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囂張
“字面意思,爺爺,您別緊張~”
實際上,現(xiàn)在捅了鄭文馬蜂窩的人,才最應(yīng)該緊張,但是趙卓然覺得,他不緊張,那么緊張的就該是對方。
鄭文聽到趙卓然的話,明顯被氣得一噎,但是又惜才地對趙卓然無可奈何。蒼老似枯樹枝的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半晌鄭文才對趙卓然回道:“不緊張,爺爺一點兒都不緊張,安寧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只是這里是在公司,言談舉止要注意些分寸,不能張口就瞎說……”大實話。
“爺爺,您放心,我就是想問問向您舉報我的那些人,他們又不是沒遲到過,為什么一定要揪著我的遲到呢?”
“因為你是我孫女的女婿,又是新上任的銷售經(jīng)理。”鄭文皺著眉頭回應(yīng)道。
聽到鄭文的解釋,趙卓然點點頭,隨即對面前的公司小伙伴們說道:“你們覺得我是董事長孫女婿,就得在遲到之后比別人懲罰的重?還是覺得我空降到這里,你們心里不服氣?”
在場的很多人都是被劉晴和董浩然慫恿的,本身他們對于趙卓然早來晚來沒有那么care,就算趙卓然今天不來,他們其實也不會如何,頂多是覺得趙卓然這個上門女婿挺能裝的,日后遠離他一些。
現(xiàn)在被趙卓然挑明了問話,大多數(shù)人都很自然地回應(yīng)趙卓然說是因為他這個董事長孫女婿來晚了。
“沒有人是嫉妒和不服氣是嗎?”
就算是有人真的嫉妒和不服氣,也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眾人都覺得趙卓然這么問是多此一舉,但誰知趙卓然在眾人都搖頭表示不嫉妒也沒有不服氣的時候,他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心中對我的空降沒有嫉妒,也沒有不服氣,又為什么要求董事長特別處罰我的遲到呢?我是鄭董的孫女婿沒有錯,但是在我踏入公司大門的時候,我就只是公司的員工而不是誰誰誰的女婿,不然董事長也不會在你們強烈要求懲罰我的時候,還真的就按照你們的心意來懲罰我,不是嗎?”
這個邏輯絕了,鄭文被趙卓然的話都給說得一愣一愣的,多年積攢下來的睿智都差點兒沒有支撐住他目瞪口呆的表情。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覺得我在冤枉你們?”趙卓然現(xiàn)在的腦子里面想的很簡單,既然你們在別人的挑唆之下就能圍攻于我,那么今天大家就把臉皮撕開好了,反正他是董事長的孫女婿,他們就算是生氣,也只能在自己的肚子里生氣而已,根本就干不掉他。
或許有朝一日弄出點兒偽證,就像是之前許家想要搞垮鄭家一樣的手段,趙卓然也有那自信把事情一一擺平了。
再說了,之后的事情還不一定是多久之后了,干嘛要想得那么多。
趙卓然心中這樣想著,他便對面前的公司小伙伴們說道:“就你們這些奮斗一輩子都不會有我現(xiàn)在資產(chǎn)的人,我沒有必要把你們放在眼里,更何況是費盡心思的去冤枉了。”
“曲經(jīng)理,你這話有點兒過分了吧?”
原本董浩然是想讓劉晴這個董事長面前僅剩下的紅人站出來,替他們一眾員工開口的,但是劉晴此時只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副與己無關(guān)的樣子,他知道指望不上對方了,又不能夠辜負自己手下人的信任,他這個時候只能夠硬著頭皮來與趙卓然對話。
不過,董浩然也不是盲目站出來的,他看到鄭文在趙卓然那番話之后皺眉頭了,而且是那種極為不悅的表情,這是他有勇氣站出來的第二個原因。
“過分?”趙卓然覺得自己剛來的第一天,不把自己的形象樹立好,日后在公司里即便干到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上,也依舊會有一群人天天在他背后指指點點,太煩,就像睡覺時候耳邊的蚊子一樣煩。
趙卓然微微一笑,指著董浩然,道:“我怎么過分了?你要是不嫉妒,又服氣我是鄭董的女婿,你現(xiàn)在又怎么會跳出來說我過分?我就有那個資本不是嗎?”
囂張兩個字都不足夠形容趙卓然了,要是給他按個尾巴,現(xiàn)在他都能夠像是被按了彈簧似的直沖云霄。
有時候,你對別人的進攻選擇退避,那么對方便像是偷了腥的貓,格外得寸進尺。
趙卓然現(xiàn)在這種囂張的反應(yīng),正是他反擊對方進攻的一種方式,讓那些主動言辭攻擊他的人疼了,對方下次也就不敢來打擾他了。
“叮咚~好運值+400,懸壺濟世,授人以魚,好事兩件。”
此時趙卓然正聽著董浩然怎么回答他,忽然他的耳邊就響起了系統(tǒng)提醒他有好運值進賬的聲音。
兩件好事?
趙卓然不禁在聽到系統(tǒng)之后愣了愣神,腦子里陷入了回憶的狀態(tài)。
這個時候,董浩然只冷冷哼了一聲,什么都沒有說,就像是自己受到了什么侮辱似的。
進入回憶狀態(tài)的趙卓然,根本就沒注意董浩然的反應(yīng),只是見對方?jīng)]有回答,便在心中思考兩件好事,懸壺濟世是不是指的醫(yī)藥費的事兒,授人以魚是不是指的聘請陳志翔做司機的事兒。
分析來分析去,趙卓然幫助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同一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也只有早上那么一件,其實毫無疑問,只是趙卓然覺得一次好人舉動,居然完成了兩件好人好事,有點兒不太敢相信。
“行了,時間不早了,這件事再僵持下去,估計就該到下班時間了。”就在趙卓然默不作聲思考回憶的時候,皺著眉的鄭文這個時候開口了,“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曲經(jīng)理的遲到懲罰就按照公司其他員工的遲到懲罰一樣處理,要是有異議的可以把理由提交給劉特助,我統(tǒng)一看一看。”。
還異議,就連一句關(guān)于趙卓然的非議,在趙卓然那段囂張欠揍又讓他們無可奈何的話之后,他們誰都不敢開口多說什么了。
于是,在鄭文的話之后,眾人就一窩蜂地逃命式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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