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大幕
杜月明右手持冰焰,在他的左手又喚出了專屬于自己的青藍之焰。他的雙手緩緩靠攏,想看看這兩種火焰再度融合會發(fā)生什么。
按照杜月明的設(shè)想,應(yīng)該還是這冰焰吞噬掉自己的青藍之焰,然后繼續(xù)壯大。可結(jié)果卻不盡如此,這次這兩種火焰相匯聚并沒有融合,而是在杜月明的手中發(fā)生了劇烈的碰撞。
杜月明的雙手在不停的搖晃,他動用全身的力量試圖將這兩種火焰穩(wěn)固下來,然而卻已經(jīng)失控了。杜月明感覺自己是要裂開來,他將雙手對準了下方,做出龜派氣功波的推射手勢,兩種劇烈的反應(yīng)的火焰終于是徹底失控了,一道強力的能量沖擊噴射而出,感覺就像是冰與火雙頭奇美拉的混合吐息一般,那種極冰與熾熱的矛盾體蘊含著令人匪夷所思的力量。
這一道能量沖擊的威力著實是不小,強烈的爆炸沖擊讓杜月明直接是原地螺旋升天,不過還好這是在精神空間。杜月明重重墜地,經(jīng)過意識的一番修復(fù)之后,他又爬了起來理了理一身的狼狽,他尋思著自己要是到外面這樣玩的話,恐怕得躺上個把月才會恢復(fù)。
不過這招的威力屬實是給力,看來杜月明這邊又是解鎖了強力的新技能,還是自創(chuàng)技能,還得命個名才是。
杜月明想了想,這冰火某重天似乎挺符合這個技能的名稱的,不過這網(wǎng)吧小卡片上的招式是不是太惡俗了一點?也襯托不了他尊貴的繼承人氣質(zhì)。
要不……就叫冰炎波吧,比較街機的一個名字。杜月明略作思索終于是把名字確定了下來,就這樣了,他不是個選擇糾結(jié)癥的患者。
不過冰炎波對于現(xiàn)階段的杜月明來說威力實在是過于巨大,還是要多加練習(xí)才是,因為一不留神可能連他自己也傷了。杜月明集中意志,試圖再次召喚出冰焰,可并不能如他所愿,他召喚不出來,像是感受不到了那冰焰一般,他嘗試著了幾次都是這樣,最后只得是放棄了繼續(xù)練習(xí)的打算。
這冰焰不會是一次性的,因為杜月明注意到在自己斗核的附近,那一簇小小的冰焰還靜靜飄浮在那兒。既然不是一次性的,那就是有冷卻的存在,而且這冷卻時間應(yīng)該還不會短。
…………
陽錫城。斯卡拉歌劇院。
這是個悲劇盛行傳說紛至的年代,流浪的詩人彈奏著風(fēng)琴緩緩而動,訴說著圣地傳說,人們吟唱人們禱告,這是他們重要的精神支柱……而歌劇作為一種將史詩、舞蹈、文學(xué)、音樂、戲劇結(jié)合的綜合藝術(shù)形式,在這個時代是非常流傳的。
光明教廷也十分欣賞這種藝術(shù),在其推廣方面也是花了真金白銀的,因此歌劇也常常被配以宗教色彩,宣揚神跡背景,這可比枯燥的神學(xué)課程有意思的多,在這個娛樂活動匱乏的世界,也是廣受這些酷愛陶冶情操的貴族老爺們歡迎。
在光明教廷的支持下以及歌劇本身具有不錯的吸金能力,歌劇院往往修建的很宏大,文化氣息也很濃厚,也有著第二教堂、藝術(shù)殿堂等的美譽。
歌劇還未開始,深沉的大幕還緊閉著,不過劇院內(nèi)觀眾們早已是入場。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穿著西裝背心,坐在最后一排,這位置說起來挺差的都沒什么人,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昂貴的機械手表,等待著大幕的拉開。等待似乎是有些無聊,肥頭大耳的男人居然摸出了一根煙,不過如此高雅的場所顯然是禁煙的,他顯然也是知道這點,所以有些猶豫。
那根煙在肥頭大耳的手中捏著,旁邊一只細膩的手伸了過來抓住了那根紙煙,并折斷了它。
“不該抽的地方就別抽了,拿出來看也只是惦念,心里只會更癢。不過老豬,你似乎沒有聽歌劇的習(xí)慣啊。”說話的是一個圓臉的男人,是許杰·菲尼克斯,也是那個自稱為雞的男人。
朱靜將彎折了的紙煙放入了口袋,嘿嘿笑了兩聲,道:“咱這不是也附庸一下風(fēng)雅嘛。肥雞,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我身邊來了?”
許杰也笑了笑,道:“聽說陰影教會那邊的消息是你交易出去的。”
“你聽誰說的?我怎么沒聽說過。”朱靜立刻矢口否定。
“我知道說什么你都不會承認的,不過我不是來和你談?wù)撨@個的。我是來通知你的,不管你的主子是怎么樣的布局,我希望他最好是不要影響到我的布局,你懂嗎?”
“上一代的風(fēng)鴿之主早就不在了,我們哪還有什么主人,這些年我只想賣下情報發(fā)發(fā)財罷了,您現(xiàn)在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我哪兒礙得著您啊。”雖然嘴上風(fēng)輕云淡,不過在昏暗的光線下朱靜臉上的笑容止住了,那雙彎彎的小眼睛也趨于成了一對直線。
“哦,那你最近都在交易些什么情報呢?還跑到陽錫城來了。舊日遺跡?”
“不不不,我交易那干啥呀,這些內(nèi)陸的情報哪有暗血種的情報來錢快呀,神圣聯(lián)軍才是大主顧。我們以前不是分好生意了么,我還是只負責暗血種的,你看這暗血種,馬上就要打過來了,我還不得是到這實地考察嘛。”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不過話我放在這兒了,希望你能明白。”許杰站了起來,扣上了扣子,雖然他訂了座位,不過并沒有欣賞歌劇的打算。
“票都買了,怎么不看完歌劇再走,至少也等到大幕揭開啊,肥雞兄。”朱靜這邊反手招呼道。
“你覺得我會聽光明教廷出品的玩意?另外最后一排也不是適合欣賞歌劇的位置吧,豬兄忘性有點大。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在你的旁邊有我留給你的一點小小禮物,就讓他們好好陪你欣賞吧,再會了,老豬。”許杰說完,就消失在了門后。
原地,朱靜在身旁許杰的座位上找到了一個袋子,沉甸甸的。他還沒打開,淡淡的血腥味已經(jīng)滲透了出來,打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是一根根手指,這些手指上都帶著一個戒指,戒指上雕刻的是一張豬的笑臉。
深沉的大幕終于是拉開了,舞者華麗優(yōu)雅的演繹起戲劇式的舞蹈,結(jié)構(gòu)完整的詠嘆調(diào)升了起來,主角的情感在史詩般的音樂中得以抒發(fā)。
這天,原本沒有聽歌劇習(xí)慣的朱靜一直聽了下去,從詠嘆調(diào)、宣敘調(diào)再到重唱、合唱,他坐在最后一排一直聽完,直到退場的人殆盡,工作人員拉開了窗簾,屬于黃昏的光折射進了劇院,朱靜才意識到自己該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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