗!”
想到這,卜魯相嬉皮笑臉說道,“原來又是你們幾個替死鬼?”
一個黑衣人問道,“老叫花你死到臨頭,還逞口快?”
卜魯相斜著眼說道,“你們被人當做替死鬼,還蒙在鼓里!歐陽堅一定在后邊吧?”
四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一個黑衣人叫道,“老叫花,少廢話!”
卜魯相眼珠子來回翻白眼繼續說道,“那歐陽堅我是太了解他了,他知道對付我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一定要你們來替死,消耗我的真氣,這樣他才會有勝算!你們知道他為啥不和你們一起出現?”
一個黑衣人叫道,“對付你個老瘸子,還需要我們頭出現?只要我們四個就能打發你老叫花到陰曹地府!”
卜魯相傻笑道,“嘿嘿嘿!你們四個才是不知死的替死鬼,你們知道歐陽堅為啥不和你們一起來?”
一個黑衣人問道,“快說,到底為什么?”
卜魯相神秘兮兮笑道,“假如他和你們一起來,依歐陽堅的身份和個性,假如我用激將法,讓他和你們一起來,那他礙于顏面,自然會不肯,必然會和我單打獨斗,而單打獨斗,他又沒有勝算,只好犧牲你們耗我真氣,他才出現和我打斗,你們是替死鬼,竟然毫不知曉,嘿嘿嘿!真是四個替死鬼!”
卜魯相故意激怒四個黑衣人,挑起四個黑衣人對歐陽堅的不滿。這法果然奏效,只見四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各個面有怒色。
卜魯相見時機一到,趁熱打鐵,他裝可憐說道,“既然話已經挑明,你們四個替死鬼可要手下留情,給老叫花一條活命!”
一個黑衣人叫道,“少廢話!布陣!”
四個黑衣人擺成四象鐵桶陣,一人戰一陣腳,把卜魯相圍在垓心。
卜魯相口里罵著,“你們四個大漢欺負我一個老瘸子,你們缺不缺德?”
四個黑衣人也不答話,彼此相互配合,向卜魯相展開攻勢。
卜魯相心想,“這四個人須得各個擊破!”
正此時,一黑衣人向卜魯相一劍刺來,卜魯相反應稍一遲鈍,一個滾爬幾乎被黑衣人刺到,卜魯相大罵道,“你這家伙真狠毒,死后不得好報,讓你來世變豬!”
卜魯相在罵的同時,他的右腿逃避稍慢,一個破綻就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瞅準時機,揮劍向卜魯相右腿劈來,心里暗罵,“先廢你這條瘸腿,叫你嘴毒!”
眼看著卜魯相的右腿就要被廢掉,卜魯相一驚,連忙用一兩敗俱傷的打法,拐杖直戳黑衣人前胸,黑衣人連忙撤劍,心想,“我可不和你個老瘸子對命!”
在黑衣人撤劍的時候,卜魯相又一個滾翻,拐杖戳中黑衣人膻中穴,黑衣人頓時不能動彈。卜魯相嘴里叫著,“不怪我老叫花,是你砍我腿,我不小心碰著了你!你別怪我啊?”
卜魯相拖著右腿在包圍圈里四處逃命,心想,“必須快速解決這另三個黑衣人!”
另一個黑衣人見伙伴不動彈了,心里大怒,飛身挺劍刺向卜魯相,卜魯相翻來滾去,顯得躲閃得非常狼狽,好多次險些被敵人寶劍擊中,卜魯相裝瘋賣傻,采用的是近身搏斗,不畏生死的打法,翻來滾去總在尋找機會一擊制敵。
終于機會來了,卜魯相拖動著右腿疲于奔命,黑衣人以為就要得手,正在得意的時候,卜魯相有一個幾乎站不穩的動作,黑衣人找準時機,揮劍向卜魯相撩來,這是一個常人不能再脫難的招式,可不曾想卜魯相就能無中生有,以最不能想象的姿勢來扭曲身體,好像自殘一樣,寶劍幾乎撩到卜魯相,可就差毫發之間依然沒撩到,黑衣人反被卜魯相拐杖點中要穴,當場僵住,卜魯相又一次險中求勝,卜魯相驚出一身冷汗。
剩下的二黑衣人看到卜魯相只有招架之功,兩個伙伴不知如何著了道,心中大駭,心想這瘸子老是有天神保佑,竟然如此危險竟不被撂倒。
兩黑衣人對視一眼,放緩了進攻的腳步,想著穩扎穩打,等待歐陽堅的到來。
然而卜魯相不會給他們等待的機會,在跌跌撞撞中既拖住二人,又在尋找時機,終于讓卜魯相找到機會,一個翻滾,似乎疲于奔命,拐杖卻在幾秒內點倒了二人。
卜魯相拄著拐杖,長出了一口氣,心想,“歐陽堅,你恐怕又失算了,你絕對想象不到老叫花這么短時間制住你的四只鷹犬,又好要面子,假如你和四只鷹犬一起上,我老叫花恐怕不是對手,可你非想獨斗勝我,鹿死誰手恐怕就難說了。待老叫花休息一下,與你做殊死決斗!”
卜魯相回頭瞭望遠方的天空,夜色就要來臨,卜魯相心里泛起稍許的得意,念叨著,“小兄弟,老哥哥打贏了一陣!”
卜魯相手仗用力拄著大地,怒視著又出現在頭頂的蒼鷹。
蒼鷹厲嘯著,在卜魯相頭頂來回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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