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處理麻煩
宋皇眼睛一瞇,也略微點頭,他手下的人,他稟報過這個情況。
能讓大周燕信風(fēng)如此窮追不舍,如此忌憚的敵人,足可見這股神秘的勢力的強(qiáng)悍了。
“朕要試他一試,你覺得該怎么做?”
聞言,鄭王梁陵心頭突然一動,想到了什么,便言道:“父皇若覺得兒臣可以,兒臣可以前去一試!”
你嗎?宋皇看著他,略微沉默,想了一會兒,便道:“也好,你去最合適,若能探到他的底,那就最好不過。”
言罷,抬腳就走,出了鄭王府,回宮去了。
宋皇一走,鄭王梁陵眼中精光閃爍起來。
人言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也許借著此事,正好能夠推動他的計劃。
心中有了決斷,梁陵便稍微整理衣袍,出了府門。
陽平公主被送回府,皇帝也回了宮。
兩個消息,很快被元懷玉得知,至于其他的,他是一點不知道。
正當(dāng)他想著要如何在此事上填補(bǔ)與皇帝之間的裂痕的時候,管家進(jìn)來,稟報言:“老爺,鄭王來了!
“誰?”,元懷玉一愣,懷疑自己幻聽了。
待管家又言語一聲,元懷玉起身,立即往外走去。
“鄭王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面色如常的元懷玉,帶著笑容拱手,梁陵也是一笑,言道:“是本王叨擾了,相國莫怪!”
兩人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般,走進(jìn)府中。
來到堂中,兩人坐下后,元懷玉便讓其他人出去,他知道,鄭王梁陵這個時候過來,一定有其他話說。
“相國,你這次真的好大手筆,又是李泰,又是陽平的,若不是本王運(yùn)氣好,恐怕現(xiàn)在一家子都進(jìn)了宗人府了!
聞言,元懷玉眼睛一瞇,嘴角一抽,有些尷尬道:“王爺說笑,臣可有些聽不懂了!
梁陵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道:“相國,李泰開口了,陽平也開口了!
“有些事,裝糊涂有什么用呢!”
李泰被他抓了嗎!元懷玉目露幽光,隨即也不裝了,言道:“臣有心儀之主,為他謀劃,理所當(dāng)然,鄭王,此事,要怪就怪你不是永王,無法得到臣的支持!
梁陵一聽,哂笑起來,言道:“相國,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父皇那邊,現(xiàn)在可是知道趙德當(dāng)初上位的真相,你們這股神秘勢力,還真是隱藏得深!”
“支持趙德謀國,現(xiàn)在又要在宋國謀劃嗎!”
聲若驚雷,震得元懷玉七葷八素,若非他控制得好,這個時候就差點跳起來。
怎會如此!
元懷玉此時很慌,真的很慌,就算他謀劃鄭王梁陵的事被皇帝得知,到時候多做一些事,就可以扭轉(zhuǎn)局面。
可若是宋皇得知他是執(zhí)棋人組織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鄭王,你此言何意?什么神秘勢力?”,元懷玉盡量裝著一頭霧水的樣子,期待著梁陵這是在詐他。
見他如此,梁陵眼睛一瞇,他這是表演?還是?
兩人沉默一會兒,梁陵還是有些不確定。
想到自己的謀劃,梁陵便道:“相國,不管你是裝糊涂,還是真糊涂,本王都不多言!
說著,梁陵站了起來,目光冷冽盯著元懷玉道:“相國,父皇那邊,你需要給他一個解釋!
言罷,轉(zhuǎn)身就走,元懷玉沒有起身,因為他感覺自己乏力。
“相國,現(xiàn)在怎么辦?”,梁陵剛一走,一人便出現(xiàn),詢問出聲。
剛剛梁陵之言,他聽到了,如今他們恐怕是暴露了。
元懷玉感覺好受一些,就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他心頭突然一動。
梁陵,他為什么會來府上?不是應(yīng)該第一時間反擊的嗎?
想著這些問題,元懷玉略有所思。
不對,這次的事,肯定是蕭何他們插手了。
如此一來,自己等人暴露的事情,才說得通。
元懷玉想到這里,反而多了幾分希望,宋皇與鄭王梁陵那邊,多半也只是懷疑。
因為執(zhí)棋人組織,所做所為,把柄落在大周那邊的不多,就算大周那邊知道不少事是他們做的,也沒有證據(jù)證明。
“呼”
長吐一口氣,元懷玉略微放松一些,有了這個判斷,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兩件事。
其一,給皇帝一個解釋,這次設(shè)計梁陵之事,必須給一個合理的回答。
其二,盡量掩蓋自己是執(zhí)棋人組織的人的痕跡。
第一件事,雖然會費力一些,可還是能夠做到的。
麻煩的是第二件事,要如何將自己證明清白呢?
想著這些,又想到梁陵剛剛過來拜訪之舉,元懷玉有些明白了,梁陵不是來示威的,而是來試探的。
這一夜,元懷玉徹夜難眠,思考著要如何應(yīng)對。
第二天,元懷玉進(jìn)了宮,面見皇帝,仿佛李泰與陽平公主的事,他不知道一般。
宋皇看著他,神色莫名,對于元懷玉背后是否有神秘勢力之事,他不確定。
“愛卿,昨日朕在鄭王府,可看了一番熱鬧!”
宋皇說著,元懷玉微微抬頭,神色一點沒變,他知道自己就算做了此事也不能認(rèn),不然皇帝只會認(rèn)為是自己要配合永王用這種方式逼宮。
他如此平靜模樣,宋皇又試探了一些其他事情,元懷玉都對答如流,不露任何破綻。
君臣相和的場景,看得旁邊的大太監(jiān)魏忠正眉頭直跳。
直到元懷玉離開,宋皇的神色變得陰沉下來。
卻說元懷玉出了宮,心情無比凝重,他與皇帝之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隔閡。
若非如今鄭王梁陵已經(jīng)有了戒備,而永王又沒有準(zhǔn)備好,他都想學(xué)周玄,來一場宮變了。
布偶詛咒之事仿佛就沒有發(fā)生過一般,鄭王梁陵沒說,皇帝沒說,而其他有關(guān)的人,該處理的處理,該關(guān)押的關(guān)押。
宋國都城的人們現(xiàn)在關(guān)注著的還是大吳寶藏,就連宋皇,也因為元懷玉的一些舉動,又讓他稍微放松下來,將注意力放到了大吳寶藏上來。。
國賓館,蕭何看著情報,露出滿意的神色,元懷玉這個時候變得束手束腳,就給了鄭王梁陵,更多的操縱空間。
梁陵沒有立即與元懷玉撕破臉,那就是聰明的表現(xiàn),能忍之人,方可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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