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乖離的教訓
杜月明讓乖離松開了他,他原地跳了跳,緩了一陣子了,看來又是可以活動了。
“附近沒什么厲害的暗血種了,我們直接沖過去。”杜月明對乖離說。
“沒問題。”乖離答。
對話結束,兩人默契地沖了出去,可剛剛沖了沒多遠,兩人就停了下來,因為不知何時,一艘黑巢級的蒸汽飛艇是出現在了兩人的上方,空中超大的探燈投射了下來,剛好籠罩到了兩人的頭頂上。
探燈的光芒蒼白而刺眼,將兩人是照耀的纖毫畢現。
一位俊美的血族青年張開雙手降落了下來,這是庫凡公爵,他隸屬于一個名為拉薩姆博的吸血鬼氏族,拉薩姆博的含義為優雅的墮落者,他們大都認為自己是天生的領導者,他們殺戮的方式優雅且殘忍。
另外這位公爵除了具有尊貴的姓氏之外,他的姐姐魅蘭莎同時是這塊戰區的領導者,所以這就意味著這位地位顯赫的公爵幾乎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片戰區狩獵。
“瞧我發現了什么,兩只小蟲子。”庫凡打了個響指,高空之中的黑巢浮空艇立刻關掉了刺眼的探照燈。這位公爵每逢戰役都有獨自動手尋找獵物的習慣,因為血腥對他而言既是藝術也是享受。
在庫凡公爵的手里鮮有獵物逃走的例外,他最近一次失手是在黑鐵城,一個叫陳宇航的男人從他眼皮底下溜了,而且某位尊貴的血族君王還目睹了全過程,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為此,庫凡公爵回到血池撕碎了好些人,才得以泄憤。
杜月明望著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家伙,面色是一陣蒼白,這一次他是真的沒了什么把握。
乖離擋在了杜月明的面前,它說:“你先走,我還有一點手段,應該是能夠拖延他一段時間。”
庫凡掃了乖離一眼,說:“哦。你這是打算頑抗么?有趣。”
庫凡抬手,一只猩紅大手突然從虛空之中涌出握住了乖離,搖晃了兩下之后,將乖離甩到了一邊,在城市廢墟之中摔了個七葷八素。
“沒勁。”庫凡沒有繼續難為乖離,而是直接走到了杜月明的面前,他的鼻子輕輕嗅了嗅,“沒錯了,多么甜美的血腥啊,就是從你身上散發的,我會把你擺上圣餐的宴席作為主料的。”
杜月明任何時候都是不會放棄反抗的主兒,他奮力揮出一拳,可是早已經是強弩之末的他,這一拳顯得尤其無力的,庫凡甚至都懶得抬手,紅光一閃,光憑血氣就是震翻了他。
“你這螻蟻居然還想著反抗,簡直是無聊至極。像你這樣的家伙,乖乖準備好被放血就夠了啊。”庫凡取出了一把造型奇異,針刺密布的吸血匕首,他在空中把匕首拋出漂亮的弧線,然后再穩穩接住。看來,他是準備要動手了。
像是有疾風略過,一把沉重大劍朝著庫凡的腦門直斬而來
“這是……”
庫凡的豎瞳之中,一片駭然,他慌忙調動鮮血之力予以抵抗,一面鮮血之墻瞬間形成,不過這霸道一劍猶如泰山壓頂,直接是將這鮮血之墻劈的粉碎,一片濃密的血霧噴灑而出,庫凡瞬間是倒飛了出去。
南燭把重臨扛了起來,拉起了倒地的杜月明。
“你沒事吧。”南燭還是那一身英姿颯爽的裝束,身上是淡淡的清香,她馬尾搖晃著,湊著腦袋對杜月明說。
“啊,還好。”杜月明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是這位女俠趕到,這突然的靠近,南燭那秀色可餐的模樣還是叫人驚艷,杜月明略干地回道,一時間居然是忘記了松手。
“你打算什么時候松開?我還要打架呢。”南燭提醒道。
“抱歉,抱歉。”杜月明慌忙地松開了手。
這時乖離也爬了起來,它連忙跑了過來,指著庫凡的方向說道:“就這只吸血鬼,快打死他,南姐。”
南燭瞧見這突然湊過來的乖離,眉頭皺了皺,眼睛一瞪,有些盛氣凌人的架勢,她說:“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我乖離,額就是那個煤球兒,之前你還一直喊我的。”乖離像是有點委屈地說道。
為了表明自己所說的真實性,乖離立刻是變成了貓形態,然后竄到了杜月明的身上。
南燭跳過了杜月明把乖離是給拎了過來,她說:“原來你不止是會說話,還會變成人?看來你沒和我把事情交代清楚啊。”
“我……我錯了。”乖離撲騰著小爪子說道。
“對了,你是男人,那你之前不告訴我?從荒原回來,我差點就帶你一起洗澡了,你這個不老實的家伙。”南燭一雙美目審視著乖離說道。
原來南燭去病院找杜月明之前還是洗了一個澡的,她要洗掉關于暗血種的血腥,這對她來說是常態也是習慣,而這只貓沒有老實交代,差點就是得逞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也沒告訴我啊,乖離。”杜月明這邊也是不嫌事大。這貓八成是有偷窺癖,想到這兒,他又是想到了自己的那檔子破事,心里不免是一陣隱隱作痛。
“我……我不是男人。”乖離解釋道。
“還敢狡辯,我最恨別人騙我了。”南燭呵斥道。
“我真不是。”
“那你給我變回來。”
乖離聞言照做了,立刻是變回了紫發少年的模樣,南燭沒有絲毫的留情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照著乖離的襠部就是一腳。
這一踢讓乖離的雙腿一攏,同時南燭也是震驚到了,沒有,乖離真的是沒有。
南燭讓乖離把腿松開,默默地收回了腳,沒想到這只貓說的是真的,倒是她激動了。
南燭的力氣從來就不小,乖離又并上了腿,在原地躬著身子一陣起跳,雖然它沒有那玩意,但胯下估計是真的痛,痛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人形態太費事了,它干脆又是變成了貓,在地上一陣翻滾,宣告著自己的疼痛。
杜月明一陣竊喜,這只貓也算是自食惡果了,總算是有人教訓了它一頓。
“那它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它是只母貓?”南燭把大劍重臨插到了一旁,比了比手指頭說道。
“不,也不是。其實,它的存在比較特殊,它沒有性別,所以它什么也沒有,你就算把它衣服扒了也什么都看不到……額,差不多就是這樣。”杜月明解釋道。
“難怪。我說之前我抱著還是煤球兒狀態它的時候,我都把它翻過來了也都什么沒看到。”南燭立著一根呆毛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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