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半年
“你干什么?”杜月明有些不太理解這只貓一大早上的就跑了下來,并且向自己展示著身體。
“嘿嘿。”乖離笑出了聲。它的身體是一陣變化,上半身小幅度的肌肉化,此外下半身也開始產(chǎn)生屬于男性的性別分化。
等等這尺寸怎么有些熟悉。杜月明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乖離的這身材比例完全就是一比一復刻他自己的。
“你可以模仿我的身體?”杜月明問。
“好像是這樣的,這似乎就是男人的身體呢。”乖離顯得很好奇,在走廊內(nèi)活動了一番,又道,“讓我再來試試其它的。”
接下來就是有些不宜描述的畫面了,杜月明看的差點沒噴出血來,實在是罪過。他尋思不管這個乖離是男是女還是先讓它穿上衣服為好,他這邊趕緊找來件衣服給女人形態(tài)的乖離給套上了。女人形態(tài)的乖離要比杜月明矮半個頭,不過發(fā)育的挺好的,這身材比例杜月明覺得莫名的有些熟悉。
就在杜月明給乖離手動穿衣之際,乖離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將杜月明的那只大手往它脖子以下的某個柔軟的地方放。
杜月明大驚失色,趕緊是強行掙脫了,收回了自己的手掌,道:“你這是要做什么?”他對這種沒有性別的家伙,可提不起什么興趣。
“我看你昨晚這樣不是挺開心的嗎?你不就是這樣開始的嗎?我想感受一下屬于你們?nèi)祟惖哪欠N感覺。真可惜你是個男人,其實我更想試一試男人的感覺的。你為什么要躲?我這長相應該還算比較符合你們?nèi)祟惖膶徝赖陌伞!惫噪x一臉認真道。她攏了攏自己紫色的秀發(fā),那張中性的臉,其實真的是相當美麗的。
乖離的這句話出口,杜月明自然是明白了什么,他直接是驚的跳了起來。
落地后的杜月明一手握拳,另一只手指著乖離說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你給我說清楚點,你這家伙。”
乖離一臉淡定的指了指門角,道:“你昨晚沒鎖門,就在那兒,我蹲在地下觀察了大半夜,你們?nèi)祟惖臍v程真是奇妙呢。”
“大半夜……你……”杜月明尋思著,事已至此,另外自己又不能把它怎么樣,他極為不爽地原地蹦了幾下,才算是將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
乖離絲毫沒有在意杜月明的情緒,它道:“你說我以后變化成人形,是做男人好還是女人好?”
“我只想問一句你的真實性別是什么?我挺好奇的。”杜月明咬牙道。
“準確來說我沒有性別。”乖離如實回答。
杜月明繼續(xù)說道:“沒有性別……那我建議你就無性生活算了,這樣最好了,無欲無求,專心致志,這才是屬于強者的道路。不過話說你為什么一定要變作人形呢?”
“因為你們?nèi)祟惖纳眢w存在著無限的可能。雖然你們的身體同其它種族相比算是比較弱小的,不過你們的身體很均衡,而且作為智慧型生物你們的創(chuàng)造力近乎無限,這很適合我的發(fā)展。”乖離解釋道。
光芒一陣扭曲,乖離又從人形態(tài)變回了貓形態(tài)。
杜月明見狀,道:“你怎么又變回去了。”
“現(xiàn)階段,我的力量無法一直維持人類的形態(tài),另外,出了遺跡之后,我的力量也大幅度的衰減了。”乖離蹦到了杜月明的懷里說道,這只貓是個懶鬼,沒地方趴著幾乎都無法講話。
“力量削減?那按照我們?nèi)祟惖膶嵙澐帜悻F(xiàn)在是什么級別?”
“大概4階左右吧,罩罩你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我需要你為我提供優(yōu)質(zhì)的食物。”
“請問什么叫做優(yōu)質(zhì)的食物?”
“我吃魔核暗核或者一些少雜質(zhì)的金屬再或者一些具備力量成分的奇物我也吃。魔核暗核你應該知道了,至于這類金屬,就比如你們的錢幣一類的,我也可以吃。但錢幣那玩意是真難吃,不是肚子餓的話我不會想再吃了……另外你們外界的錢幣流動性太大了,我嫌臟,最好別拿給我吃。”乖離這傲嬌貓是細細說道。
“好吧,最后一個問題,你沒有那玩意,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排泄的。”
“我可是空間屬性的生物,某些事情對我來說很困難嗎?而且我的構(gòu)造和一般生物可不一樣,不要試圖用你們?nèi)祟惖难酃鈦砜次摇!?br />
杜月明尋思著沒差。
魔核暗核這類東西都比較貴,養(yǎng)這只貓既消耗了金幣又算是雇了一個還不錯的保鏢,是一舉兩得……他當即是表明了決心,用手輕撫著懷中乖離的小腦袋,道:“沒問題,你就放心待到我這兒吧,我一定把你養(yǎng)的胖胖的。”
“喵嗚。喵嗚。很好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騷年了,日后待我完全覺醒力量恢復,一定是許你榮華富貴。”
“成成成。那在下能冒昧的問一句嗎?您到底是何方神圣?”這乖離來歷神秘,杜月明覺得有必要趁著這只貓現(xiàn)在高興,摸一摸它的底細。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在那遺跡之中待太久了,很多記憶都已是破碎掉了,但我想的話,我的身份起碼也是上古異獸之類的吧。”
“有道理。有道理。”杜月明重復道。話說上古異獸,養(yǎng)鯤的那種嗎?
于是一人一貓的生活開始了,一個男人在閣樓上養(yǎng)著一只黑貓,其實這樣的生活還怪寂寞的。
杜月明的生活再次回到正軌上,只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葉溪或者說潼恩走后,自己的世界真的是要安靜了許多。再也沒有誰來主動搭理他,杜月明行事低調(diào),淹沒在人潮之中,過得很是平靜,有時候說不上遺憾,但其實會發(fā)現(xiàn)也不是毫無波瀾。
時間一晃,半年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又是春天。
就像杜月明還是習慣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但前面的座位永遠是空著的了,再也不會有誰會歪著腦袋湊過來,再也不會有人轉(zhuǎn)過身撐著桌子叫叫嚷嚷的。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杜月明終于是可以在萬物復蘇的春天完整的睡過去一整堂神學課了,他確乎是沒有懷念過他的……**。他想。
平靜的生活像是純水一樣,味道顏色氣泡,什么都沒有,就像缺乏可描述性的詞語。如潼恩所言杜月明沒有過多的去接近調(diào)查懷恩,這段時間他的主要目標就是沖擊紋耀騎士。
這個瓶頸比想象之中要困難的太多了,杜月明分明離紋耀騎士只差一步之遙,卻遲遲無法突破,其實不難理解,畢竟有不少人甚至一輩子都卡在這個檻了。另外很多事情,都是和想象之中要不一樣的,想象之中雨過會有一道彩虹,但實際上,抬起了頭,瑟瑟灰色天空。杜月明表示想唱下去。想象中,很不同,想象中一切都和后來不同……
當然這半年除了修煉上沒有任何的進展之外,還有一件非常糟心的事情,令杜月明是頭皮發(fā)麻,那就是他破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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